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咱就有其他進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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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學回國之後總共就在他媽那弄著這麽點錢,買了任顯揚轉賣的房,也就夠他買這兩輛車的了,結果任顯揚撞壞一輛,砸壞一輛,愣是沒給他留下個能開的。所以不怪邵學現在脾氣大,進了警察局也不消停,又拍桌子又踹椅子的,擱誰誰也火大。
    “我就問你!你砸我車幹嘛!”邵學看著任顯揚坐在以往喬與君坐的位置,往靠背上一倚,跟大爺似的他就來氣,他是受害者,他坐在小塑料凳子上跟個孫子似的,他能不生氣找茬嗎。
    “我看你車不順眼,砸都砸了,怎麽的!該賠多少賠多少,給你錢,別咋呼。”
    任顯揚說著就往桌上甩錢包,喬與君知道,這裏麵就是錢和卡,數量不用琢磨,肯定不少,要說賠一輛車的,喬與君也是相信絕對足夠。
    “你跟我鬥氣是吧!也巧了,我今兒來就是找你來的,正好連昨天那輛一塊賠了。”
    任顯揚哼了一聲,他知道邵學那個媽有多喜歡錢,幾年下來給他兒子連哄帶騙的從他姥爺手裏弄出來這麽點票子,也怪不了邵學在乎那兩輛車,然而邵學也並不完全是在糾結這事,他也想探探任顯揚的底,如今看來,任顯揚的腰上纏著的可是滿滿的金條,一點都不是故意做出來的排場,他手裏那點錢,他媽媽手裏那點錢和任顯揚比起來差遠了。
    喬與君在一邊觀察著局勢,他是一點都不想管這兩個人的事情,能用錢解決更好,他省事也省心。
    喬與君正想著他倆快些解決,他也能快點下班,正盯著這兩人呢,就聽見值班室裏的電話鈴響了,沒過五分鍾,裏麵的人出來了,看見喬與君正好多個幫手“太好了,正好小喬你幫我給值班宿舍那邊撥個電話,我給陳隊去個電話,剛才有個出租車司機報案,說有人在林景那邊搶劫他的出租車。”
    這話喬與君聽著太平常了,每天接到的報案電話那麽多,這種算比較平常的,他一般都會按程序處理沒什麽驚奇的,可這邊任顯揚一聽楞了。他是從林景那邊過來的,也“劫”了輛出租車,他當時沒想這麽多,這時候突然覺得不妙了。
    喬與君這邊正要打電話,任顯揚突然不說話了,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竄到喬與君的背後把拿起電話的手又給摁下去了。
    “先等會,那個……你找你那個同事問問車牌號。”
    喬與君以為任顯揚又鬧著玩呢,回頭看了任顯揚一眼又拿起電話打算幹自己的事。
    “我和你嚴肅地說話呢,我從林景那邊來的時候……一著急把我坐的那輛出租車司機趕下車了……現在外麵停的那輛車……我不是故意的……”任顯揚說著也覺得這事好像有些難辦,加上喬與君的臉色並不怎麽好看,任顯揚很知趣的沒再說什麽禁了聲,那小模樣真跟怕老婆的慫老爺們似的。
    喬與君狠狠瞪了任顯揚一眼,電話放回去的聲音就像要把電話砸壞一樣,砰地一聲把一邊的邵學都嚇了一跳。邵學看著任顯揚那窩囊樣沒來由的就覺得解氣,再看著往值班室走的喬與君邵學直接就笑出聲了。
    任顯揚這時候也沒心情和邵學計較,他是真有些覺悟了,要是報警的那個司機是被他趕下車的那個,他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他也不知道這事他用錢是否解決的了。其實要是以前他根本不會當回事,可現在不一樣了,他有個特殊關係的人是警察,而且現在當著邵學的麵他是怎麽也不想丟這人的。
    邵學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等著事件結果,任顯揚雖然並不焦慮但也不太好受。因為邵學在場,劉秘書一直不肯進來,不然他還可以讓劉璞辰給他支支招。
    喬與君從值班室出來的時候,任顯揚還站在原來的位置,倒是邵學從塑料凳子換到了椅子上。
    “人家司機說了,劫他的人,一米九幾,穿黑色西裝,背頭,長得窮凶極惡,一副強盜嘴臉特別嚇人!我一聽不用問車牌號我都知道準是你!你說你搶人家出租車幹嘛!你不是挺有錢的嗎,也喜歡這車?現在看你怎麽辦!”
    任顯揚心想著我搶出租車幹嘛,我不是著急找你來麽,現在我是想還回去估計也不行了。
    任顯揚不說話,喬與君就當他是心虛,邵學看熱鬧不嫌事大張嘴就說“搶劫似乎最低判三年是吧,我要三年看不見我大外甥了。”
    任顯揚抬腿就是一腳踹過去,讓喬與君一把給拽回來了,任顯揚腿上本來就沒完全好利索這一下更是一個踉蹌,喬與君把人扶穩了就是一頓教育。
    “你嫌事不夠大是吧!你給我老實在這呆著,給你秘書打個電話,讓他給你打點打點。”喬與君這些事見得也算多了,說到這句他衝著任顯揚還用了個特殊的眼神,任顯揚當然知道什麽意思,喬與君卻似乎操的心很多“對了,還有砸車這事,你趕緊自己解決了,沒人管你!”
    任顯揚心裏也是愁得慌,他看著邵學就煩,可要辦的事也得辦,他語氣好點多給這小子點錢,給他解決了好弄出租車這事。
    喬與君說完任顯揚就又走了,跑回值班室不知道幹什麽去了。
    兩個人都折騰到挺晚,邵學早走了,劉秘書也似乎幫任顯揚打了幾個電話,喬與君那邊也不知道給任顯揚做了些什麽努力爭取了什麽,不過最終任顯揚也算是暫時沒按照搶劫處理,但人是不能跟著劉秘書走了,警局好歹給他個特殊待遇,把他放在審訊室了,這一宿估計他也不好過。
    喬與君已經足夠好心幫他說了些好話做了些爭取,起碼給他拖延了一些時間讓他找找關係,但喬與君卻也沒好心到願意晚上沒事留在警局陪他,劉璞辰開著車送喬與君回家,喬與君坐在車上自己就無緣由的生氣。
    他心裏就想,任顯揚到底是個什麽妖精變得,淨幹這蠢事,他明明哪哪都透著精明,怎麽最近尤其這兩天淨抽風淨是犯低級錯誤做誇張離譜的事情呢。
    劉璞辰看了眼坐在副駕駛座上抱著胸,表情嚴肅的喬與君,和對方搭起了話,“覺得挺費心的吧?”
    “嗯?”突然這麽一句,把喬與君問得有點摸不著頭腦。
    劉秘書聽著喬與君的單音節疑問笑了兩聲,弄得喬與君忍不住轉過臉去看,他以為劉璞辰這樣的麵癱是不會笑的,隻是現在他家老板進局子了他反而笑了。
    “任總其實特別笨,他自以為是慣了,有的時候就把所有人都當成他以往身邊的人了,總覺得別人會遷就他以他為中心,其實他沒什麽惡意,他隻是除了經商以外其他什麽都不懂,今天的事是這樣,以往也是這樣,對你他挺笨拙的。”
    劉璞辰跟著任顯揚這些年,任顯揚對他算是不錯,對他家的公司也很照顧,他不管任顯揚是出於什麽,商業利益還是收買人心,他覺得有些時候這種話適當的也是要替他說說的,算是作為回報。即使後來劉秘書知道了任顯揚對他好與商場人情無關,而是對他和邵學之間當年事情的一種悔悟補償的時候,他仍覺得自己應該給任顯揚一些回報是沒錯的。
    而此時這一句話,其實真的幫了任顯揚很大忙,就這一句,喬與君真的往心裏去了,起碼對之前麗景家園那棟房子的事他有些釋懷了,他突然覺得任顯揚似乎真的沒有什麽惡意,隻是行為讓人討厭些罷了,要說起來,起碼算是個好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