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名聲盡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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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麽孟逸真都沒有聽清,隻知道不知道什麽時候,紅燈和綠蘿步履踉蹌的衝了進來,一進來便就趴在孟逸真的床邊哭了起來,孟逸真便就是被這哭聲給驚醒的,醒來之後便看到臉色同樣不大好的紅燈和綠蘿腫著一雙眼睛嗚嗚咽咽的還在哭泣。
“小姐,都是奴婢沒有用,讓小姐和夫人陷入了這般的境地,小姐快來責罰奴婢吧。”紅燈趴在孟逸真的床邊,哭的撕心裂肺。
孟逸真連忙讓紅燈和綠蘿起來,卻本就因為身體比較弱,一起來便就是逸真暈眩,又倒了回去,看的紅燈和綠蘿趕忙心驚的站了起來,四處查看。
孟逸真虛弱的笑了笑,看著著急的兩個丫鬟說道:“我沒有事情,隻是身體有些虛而已。”說罷,看著兩人同樣蒼白的不正常的臉色皺著眉頭說道:“你們怎麽回事?臉色怎麽都這麽難看?”
起先兩人支支吾吾的不願意說,後來是綠蘿心直口快,哭著開口說道:“奴婢本來想要給小姐和夫人偷偷送飯,卻沒有想到被蔣氏給發現了,便就依著這個借口將奴婢們都關了起來,奴婢念著主子,一心想要出來,便就一口飯都沒有吃下。”
聽到綠蘿的話,孟逸真心中一陣心疼,紅了紅眼眶,摸著兩個丫鬟的臉心疼道:“你們受苦了。”
“隻要能跟小姐在一起,奴婢什麽都不怕。”
聽著兩人的話,孟逸真隻覺得一陣糾心。
怪隻怪她自己沒用,才會同時連累了這麽多關心她的人。
隨後又問了一番紫月的情況,才知道她一出來便就去照顧張氏了,聽到這話,孟逸真多少也放心了下來,隨後孟逸真讓紅燈也去了張氏那裏,自己身邊留著綠蘿照顧,綠蘿見孟逸真一天一夜沒有進食,就趕忙去廚房替孟逸真熬粥去了。
留下孟逸真一個人在房間內眉頭緊鎖,一雙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幽深而又憂慮。
孟逸婉能想到的她自然也能夠想到,雖然李孝川此番過來是解了燃眉之急,可是事實上並沒有解決任何的問題,畢竟偷嫁妝的事情還未解決,那這件事情蔣氏母女終歸手裏頭有把柄。
隨即想到什麽,孟逸真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最主要的是,她的酒樓雖然不是用孟逸婉的嫁妝錢開的,但卻是孟清逸用方氏的銀子做的,而孟清逸現在的身份根本就不方便露麵,光是在酒樓方麵,孟逸真就傷透了腦筋。
怎麽也沒有想到此番蔣氏母女能夠想到這個方法來,雖然整不死她,可是後麵的事情也會讓她失去很多東西,十分棘手。
或許是出於李孝川的原因,這幾日孟忠以及蔣氏那對母女都沒有過來找孟逸真的麻煩,而李孝川也十分準時的每天都會來一趟,每日都會在孟逸真的院子中守一會兒,看著孟逸真乖乖的將丫鬟燒好的粥全數喝盡了,才會離去。
孟逸真每日這樣看著李孝川守著自己,再回想這些時間他隨自己的關懷備至,說不感動都是假的,隻是她心裏頭那跟牽絆至始至終沒有辦法釋懷。
每天這樣看著,孟逸真覺得自己突然間就欠了李孝川許多。
眼看著已經四天過去了而蔣氏母女越發的沒有動靜,孟逸真覺得十分奇怪,剛想等到綠蘿回來便就問問綠蘿最近可有什麽事情,綠蘿便急匆匆的從外頭走了進來,進屋時還不忘小心翼翼的將門給關上,喘著氣來到孟逸真的跟前小聲的說道:
“小姐,剛才有個自稱是三福的人來找奴婢,說今天有兩個丫鬟來到甄樓鬧事,口口聲聲說那甄樓是小姐您偷了她家主子的嫁妝才開的,還說過兩日她們家小姐就會來將這甄樓收了,讓他們都好生管著些,三福說他們都是奴才什麽都不知道,特地過來跟小姐您通報一聲。”
孟逸真聽到綠蘿的口述,已經恢複了常色的麵頰微微冷了下去。
她就知道這個蔣氏母女坐不住了,隻是沒有想到是居然先從這裏開始,收?她們拿什麽收?
綠蘿也是一個懂得心思的人,見孟逸真不說話,便躊躇著開口說道:“小姐,蔣氏她們這樣做,豈不是就敗壞了小姐您的名聲了。”
就連綠蘿都看出了蔣氏母女的陰謀,孟逸真怎麽會不知道。
然而孟逸真卻在知道後微微往後一躺,慢條斯理的說道:“你偷偷去甄樓讓他們先應付著,若是那蔣氏母女真的強取豪奪的話,倒也不必客氣,直接報官吧。”隨即孟逸真想到了什麽連忙說道:“切記讓他們不要將這件事情通知少爺。”
孟逸真知道的便就是他們都隻會喊孟清逸一聲少爺。
“是,小姐。”綠蘿接到回答便趕忙去幫孟逸真回複三福去了。
而等到綠蘿走後,孟逸真的麵上卻沒有想象的那麽輕鬆,反而深深的皺起了眉頭,許久才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沒多久,滿城的人便都知道了這甄樓是孟逸真偷了孟逸婉的嫁妝錢開的,一時間甄樓的生意便就開始一落千丈,甚至還有人會惡意的在甄樓門口丟上兩顆爛白菜和臭雞蛋,三福連帶著一幹小二整天都在店內垂頭喪氣的。
其實在孟逸真的丫鬟沒有來之前,三福是準備去告訴孟清逸的,因為曾經他就跟三福說過,有什麽事情一定要跟他稟報一聲,可是後腳綠蘿就到了,聽到從綠蘿口中傳述出的話,三福就算再不情願也不得不遵守老板的命令。
畢竟這間酒樓,是少爺贈給老板的禮物,便就屬於她了。
此時此刻,三福卻隻能坐在店裏麵幹等著,一點點辦法都沒有。
然而蔣氏母女倒是並沒有到店裏麵去收了酒樓,那丫鬟說出的話也隻是讓孟逸真的名聲變壞而已,還有一個目的,便就是讓這些冥冥眾口傳到皇後娘娘的耳中。
“此事卻為真?”
皇後聽到嚴公公從民間聽來的說法,眉頭微挑開口問道。
“奴才不敢欺騙皇後娘娘。”嚴公公頷首惶恐的回道。
而皇後聽後卻忽然笑了,嗬嗬一聲心情極好道:“還真是天助我也,剛剛那李孝川就在本宮頭上動了土,後腳他相好便就出了這等子事,還真是暢快。”皇後說罷忽然想起了什麽,斜過頭朝著嚴公公問道:“嚴公公,近來皇上可是每日為邊塞的戰事頭疼?”
嚴公公回道:“是的娘娘,皇上已經因為這戰事一連有幾個早朝龍顏大怒了。”
皇後聽後卻露出了一抹奸詐的笑容來,一扭身朝嚴公公說道:“走,擺駕乾坤殿。”
“一群廢物!隻知道每日上奏上奏!就不能讓朕安心一會兒麽!”
才靠近乾坤殿,便聽到從裏麵傳來一陣摔打的聲音,以及皇上震怒的聲音,嚴公公聽得揪心,便有些愁心的勸道:“皇後娘娘,此時皇上正在怒頭上,您此番過去說不準會被連累啊。”
皇後聽後卻微微一笑,並沒有理會嚴公公,徑直走了進去。
一進去,便有一卷奏折被扔到了皇後的腳下,被皇後彎腰撿了起來,邁著蓮步款款的走到了皇上殿前,行了一禮道:“臣妾參見皇上。”
皇上此時氣的臉色通紅,氣喘籲籲,見到皇後過來,雖然十分的想要發脾氣,但還是忍了下去,冷冷的嗯了一聲,有些不耐煩道:“皇後不再寢宮,來朕這乾坤殿做什麽?”
皇後絲毫不在意皇上對她的表情,垂著眼簾說道:“臣妾聽聞皇上近來為這邊塞的戰事傷透了腦筋,特地前來看看。”
皇上聽後嗤笑一聲,眸中帶著明顯的戲謔說道:“看看?皇後這是準備向讓你們祁家上戰場,為朕解決這邊塞戰事麽?”
明顯帶著嘲諷的話,讓皇後的臉色瞬間就變得有些蒼白,掩飾住眸中的冷意牽強的掛上一抹笑容說道:“皇上真會拿臣妾開玩笑。”
皇上也隻是冷笑一聲,沉下一口氣不耐煩道:“那你來找朕有何事?”
皇後聽及此,眼眸看向皇上,開口說道:“臣妾近日來聽聞右丞相府的嫡女偷了太後行給孟家庶女的嫁妝蓋了棟酒樓,孟丞相一時生氣便就罰了那嫡女,而孝王爺忽然插手將那嫡女給救了出來,每日的護著,看著著實讓人豔羨啊。”
皇後說完,故意將餘光放在了皇上的身上,果不其然見到對方的臉色瞬間比剛才還要難看幾分。
隻聞得啪的一聲,皇上一拍案幾,大怒道:“豔羨?護著一個會偷竊的女人,他真是將我皇家的臉麵都給丟盡了!”
皇後聽後猛然惶恐跪下,求饒道:“皇上恕罪,是臣妾一時糊塗了。”
皇上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皇後又喚了一聲皇上,故作試探的語氣接著說道:“皇上,臣妾有一個想法,既然孝王爺此番對那孟府嫡女用情至深,估計皇上勸了也不會聽反而會適得其反,正巧邊塞戰事緊急,而孝王爺也是一名征戰四方的猛將,不如此番就派他過去,一來戰事得以緩解,二來這情事暫且便就能擱一擱了。”
皇後的話讓皇上周身的氣焰慢慢的消失了不少,而後麵上的盛怒也變成了皺眉思索的模樣,半晌,才微微有些疑慮的開口說道:“此法,當真可行?”
皇後笑了笑說道:“臣妾隻是看皇上每日為戰事這般勞苦,心中心疼,便就想了個法子罷了,一切還都得看皇上的決斷。”皇後的話說的恰到好處,皇帝本還有些皺著的眉頭,因為皇後的話舒展開來,哈哈一笑將皇後招到懷中,朝一旁的公公說道:“就按照皇後的意思辦,讓孝王爺即刻就動身去邊塞。”
聽到皇帝的話,皇後的眸中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而後嬌嗔了皇上一聲,兩人在這乾坤殿中便是一陣翻雲覆雨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