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怕疼嗎怕疼你也得給我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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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舟先生,你是否願意娶齊安妮小姐為妻,按照聖經的教訓與他同住,在神麵前和她結為一體,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她,直到離開世界?”
何小舟笑的特別開心,他穿著白色的禮服有著和以往不同的帥氣,他抬眼掃視了一圈底下的來賓,警局的兄弟們都在起哄,最後何小舟把目光定在新娘的臉上,說出了那句“我願意。”
“齊安妮小姐,你是否願意嫁給何小舟先生為妻,按照聖經的教訓與他同住,在神麵前和他結為一體,愛他、安慰他、尊重他……”
喬與君坐在來賓席上不停地往下灌酒,他看不得現在新娘的微笑,更看不得何小舟的幸福表情,來參加這場婚禮簡直是在他的心上捅刀剜肉,他暗戀了何小舟那麽多年,就在他將要表白的時候,何小舟遞給他一份請帖,大紅的的底,金色的喜字,不用翻開看內容他也知道這是一份結婚請柬,但他仍不死心的詢問“小舟,這是什麽?”
何小舟笑著對他說“我要結婚了,婚後我要帶著我媽出國,以後不知道什麽時候還能見麵,所以你一定要來!”
喬與君看著笑的眯起眼睛,笑出兩個酒窩的何小舟,他真是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喬與君又灌了一杯酒,抬頭時新郎正在親吻新娘,他覺得口中苦澀,隻想用酒再衝刷一下自己的心情,他手裏拿著杯子剛剛抬起,旁邊的同事就擋住了他的手“小喬,你怎麽了這是,怎麽竟悶頭喝酒了,你看新娘多好看!”
喬與君把手繞過同事的胳膊又是一口一杯一飲而下“我高興。”
婚禮結束的時候已經九點多,喬與君喝得媽都不認識了,被兩個同事左右扶著準備往會場外麵走,喬與君喝醉了很老實,不耍酒瘋不胡鬧,就是眼圈通紅,臉頰也泛著粉色。
喬與君腳下虛浮,胃裏翻騰,沒走幾步就撞在了一個人的後背上,這一碰撞惹得他胃裏的東西直接翻湧上來,喉頭沒鎖住一口酸水噴在了那人的西服上。
兩個同事見了趕緊給人道歉,被吐那人穿著淺金色的西裝禮服,頭發梳的整整齊齊,身材高大,當時正在和人說話,手中還端著酒杯。
喬與君看見那人轉過身來,眼睛直盯著他手裏的酒,兩邊同事還在道歉,他不由分說掙紮開來伸手就去搶那酒杯,搶到手中二話不說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喝完往前一撲正好倒進那人的懷裏。
“先生,真是對不起,我這朋友喝醉了……”
任顯揚看著紮進他懷裏的人,也沒嫌棄他嘴角掛著穢物,揮手打斷了那兩個人的道歉。
“沒事,我看出來他喝醉了,不過我的西裝確實挺貴的,讓他吐成這樣他得賠啊,要不這樣,你們先走,我給他找個酒店,明天他清醒了我和他算算賬。”
那兩個人麵麵相覷,這種事他們還是第一回遇見,並不知道怎麽辦,會場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新娘新郎正好見這邊圍著人就走了過來,一來就看見了懷裏倒著一人的任顯揚,任顯揚顯然是新娘的熟人,新娘和他打招呼的時候分外的親切。
“顯揚,怎麽了?”
任顯揚努努嘴示意看他懷裏,這時候喬與君像是極其配合似的在任顯揚的胸口蹭了蹭尋找舒服的位置。
“你們兩個不用怕我把他怎麽樣,明天找他要了賠償我就放人走。”
任顯揚笑著衝著那兩個人打包票,何小舟也看出了是喬與君,他覺得有些尷尬,於是張口勸那兩個同事沒有問題,幾句話過後喬與君最終還是被留給了任顯揚。
任顯揚真的是扛著喬與君走了一路,他在會場的時候就注意到喬與君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進入會場之後就對這個愁眉苦臉的男人多看了兩眼,之後他便著了魔似的不停地看過去,他看到他鬱悶的喝酒,喝到眼神迷蒙,臉頰微紅。
任顯揚突然發現壞了,他身體起反應了。
喬與君本不應該是他感興趣的類型,他喜歡男人,但他喜歡那種纖細瘦弱,帶著點娘氣的男孩,要說什麽聽什麽,主動點更好,當然所指的不過是那種方麵,也僅限於解決那一個方麵,他可沒有想過和一個男人過一輩子。
而喬與君打破了他的慣例,他對這個男人產生了奇怪的興趣。
典禮後,喬與君的“投懷送抱”實在是和了任顯揚的意,他正發愁怎麽解決被這個男人勾起來的火,這時候他就自己送上門來了,他哪有放過的道理。
喬與君被任顯揚扛著,胃部受到壓迫,又是一陣想吐,支支吾吾的說了一句“放我下來,我想吐……”
任顯揚理都沒理,扛著人直接往他早就定好的酒店房間走去。
進了房間,任顯揚把喬與君從肩上甩下來直接扔到了床上,這一下可不輕,喬與君醉醺醺的還有些職業習慣“別動!我是警察,你怎麽敢襲警!”
任顯揚笑笑,二話不說就開始脫衣服,衣服一件件被脫下來被他直接扔到地上,顯然他還是有些嫌棄的,那上麵的味道確實不好聞,脫光了自己他就收拾起喬與君,喬與君這時候才顯現出不老實來。
“小舟,我喜歡了你好多年,高中就開始喜歡你了……”喬與君說著就往任顯揚身上蹭,任顯揚知道喬與君說的是誰,何小舟長得秀氣,要說起來應該是他喜歡的類型,然而他今天卻偏偏一眼也不願意看何小舟,卻把視線全都放在了喬與君的方向,任顯揚這時候心裏對喬與君和何小舟也有了個大概的事件輪廓,於是他對於一會要對喬與君做的事情多少減少了一些罪惡感,雖然具體分析,喬與君和何小舟怎麽說喬與君也會是在上麵的那個,現在雖然要被壓在下麵,但起碼他沒有硬上一個直男。
“你和何小舟做過嗎?”任顯揚不隻是好奇,他真的有些潔癖,他喜歡幹淨的,生澀的,雛最好。
喬與君被任顯揚一件一件往下扒衣服倒是聽話沒有反抗,但被問及何小舟的問題,他似乎表情一瞬間就變化了。
“做過?什麽做過?我就是喜歡何小舟!”最後一句喬與君幾乎是喊出聲的,任顯揚聽著笑了笑,挺好,他就喜歡這種前後都沒開發的,幹淨,緊實。
喬與君從警校畢業,身上沒有贅肉,小塊的肌肉也有不少,皮膚不是很白但也不黑,腰細腿長的還挺順眼,雖然這不是任顯揚往常的口味,但偶爾一次,任顯揚倒還覺得挺新鮮的。
等任顯揚把人剝幹淨了,再扛進浴室,喬與君幾乎快要睡著了,倚在任顯揚身上嘴微張著臉頰泛著紅暈。酒店的浴缸並不大,兩個人和洗的確有些擠了,喬與君被任顯揚抱著這挫那揉的睡不踏實,一個翻身,屁股朝上就趴在了任顯揚的身上。
任顯揚可沒給別人洗過澡,以前的床伴他幾乎不會留其過夜,更不用說事前事後的清理,而這次對於喬與君,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麽就願意費心費力的還給他洗洗澡,任顯揚也沒多想自己總結就是,想幹,嫌髒,洗幹淨了做個舒坦。
任顯揚看著趴他身上的喬與君,入眼的正是喬與君腰部下方臀部的起伏,任顯揚的經驗豐富,他不用伸手去摸都可以看出,喬與君臀肉的緊實。
任顯揚伸手在喬與君的後腰上捏了捏“醒醒,我可不願意和一個睡著了的人做。”
喬與君被捏的微微睜開了眼,嘴裏嗚咽一聲“我困……”
“後麵幹淨嗎?有人用過沒?”
任顯揚把手下滑捏了捏喬與君的臀肉,皮膚挺滑,肉也緊,就是他還不放心喬與君是否真的幹淨,於是手指掃過臀縫後又擠進兩瓣臀肉中間摩擦了幾下。
“你幹嘛!別碰!”喬與君即使醉酒也還是有些防範意識的,那種地方讓人摸了,他一巴掌打在任顯揚的臉上,瞬間被他打過的部位就起了一片紅印,任顯揚用舌尖在嘴裏將被打的那半邊臉頂起,然後啐了一口。
“操,手勁倒是不小。”
任顯揚被這一下弄得有些急了,他哪讓別人打過,他是標準的大少爺,身上的肉比金子都貴,能叫別人使勁招呼這麽一巴掌沒把對方弄死已經是他今天心情好了,任顯揚有些生氣,他直接把喬與君撈起來,兩個人身上的水都不擦,就把人給扔床上去了。
喬與君被扔到床上翻了個身,又是個屁股朝上臉朝下的姿勢,任顯揚嗤的笑了一聲,心想著你喜歡趴著睡,正好。
嘴裏說了一聲“欠幹”,任顯揚直接伏到喬與君的身上,低頭咬了一口喬與君的肩膀。
喬與君口中有微微的嗚咽聲,卻始終沒有動彈,任顯揚最聽不得這種小貓似的聲音,抓心似的又疼又癢,任顯揚底下那個大兄弟早就石更了,挨著喬與君的屁股蛋蹭了好幾下,之後任顯揚放開喬與君的肩膀湊到了他耳邊吻著他耳廓的問“怕疼麽?”
喬與君半睡半醒,聽沒聽見都不一定,哪還能回答,任顯揚顯然也根本就沒想得到回答,在喬與君耳邊笑了一聲,任顯揚又說了一句“怕疼也得給我受著。”
喬與君確實是個前後未經開發的,而任顯揚卻是老手了,他知道怎麽讓自己舒服,也知道怎麽讓對方舒服,但喬與君似乎有些激怒了他,他這次真的是完全沒有考慮對方,而全顧著自己發泄了。
喬與君享受了任顯揚的事前清理,他可沒福氣再享受一次任大少事後的清理服務,轉天醒過來的時候,他隻覺得自己腿根黏膩,腰要折了一樣的疼。
任顯揚顯然睡得很好,神清氣爽,早早的把自己收拾整齊,喬與君醒過來的時候,任顯揚正坐在沙發上簽支票,看見一臉茫然被子遮胸坐在床上的喬與君,任顯揚邁開長腿走了過去,把他簽好的支票伸到喬與君的麵前。
“我西裝被你吐了,要賠償的的錢扣除,你是個雛我給你多一些,不過你也喜歡男人,也不算吃虧,差不多就是這些錢,也夠你花一段時間的,要是花沒了還想找我,我再給你留張名片。”
喬與君什麽也聽不懂,他也不認識麵前這人,他甚至不記得自己怎麽來的酒店。
但他稍稍一動就扯得後麵生疼,腰也疼,他伸手揉著腰,似乎腦內有了些不好的預感,他很早知道自己的性向,相關文學作品,鈣片,他都看過,加上他還是知道自己昨晚喝醉了這個事實的,於是這是怎麽回事他似乎有些猜想了。
他瞪了任顯揚一眼,伸手想要摸摸自己的後麵來確定,卻被任顯揚的一聲笑給打斷了“裝傻?昨天晚上,我把你,睡了,這些錢是給你的,拿著吧,起來把自己洗洗幹淨。”
喬與君聽了任顯揚的話眼睛瞪得老大,他是個gay不假,但他一直覺得他起碼要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做這種事情,現在這算什麽啊。
喬與君揉著自己酸疼的腰揮開了麵前的支票“我收了你的錢是我賣淫,我不收你的錢是你強奸!”
任顯揚聽了喬與君的話覺得這人真是有意思,他把支票收回對折塞進口袋,外套一穿人模狗樣“我不給你錢叫一夜情,我給你錢叫包養!知道嗎小警察?現在,咱倆一夜情關係結束,你愛找你的何小舟還是誰的隻要你自己不把這事說出來也沒什麽影響。”
喬與君根本不知道他昨天晚上暴露了自己的職業暴露了自己對何小舟的感情,聽著任顯揚的話他心裏別提多堵得慌了“你這是強奸!犯罪知道嗎?”
任顯揚看都不看喬與君,低頭聞了聞他身上西裝的味道,一臉嫌棄的轉過身去,打算離開,臨出房間的時候和喬與君說了一句“起來洗個澡趕緊退房走,超過中午要多加的錢,估計你付不起。”
隨著門被關上的聲音,喬與君眼眶有點紅,他這是上輩子缺了多大的德啊,失戀不說還讓人給上了,還是個混蛋玩意,他抬起手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巴掌,隨著一聲脆響,喬與君隻覺得手和臉都生疼“媽的,不是做夢!疼死了……”
任顯揚出了酒店,門口早就有車等著他了,上了車,旁邊坐著的秘書皺了皺眉頭,卻還是保持著原本的表情,但任顯揚還是發現了秘書表情的些微不同。
“聞見味道了?昨天讓人吐了一身,沒來得及換。一會經過商場你去給我買身新的,然後我們直接去機場。”
“任總,這回這個不用安排一下嗎?”
這秘書跟著任顯揚太多年了,他知道任顯揚的習慣,任顯揚養的床伴全國各地都有,他到一個地方就要買套房養一個,下次再去的時候用著方便,這次的喬與君卻是不一樣的,他對著秘書搖搖頭“不用,這回這個不合口味,下次再過來再找。”
任顯揚可不會說,他本來是想把喬與君包養了的,可人家不要他的錢拒絕了。
秘書又皺了皺眉,心想著頭一次啊,往常沒有過這套路的,不合口味你昨天晚上把人帶去酒店?以前基本不和床伴一起過夜的,這回你快中午才出來?不合口味,你讓他吐了一身沒把他脖子擰斷了,還帶去開房?
秘書心理活動極其豐富,但臉上卻一直一個表情,任顯揚明顯的不知道秘書的想法,坐那抱著電腦處理起文件來。
秘書看了看任顯揚的麵部表情,還是沒忍住,打聽了打聽到底是何方神聖把任總給弄得這麽不一樣了“任總,昨天那個長得好看嗎?”
“嗯?背入,沒看臉,後麵倒是特別緊。”
秘書沒想到任顯揚會這麽回答,他表情沒變,但臉上卻紅了,不敢再說話了。
任顯揚隔了一會不知道是想起什麽了又補了一句“哦,屁股長的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