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紅杏不出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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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現在才是冬天,春天,還早。
    但是,看到這一室的春色,令郎韻心情格外的敞亮。
    “晚上吃什麽。”白夙見她心情好,很是寵溺的揉了揉她的發。
    這陣子,白夙表現格外的良好,廚房都是他親自進做飯給郎韻賠罪。
    因此,郎韻心情更加燦爛了,有個上得了廳堂,又下得了廚房的妖孽,是個什麽樣的感受?
    郎韻覺得,她真是個幸福的……豬。
    可不是麽,再這麽下去,吾家乳豬初長成的郎韻,若被她那潑婦經紀人看到的話,郎韻覺得,她命休矣。
    不過,郎韻還是覺得,活在當下的好,尤其在白夙廚藝非常的好的情況之下。
    “想喝你熬得那種綠豆紅豆還有大米的粥了,還有前幾天你做的那幾樣普通點的小菜。”
    “好。”
    白夙晚上主張吃得清淡些,但是她喜歡什麽,他便給她弄什麽,他想要把所有欠她的寵溺全部補上來。
    把綠豆紅豆摻起來熬有潤滑腸道的作用,晚上喝剛剛好。
    而且白夙經常在晚飯做一樣拌菜,即是選用嫩嫩的小油菜葉,放在水中焯熟。
    撈起,拌上香油和鹽,郎韻非常愛吃。
    白夙做的飯,總有種無法言明的香味兒,晚飯時白夙熬了剛帶回來的新鮮玉米麵。
    用香油,醋,切得細碎的大蒜粒拌了一小碟蘿卜粒鹹菜。
    夾起一粒來,賣相並不太好,深墨綠色的小立方體。
    可是吃到嘴裏,異常的脆嫩爽口。
    趕緊喝一口玉米麵,咬一口白夙蒸的大白饅頭,一股屬於幸福的香甜味道從心裏往上湧。
    好吃到郎韻差點想要把舌頭給咬下來。
    這個男人太全能,她得把他好好藏起來,免得外麵那些狐狸精個個都在惦記。
    但是,白夙……哪裏是郎韻說藏好就能藏好的。
    這天,郎韻在等白夙久久等不到的時候,心裏隱隱有些突突的跳著不安。
    他說過去見個客戶,於是郎韻便先去趕個通告,但她都回來了,白夙還沒有回來!
    郎韻怕他正在談生意,便發了一個短信過去,但沒有回,之後,她忍不住直接打電話過去,卻無人接聽。
    實在忍無可忍,郎韻都快要暴走了,打電話給成承時,他支支吾吾的解釋半天郎韻方才明白,這個客戶太過於特殊,因此,成承被白夙叫了回來,他隻身還在那和客戶談著。
    郎韻聽到成承那猶猶豫豫的話語後,臉色便瞬間變得陰沉起來,黑瞳裏滿是暴風雨來臨前的洶湧。
    見客戶?特殊客戶?還把形影不離的成承都給派回來了,隻身前往?
    眼睛輕輕眯了眯,郎韻強忍住心裏那心塞和怒火,徑直在客廳裏等著,時針轉了一圈又一圈,直到終於指針轉到了夜裏十一點半時,別墅外終於傳來幾聲喧鬧。
    很好!好的很!
    郎韻揉了揉發僵的脖子,她在客廳裏徑直坐了三個小時!
    成承和林伯兩人把醉得一塌糊塗的白夙扶進來的時候,郎韻隻是輕輕暼了一眼之後,便徑直起身,沒有再看。
    成承看到郎韻那一臉的陰沉,心裏咯噔了一下,麵色猶豫的不知道如何開口。
    倒是白夙有些不清醒的眯了眯眼,看到郎韻時,想要站直身來抱她,但身體的搖晃程度令他不得不放棄,成承和林伯一臉無奈的趕緊扶好他。
    郎韻的臉色黑得可怕,直到成承和林伯把白夙扶上樓之後,郎韻一句話都沒有說,她隻是走到客廳門口,盯著那遠去的豪車不斷消失。
    “咳……那個……”成承和林伯一起下來,林伯仍舊是慈祥的笑著,隻是,這次,他笑得有些僵硬。
    林伯和猶豫的成承互相對視了一眼,林伯暗歎,這次小姐的怒火怕是難以消滅了。
    小姐……可是足足等了三四個小時了。
    搖搖頭,林伯輕歎著把事情甩給一臉糾結的成承,不顧成承那求助的目光,徑直離開。
    郎韻把森寒的目光投向他,“解釋。”
    成承欲哭無淚,怎麽這兩個主都是如此會折磨人心啊。
    “咳,那個,小姐,少爺他……”
    “剛才送他回來的是誰?”
    “是……是……”
    “說!”
    “是歐陽小姐!”
    淩厲的話語一處,成承條件反射性的趕緊開口,但話語一出聲,便暗歎糟糕。
    果然,郎韻臉色徹底冷了下來,陰測測的盯著成承,“也就是說,白夙說去見的特色客戶,還把你支離開去見的那個人,就是歐陽娜娜?”
    緊張的吞咽了一下,成承止不住的打哆嗦,他被郎韻那眼神盯得頭皮發麻,逼迫之下,點點頭。
    “但是……”
    “好!好的很!”
    郎韻突然冷笑出聲,激得成承直接把到嘴的但是給咽下去。
    “哎,郎小姐,你先聽我……”解釋啊。
    成承還沒有來得及說完,便見郎韻徑直怒火中燒的往樓上走去,成承再次緊張的吞咽了一下,在心裏隻能祈禱的給少爺畫了一個十字,願主保佑。
    幸虧軟軟不在家,郎韻可以隨意揍人!
    “嘭”的一聲直接把白夙的房門踢開,郎韻殺氣騰騰的直接闖了進去。
    看到那正在床上睡得跟死豬似的男人,郎韻臉色極其陰沉。
    半跪在床上,郎韻兩手垂在他身旁,撐起身體,用手拍了一下他的臉,“給老娘醒過來!”
    白夙迷迷糊糊中,感覺那聲音格外的熟悉,直接用手一撈,把郎韻拽撲到他胸膛上。
    “媳婦,別鬧。”
    媳婦!!你他媽還知道我是你媳婦!!
    “你今天為什麽不接電話?為什麽要單獨見那個女人?為什麽喝得如此爛醉!特麽的還為什麽白白讓我等你三個多小時!白夙!!你今天不給我一個解釋,你永遠也別想再上我的床!!”
    郎韻突然冒出來一係列的話語來對一個醉得糊塗的男人,簡直是對牛彈琴。
    眼睜睜的看著白夙睡得跟個死豬似的,人事不知。
    郎韻臉色更加黑了,深呼吸了好幾次,她方才把心裏那準備一盆涼水潑醒他的想法給壓下去。
    郎韻瞧著他那雖然醉了,卻仍舊牢牢的抱住她的男人,心裏的怒火突然平靜下來,冷靜之後,郎韻覺得自己太過於衝動。
    她既然選擇了相信他,就不能光憑這些就覺得他紅杏出牆,啊呸,找小三,況且,那個小三,還毫無分量。
    隻不過……郎韻眼睛眯了眯,那個歐陽娜娜長得和她有幾分相像,就另當別論了。
    死死的盯著睡過去的男人俊逸臉龐盯了半響,郎韻覺得,自己還是應該賭一次,賭他剛剛才表達他深深的愛意,就不可能轉眼就找其他女人。
    狠狠地拽開他攬住自己腰間的手,郎韻此刻也冷靜下來了,深深的望了一眼床上的白夙,郎韻又臉色平靜得下樓。
    卻意外的看到成承還在客廳左右來回的焦急的走著,當看到郎韻時,眸子一亮,忐忑又不安的猶豫著。
    郎韻臉色淡淡,對於成承竟然還在有些意外,越發的明白了,白夙這次見人有古怪。
    便奈著性子慢悠悠的在沙發上坐下,挑眉看他,成承心裏再次咯噔了一下,不安的暼了一眼樓上,剛才那巨大的踢門聲他可是聽見了。
    不知道自家少爺……是否安在。
    阿尼陀佛。
    “咳……那個,誤會啊郎小姐……”
    “哦~誤會?”
    郎韻皮笑肉不笑。
    成承膽戰心驚,“剛才我準備給您解釋的,您就……殺上去了。”
    “哦,那現在,你解釋吧。”
    一……劇情不應該是郎小姐先痛罵他幾句,再痛罵少爺幾句的麽,為何小姐如此平靜?就衝剛才那聲巨響,不合理啊。
    郎韻似笑非笑的盯著他,“要我來解釋?”
    “不……不用……事情是這樣的……”成承擦了擦頭上的冷汗,他沒有解釋清楚不敢離開,知道醉酒的少爺解釋不清楚,他這個知情人也不解釋,把小姐氣跑的話,他直接玩完。
    於是乎,成承斷斷續續的解釋了整個晚上,白夙幹的好事。
    因為這次白夙準備收網,也就是把歐陽家的一些商業掌握在手裏,還得利用一次歐陽娜娜,於是才和她單獨見麵的。
    但是,沒有想到歐陽娜娜心思挺多,不僅把成承支走,還讓白夙自己灌了很多酒,他們那邊的商談是什麽成承不清楚,直接是談了很久,隻知道少爺臉色很臭的醉著酒出來後。
    竟然沒有推脫歐陽娜娜說要送他回去的說辭,隻是,成承向郎韻保證,少爺和歐陽娜娜之間,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有保鏢在裏麵護著,肯定不能讓歐陽娜娜得逞。
    說到這,郎韻笑了,冷笑,白夙怎麽可能是那種輕易讓別人得逞的男人。
    隻是,這件事情,怎麽看都透著詭異和不尋常。
    至於具體的事務,隻能等白夙醒來再和她親自說了,不過,想著自己白等了他三個小時,心裏老大不爽。
    哪怕他和歐陽娜娜沒有什麽,她心裏還是不爽,這次,不能就這麽算了!
    歐陽娜娜敢不聽她的警告來勾搭她的男人,嗬嗬……找死!
    至於白夙,那仙人掌還嫩著呢,該讓他嚐嚐跪仙人掌的滋味了,白讓她操心等這麽久,心裏的鬱悶和怒火,可不是這麽容易消散的!
    成承看到自己說完後,郎韻不僅沒有消滅怒火,反而臉色格外陰森的笑得燦爛。
    成承莫名的打了一個冷顫,得,有人要倒黴了,不會是……少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