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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的作品出來後,先送新聞科,我看完後呈送柳部長,請柳部長統一審閱,之後再刊登播出。”秦科長又說。
    “嗯……為了達到更好的效果,確保質量,我和秦科長呢,給大家把把關,並不是不相信大家的能力,而是宣傳紀律和我們這次采訪重要性的要求,希望大家理解……”柳月說。
    其實我心裏明白柳月這話是對著電視台和廣播電台的記者說的。那年頭,電視台的記者普遍存在著不會寫稿,隻會扛機子的現象,很多回憶采訪都是問報社記者要文字稿,回去改一改就用。廣播電台的也差不多,很多時候也是用報社的稿件,甚至直接從報紙上摘錄新聞播出。
    所以,柳月對廣播電視記者的文字水平實在是不放心,想把關。
    對我,我覺得柳月應該是放心的。
    “我希望,我們這次做的係列報道,不管是廣播電視還是報紙,都要在各自的行業裏獲獎,最起碼也要在全市的江海年度好新聞裏獲獎,”柳月自信地看著大家:“我有這個信心,也希望大家有這個信心,我們要麽不做,要做就要做最好的,我們不是為了做新聞而采訪,我們是為了實用而采訪,我們這次采訪,要收到良好的社會效益,要真正起到新聞的引導作用,對江海的經濟發展、對市領導的決策,最起碼能起到一個啟發,這樣,也就算是達到了我們的目的……”
    大家都點點頭。
    “另外,除了這次需要公開報道的內容,大家也可以根據自己的思考和實踐,結合我市經濟發展的陰暗麵,把不便公開發表的內容綜合起來,寫一些內部參考,給市委領導做參考之用,”柳月又說:“當然,這個不是任務,是我額外的建議,僅供大家參考之用……”
    說完這話,柳月看了看我,我明白,對我來說,這是任務,必須完成的任務了。
    我很樂意接受這個任務,隻要是柳月安排的任務,我都很樂意去完成。
    吃晚飯,幾個人意猶未盡,結伴出去逛夜市。
    我回到房間,整理行李,整理資料。
    正在這時,柳月敲門進來:“出來這些日子了,一直讓我鞭打快牛,沒有機會休息放鬆,走,我們出去逛逛去,我帶你去逛溫州的夜市,你不得也給小許買點東西帶回去……”
    我看了看柳月:“嗯……好。”
    於是,我關好房門,和柳月出了賓館。
    我對溫州不熟悉,柳月卻熟悉的很。
    我以為柳月要帶我去逛那些散落在大街兩邊的夜市,沒想到柳月卻打車帶我去了溫州的一家高檔商場,那商場叫什麽名字,我至今想不起來,隻記得處在一個鬧市區,處在高樓的包圍之中,周圍是嘈雜的音樂和汽車聲音。
    我漫不經心地跟著柳月,走在琳琅滿目的商場裏。
    我對逛商場其實根本沒有一點興趣,我購物的習慣是直奔櫃台,買了就走。
    大多數的男人其實都是這個習慣。
    而女人就不同了,即使不買東西,逛來逛去也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我看到,此刻,柳月就是這樣,饒有興趣地在化妝品櫃台和服裝架子前流連。
    我無聊地跟在柳月後麵,看到柳月買了一個高檔的化妝盒,還有若幹高檔化妝品,放在一個精美的禮盒裏包裝好,然後遞給我:“替我拿著。”
    女人逛街,男人就是搬運工。
    我接過來,隨意地跟在柳月後麵,看著柳月不厭其煩地翻看著一件又一件的女士衣服,不停地問著質地和價格,突然覺得柳月很像一個小女人,一個居家過日子的小女人。
    柳月此刻和售貨員講話都是用溫州方言,我一點都聽不懂。
    柳月拿過一件衣服,比劃在自己身前,轉向我:“好看不?”
    我憑第一印象做出判斷:“不好看。”
    柳月立即回去放下,一會又拿起一件:“這個呢?”
    我端詳了一下:“湊合,一般。”
    柳月又放回去,接著又找了一件,比劃的上身,看著我:“那這個呢?”
    我看著柳月開心地看著我的眼神,認真看了看:“嗯……這個好看。”
    “好的,就買這個!”柳月開心地讓售貨員開單子付款。
    一會,我的手裏就多了兩個提袋,裏麵都是柳月購買的衣服。
    我突然感覺柳月是個購物狂,對購物有著熱烈的喜好。
    一會,柳月又挑了一件套裝,自己不比劃了,卻讓售貨員小姑娘比劃著,扭頭對我說:“你看,她穿這衣服好看不?”
    我一看,這售貨員小姐個頭膚色和晴兒差不多,點了點頭:“不錯,挺好的。”
    “嗯……我也覺得挺好!”柳月點點頭,對售貨員小姐說:“打包,買了。”
    “打完八折,1100元。”售貨員小姐開了單子,柳月喜滋滋地去付款。
    打好包,柳月又讓我拿著。
    “行了吧,還逛啊,我兩手都提滿了,你這個購物狂,怎麽這麽能花錢啊。”我嘟噥到。
    柳月微笑了一下看著我:“我一年到頭難得像個女人一樣活著,逮住這麽個機會,還不好好玩玩啊……嘻嘻……你不耐煩了?”
    “哦……沒有,”我聽柳月這麽一說,心裏有些歉意,又有些心酸,忙說:“沒事,我沒事,你繼續逛……”
    “嘻嘻……買完了,不買了,沒錢了,咱們隨便走走,我再看看這些衣服,哦呀——真好看……”柳月和我說了幾句話,又伸手摸著一件衣服,嘴裏讚歎道,活生生南方小女人的模樣。
    我看著柳月的樣子,突然想,或許,南方,才是適合柳月生活的地方,她的習性和生活習慣,或許隻有南方更適合她。畢竟,一方水土一方人。
    柳月逛遍了商場所有的衣服櫃台,才意猶未盡地和我走出了商場。
    夜色下的溫州城,熱鬧非凡,大街上車水馬龍,霓虹燈閃爍流彩。
    “哈哈……今天逛地好痛快啊,真舒服……”柳月看著夜空,舒暢地大聲說著,臉上帶著滿足的表情。
    看到柳月的開心,我的心裏很寬慰。
    “走,到前麵去,”柳月在我前麵大搖大擺地走著,一指前麵:“我們去吃溫州小吃。”
    我大包小包提著跟在後麵,柳月偶爾一回頭,樂得嗬嗬直笑。
    我們坐在長人餛飩攤上,要了餛飩吃起來。
    “長人餛飩、矮人鬆糕都是溫州名小吃,味道咋樣?”柳月邊開心地吃著,邊問我。
    “嗯……不錯!”我點點頭,其實我不大習慣南方的飲食,覺得還是北方的好吃,又辣又鹹的味道好。
    “真的不錯?”柳月歪著腦袋看著我,大口大口地吃著。
    “嗯……真的不錯!”我大口囫圇地吞進去,燙得舌頭直打轉。
    “嗬嗬……”柳月開心地笑起來:“哼……不說實話,我知道你這個北方佬不習慣吃這個東西的……”
    我被柳月的開心感染了,老老實實地說:“當然,要是再放點辣椒就好了……”
    “嘻嘻……放上辣椒,那成什麽了?”柳月樂嗬嗬地看著我:“吃習慣了,你就會喜歡上它的,真的很好吃的啊,唉……可惜,你沒口福哦……”
    正說著,我的肩膀被人一拍:“哈哈……你們倆跑這裏偷吃好吃的啊,我們也要吃啊……”
    回頭一看,是秦科長他們4人,又是大包小包得兒提著,看來剛采購完。
    “來來來,我請客,大家一起吃,老板,再來4份!”柳月快活地衝攤主喊道。
    一會又上了4份,大家邊吃邊評論。
    2個女孩子挺喜歡吃的,兩個男的不喜歡了。
    “咦——這味道不咋地啊,還名吃呢,我看還是咱老家的烤羊肉串好吃……”秦科長說。
    “哼……你們沒口福,多好吃啊,真好……”電視台的女主持說。
    大家嘻嘻哈哈吃完東西,兩個女孩子又纏著柳月:“柳部長,咱們去卡拉ok唱歌去,好不好啊?”
    “讚同!”電視台的記者說。
    柳月笑著點點頭,對秦科長說:“咱們賓館附近有一家豪門卡拉ok廳,檔次挺不錯的,你去包一個房間,我們先回房間放東西,接著就過去。”
    大家一陣歡呼,秦科長先去打頭陣了。
    我們結伴往回走,回到賓館,到了柳月房間門口,我將東西都遞給柳月:“我不進去了,你自己提進去吧。”
    柳月看了看走廊裏的人,對我說:“不,你進來。”
    說著,柳月打開房門。
    我跟著柳月進了房間。
    我把東西放好,就要回我的房間。
    “你等等,”柳月喊住我:“回來。”
    我回身走過去:“什麽事?”
    “你等下,我給你收拾點東西。”
    柳月說著,把今晚買的高檔化妝禮盒和那件1100元的套裝遞給我:“這是給小許的,我的一點心意。”
    “這——這怎麽可以?”我忙推辭。
    “拿著,不要跟我客氣!”柳月說話的語氣不容推辭:“這化妝盒裏的東西都是保養皮膚用的,這衣服,我大約估摸著小許的身材買的,應該大小差不多……”
    我聽柳月說話的語氣,不再推辭,接過來。
    “還有,回去後,你不要向小許說是我買的,就說是你買的,記住了!”柳月說。
    我明白柳月此刻心裏的想法,默默點了點頭。
    “我一直覺得最不住她,這點東西我知道也不能彌補什麽,隻能算是我自己的一點心安理得吧……”柳月輕輕地歎息了一聲:“一個男人,這輩子能找個小許這樣的女人過日子,還有什麽不知足的呢……”
    我張口欲言,又止住了,低頭回了房間,將東西放好。
    我不知道該和柳月說什麽,我很多話無法說出口。
    一會,柳月在門口喊我:“江主任,走嘍,唱歌去嘍……”
    柳月的聲音又重新歡快起來。
    我換了一件體恤衫,出了房間,柳月正和2個女孩子在走廊裏等我。
    我們直接去了賓館附近的豪門卡拉ok廳,去了包房。
    柳月要了水果、點心和啤酒,要服務生把酒杯撤掉,大家直接開瓶對口吹。
    柳月拿起一瓶啤酒,對著瓶口,一揚脖,咕嘟咕嘟喝了起來,那架勢,很豪放。
    “來,兄弟姊妹們,拿瓶幹!”柳月握住酒瓶,舉起來和大家幹瓶。
    “來,幹——對瓶吹!”大家都興致盎然,對著小瓶啤酒就喝光了。
    “現在是娛樂時間,請大家盡情舒暢玩樂吧!”柳月把酒瓶往茶幾上重重一放,抹了一把嘴唇,衝大家一揮手。
    大家立刻就開始歡歌勁舞。
    柳月邊拿著酒瓶喝酒,邊搖頭晃腦地隨著音樂搖擺著身子。
    看得出,柳月今晚很放鬆。
    一會,播放了一首慢三舞曲,我記憶猶新的《掐死你的溫柔》。
    柳月站起來,搖搖擺擺走到門口,將包間內的燈光調暗,衝我招招手:“來,江主任,我邀請你跳舞。”
    我站起來,拉起柳月的手,和柳月開始在空場裏跳舞。
    柳月輕輕將手放進我的手裏,任我握住,眼神明亮地看了我一眼,略微有些放肆,瞬間又收斂了,她的呼吸中帶著淡淡的酒氣。
    我攬過柳月的腰,開始帶著她跳舞。
    “……到如今年複一年,我不能停止懷念,懷念你,懷念從前……”
    歌聲裏,我和柳月輕輕地舞動著身體,我看見了柳月眼裏的迷惘和惆悵。
    我們無言地跳舞,默默地隨舞曲移動腳步。
    柳月的手熱乎乎的,身體同樣也散發著我熟悉的熱量。
    一曲舞畢,我鬆開柳月的身體,她衝我抿嘴一笑。
    接下來放的歌曲是《無言的結局》。
    “這是男女二重唱,請柳部長為我們大家演唱,好不好?”秦科長說。
    “好!”大家鼓掌歡迎。
    柳月剛回到座位,拿起酒瓶喝了一口白酒,接過話筒:“好,我來唱,男聲誰唱?”
    說著,柳月的眼光盯著我。
    “請江主任陪你的老領導唱吧!”秦科長說。
    “好的,江主任,來!”柳月說。
    我接過另一個話筒,和柳月站到房子中央,開始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