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斤斤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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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別墅後,竟然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郎韻,白夙臉色徹底黑了下來。
    林伯趕緊上前來畢恭畢敬的回答他道:“少爺,郎小姐說要去參加一個酒宴。”
    “誰讓你們讓她單獨出去的?還有,為什麽不通知我!”
    林伯感受到來自白夙那深深的陰鷙和暴戾,趕緊用郎韻的話來回答,“郎小姐說不用通知您,而且,我們也加派了人手過去。”
    白夙冷眼暼了他一眼,雙眸輕眯,深邃的眸子裏深不可測,她這次又去幹什麽?在剛剛經曆了一場槍戰,她還去赴宴,是因為什麽必要的事情麽?
    為什麽,她不和自己說一聲?白夙心裏莫名的感到不爽起來。
    “備車。”
    “是。”
    所謂慈善酒會,不過是一些上流圈子的人捐捐錢財,娛樂圈的藝人們捐上自己佩戴的首飾或者自己簽名的物品,然後交給主辦方以拍賣的方式獲得金錢捐給紅十字會。
    郎韻來到這裏的目的卻很單純,玩幾個心計,又找個人談談。
    暼了一眼四周的這些人,郎韻心裏止不住的冷笑。
    這其中有多少是真心,多少是假意,也許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而他們想要的隻是那層慈善的外套,掩飾自己紙醉金迷後的不安於空虛。
    而在不久後,就會有“多事”的記者把捐贈名單泄露出去,再然後就是對藝人以及一些知名企業老板所捐的物品及財務等級的劃分,以此判定愛心的程度。
    不過,新人捐得過於貴重就是做戲,大腕捐得不夠貴重就是沒愛心,這也不過是一個規則而已,在這個圈子人大多都深諳此道。
    郎韻到場的時候舞會就要開始,曼易拍拍她的肩,便到捐贈處交“善款”。
    這次,她知道酒宴不會有危險,方才同意了曼易跟著她來。
    曼易也是被嚇得夠嗆,這陣子時不時的待在她身邊。
    白青亦在郎韻進場時就看到她了,他眉宇間間閃過一絲複雜,繼而化為深深無力的輕歎,深呼吸了一下,他微笑著走到郎韻身邊,“小韻,晚上好。”
    “晚上好。”郎韻微笑著頷首,臉色看不出任何不妥,也好似並沒有剛剛經曆過一場槍戰似的恬靜與安然,就在這時,舞會開始了,輕緩的音樂聲緩緩的響起。
    白青亦靜靜的望著郎韻那猜不透的臉色,紳士的向她伸出手來,“賞臉跳支舞?”
    郎韻不動聲色的眯了一下眼睛,反正今晚她的目的是他,挑了挑眉頭,她大方的把手放到他手裏。
    隨著悠揚的音樂慢慢的搖曳著,郎韻臉上自始至終都是一副恬靜溫婉的模樣,這令白青亦突然感覺到一股怪異。
    心裏很沒有底的,他還是打算開了口,“最近,還好嗎?”
    郎韻嘴角輕輕扯了扯,露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模樣,“你希望我過得好還是不好?”
    白青亦眸子猛的一沉,靜靜的盯著她那笑顏看了包響之後,心底泛起一陣苦澀,她,終究是知道了。
    “對不起,我也不想那麽做的。”
    “我做不到說沒關係。”郎韻依舊恬靜的嗓音再次令白青亦心底一沉,眉宇間的溫柔全都散去,幽暗的黑瞳裏忽明忽暗的直勾勾的盯著郎韻。
    “你告訴他了?”沉默了半響,白青亦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沒有。”郎韻笑臉逐漸加大,“但是,他那狐狸般的思維,不可能猜不到是你,猜到你很正常,連我這麽蠢的女人都能知道那一層。”
    話語裏的諷刺宛如冷刀般的刺進了白青亦的心裏,他攬住郎韻腰間的手猛的加緊,旋轉的舞姿逐漸變得緩慢。
    定定的盯著麵前這個似笑非笑的女人,白青亦頭一次覺得,他好像還是不太了解她。
    眉宇間再次凝著溫柔,白青亦情緒已經穩定下來,“小韻,我本意不是這樣的。”
    “嗬……”郎韻笑臉突然冷了下來,“不是這樣?那該是哪樣?利用我很好玩?利用完之後被發現,你就是如此平靜的和我說你本來不想那樣的,白青亦,你到底當我是什麽!”
    郎韻突然停了下來,拍開他的手,兩人就這麽氣氛詭異的站定在舞池中央,惹來其他翩翩起舞的人們各色詭異複雜的目光。
    白青亦卻渾然不知一般,那雙幽暗的黑瞳隻靜靜地凝望著郎韻,仿佛要把她望進心裏去一般。
    四周的舞姿仍舊繼續,音樂聲悠揚,除了他們這裏的詭異停頓,四周……好似仍舊一片平靜。
    “我對你是怎麽樣的,你現在在懷疑我?小韻,利用你是我不對,但是,我不得不這麽做,我不會傷害你半分,我……”
    “嗬……”郎韻冷笑越發的大,“真是一個翩翩公子,利用完人之後還能這麽無辜的說著這些話的人,白青亦,你的心到底是怎麽長的?”
    隻要一想到自己的愚蠢而害了白夙中槍,郎韻心裏就越發的愧疚和難過,更加的,是因為被眼前這個她認為已經放下仇恨的男人利用。
    口不擇言之下,她說話有些衝。
    白青亦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他定定的看著麵前的這個女人,這個……被憤怒著指控他的女人。
    “嗬,怎麽?為他心疼了?可是,你知道什麽,當年若不是他,我會落到今天這個有家不能回,四處躲藏,沒有任何人願意伸出援手來幫助的地步?”
    “白青亦,別搞得像隻有你才是最無辜的那個人!你們當年是怎麽對待幼年的白夙的,你自己心裏清楚,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他沒有錯!他能放過你一命就算不錯的了!”
    “放過我一命?嗬……”白青亦仿佛聽到什麽最好笑得笑話一般,臉色黑得可怕,又因為聽到郎韻話裏話外的都在維護那個人。
    白青亦直接被嫉妒氣炸了,手狠狠的拽緊了郎韻的手腕,那張陰沉至極的臉龐很像是想要把她生吞活剝一般。
    透著詭異的扭曲。
    “你不知道,你什麽都不知道,你在因為他而指控我麽,郎韻,你真的讓我……很失望。”
    白青亦在說完這句話之後,眸子裏的陰鷙和血腥的冷光直勾勾的盯著郎韻,那副猙獰和冷冽令郎韻突然打了一個冷顫。
    就好像,她是一隻待宰的羔羊,而他,是一隻凶殘的狼。
    她突然有些後悔,不該如此衝動的來找他談話的。
    “放手!”
    “不放!郎韻,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開你的手,你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你就看著吧,你好好的看著吧,看我是如何把那個人挫骨揚灰的,嗬……”
    話裏分外的凶殘和陰森,惹得郎韻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看到他那分外扭曲的詭異臉色,郎韻心底的恐懼逐漸的加大。
    突然,一個飛快衝了過來的人影瞬間把他們分開,夾雜著郎韻熟悉的古檀香。
    一拳把白青亦狠狠的揍倒在地,白夙臉色暴戾的宛如看死狗一般的居高臨下暼了他一眼。
    直接拉住還沒有回過神來的郎韻便走。
    白青亦狠狠的吐掉嘴裏的血腥,眯著眼盯著那兩抹人影逐漸消失在他眼前,白青亦突然冷笑出聲,郎韻,遲早,我會讓你自願來到我身邊。
    白夙麽……就讓他下地獄吧,嗬嗬……
    直到拽著郎韻上車之後,白夙一句話都沒有說,那凜冽的雙眸直直的盯著郎韻,透著股詭異的陰森。
    郎韻感覺渾身一顫,暼了身旁這個緊抿著唇臉色臭得厲害的男人,吞咽了一下,她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我……”
    “你別開口!”白夙突然惡狠狠的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惹得郎韻再次哆嗦了一下,她不過隻是不打招呼的出去了而已,有必要如此凶殘的盯著她麽。
    “為……為什麽?”
    硬著頭皮,看著此刻臉色不善的男人,郎韻還是不怕死的開了口。
    “因為……”某白咬牙切齒,“我怕你一開口,我會忍不住想要掐死你,省得浪費我精神去給你收屍。”
    陰森至極的沙啞嗓音格外的令人膽戰心驚,郎韻不禁縮了縮脖子,對於憤怒中的男人,尤其還是這個嗜血的陰晴不定中的男人,她還是明智一些的好。
    屁股移了移點位置,郎韻不動聲色,突然,有些回詭異的,她怎麽感覺氣場好像有些變了,自己的氣場明顯特麽的低他太多了!本以為自己的動作幅度很小。
    但白夙那臉色更加陰沉之後,郎韻暗歎一聲不好,接著,整個人直接被他拽了過去緊緊的抱住。
    “你再這樣一聲不吭的跑出去,出事情了我怎麽辦?軟軟怎麽辦?我不能沒有你,知道不知道!”
    帶著抹情緒還處於激動之中的,白夙雖然已經努力的壓抑自己的情緒了,但還是帶著抹暴戾的意味。
    郎韻本來想要掙紮的手突然間僵住,耳旁灼熱的呼吸有些粗重,顯示著主人的情緒很不穩定。
    郎韻心底一澀,複雜難明。
    聽出他話裏的擔憂和害怕,郎韻突然感覺喉嚨一梗,就像突然失聲了一般的,說不出什麽話來。
    隻能輕輕安慰似的拍了拍他橫在自己腰間的手,“對不起,沒有下次了。”
    白夙情緒也瞬間被她這妥協示弱的諾諾嗓音給平複了,抿了抿唇沒再說話,隻是加緊了擁著她的力度。
    氣氛突然間的緩和下來,成承在前麵當司機當得分外的驚悚,剛一開始本來還以為是星球大戰,後來卻變成了歡天喜地七仙女的結局。
    這跨度,能不驚悚麽,本來他還做好了被波及的準備,到現在看來,他大驚小怪了,幸好這兩個主沒太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