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愛的荊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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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年的氣氛在不斷的渲染之下,顯得熱鬧非凡。
    郎韻看著街邊火紅的標誌物,以及那歡聲笑語的喧嘩,燈紅酒綠,心裏卻突然空落落的,軟軟被那個混蛋給帶去遊樂園玩去了。
    連帶著小風。
    白夙問過她是否要去,她本來還在去和不去之間徘徊不前,卻突然收到一個短信消息阻止了她的猶豫不決。
    坐在咖啡廳裏,手裏輕輕搖晃著小勺,餘光暼到那抹熟悉的倩影由遠及近的到來,郎韻嘴角微微勾了勾,還以為會等到什麽時候。
    竟然這麽沉不住氣的來找她了,算算時間,比她預料的還早了那麽五天左右。
    來人自顧的坐在郎韻的對麵,良好的素質讓她那陰沉而極致憤怒的臉色隱忍不發,生生的憋成一股猙獰而扭曲的臉孔。
    郎韻假裝沒有看到她那陰沉至極的臉色,自顧笑得燦爛的喝著自己的咖啡。
    溫雅雙手死死的握緊了又鬆,生生把指尖上那長長的指甲鑲嵌進了手心裏,尤其在看到對麵這個女人笑得一臉無害的時候,她就恨不得掐死她。
    但想到現實的無奈和被迫的屈服,溫雅努力把自己心中的怒火和怨毒給壓了下去。
    “說吧,你到底想要怎麽樣?郎韻……”
    郎韻聽到溫雅突然的連名帶姓的喊了自己,卻並沒有意外的挑了挑眉頭,終於把那帶笑的目光投向她。
    “我想要怎麽樣?嗬嗬……看你誠意了,溫雅。”
    心照不宣的對視著,郎韻自然知道了她認出了自己,不,應該從一開始見麵了之後就已經認出了自己,所以,她不打算遮掩下去。
    溫雅臉色徹底黑了下去,一陣青一陣白的,怨毒的眸子裏迸發出濃烈的怨恨和憤怒的光芒。
    死死的盯著郎韻,仿佛想要把自己內心的憤怒在她那惹人厭惡的笑臉上戳出幾個洞來。
    “你想要什麽樣的誠意?”憋著怒火,溫雅盡量用自己冷靜下來的語氣開口。
    但郎韻接下來的話語直接令她破功。
    “我要你溫氏集團股份的百分之五。”
    “放屁!!”
    溫雅情緒立刻激動得直接站了起來,咖啡廳裏其他的人紛紛被她這麽突兀激動的模樣給驚到了,帶著好奇和不滿的看向她。
    但溫雅沒有顧及得到他們的反應,隻是雙眸噴火的死死盯著郎韻,差點控製不住的直接動手把她那張囂張的臉龐給撕下來。
    “淡定,淡定,素質,注意素質。”郎韻說風涼話張嘴就來,看著溫雅那難看至極的臉色,她笑得越發歡快。
    深呼吸了許久,溫雅方才注意到自己言辭太過於激動,她死死的瞪了郎韻一眼,又重新坐下來。
    從牙縫裏緩慢的擠出來一句話,“郎韻,你別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溫雅,你搞清楚點事實,我隻不過在討回我三年前吃的所有虧而已,別是貴人多忘事吧?”
    郎韻仍舊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樣,隻是眉宇間多了一抹淩厲和陰翳。
    溫雅猛的被滯住,繼而,她不可置信的盯著郎韻,心裏沒由來的一陣心虛,她,她已經知道了?
    不,不可能啊,她不可能知道是自己幹的!
    仿佛就像是印證她所想的那樣一般,郎韻皮笑肉不笑的解釋著開口,“三年前,我剛飛到美國,就在洛杉磯的那個小巷子裏,發生了什麽事情,不用我再詳細的說明了吧?”
    溫雅還是幹瞪眼,頗為緊張的吞咽了一下。
    郎韻卻像是沒看見她那副模樣似的,自顧自的繼續慢悠悠開口,“也是,按理說,的確查不出來是什麽人所為的,但是,俗話說得好,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有時候壞事做多了,別怕遭報應才是,我回國的那些天裏時常夢到幾個小混混來求我原諒呢,你說,他們根本就沒有把我怎麽樣,卻被人給直接滅口了,嘖嘖,手段極其殘忍。”
    “你說,這件事情,要不要叫個和尚去給他們渡渡魂?”
    說到這裏,郎韻還刻意一副認真的臉孔仔細的盯著溫雅,卻見溫雅的臉色早已慘白得毫無人色,雙眸也閃爍著不知所措。
    心裏的不住的冷笑,郎韻可沒有打算就這麽容易的放過她,當初,她可是一味的想要她死的呢!
    “不……不是我……不是……”
    “哦~我說是你了嗎?”
    “你……”溫雅臉色更加蒼白了,毫無血色的臉上,那雙眸子有些慘淡的盯著郎韻,對上郎韻那雙似笑非笑的眸子時。
    方才意識到自己又入了她的套,同時,更加麵如死灰,心裏的僥幸已經被她那三言兩語給弄得支離破碎。
    “嗬,溫雅,你應該慶幸,我沒有以其人之道還給你都算是好的了。”
    郎韻臉色突然變成了淩厲和冰冷,眸子裏的冷漠刺得溫雅心尖都一顫,她不禁渾然感覺到自腳底到頭頂的一股寒冷,激得她直打哆嗦。
    若是以前,她肯定猜不出,讓她婚姻徹底失敗,公司又麵臨重重危機的人,會是郎韻,這個叫郎韻的惡魔。
    如今,見識到了她那不可估量的本事後,溫雅隻覺得遍體生寒。
    “你……你……”
    “你”了半天,溫雅卻不知道到底該說些什麽,尤其當看到郎韻那不無諷刺的臉色後,她心下一涼,那些怨毒的心思全然沒能再起。
    隻有一種無措和恐慌在她腦海裏不斷蔓延。
    那種生生的無力感令她有些頹然的靠在後背椅子上,最終,溫雅迫於這種明顯劣勢的氣氛之中,那種不想妥協卻不得不妥協的屈辱令她一下子仿佛蒼老了好幾歲。
    一股自作自受的悲涼在她心底蔓延,“可以,溫氏股份的百分之五可以給你,但是,你必須保證,以後不再對溫氏集團不利。”
    “嗤……”
    郎韻冷笑一聲,麵上似笑非笑,“可以,不過,得看我心情吧,畢竟,我可是很害怕,你又弄什麽幺蛾子怎麽辦?畢竟,我是如此的心靈脆弱又不禁嚇的,若是反擊起來,連我自己都怕。”
    一臉無害加無辜,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完,溫雅直接梗住,那噴火的雙眸仿佛要把她燃燒殆盡。
    厚顏無恥!簡直厚顏無恥!!
    郎韻心安理得的麵對著溫雅那無聲的指控,覺得吧,這種事情,真的是近墨者黑,厚臉皮,是可以練出來滴。
    “你最好記得你說過的話!”溫雅恨恨的咬牙切齒吐出這麽一句話後,反複深呼吸方才迫使自己心中的惡氣沒有當場發作。
    迅速起身離開,給郎韻留下了一個匆匆而憤怒的背影。
    “嘖嘖,素質啊素質。”郎韻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搖搖頭,一臉無害,不過,嘴角勾了勾,心情很好。
    剛喝了一口咖啡,這才一抬眸,便見自己對麵本來空無一人的座位上突兀的出現了一個幽靈,啊呸,是一個人。
    郎韻差點沒忍住嘴裏的咖啡噴出來,使勁的吞咽下去,郎韻直接嗆了邊咳邊用一副見了鬼似的盯著她對麵的人。
    “你……你什麽時候來的?能給我一個緩衝的反應時間嗎?你敢下次出現帶點聲音嗎?”
    郎韻是被嚇到了,一係列的問話發出來,連氣都不帶喘的。
    靜盈挑了挑眉頭,絲毫沒有嚇到人的心虛或者是抱歉,一臉的心安理得。
    “你報複人也該有個度,別到時候把你自己都給搭進去,你才知道後悔。”
    靜盈根本不搭理她的話,自顧自的說著自己來的目的。
    郎韻麵對這些熟悉的人時,便露出本來的性子,臉色微微沉了沉,她收起之前那副不正經的心性。
    “盈盈,你還記得當初,你把我帶出來飛往美國時,那個下午嗎?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那些醜陋的嘴臉對我們的是怎麽樣的凶殘,要不是你,便不會有我郎韻的今天,我感激你,而你,還因為我受了傷,我……我忘不了,所以,我想要報複,狠狠地報複。”
    “這樣,方才能消我心中之恨,憑什麽她們可以隨意輕賤我的生命,我隻不過討回我自己的公道而已,我沒有錯。”
    “可是……”
    “沒有可是,盈盈。”郎韻把目光投向她,真摯的雙眸夾雜著淩厲,以及靜盈看不懂的複雜。
    “我不打沒有把握的仗,相信我,我有那個能力報複他們,便更加有能力讓他們不敢再造次,我還有軟軟,還有小風,還有你們,我不會把自己的生命當兒戲,也不可能讓他們輕易的作踐。”
    好吧,就知道她不會被自己輕易的說動,靜盈幽幽的歎了一口氣之後,語重心長的轉移話題。
    “隻要你把自己的生命安全有個把握度,我不會幹涉你,但是,你和白夙之間的事情,按理說,我是個外人,我不該說些什麽,但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必須要幹涉。”
    安全?她和白夙之間,還能存在安全隱患?郎韻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問。
    每次,靜盈都會有她獨特的道理,她是不想問,也不能問的,卻又在心裏不斷的冒出來一個個積少成多的疑問。
    嘴唇動了動,郎韻最終還是選擇了不去問。
    但靜盈卻仿佛知道她在想些什麽似的,輕聲提醒了幾句,“當初我就說過,沒有五年,你和他不能見麵,但是……還是讓你們見麵了,所以,有些事情,就不是我能力所能及的了,連我自己都把控不了,所以,你自己要小心一些,反正,攤上白夙那混蛋,你的安全就有問題,我就這麽直白的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