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狐狸尾巴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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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夙混蛋這詞她能認同,但是,攤上他,她就會有安全隱患,這……有點差強人意了吧。
    但是,仔細想想,好像,自從遇到了白夙,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前的那幾年,她……還真是有幾次差點沒了命。
    想到他就恨得牙癢癢,郎韻決定不去想。
    “知道了,我……會注意的,既然來了,就一起過個年吧。”
    靜盈卻搖搖頭,一臉的深不可測,“我不喜歡熱鬧,你們過吧,我還得有事。”
    郎韻不無惋惜的歎了一口氣,沒再繼續挽留她,相處了三年,她也是大概知道靜盈的脾性的。
    禹城最熱鬧的遊樂園內。
    因為是年關,人流量格外的多,白夙本來想要清場的,但想了想,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抱著自願讓他親近的小家夥,白夙心裏是無限的滿足。
    他們身後的保鏢們一臉見了鬼似的暼見自家少爺臉上那寵溺而慈愛的笑容時,莫名的打了一個哆嗦,這……夭壽啊!太作孽了!
    不止是保鏢們,在這遊樂園裏但凡是認識或者是知道白夙的,見他突然溫柔的和一個奶娃子溫聲細語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這還是禹城的那個嗜血神話傳奇麽?
    不會是他們眼花了吧!!
    “他們為什麽要這麽看著我們?”軟軟畢竟是個孩子,對於那些太過於敏感的目光實在有些不自在。
    “嗯?誰看了?”白夙麵對著軟軟時的溫柔臉龐一扭頭時,瞬間陰沉冷如煞神,那陰鷙的雙眸宛如雷達般的掃視一番。
    周圍那些本來還好奇而驚訝的目光瞬間一縮,個個如遭電擊般的迅速收回自己作死的目光,順便退離這個煞神恐怖的低氣壓圈子遠一些。
    這就造成了一個詭異的畫麵,白夙周圍不需要保鏢來維護和清場,那些本來還擁擠非凡的人群自動遠離危險地帶,白夙周圍一圈的空白,令他暢通無阻的抱著軟軟去各個地方參觀玩耍。
    這……就是氣場,詭異而危險的氣場。
    小風在一旁更加崇拜的直勾勾盯著自家姐夫,好家夥,一個眼神比說話還管用,這氣勢,除了姐夫,怕在禹城沒人會達到他這種地步吧。
    軟軟好似也感覺到了白夙與生俱來的威壓,有些不安的扭了扭身體,卻見白夙立刻變了副好父親的溫柔臉色對著他笑道:“軟軟想要玩過山車麽?”
    “……”
    這變臉速度,要不要如此飛快。
    身後一眾保鏢皆目瞪口呆,待接受到自家少爺那隨意而警告的眼神掃過來,他們趕緊畢恭畢敬的垂下頭去,不敢再亂看。
    軟軟小孩子心性,當即聽到了之後立刻開心的把頭點得如搗蒜。
    白夙見他沒再露出那副不安的神色來,立刻心滿意足的抱著他向過山車走去。
    儼然一副好父親的良民模樣,隻有他身後的一眾保鏢快要嘔血。
    白夙發現自己剛開始的不在狀態,動作生澀,甚至連抱這個小不點都不知所措,但如今熟能生巧,動作也不覺得僵硬。
    反而還上癮了,他方才意識到,身為人父的那種莫大的喜悅。
    再想到之前的那個孩子,他的愧疚和自責油然而生,因此,對於軟軟,他傾盡了所有的寵溺和疼愛,想要把缺失的三年和以前那些愧疚一起補回來。
    而軟軟,是個軟硬兼吃的家夥,對於白夙,他開始接納,但是對於“爸爸”這一詞,還是有些生疏,更多的,他怕這個多出來的“爸爸”和他搶媽媽。
    小孩子潛意識以及看到的動畫片裏都是這麽寫的,“爸爸”這個陌生詞匯,必定把他首要的位置給擠下去!
    因此,可想而知,軟軟一天雖然玩得高興,但是,對於喊白夙“爸爸”,有著他莫名的原則,這嘴還真是嚴。
    白夙也不著急,他知道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有的是耐心。
    當晚,一行人玩的淋漓盡致方才回了別墅,白夙趁機把軟軟抱到手裏,以防,郎韻把他踢出去。
    軟軟已經在他懷裏熟睡,郎韻淡漠的暼了一眼進來的那個男人,當注意到他那溫柔而寵溺的目光竟然會放到他懷裏的軟軟身上。
    並且和軟軟能這麽快的融入相處,郎韻心尖一顫,輕抿了抿唇,把準備轟人的話語給咽了下去。
    從他懷裏接過軟軟,郎韻沒再看他一眼,但也能注意到他那深邃的目光落在他們母子倆的身上。
    等到軟軟安置好以後,郎韻見白夙仍舊在客廳裏坐著,挑了挑眉頭,她站在樓梯口居高臨下的望著他。
    “用我請你出去?”
    “今天是過年。”白夙低沉的嗓音裏夾雜著些許期待,那雙熾熱的雙眸定定的盯著她,腳步輕快,一步一步的朝她靠近。
    郎韻麵無表情的盯著那個邁著修長的腿上樓,一步一個腳印的朝她靠近,“今天是過年”簡單的五個字,卻令她心口一滯。
    多種複雜的情緒堵在她的心口,令她一時說不出任何話語來。
    她從來沒有過年的意識,以前是過年相當於沒過,在那個地獄般的家裏,她存在感很低,後來那三年,都是她在忙於拍戲。
    根本沒有過年的氣氛和時間。
    如今,終於有空閑時,卻是物是人非,她也想好好的過一個年的,但是,卻不是因為他。
    “過不過無所謂,三年來我們母子照樣過了,不差這一天。”
    淡漠的話語刺得白夙心口一疼,這個帶刺得女人,必須得每一天都得刺他幾句方才好過麽。
    麵對麵的站著,白夙突然有些不真實的錯覺,他突然好想抱抱她。
    事實上,他也這麽做了。
    不顧郎韻那警告十足的臉色,白夙信手攬過郎韻的腰,緊緊的把她擁著。
    “我知道,我虧欠你們母子倆太多,我用餘下的日子來陪伴你們可好?”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郎韻耳旁,因為他那曖昧的話語,郎韻渾身一僵。
    突然想到靜盈白天才對她說過的話語,郎韻猛的一征回神,狠狠地推開他。
    但因為是在樓梯口,郎韻根本沒有注意,這一下死手,白夙一時沒有注意,身子猛的往下倒去。
    郎韻眸子瞬間驚訝的瞪了瞪,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來不及思考,手趕緊向他抓去。
    白夙也知道自己快要掉下樓梯,身子猛的一轉,卻被郎韻拽住,兩人一起向旁邊房間門口倒去。
    “嘭”的一聲,伴隨著白夙的悶哼聲,郎韻極速跳動的心髒還跳得飛快。
    白夙做了她的肉墊,剛才,差點就把他推下這二樓樓梯了。
    心裏突然的慶幸和緊張,讓郎韻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因為她發現,她做不到對他無動於衷。
    顯然,被撞得生疼的白夙也注意到了這點,因此,他顧不得背部的疼痛,手還緊緊的攬住郎韻的腰間,愉悅的低聲問她,“你剛才,在擔心我?”
    郎韻被他突兀的問話給驚得回了神,方才意識到兩人還詭異的倒地不起。
    連瞪他的心思都沒有了,郎韻趕緊推開他起身,見他臉色有些不太對勁,還一副喜悅的模樣,郎韻恨得牙癢癢。
    “傷到哪裏沒?”
    白夙被她那矛盾的話語給問得一滯,繼而強隱忍著心中的愉悅,臉上裝出一副疼痛之色,手還死皮賴臉的向她伸過來。
    “疼,背擦破皮了,起不來了,拉我一把。”
    郎韻磨了磨牙,想到他是因為自己才受的傷,方才隱忍不發,伸手將他拉起,但動作不自覺的放輕柔,生怕扯到了他的痛處。
    卻沒曾想,一拉起白夙,不知道是用力過猛,還是他故意為之,白夙直接向她突然靠近,郎韻還沒有來得及反應。
    唇,便瞬間被他吻住。
    極致的溫柔,輾轉反側的吸吮,郎韻磨牙的動作更大了,他媽的就不該同情和心軟,剛才那莫名的愧疚是他媽的犯賤吧!
    狠狠的踩在他腳背上,郎韻想要令他放開自己,卻猛的聽到他悶哼聲響起,成功的放開她,卻是臉色有些蒼白。
    “重傷複發了。”
    低沉而沙啞的嗓音緩緩響起,郎韻磨牙的聲音更加大了。
    “尼瑪,我踩的是你腳,你不是傷的背麽?!!”
    白夙有過片刻的被撞破“壞事”的尷尬,但厚顏無恥至極的他,轉眼忘記,又死皮賴臉的貼近郎韻,把下巴枕在她肩膀上,“不管,你弄傷我的,你得負責,今晚我不走了。”
    尼瑪,這個撒嬌的口吻是鬼說的吧!!
    郎韻驚悚了!
    甚至都忘記了推他離開。
    緩了許久,郎韻方才從被雷劈過似的回神過來,想到他那臉色不似作假,郎韻深呼吸了好幾次,方才把心中莫名的怒火給隱忍而下。
    不留餘地的推開他,郎韻冷著臉向自己的臥室走去,白夙愣了愣,心裏的失落瞬間充斥在他腦海裏。
    但就在他失望之際,郎韻腳步猛的一頓,沒有回頭的生硬道:“不想早死就給我麻溜的滾進來擦藥。”
    白夙立馬陰轉晴,邁著修長的大長腿跟著郎韻進了她的臥室。
    第一步留在別墅完成,第二步苦肉計完成,第三步進她臥室完成,最後一步,留宿,待完成。
    白夙心裏樂滋滋的想著,腹黑如他,精明的從剛踏入別墅的第一步時,就想到了該怎麽讓她自願的留他在別墅裏。
    雖然苦肉計的方式有些出了差錯,但達到了效果就好。
    笑得像個狐狸似的,就差個尾巴歡快的左右搖晃了,深邃的眸子裏皆是精明,白夙屁顛屁顛的跟進去後,順帶把房門反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