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喬與君死守貞操狠揍邵學任顯揚護妻心切怒砸豪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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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起來,任顯揚最近是有些情緒化嚴重,事情總是被他想得太過複雜,甚至危急。
他從那棟小別墅出來車不好找,急的他差點就徒步往喬與君這邊趕,他聽劉璞辰描述,邵學似乎在找喬與君的麻煩,他一下子就坐不住了,也不管到底怎麽回事,直接出門打算趕去解圍。
而喬與君這邊的情況其實特別簡單,邵學來警局報人口失蹤和惡意損壞他人財物的案子,指名道姓找喬與君,喬與君當時在處理別的事情,同事把他找來,他當時看著一腦袋白毛,反戴著棒球帽,一副小墨鏡帶在臉上的邵學,第一反應就是韓國人?
邵學看著喬與君皺著眉頭外加一臉茫然的看著他,那笑的別提多壞了,喬與君當時也是大腦短路,上來就問了一句“韓國人?思……密達?”
喬與君當時說完這句,邵學差點沒笑吐了血,直把喬與君笑的臉紅邵學才停下來。
“你怎麽這麽逗呢?”
一聽邵學這一口中國話說的這麽溜,喬與君也知道自己這是鬧笑話了,緊跟著咳了兩聲掩飾尷尬,表情雖然不自然也盡量掩飾著假裝嚴肅,瞅著邵學緩了有那麽一會才又說話“指定找我報案?你認識我?”
“不認識你,認識任顯揚,我報案他失蹤了,而且是把我的車撞壞了之後失蹤的。”
邵學這麽一說,喬與君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這麽一說,難不成還真有這麽一個比任顯揚還不要臉的人物,他也好奇,這能有多不要臉,讓劉秘書給出這麽殘忍的評價,他這一反應過來,剛才的尷尬一下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變成了警惕和審視。
邵學是不知道喬與君昨晚的經曆,於是他也沒弄清楚喬與君的眼神具體是什麽意義,他隻知道,他來就是為了會會這小警察的,順帶打探打探任顯揚的消息。邵學回國之前就已經專注國內人脈的拓展了,他其實對於任顯揚的某些活動是了如指掌的,比如喬與君,他是知道不少他和任顯揚的事情,隻是這回他自己真的看見了,才發現喬與君是個這麽可愛的存在,拋開其他的想法,邵學其實真覺得喬與君是個可以解悶的好伴兒,他甚至就在這麽短的時間內覺得任顯揚運氣真好,遇到這麽個人那得多有意思,然而事實並非邵學所想。
喬與君還沒把邵學整體打量個遍,邵學就等不及了,他伸手把自己的墨鏡稍微摘下一節,頂在鼻尖上,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盯著喬與君,來了個明知故問“怎麽了?這個任顯揚你認識啊?”
喬與君這回倒是更確定這人就是那個比臭不要臉更不要臉的主了,他也不知道怎麽的,他這時候就不由自主的偏向了任顯揚,明顯的袒護起來。
“認識,所以我也知道他並不是x市的人,你要是想報關於他的案,去他老家報去,這邊管不了,更管不著,慢走您嘞。”
邵學嘖嘖兩聲把墨鏡又給帶回去了,一把就將轉身要走的喬與君給拽住了“行,真護犢子,我也沒什麽意思,我是他舅舅,我就是想找他,你下班咱倆聊聊?”
喬與君聽著這話真是一點也不信,這人怎麽看怎麽不到三十歲,說他十八喬與君都信,舅舅不說,就說他是任顯揚的弟弟都覺得他小,但喬與君想著跟他閑嘮鬥嘴的沒意義,不如早早脫身,他也不稀得知道什麽複雜的倫理關係,他現在就一件事,擺脫這潛在麻煩。
“哦,下班的事情下班再說,我現在在上班,你能別讓我同事懷疑你襲警嗎?”
喬與君說這著就把手往外麵拽,邵學倒是沒有再較勁,鬆了手還一副我什麽都沒幹的姿態雙手插進口袋走到門外去了。
喬與君也看出來了,這人沒什麽好心眼,但他也就當他是來攪和攪和和諧氣氛的,倒沒有真的想到,他下班出門還真叫邵學給截住了,嬉皮笑臉生拉硬拽給帶到角落裏去了。
這小角落喬與君太熟悉了,他曾和任顯揚不止一次的在這位置說過話,次次都是他吃虧,這回不是任顯揚了卻也逃不了是和任顯揚有關係的人,所以他怎麽也沒法露出好臉色。
“你別一副要吃人的眼神看著我行嗎?你平常也這麽看著我外甥?我記得他不是喜歡那些一臉諂媚的騷氣坯子麽,怎麽現在是你這種另類口味的了?”
喬與君聽著邵學這說話的用詞和語氣,怎麽聽怎麽不舒服,他上次被任顯揚當成那種身份看待的事情他還沒解氣呢,現在讓邵學這麽一撩火又起來了。
“去你大爺的,我和任顯揚什麽關係!?沒關係知道嗎!就算有關係又關你屁事!你給我起開!”
喬與君心說著任顯揚他掙紮不過,一個毛頭小屁孩他還弄不過嗎,喬與君正要動粗呢,邵學這邊又開始放嘴炮了。
“我大爺可是任顯揚的舅老爺,你這麽罵,任顯揚饒的了你?我可沒聽說任顯揚能對哪個床伴這麽好過,他以前的惡劣行為你沒見識過吧,我給你說說,他的情人用百來計,一點也不誇張,有的還是高中生大學生,他惡心吧?他手段很足,專挑那些心性不成熟的人下手,越信任他的人他越利用傷害,他連家人都不放過,他撒謊成性,他挑撥離間,他惡毒,他是個敗類!”邵學越說越激動,說的他眼眶都泛紅,幸好他帶著眼鏡不至於被發現,他如今控製情緒的能力是要比幾年前好了很多,但這次的激動他卻沒有控製住,不過幸好及時壓製,他因為情緒緊張攥緊的手也一下子放開,慢慢的抬起伸向喬與君的小腹,“重要的是,他和那麽多人上過床,你知道他幹不幹淨有沒有病?我勸你小心……唔……”
喬與君也不知道自己是因為邵學突然摸向他小腹和下身的手而做出的反應還是因為他聽不下去邵學這些說任顯揚不好的話,他也覺得莫名其妙,任顯揚什麽人好不好他本應該不掛心,就算他被罵了他也應該高興才對,然而剛剛聽著邵學說任顯揚的不好,他竟然莫名其妙的就不想聽,加上突然被觸碰了敏感部位,他一記手刀,直劈在邵學的腰側。
邵學哎呦一聲彎下腰去就沒起來,喬與君也有點不知所措了,他不知道他現在是該趕緊離開還是把邵學處理一下,然而邵學卻從彎著腰一下子躺到了地上,那捂著肚子的樣子別提多假了,他那一下打在腰上他捂肚子,喬與君真想給他肚子補上一腳讓他真來個護著肚子嗚嗚哭。
“臥槽,你們家都是什麽人啊,你特麽碰瓷是吧!”
要是以往這種事情實在太好解決了,而且碰瓷碰到了警察身上,誰說這事也不會解決不了,然而邵學就是那麽頑強,直折騰了快半個小時,任顯揚都到了。
任顯揚當時好不容易攔到一輛出租車,他嫌人家司機開的慢,他把司機趕下車坐上駕駛座跟搶劫似的就把車開走了,然後借著道寬車少的優勢一路狂速來到警察局,他到的時候,邵學以一個貴妃側臥的姿勢倚在牆根,喬與君就站在一邊直抓頭。
任顯揚到了地方都沒找劉璞辰了解情況,直接奔著邵學開來的車去了,撿起磚頭就給邵學的車砸了個報警鈴聲都起來了,邵學喬與君都被這動靜吸引過去,往聲音傳出來的方向看過去,隻見任顯揚站在那,眼神不善的瞪著他們倆的方向。
邵學這時候才起來,撣了撣身上的灰問喬與君“這種情況我找你報警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