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腦子不好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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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夙次日早上清醒過來之後,便感覺家裏哪裏不對勁,洗漱了之後,他揉著還漲痛的頭下了樓,卻並沒有看到郎韻的身影。
    家裏,好像突然空曠了不少。
    坐在餐桌前,早有麻利的仆人把早餐端了上來,喝了一點咖啡提提神,白夙把目光投向一旁笑得很是僵硬的林伯。
    “韻呢。”
    “小姐她回娘家了。”
    “噗……”
    “咳咳咳……什麽?”
    白夙難得的失態,用餐巾擦了擦嘴邊的咖啡漬,那雙深邃的眸子裏閃著詭異的驚訝。
    “昨晚,少爺紅杏出牆之後,小姐氣不過,回娘家了。”
    林伯仍舊笑得很僵硬的開口,仿佛絲毫沒有留意到白夙那難看到了極點的臉色。
    紅杏……出牆?!!
    他那裏紅杏出牆了?啊呸!他個大男人!用紅杏出牆?!!
    陰森的盯著林伯,白夙絲毫沒有進餐的欲望了,一邊摸索著手機,一邊皺著眉問他,“她什麽時候走的?為什麽不通知我?還有,她哪裏還有娘家?”
    林伯扯了扯嘴角,看著少爺皺著眉頭不斷摸索著什麽,他從身上遞給他丟到不知道哪個國度的手機給他。
    對於他的問話,他還是很好心情回答他的,“小姐昨晚就收拾東西走的,對了,她說家裏的裝飾太少,所以順便把這裏的該搬的和不該搬的全部搬走了,因為小姐說不讓我們打擾您,因為她讓您醒過來之後,先麵壁思考反省一下該如何讓她消氣,至於娘家,小姐去了小風少爺那裏,說想念小少爺了。”
    一大長串話語說下來,林伯年紀雖然大了,但竟然一口氣不興帶喘的。
    其實,林伯還是考慮到自家少爺的承受能力,已經很委婉的表達了小姐的怒火了,當時,她和他交代時的語氣,可比他轉達的惡劣太多。
    白夙眉頭皺得能夾死一個蚊子了,環顧了一下四周空蕩蕩的周圍,他眼角抽了抽,這得多大的氣方才能幹出這種直接搬東西的行為?
    還是專挑值錢的搬,嘖嘖,他媳婦,還真是……有眼光。
    頭疼的揉了揉額角,不是他不想提前和她說,隻是,事情太過於複雜,他沒有來得及和她解釋。
    當林伯笑得很是和藹可親的把一大塊仙人掌遞到白夙麵前時,白夙嘴角抽搐得厲害。
    不是吧,懲罰人的方法還升級了?
    林伯給了自家少爺一個你自求多福的眼神後,麻溜的走了。
    看著眼前著綠得滲人的仙人掌,白夙感覺自己的太陽穴突突的跳,臉色一陣變化莫測。
    難不成讓他捆著這綠得發紫的仙人掌負荊請罪?
    頭疼的撥打了郎韻的電話,卻被通知對方已關機。
    完了……
    再打給其他幾個人的電話,不是不知道,就是幸災樂禍的問他是不是吵架了。
    白夙臉色徹底的的黑了下來直接掛斷那邊還樂此不疲的詢問聲。
    都沒在?這下……他真的完了,好不容易方才令媳婦接受他,如今,一失足成千古恨。
    成承電話打過來時,成功的成了白夙怒火的發泄口。
    “給你十分鍾,滾過來!”
    成承苦逼的緊趕慢趕方才趕過來時,便見自家少爺一臉極其陰沉的怵在別墅門口,跟尊誰欠了他幾百萬似的大神似的,看到他開車過來後,冷著臉一句話都沒有說的直接上車。
    成承心裏更加發怵了,雖然知道會承受少爺的怒火,但是,這怒火……好恐怖。
    “去郎華的別墅!”
    極其陰森寒冷的話語一處,成承心尖都顫抖了一下,不敢開口,馬不停蹄的趕往少爺說的地方。
    一路上,車內的低氣壓比外麵的都還要低,成承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快被凍成冰塊了。
    “咳……那個……少……少爺……我認錯。”
    實在受不了車內的低氣壓,成承小心髒受不了,趕緊先承認錯誤,總比被少爺揪出來的強。
    白夙一記冷刀射過去,成承更加膽戰心驚了,但還是在他那極其森寒的目光之下,硬著頭皮開口,“昨……昨晚……我……我忘記和郎小姐交代您吩咐的事情了……”
    話語剛落,車內的氣壓更加的低了。
    要不是因為在開車,成承差點想要棄車而逃了。
    “少……少爺……我不是故意的……昨晚我……我一緊張……便……便忘記說了……”
    成承不用自家少爺那森冷的目光狠瞪了,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快要蠢死了。
    昨晚他因為看到郎小姐那恐怖的臉色而忘記說了少爺之前交代的事情,如今,隻怕是就是因為他,而讓他們的誤會更加火上澆油的話,他成承死一百個都不足以交待了。
    因此,成承恐懼了,他還沒有看到自家媳婦生兒子呢,他不想如此早就沒了,但看到後麵自家少爺那仿佛能滅了他的目光,成承悲催了。
    在得到自家少爺賞了他更加陰森的目光之後,成承更加悲劇了。
    若是能快點找到郎小姐,他還能多活一會,可是,悲催的是,在郎華這裏都沒有看到郎小姐,而小風少爺帶著小少爺也不知所蹤,最後的希望破滅,成承快要絕望了。
    “很好,成承,你該養老了。”在找了一圈沒有找到郎韻之後,白夙森森的暼了成承那頭上冒出來的幾根好不容易方才消一半的銀發,陰測測的開口。
    成承直接嚇腿軟了,他錯了,他是罪人。
    少爺,別丟下我啊……
    可是他的親親少爺,沒有搭理他,而是直接從他手上拿過鑰匙離開,留下在風中顫抖的成承欲哭無淚。
    而此時此刻,郎韻正大爺似的坐在客廳看著劇本。
    本來前陣子她心軟,聽了白夙的建議,這陣子不打算再接戲,當個家庭主婦的,可是,經過昨晚的事情,她突然發現,她不可能是隻做一個乖乖待在家裏等待丈夫歸來的笨女人。
    她也要有事業,讓自己忙起來,或者是說,讓自己不至於太過於空閑而像個怨婦。
    心裏還是有氣的,因此,她決定讓他哭的地都沒有,她玩失蹤,反正自家兒子胳膊肘往內拐,隻知道和他親親小舅子培養舅侄感情去了,她孤家寡人隻好來找找樂趣。
    因此,她找上了成宗胥。
    因為,她喜歡把自己的開心建立在他人的不痛快之上,她不開心,得讓人讓她開心開心,反正,成宗胥挺閑的,是她找樂子的最佳人選。
    因此,看到那兩個大男人在廚房裏嘰裏咕嚕的商量著什麽,事實上,是成宗胥獨自的話嘮,肖奈完全沒有搭理他,郎韻對於他兩之間的話完全不感冒,肖奈也挺閑的出現在成宗胥這裏,她很是意外。
    不過,想到他兩之間的奸情,郎韻真相了,不過,事實上,隻是成宗胥為了故意勾搭肖奈上門而說的郎韻在他這裏,一方麵的糾結三角戀,一方麵是他單純的害怕這個女人,笑得很不安好心。
    郎韻是廚房殺手,而肖奈想要給郎韻露一手,讓她知道自己也是個居家好男人,便進了廚房,而成宗胥,純屬於吃醋和意外。
    他的美男子,竟然會做飯,可是,他不願相信,他是為了那個女人,好桑心。
    家裏還有一些軟排和肉,排骨一早就從冰箱裏拿出來,這會兒已經解好凍。
    成宗胥同樣是廚房殺手,但是,他不願錯過和肖奈待在一起的任何時間,見肖奈要去洗排骨,他直接把盆端過去,肖奈脫了外套,對於他時不時的打下手不可置否,擼起袖子,將排骨放到水龍頭下麵,一個個衝洗幹淨。
    洗完排骨,成宗胥見他雙手凍得通紅,心疼的說:“你快把衣服加上,小心感冒了有你好受的。去爐子上烤烤,手別離太近了,小心生凍瘡。”
    肖奈雖然仍舊是冰山臉,但聽到成承胥那嘮嘮叨叨的話語時,不知道是因為郎韻在,還是因為其他,竟然沒有忽視他,“北京比這邊冷多了,我在那邊呆了幾個月才過來的,都習慣了,沒事。”
    成宗胥卻再次強調:“你先把衣服加上。”
    “有蘿卜麽?”肖奈卻沒在搭理他那關心的話語,隻是淡淡的開口,成承胥嘴角扯了扯,要不要這麽忽視他,但看到他的固執,他還是無奈的輕歎,翻了一下冰箱,沒有。
    “沒有了,我讓下人去買點回來?”
    “不用,你別墅後院不是種有?”
    “有嗎?”成承胥疑惑了,他自己的別墅,他自己都不知道,肖肖,眼睛還真毒,才來一次就注意到了。
    “一會兒我們去地裏拔點蘿卜回來。”
    肖奈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意識裏,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用詞是“我們”,這種事情,他要親力親為,畢竟,是為了她。
    成承胥卻因為他接話和注意到自己住的地方有什麽時,顧不上想其他,心裏很是喜悅,心裏的酸澀和醋味也被這消了不少。
    成承胥眼珠子轉了轉,純心起了想要挑逗他的心思,有些得寸進尺的一臉賤笑:“拔蘿卜還用得著去地裏嗎?我這兒就有。”
    肖奈正在開火的動作猛的頓住,冷眸慢悠悠的暼了了他下身一眼,亮亮的從旁邊拿起菜刀,涼涼地說:“你確定要讓我把你家蘿卜切下來,和著排骨燉?”
    “……”成宗胥瞬間下意識夾了夾腿,“我們還是去地裏拔吧。美人你太狠了……要是……以後誰疼你……”
    “你說什麽,大聲點,我聽不清楚。”肖奈的聲音冰冷中透著危險。這個混蛋,臉皮也忒厚了,給他點陽光就得瑟上了。
    “我什麽都沒說。”成宗胥迅速轉移話題:“火好像不太大,還需要重新加電嗎?”
    “加電?你想電死你自己?幫我把碗櫃下麵那個砂鍋洗幹淨,把水壺裏的熱水倒進去燒。”
    “好!”成宗胥不敢再撩-和廢話了,屁顛屁顛的照著他說的話去做。
    沒多久,焯掉排骨的血水後,肖奈放了些老薑,少許花椒、鹽和黃酒,將排骨燉上。
    臨著出門前,他跟郎韻說了一聲,讓她等會等排骨湯開一會兒後,把爐蓋蓋上慢慢燉。
    他跟成宗胥往房子後麵的菜地走去。
    菜地就在房子後麵沒多遠,幾步路就到了,成宗胥放眼望去,隻見地裏綠油油的一片,除了幾顆大白菜,其他的好像都不認識。
    他這裏什麽時候弄了這些的?他怎麽不知道,還有,別墅怎麽就成菜園了?看來,以後得把園丁交代幾句了。
    外麵天氣太冷,成宗胥目光追隨著那個高大冷峻的男人,見他仿佛不怕冷似的卷起袖子,露出銅色的皮膚,光是看一眼成宗胥就覺得他在引人犯罪。
    看著他停在一片蘿卜苗前麵,隨便選了株苗壯的,用力一拔,一顆白胖胖的蘿卜就從地裏出來了。
    “雨水太冷了,你別碰,還是我來吧。”成宗胥把肖奈趕到旁邊,也選了棵大苗的,個頭挺大,他煞有介事的瞅了瞅,自言自語道:“原來這玩意是長在土裏的,我一直以為它是從藤上結出來的。”
    肖奈:“……那是蘿卜,不是黃瓜,謝謝。”
    成宗胥一臉驚訝:“黃瓜不是從樹上結的嗎?”
    肖奈:“……”
    得了,還真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這點常識都沒有。
    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他沒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