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腹黑狐狸太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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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回了別墅,郎韻本來以為已經平複了某人的情緒,但是,當她回了自己的臥室之後,房門突然被打開,某人又是一臉極其黑的出現。
    順帶,把房門關上了。
    看到他又喜怒無常的進來,郎韻無語了,擦頭發的手一頓,最後直接對他的臉色視而不見起來,感情他還三月天,說變就變,說收就收。
    而如今這下,比他們女人來大姨媽還要陰晴不定。
    見郎韻竟然忽視他的存在,某白徹底暴走了。
    拽住那個準備無視他從他麵前經過的女人,直接帶入懷裏,“就這麽算了?”
    “那你想要怎麽樣?!!”這次換郎韻暴躁了,她去參加酒宴,還不是因為他!!
    沒良心!
    “白青亦碰你了。”
    低沉而極其陰森的嗓音徹底令郎韻沒了脾氣,聽出他話裏有話的帶著嗜血和咬牙切齒的意味。
    郎韻有些好奇的把頭從他懷裏抬起來看他,“你……吃醋了?”
    白夙眯了眯深邃的眼眸低頭直勾勾的盯著她,從牙縫裏擠出來三個字,“你說呢?”
    “我說我是去當臥底,夜探機密,你信嗎?”
    看著郎韻那宛如小鬆鼠似的神色,還眨巴了一下眼睛賣萌,白夙心裏的醋意消去了不少。
    “你猜。”
    猜你妹!
    本來想要用美人計換來她今晚的安寧的,但是這個男人不太好對付。
    掙了掙,沒有掙紮開,郎韻感覺自己好脾氣都快磨沒了,不對,她哪時有好脾氣過?
    “他碰你……”某白竟然話裏無限委屈的把頭埋在她的肩窩裏陳述這非常詭異的話題。
    郎韻被他那灼熱的呼吸給弄得很不自在,不就是跳支舞麽,反射性的直接開口,“那你也碰我就得了。”
    說完,郎韻僵住了,她狠狠的咬了咬唇,傻了吧唧的,剛才她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些什麽。
    但是,白夙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突然露出一抹狐狸般的微笑,笑得……很是奸詐。
    “真的?”
    激動而興奮的立馬放開她,那雙深邃的眼眸裏閃著一種類似於偷了腥的狐狸精光。
    郎韻剛想反悔抵賴不承認,但沒等她話語出口,唇直接被某隻腹黑的狐狸狠狠的堵住,郎韻牙關都被他撞得生疼。
    “唔……嗯……不……不對……”
    郎韻狠狠的把他一把推開,氣喘籲籲的瞪著他,“我說的碰不是這個碰!我才和他跳了隻舞而已!!”
    白夙那深邃的眸子熾熱的盯著郎韻紅腫的唇瓣,深不可測的眸子裏印著濃烈的火。
    恨不得立刻把她生吞入腹。
    “我不管,我精神損失嚴重,你要身體力行來撫平我脆弱的心靈。”
    脆弱??尼瑪還能再厚顏無恥一些嗎??!!
    郎韻那鄙視和憤恨的目光還沒有瞪完,某狐狸直接急不可耐的直接上前將她反撲在軟床上。
    郎韻在被他死死壓住啃咬的時候,腦海裏隻冒出一句粗話:我擦你祖宗十八代!!
    當天晚上,“戰況”十分激烈!
    白夙那隻狐狸終於再次利用自己的腹黑把自己的小羔羊給狠狠的“吃”掉,甚至不帶吐骨頭的。
    這就導致郎韻隔天直接沒有意識到早上和下午,跨度十分之大,直接睡到了傍晚,這是後話。
    郎韻傍晚撐著腰酸背痛的老腰起床的時候,別墅內一個人都沒有,軟軟和小風,包括那個混蛋。
    一瘸一拐的走著下樓,林伯畢恭畢敬的上前來笑看著郎韻,“小姐,要吃晚餐麽?”
    晚餐?!!
    現在已經傍晚了?
    我擦,白夙這個禽獸!別讓老娘逮到你!
    “白夙呢!”
    惡聲惡氣的開口,郎韻臉色極其的陰沉。
    林伯仍舊是慈祥的微笑著看著她,“少爺帶著小少爺和小風少爺去公司了。”
    郎韻磨牙的聲音更加的大了,算你娘的明智!跑得了和尚你跑不了廟!混蛋!
    要不是手機鈴聲的響起,郎韻那渾身散發的騰騰怒火怕是會直接把別墅給燒了。
    “喂!哦,是我,我有事找你,嗯……待會見。”
    郎韻深呼吸了好幾次,方才把心裏的那口惡氣給散了去,伸手不打笑臉人,看著林伯著格外明媚的笑臉,郎韻扯了扯眼角。
    “林伯,送我去個地方。”
    “小姐,少爺說……”
    “別給我提他!!”
    郎韻不提還好,一提到他郎韻整個人瞬間炸毛,那怒火中燒的雙眸令林伯頓了一下,想了想,他還是決定暫時別觸碰小姐的怒火才是。
    小姐發火起來,也蠻是恐怖的。
    “那好,我能問下小姐是去做什麽事情嗎?”
    “見人!見男人!”
    林伯,“……”
    看著郎韻那凶殘的模樣,林伯不禁嘟囔了一下,少爺這是欺負小姐欺負得多麽的凶狠,方才令她隔日就想要紅杏出牆。
    “小姐,請三思。”林伯仍舊是慈祥的笑著。
    郎韻惡狠狠的暼了他一眼,現在她是看什麽都不爽,尤其當看到林伯那恨鐵不成鋼,不忍心以及她仿佛墮落一般的慈悲模樣,怒火騰騰的不斷翻騰。
    她隻要看到這幅笑臉就能回憶起當初和白夙滾傳單之後的“慘烈”開始。
    “我去見肖奈!不會有事!更不會有那些
    齷蹉事!放心了吧林伯!”
    “那我請示下少爺,他說……”
    “隨便你,我自己可以開車去!”郎韻直接拉下臉,一瘸一拐的晃著腿朝門外走去。
    林伯無奈,隻得趕緊上前追去。
    在餐廳沒等多久,肖奈便看到了黑著臉朝他們走來的郎韻,走路的姿勢還微微有點怪異。
    食物早就上了桌,看到朝她笑得跟朵菊花似的成承胥,郎韻依舊麵無表情。
    成承胥訕笑著趕在肖奈之前提她拉開椅子,郎韻臉色依舊臭得厲害。
    成承胥跟肖奈坐一排,郎韻坐在他們對麵。
    成承胥有些鬱悶,實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招惹了這尊大神,上次她那陰險的“折騰”實在令他被整得夠嗆,如今不敢再小看這個小氣的女人。
    但是,自己的討好,竟然依舊貼了冷屁股。
    郎韻看到肖奈身旁時常跟個跟屁蟲也不奇怪,直接忽視掉笑得殷勤的成承胥,她現在看到但凡跟白夙沾上邊的男人都膈應得慌。
    成承胥莫名坐著也躺槍。
    郎韻也差不多睡了一天,實在餓得狠了,先填飽肚子再說。
    郎韻伸手想去夾大蝦,肖奈把碗裏已經剝掉殼的白嫩蝦肉遞給她。
    成承胥筷子一頓,眉頭一挑默不作聲的暼了一旁的肖奈一眼,繼而微微一笑,也給郎韻夾了菜放到她碗裏,“嫂子,多吃點。”
    郎韻差點被蝦子噎死,那聲嫂子一語三關哪,用意頗深,皮笑肉不笑的對著成承胥,滿意的看到他哆嗦了一下,郎韻這才不搭理他們,自顧的填飽肚子。
    肖奈冷著眼暼了眼成承胥,忽視掉他那曖昧的眼神放電式的向他投射過來,還是看著郎韻養眼點。
    郎韻在微微墊了點肚子後,有些壞心眼的把筷子一轉,直接夾起雞腿,放進肖奈碗裏:“這個三杯雞味道不錯。”
    肖奈有些受寵若驚的盯著碗裏的雞腿,麵癱臉上明顯的多了抹叫做喜悅的模樣。
    成承胥幽怨的盯著肖奈碗裏的雞腿,再盯向朝他笑得很詭異的郎韻,成承胥默默的忍了。
    直到郎韻再次夾了菜給肖奈之後,成承胥忍無可忍,不敢拿這個陰險的女人怎麽辦,他隻能從他家肖肖這裏下手。
    肖奈還沒有吃完,碗裏隔三差五的瞬間多了好幾丟菜,成承胥夾菜夾得十分歡快,直接忽視掉肖奈那瞬間黑沉下來的臉色。
    郎韻儀態優雅地吃著自己碗裏的東西,硬生生吃出了什麽叫做雷打不動什麽叫做視若無睹。
    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故意折騰成承胥,這讓她心情會很好。
    不能怪郎韻陰險,誰讓成承胥和白夙是死黨呢,對吧,嗬嗬……
    成承胥桃花眼一瞪,盯著郎韻幾乎飛出刀子來,她那……那副陰險至極的笑臉是怎麽回事?!!
    眼看著郎韻越發笑得燦爛,成承胥虎軀一震,菊花一緊,每回這女人這麽一笑,他離倒黴就不遠了。
    實在受不了成承胥那幽怨而又哭喪的臉色,肖奈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出於什麽理由,來打斷這種局麵。
    輕咳了一聲,肖奈看著郎韻道:“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嗎?”
    郎韻有些驚訝和疑惑的轉移目光,輕眯著眸子審視的盯著肖奈這冰山臉瞧了半響,直到看到肖奈那麵癱臉上終於閃過一絲不自然,她方才放過他。
    “昨天,啊不對……等我想想,對,就是昨天的那個慈善酒宴,你應該參加的吧?”
    被白夙這麽一攪和,她都差點忘記了自己到底是哪一天參加的了。
    肖奈點了點頭,“嗯,去的比較晚,你已經走了。”
    “那麽,我拜托你的事情……”
    “辦了,這是資料。”肖奈在給郎韻打電話的時候就知道她想要什麽,不過,也是趁機想要看看她而已。
    郎韻停下筷子,伸手接過他遞過來的資料。
    成承胥在一旁更加幽怨了,他仿佛是成了多餘的人。
    郎韻瞧了半響,方才抬眸看向肖奈,“謝謝了,這頓我請。”
    肖奈搖搖頭,“沒事。”
    隻是,他好奇的是,郎韻要那幾個人的資料幹什麽?而且,還是和白青亦沾上邊的。
    但是,她不說,他便不會問,他能做的,就是盡力的幫她,這樣,也好。
    郎韻這麽做,自然有她的目的,她去參加酒宴和白青亦談話,就是為了牽製他,她雖然對白夙還有埋怨,但是,白夙是她男人,隻能她欺負!
    而且,白青亦利用她來傷害白夙,嬸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