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被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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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嘉悅隻覺得今日詭異得很,母親更是,不禁扇了扇,過了許久,才覺得臉上沒這般燙了。
    待晚飯時分,招待兩人的皆是最好的飯菜,滿滿的擺了一大桌子,除了兩三樣章嘉悅愛吃的,其餘都是按照孟亭均的口味來。
    章嘉悅挑挑撿撿許久,甚是奇怪的放下筷子,“爹,娘,怎麽我愛吃的隻有三兩道,其餘這些都是……”說完朝著孟亭均的方向看了看,目光中頗有吃醋的滋味。
    好不容易回一趟家,父母竟成了他的,不僅幫著他催促自己快些懷上孩子,這下連飯菜都是她愛吃的,她甚至有一種錯覺,孟亭均才是他們的兒子。
    章太師看了她一眼,輕咳一聲,“悅兒你胡說什麽呢,太子愛吃的不就是你愛吃的,哪有夫妻是這個樣子的,太子殿下對太好了你便嬌縱成這個樣子。”
    “爹。”章嘉悅不滿的嘟起嘴,她問問都不成。
    一邊扒著飯,一邊看著自己的父親母親不停地為孟亭均布菜,而她卻像一個被拋棄的媳婦一般,坐下這麽久,也沒見誰給她夾菜,“爹,娘,你們看他碗裏都堆成了一座小山,你們怎麽不給我夾一些。”語氣頗為委屈。
    “姐姐,俊兒給你夾,等姐姐生了小寶寶,俊兒替小寶寶夾。”說著顫顫巍巍的夾了一塊素雞給她。
    得,這下好了,若她再生了孩子,連俊兒都不給她夾菜了。
    章太師胡子一抖,“以前再家你可沒要別人給你夾菜的壞習慣,怎麽嫁出去幾天便養了出來,太子殿下寵著你,你也不能這般任性,快去,將廚房裏熬的湯給太子殿下端過來。”說完抬起酒杯便要敬太子殿下。
    太子一口酒完畢,便要過去幫忙,卻被章太師阻止了,“太子殿下坐著,那湯是悅兒特意為太子殿下熬製的,說是為了補身體,別人不能假手,讓她去就是了。”
    待章嘉悅回來,手上便多了一盅湯,中途她曾打開聞了聞,那湯的氣味甚是奇怪,她聞了一下便決定不是人喝的,不知道父親怎麽想的,這樣一盅湯送上來,孟亭均那挑剔的性子,怕要皺許久的眉頭吧。
    “湯來了,亭均,你慢慢喝!”說完便要一屁股坐回去,還未坐下便聽到章太師一本正經的道:“你這孩子,熬了一天的湯,還不快些給太子盛上。”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她什麽時候熬了這麽一盅奇怪的湯了,不過父親說是她熬的便是她熬的,否則她又要被說了。
    孟亭均看著那一盅湯,略微皺了皺眉頭,接過去,似笑非笑的看著章嘉悅,“這湯?是你熬的?”
    章嘉悅點點頭,父親都說是她熬的,她總不能說不是吧。
    話音一落,孟亭均卻笑了,隨後將那碗湯一飲而盡。
    章嘉悅不由得感歎,不得不說,孟亭均定力真是好,這麽一碗奇怪的湯喝下去,麵不改色心不跳。
    待回了屋子,章嘉悅踢了鞋子,轉身便要爬上去的時候,傳來孟亭均幽幽的聲音,“你可知,那湯是什麽?”
    “不知道,怎麽,你可是不舒服?”
    孟亭均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眼睛中燃燒的點點火光,半響,她聽到他好聽嗓子輕輕淺淺的道:“這湯,是助房事的!”
    什麽?
    章嘉悅隻覺得自己落入了父母設的圈套中,先是母親把她叫去,莫名其妙的說了許多,後來又是那個湯。
    自己一嫁出去,他們便恨不得帶個孫子回來。
    她隻覺得叫苦不迭,幹笑了兩聲,指著外麵道:“我今晚吃的有些多,出去溜溜食。”
    孟亭均笑了笑,擺擺手便讓他出去了,今日章太師把自己叫過去說了許久的話,兩人討論的不是朝堂上的事,而且關於生孩子的事,按理說,這個時候也該有動靜了,可是卻一點消息也沒有。
    莫不是悅兒的身體有什麽問題,或者是他的,眼看著八皇子家那位身體越來越重,他便決定對自己是一種挑戰。
    以至於兩人回到太子府,將大夫人送的東西打開後,沒有其他的,清一色都是她給小孩子做的虎頭鞋,以及衣裳各類。
    章嘉悅一件一件的挑選著,不得不驚訝,若讓她做,定然做不出這般好看。
    “悅兒,我們也該要個孩子了!”孟亭均合上書,放在膝蓋上。
    前幾日他曾晦澀的讓禦醫診斷,卻都沒有什麽問題。
    “報!”一個侍衛匆匆忙忙過來,跪在門外,“太子殿下,皇上病重,此時正在救治!”
    孟亭均一驚,前幾日皇上的身體便不好,這幾日越來越嚴重,來不及和章嘉悅告別,便跟著侍衛神色匆匆的出去了。
    隻是這一去,便到第二日清晨才回來,章嘉悅心裏擔憂,自然也沒休息好,隻是靠在床頭略微眯了眯眼睛。
    “亭均,父皇怎麽樣了?”
    “脫離危險了,隻不過還得臥床將養些日子,今日聖旨一下,父皇命令我監國,悅兒,這些日子我可能會很忙,不能日日陪著你了。”
    章嘉看著她布滿血絲的眼睛,便知道他定是一晚上沒睡,心疼的扶著他,一臉擔憂,“我知道,隻不過你也需注意些身子,你先睡會,我吩咐廚房給你準備些清淡小吃。”
    孟亭均一倒頭,便陷入了睡眠,章嘉悅俯身,極為心疼的撫平他皺著的眉頭,這才帶上門出去了。
    “小姐,不好了。”扶桑一路跑著過來,險些撞上章嘉悅。
    “怎麽了?”秀眉一皺,怎麽今日這般多的事。
    扶桑喘了幾口氣,“好像是紫蘇用了小居的錢銀,雇了幾個流氓去收拾周家公子,現在被發現了,周家人整在小居鬧呢。”
    “竟有這種事?”她曉得紫蘇對周家人極恨,但是她也明令過,小居的銀子,她隻可以拿屬於自己的那一份,其餘的想都不能想,現在看來才幾日,她便這般大膽,當真不把她這個太子妃的話放在眼裏。
    尋了個丫鬟,讓她照顧孟亭均,自己帶著扶桑出了府。
    到了小居門口,外麵熙熙攘攘的聚集了許多人,皆是看笑話的。
    周家夫婦帶著他們兒子此時正在店裏麵砸東西,砸到哪裏紫蘇跟到哪裏,嘴裏還不時的罵,“你們有膽子砸,到時候出了事要有膽子認。”
    “你這小蹄子,也不知道勾搭上了誰家有錢人,給你開了這家店,砸了便砸了,有什麽不敢承認的。”周家公子指著她的鼻子罵道,心裏卻極難受,一直被他踩在底下的紫蘇現在竟敢反抗他了,想她在周家的時候,要打要罵,還不是他說了算。
    章嘉悅擺了擺手,示意扶桑帶人將周圍看熱鬧的人驅散,自己則悠閑的進去。
    “今天是什麽日子,真的多人,本太子妃閑來無事,也來看看熱鬧。”懶懶進去,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眾人一看太子妃來了,頓時收斂了許多,紫蘇臉色一白,慌忙跪了下去,“太子妃,周家人無端來砸小店,還請太子妃為我做主啊。”親眼淚眼直下,重重的磕了個頭。
    周家眾人聽了忙不跌的跪下來,周老爺憤憤的看著紫蘇,惡狠狠的道:“太子妃別聽這蹄子的,她找人來打小兒,您看看,我兒子都成什麽樣了。”說完竟哭了起來。
    章嘉悅看過去,果然,那周家公子衣裳上染上了血跡,衣裳被撕開,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下手的人極重。
    “紫蘇,可有此事?”
    紫蘇恨恨的看了一眼周家人,眼裏止不住的恨意,她隻嫌沒有將那人麵獸心的人打死,以泄心頭之恨,點點頭,“是奴婢找人幹的。”
    “太子妃,她都承認了,她可是太子妃的人,太子妃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哦?”章嘉悅看了一眼周氏夫婦,“周夫人的意思,是要本太子妃給你們賠不是。”
    話音剛落,周家人便誠惶誠恐的磕起頭,一副懼怕的樣子。
    章嘉悅看慣了這樣的嘴臉,此時在見到,也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周老爺,周夫人,你們怎麽對待紫蘇的,不用本太子妃說,你們也心知肚明,本太子妃不計較,紫蘇現在打回去,便一筆勾銷了,本太子妃也不會讓你們吃虧,一千兩銀子,作為賠償,如何?”
    周家夫婦對視一眼,便曉得章嘉悅要將此事壓下來,壞就壞在當初紫蘇在周府的時候的確吃了不少苦頭,現在太子妃在上,也隻能忍下了這口氣。
    隻是自己的兒子被一個奴婢打了,說出去也不好聽,周老爺麵有難色。
    “怎麽,本太子妃手下的宮女,還比不上你兒子金貴嗎?”章嘉悅盡顯威嚴。
    那夫婦嚇了一跳,帶著兒子謝了恩,拿了銀兩,便灰溜溜的走了。
    紫蘇嘴臉上揚,終於出了一口惡氣,她剛要抬頭,迎麵便過來一巴掌,生生將她打在地上。
    紫蘇不可置信的看著章嘉悅,前一刻還為了自己那般,夜魔俠第一刻便打了自己,捂住臉,一副委屈的模樣。
    章嘉悅看著她的樣子,連受委屈都像極了她那個好妹妹,果真是她帶出來的人,心裏麵的氣更添了三分,怒聲道:“當初我將小居交給你的時候說過什麽,該你的盡管拿,不是你的想都不要想,若不是本宮不知道,你要如何解決這件事,讓他們將本宮的小居砸不不成。”
    “大小姐饒命,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一邊求饒一邊捂著自己的臉,一副畏懼的樣子。
    章嘉悅看著她的可憐模樣,卻沒有心軟,她知道一而再再而三的道理,放過她這一次,接下來她隻會更加猖狂,“本宮裳罰分明,周家的事本宮不想管,你要報仇無可厚非,可是你觸犯了我的底線,便要受罰,杖責二十,自去盥衣居洗一個月的衣裳,再出來好生思過。下一次,若再犯,便沒今日這般輕鬆了。”
    說完便帶著扶桑離開。
    一路上,扶桑跟在章嘉悅身後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說章嘉悅定然是知道紫蘇會這般做,也猜到了結局,剛開始讓她過去便是要讓她露出馬腳,現在她露出來了,小姐卻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