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會叫嗎叫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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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顯揚褲子已經脫了有半個小時了,愣是沒硬起來。
那孩子跪在地上又是用手又是用嘴,累的夠嗆,也沒成功,最後尷尬的看著任顯揚小聲喊了一句“任總……”
任顯揚額頭上都是汗,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以前從來沒有過,他才30歲,他不信自己就這麽不行了。
“笨!自己脫了躺床上去!”任顯揚雖然罵著別人,但他知道問題在他自己,他突然有些慌了,看著往床邊走的人,他趁著這空擋自己伸手來了兩下,還是沒什麽感覺,嘴裏罵了聲操,便也走到床邊去了。
看著躺在床上姿勢誘人的男孩,任顯揚卻一點也提不起興趣,他突然腦內一閃而過一個畫麵,總覺得那畫麵才是他喜歡的。
“趴過去!”
那孩子真是被他擺弄的懵了,說什麽是什麽,慢慢悠悠趴過去也不知道身後的任顯揚到底要幹什麽。
任顯揚看著麵前的人仍然覺得不對勁,根本和他剛才腦子裏的畫麵對不上號。
“沒事去健身房練練,腚上肉這麽鬆,還能摸嗎?會叫嗎?叫兩聲。”
那孩子還真不知道,什麽還沒做呢,先讓他叫兩聲是什麽意思,這是他第一次和任顯揚做這種事,他既然現在能在任顯揚的床上,他以前就一定是聽過任顯揚的名頭,任顯揚有錢,喜歡男人,他包養得孌寵快趕上皇帝後宮了,但他舍得花錢床技好也是出了名的,如今倒是讓這孩子發現了任顯揚原來是有特殊癖好的不舉中年,看來外界評論確實有偏差。
那男孩實在不知道自己趴那幹叫能怎麽叫,隻能硬著頭皮叫了兩聲,任顯揚顯然不滿意臉上嫌棄的表情特別明顯。
“怎麽叫的和老母雞要下蛋似的,難聽!”
那孩子簡直要氣哭了,他一剛畢業的大學生他會叫個屁,他是不算特別幹淨那種,但他隻是和室友玩過嘴上的,可他也從沒試過自己在那幹叫的,但他不敢惹任顯揚,他隻能在那趴著等著發落。
可他等了半天也沒個動靜,等他終於是忍不住轉過身去的時候,任顯揚早走了。
任顯揚近期特別鬱悶,他出了那間屋子看了一眼樓道裏四個門,四套房,全是他的,裏麵養了四個,都是他近期剛找的,他倒不怕這四個住這麽近來個“姨太太爭寵”,因為他自打從參加婚禮那次回來就沒硬起來過。
任顯揚等著電梯上來,嘴裏罵罵咧咧,他是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得了什麽男性疾病,不過他可不想去醫院做什麽檢查,他丟不起那人。
劉秘書慣例在樓下等著他,一樣的麵無表情,看著任顯揚有些泄勁的坐到從車裏,劉秘書都有點心疼了。
“任總,還不行嗎?我說一個,你想想有沒有可能。”看著任顯揚把臉轉過來看著他,劉秘書安心開口了“上次您不合口味那個,你說他是不是有什麽病傳染給您了。”
任顯揚想著:什麽病啊?不舉是病?能傳染?他記得那小子小兄弟挺硬挺能吐的啊,屁股蛋也好捏,聲音也好聽,喊疼喊脹卻不亂動,小細胳膊小細腰還有點肌肉的,挺可愛的呀。
任顯揚想著想著就感覺自己下麵有反應了,他心想臥槽,我這兄弟不是不行了,是有延遲啊?
劉秘書看著任顯揚的表情變化,之後還隨著他的眼神看到了任顯揚的襠,他急忙轉了頭“任總,看來婚禮那次那個沒病,有毒……”
任顯揚不經提醒沒啥反應,被劉秘書一說,他還真覺得可能就是這麽回事,他讓那小子的屁股蛋給迷住了,不是他還硬不起來了。
“那小子口味像榴蓮,當初覺得臭現在覺得甜了,你給我找找他,我近期就得解決,憋太久了。”
劉秘書忍住沒笑,卻還是沒把他的麵癱臉繃住,嘴角的角度還是略微有些微妙的弧度出現了。
喬與君躺在醫院裏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他上次出警真是倒黴透了,本來是個挺簡單的任務,根本沒啥危險,也沒了何小舟在場,他更是少了一個負擔,這種任務他要是也能受傷,那還真是把他自己笨死算了。
可他偏偏就因為腚疼掉了隊,讓走私嫌犯勒了脖子捅了腎,等事件解決了,他被送到醫院他還不能從對任顯揚的憤怒中走出來,要不是那混蛋給他弄了個行動不便,別說隻是拿著刀的走私犯,就是舉著槍的黑幫他也不會丟這人。
喬與君被送到醫院的時候還算清醒,醫生怕他失血過多昏迷,所以不停地和他說著話,躺在床車上的他都可以回答。
直到醫生和他說“你這件衣服一會處理傷口的時候要剪開,反正都是血已經不能要了,別心疼,知道嗎?”
喬與君根本不會心疼那件衣服,但他突然想到,他身上不隻是傷口,還有很多吻痕和牙印,他可不想讓這些暴露出來,他連著喊了三聲不,嗓門比沒受傷的人都大,醫生一看這不行啊,醫院不能喧嘩,而且他自己還受著傷,這麽激動扯到傷口怎麽辦,於是一針鎮定下去,喬與君就直到轉天中午才醒過來。
喬與君一醒過來就掀被子看自己身上,雖然扯得傷口特別疼,但喬與君愣是忍著疼把自己的上衣掀了起來,吻痕還十分清晰,也就是說他昨天被人換衣服的時候這吻痕鐵定在,鐵定是被看見了,掀著被子的手僵硬的停留了幾秒,喬與君直接把被子蒙到了頭上“太他媽的丟人了!”
喬與君正蒙著被子當鴕鳥,局裏的同事正好來看他,幾個人看著棉被蒙頭的喬與君都懵逼了。
“小喬?小喬!幹嘛呢?陳隊讓我們幾個過來看看你。”
喬與君聽到同事的聲音感覺更加沒臉出來了,蒙著被子悶悶的說了一聲“我沒事,不出來,丟人。”
“有啥丟人的,不就是石頭絆倒摔了一跤嗎,我們不笑話你。”
幾個人說著不笑卻都笑的特別大聲,旁邊的護士給他們比了噓的手勢才叫他們停下來。
喬與君也是惱的終於掀開了被子。
“小喬,不是我說,你也太不地道了,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怎麽也不告訴我們呢,打算和小舟一樣到結婚才和我們說呀?”說著這話的人眼神曖昧的看著喬與君的鎖骨位置,那裏有一處清晰的吻痕,喬與君穿著醫院病號服領子大,身上痕跡都露了出來。
喬與君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他承認也不是不承認也不是,他隻能想盡辦法的轉移話題。
“小舟走了嗎?”
幾個同事知道喬與君和何小舟關係好,跟親兄弟似的,這時候要分開確實會更難過一些,他們似乎很是理解的樣子,點了點頭安慰了一下,時間也差不多了放下帶來的水果便都走了。
喬與君算是逃過一劫,在醫院住了不到一個星期,醫生總算讓他下床了,他長時間躺在病床上悶的要命,一聽說可以下床,都沒經過醫生同意就自己跑到外麵去溜達了。
喬與君正溜達著呢,就不知道打哪竄出來幾個黑西裝戴墨鏡的大高個,看見他直接鞠了個九十度的躬,嚇得喬與君差點晃了腰。
“喬先生,我們任總想要見你,飛機票已經買好了,警局也給您請好假了,特別的醫生陪護也都給您安排好了,您需要今天三點鍾左右和我們去機場。”
喬與君看著麵前的人,手扶著腰以一種孕婦的姿勢闡述著他的立場。
“啥啥啥?你說啥?我不去!”
那黑西服又對著喬與君鞠了一躬“那對不起喬先生,如果您不配合,我們就要要求醫生給您強製注射鎮靜藥物了。”
喬與君更加懵逼了,醫生能聽你的?你又不是院長,再說了他還沒聽說過有人在醫院綁警察的呢。而且喬與君想他確實不知道那個狗屁任總是個什麽東西,他又是怎麽招惹了這個任總了,他都不知道,他隻知道他現在氣的腎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