第242章任重而道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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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誤會還得過了一年才來說?任米又不是傻的。”女人是種奇怪的生物,在對待男人出軌的這種事情上,難得的處於統一戰線。
    聽著自家媳婦那陰陽怪氣的嗓音,白夙梗了一下,幸好他這麽些年來守身如玉,不然,自家媳婦更加難得追回來。
    “咳……那個,也不是宮煌的原因,畢竟他……”
    “死開!膩膩乎乎的!”郎韻心情突然如二月天,說變就變,白夙還沒有來得及縷縷她那炸毛的脾性,就直接被她無情的一巴掌拍開。
    然後,郎韻居高臨下的起身暼了他一眼,“他們的事情我也不感興趣了,如今,咱們來談談我們之間的事情。”
    白夙慵懶的輕靠在沙發上,那妖孽的臉龐上似笑非笑,“除了戀愛,我和你沒什麽好談的。”
    嘖嘖,調戲?
    郎韻輕眯了眯眼,皮笑肉不笑的上下盯了他一眼,“不談拉到。”
    說完便準備離開,白夙趕緊收回戲謔的態度,伸手拉住她,“得,我錯了,談吧,談什麽,我靜靜地聽著。”
    郎韻繼續皮笑肉不笑,拽回自己的手來,“黑幫那裏,我自己的事情,希望你別插手,還有白浪和溫雅那裏,你最好假裝不知道,哪裏涼快待哪裏去,我不需要你的幫助。”
    白夙定定的盯著她半響,緊抿著薄唇,沉默不語。
    從幾何時起,他心心念念的這個女人,變得令他陌生和感到莫名的恐慌起來了,脫離了自己的把控和認知。
    她突然之間的成長,是他始料不及的成熟和嫵媚,更多的是他驚訝的睿智。
    無疑,她此刻散發的光芒,是他所驚喜和驕傲的,但是,卻又是他無措的,那種對她的患得患失的意識更加的嚴重。
    就好像,總有一天,她會消失,她會離開,再次令他防不勝防,措手不及。
    他知道她想要做些什麽,就是因為知道,所以他不打算阻攔她,但是,前提是她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但是,事實上。
    她也的確沒有受到什麽實質上的傷害,她的睿智,竟然是他也有所想不到的。
    但是,他還是擔心,害怕。
    他不能允許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所有他暗中幫助她掃清了很多障礙,本以為她不會知道,但是,他還是小瞧了她。
    她此刻露出來的陌生智慧,是他所恐慌的疏離。
    他不想看到。
    “我隻是……想要幫你。”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吧。”一句話,徹底的堵住了白夙即將到嘴邊的話語,也堵滯了他那扯得生疼的心。
    看著白夙那突然暗下去的雙眸,以及那麵沉如水的臉龐,郎韻一時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到底該是如何。
    她不想這麽無情的開口的,但是,總是想要條件反射的刺他一句心情才舒坦。
    就像此刻,看著他突然無話可說又黯然的模樣,她竟然多了一抹報複性的快。
    對於報複其他人,她都沒有這麽舒爽過,原來,她一直最想要報複的,從來都是白夙。
    若是當初他沒有看中她,若是當初,他沒有利用她,若是當初,他沒有強迫她,若是當初,他沒有……
    很多個若是當初,再也說不出口,緣起緣滅,全部皆因為他。
    而郎韻心想,若不是他,她肯定不會經曆那些痛徹心扉。
    那種被利用,掏心掏肺換回來卻是利用和被犧牲,絕對不好過。
    這種代價太過於沉重,沉重到,此刻她惡魔分子一下子被刺激而起,生生的集體爆發來諷刺他才好過。
    他是沒有心的,這是她被傷害過的領悟。
    如今,她不敢全部再相信他,怕自己太蠢,會重蹈覆轍,那種太過於心痛的沉重,她再也承擔不起。
    “沒關係,我們可以重頭再來,我重新追你。”
    突然,白夙一改黯然,麵色如常的再次把那雙深邃而意味不明的眸子望向郎韻,嘴角還勾了勾,帶著抹深不可測的微笑,那雙眸隻定定的仔細的,仿佛要把她望進心裏去。
    被這麽一抹雙眸盯著,郎韻剛開始還能從容麵對的氣場瞬間沒了,他們之間的氣場明顯不一樣。
    郎韻根本不是他這個號稱修羅的對手。
    因此,目光有些狼狽而匆忙的避開,郎韻覺得,他們之間沒什麽好說的了,說了他也不會同意,簡直對牛彈琴。
    還沒有容她轉身,手腕突然被拽緊,身子的重心不穩,郎韻直接跌入一個滾燙的懷抱裏,但還沒有反應過來,再次的一股眩暈襲來。
    她便直接被白夙給反壓在沙發上,這一係列的動作發生在頃刻之間,根本沒有給郎韻絲毫反應的時間。
    然後,不同於滾燙的胸膛,那冰涼的唇狠狠的堵住了她即將要破口大罵的嘴。
    唇齒交織在一起,上下唇瓣的糾纏帶著抹瘋狂,又透著纏-的溫柔。
    郎韻隻感覺大腦立刻空白一片,被他強吻很多次,但每一次……都他媽的大腦死機不知道推拒!
    尤其是身體的酥麻,令她羞恥而憤恨,雙手抗拒的力度就像沒吃飯似的,根本就他媽的像欲拒還迎!!
    更多的是惱怒,對自己沒出息的懊惱。
    根本不理郎韻那矛盾而扭曲的心情,牢牢的把她雙手禁錮在她頭頂,白夙尚且不滿足這種淺淺的品嚐,輕輕撬開她的牙關仔細掃掠。
    動情之處,郎韻感覺到他禁錮住自己手勁稍鬆,大腦終於恢複清明,立刻運起力氣,反肘擊向他胸口,想掙脫他的鉗製。
    白夙向後一仰,避開郎韻這一肘,將早早順手放在旁邊的同時,忽然伸出左手,握住了她的腰。
    郎韻腰間一軟,已被他溫熱的身軀繼續壓在了身下。
    他的臉,距郎韻不過一尺之遙,郎韻甚至能清楚地看見他眼眸中的那熾熱的光芒。
    白夙慢慢低下頭,郎韻急速偏開臉,他滾燙的唇,便在她耳邊輕柔地觸了一下。
    郎韻身子陡然一僵,全身肌肉繃得象岩石一般。
    白夙卻沒有進一步的行動,但呼吸急促而粗重,郎韻甚至能感覺到他滾燙的氣息撲入她的脖頸之中。
    在這個時候,她不能有任何舉動,也不敢,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禽獸,尤其是這廝!!
    刺激似已失去理智的他,郎韻隻能繼續保持著身軀的僵硬,並極力偏過頭,以此來表達自己的抗拒與不滿。
    但白夙劇烈的心跳,仍讓郎韻心底深處輕輕一震,  也許,他是真的以為她又要把他推拒在陌生之外,不會再搭理他,遠離他,甚至,又離開他。
    才失去了一貫的隱忍和克製。
    不對,他哪裏在她身上輕易的克製過?
    郎韻越想越氣,白夙似乎感覺到了她的抗拒以及那憤恨的情緒,不敢再惹怒她,慢慢地粗重的呼吸不再那麽急促,心跳似乎也平緩了一些。
    最終,白夙在她耳邊極輕地歎了一聲。
    “別再一聲不吭的離開我好不好?我們重頭開始,我不會再管你的事情,你想要怎麽做,若你不提,我絕對不再插手,但是,允許我保護你,允許我……在你的生命裏再次占有一定存在感可好?”
    那灼熱的氣息噴灑在郎韻的耳旁,再次惹得她渾身僵硬起來,“你先死開!”簡直氣急敗壞,被壓的又不是他,還有心情在這談這些!
    “不起,你不答應,我就不起,給我個機會好不好?”
    尼瑪!!上輩子她是欠他債沒有以身相許是吧,這輩子專門坑在他手裏。
    實在是貞操危機,郎韻明顯的感覺到他那堅硬的物件已經在他們磨蹭的時候抬起了頭,頂得她難受。
    臉皮厚到如此程度,連耍賴和無恥全部用上,除了白夙也沒誰了。
    “可……”
    “你們在玩什麽?嗝~”
    實在受不了這種詭異的曖昧氣氛,就在郎韻決定鬆口的時候,樓梯旁突然傳來一聲迷糊的疑惑聲,伴隨著一聲大大的酒嗝。
    兩人同時偏頭看過去,隻見衣衫淩亂,外加頭發淩亂的宮煌,臉龐還有絲醉意的紅,還沒有清醒的半扶著樓梯口盯著他們。
    郎韻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差點忘了這裏是宮煌的別墅!
    趁白夙不注意,郎韻直接一腳把他踢開,整了整淩亂的衣衫後,臉色意味不明的疾步離開。
    白夙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叫住她,更沒有機會聽到她說的那句同意。
    白夙臉色徹底黑了下來,陰沉耷拉著很是恐怖。
    那雙危險而嗜血的雙眸冷冷的向宮煌盯去,若他沒猜錯的話,剛才郎韻本來想說可以的,但是,就是因為這蠢貨突然出來,阻攔了她的話。
    這次被阻攔,下次又不知道該用什麽無賴的方法令她同意。
    因此,白夙眉宇間的暴戾更加淩厲了,盯著這始作俑者的目光有些凶狠。
    宮煌那迷糊的醉意朦朧一下子被這抹嗜血的目光給直接嚇沒了,大腦立刻清醒,他臉色有些扭曲的想要抬步離開,卻見白夙臉色陰沉,三兩步向他大步走來。
    宮煌被前妻打怕了,條件反射的護住臉,“別打臉。”
    白夙一下子被他這慫樣給氣樂了。
    也不知道到底他愛上任米是對是錯,竟然怕任米都成了陰影!
    不過,他此刻可不會再同情他了,就是因為他,他媳婦又和他擦肩而過。
    直接拎起宮煌的衣領,把他拽向自己的麵前,白夙似笑非笑的開口,“這次,要是你不幫我把我媳婦追回來的話,小心爺讓你練葵花寶典!”
    宮煌猛的哆嗦了一下,醉鬼站著也中槍,他到底惹到這修羅哪裏了?欲哭無淚中。
    白夙嫌棄的放開他,他身上的酒味太濃。
    “不是吧,我自己的媳婦都沒有追回來啊。”宮煌哭喪著一張臉。
    白夙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領會,轉身便走,不搭理身後那抹十分幽怨的小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