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傳書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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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孟逸真這樣,祁美珍越發的感興趣起來,緊接著說道:“你那情書呀被本小姐從你的丫鬟手中給截了過來,你想要和孝王爺在一起,本小姐偏偏不讓你如意,直接差人模仿你的筆跡,送了一首回絕詩給了孝王爺。”
    祁美珍的話如同給了孟逸真當頭一棒,想著紅燈當日所說,皺著眉頭搖頭道:“不可能,紅燈說過將信親自送到孝王府了。”
    祁美珍聽後掩唇一笑,心情十分愉悅的說道:“不錯,本小姐便就是在孝王府門口攔下來的,迢迢牽牛星,皎皎河漢女,這首詩倒是極好,隻可惜送錯了人,憑你還想高攀孝王爺,真是癡人說夢。”
    當祁美珍將那首詩念出來的時候,孟逸真的臉色徹底的白了,仔細的回想著李孝川戰敗的時間,在心裏偷偷的祈禱著,希望突然的戰敗和被祁美珍掉包的回絕信沒有關係。
    “怎麽?不信麽?我可是聽說,那送信的侍衛親自將信送到了孝王爺的手中了,你就不要抱著那可憐的幻想了。”祁美珍看著孟逸真的模樣,以為她還不相信,便就繼續添油加醋的說道。
    而孟逸真聽後卻笑了出來,起身和祁美珍麵對麵站著,盡管臉色難看卻依舊擋不住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盛氣淩人。
    “祁小姐真是說笑了,此番孝王爺身受重傷,能回來的幾率微乎其微,我倒是無所謂反正也隻是在等死而已,而祁小姐你的明月之心,恐怕就要難過了。”孟逸真的話字字逼著祁美珍那隱藏起來的內心,將祁美珍說的臉色難看。
    “你胡說八道什麽!孝王爺可是戰神王爺怎麽可能會出事!”祁美珍大聲的辯解道。
    孟逸真笑容更甚,如同看著可憐的螻蟻一般看著祁美珍,扭過身去接著說道:“戰神王爺又如何?此番不依然生死垂危?據說邊塞地勢險要,不重傷打起來都十分的困難,如今連頭領都身受重傷了,祁小姐覺得這一仗勝算大不大?”
    孟逸真的話讓祁美珍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她雖然不懂這些兵家常事,但是確實能夠聽懂孟逸真的意思。
    孟逸真見祁美珍沒有說話,知道自己的激將法起了作用,便重新回過頭來看著祁美珍說道:“巧的是我曾經無意間看到過一本兵書便就是對這等劣勢戰局所采取戰術,祁小姐若是想讓孝王爺平安無事,不妨便信了妹妹一回,替妹妹修書一封送給孝王爺。”
    聽到孟逸真的話,祁美珍下意識的便就是不信任,質疑的看著孟逸真皺眉道:“我憑什麽要相信你?”
    “就憑著我也是對孝王爺一片真心。”
    話出,將祁美珍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甘願的冷哼了一聲,雖然不願意買孟逸真的賬,可是想到剛才孟逸真說的話,便就心裏頭有些擔憂,而自己卻身為女兒家根本就幫不到李孝川的忙,想著,祁美珍便就隻好不情願的說了句:“那便就信你一回,如果王爺沒能夠平安歸來,我便讓你死了都生不如死。”
    孟逸真聽後麵上出現了一絲笑意說道:“如此便就請姐姐給妹妹準備宣紙一張,還有這件事情最好不要讓皇後娘娘知曉。”
    祁美珍聽後皺了皺眉質疑道:“為什麽不能讓姑姑知道?”
    “姐姐若是覺得皇後娘娘知道,那回頭若是出了什麽岔子的話,就算姐姐將妹妹給鞭屍,妹妹也無能為力。”孟逸真話中有話,盡管祁美珍聽不大懂,卻也知道了些什麽,應了孟逸真的話,出去之後便偷偷派人送來了文房四寶。
    孟逸真提筆皺了皺眉,隨後才將自己從兵書上看到的對於那種戰事的應對之法給寫了上去,並刻意的加重了一些字的筆跡,落款處也寫了自己的名字,等到晾幹墨水後,將宣紙仔細的折好遞給了祁美珍派來的人,那人接了信便就仔細的放在衣袖中走了。
    那人走後,孟逸真微微歎了一口氣,隻希望李孝川能夠看到她的良苦用心。
    “兒臣懇請父皇仔細盤查此事!”
    乾坤殿中,李祺川跪在皇帝的下麵,垂著頭一直不肯起身,這讓皇上十分的頭疼,不由得煩悶的皺起了眉頭,煩躁的說道:“這件事情已經確定了,你就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孟家嫡女居心叵測的想要害皇後,這是你母後親自說的,還有假麽?”
    難便就難在這一處,李祺川縱使知道這件事情和自己的母後脫不了多大幹係,卻毫無辦法,出事的當天他便就去找皇後了,可是卻被拒之門外,幾次去都是如此,而後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便就隻好來求皇上,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孟逸真就這樣被自己的母後給害死了。
    “想來真兒一定是有什麽苦衷的,或是背後有人唆使,兒臣從小同她一起長大最是知曉真兒的生性,她是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請父皇三思啊!”說著,李祺川便朝著皇帝磕了一個頭。
    皇上被太子執拗的個性磨得性子有些急躁,猛拍了一把龍椅怒道:“如今你還未登上朕的位置,便就開始指責起朕的做法了!莫不是想著早些將朕給踢下這寶座麽?!”
    “兒臣不敢!”太子慌忙回道。
    “兒臣覺得太子殿下說的十分的有道理。”
    在此時,八皇子李玉川從門口走了進來,站在李祺川的身側朝著皇帝行了一禮。
    看到李玉川這樣說,皇上明顯的有些不耐了,皺著眉頭冷冷說道:“太子不懂事,怎麽連帶著你也跟著不懂事了?”
    李玉川聽到皇上說的話,卻微微一笑,慢條斯理的開口說道:“父皇誤會兒臣的意思了,兒臣是覺得孟家好歹也是皇上您的左膀右臂,其忠心之意都看在眼中,而此番父皇這般草莽的定了孟家嫡女的罪名,隻憑著皇後娘娘的一句話,恐怕說出去,很難服眾,不僅如此,恐怕孟家自此以後和父皇您之間,也會有隔閡。”
    李玉川的一番話,算是將皇帝心中的燥火給降下去了一大半,但仍舊有些不悅的皺著眉看著李玉川說道:“那你告訴朕,朕應該怎麽做才能將這兩頭都給顧著了。”
    世人都知道皇帝底下第八子是個養子,但是卻不知曉皇帝素來最寵愛八皇子的緣由在哪裏,便就是如同現在這般,能夠在最緊要的時刻成為皇上真正的左膀右臂,不同於其他的皇子隻知道惹事和讓他疑心,八皇子能夠讓皇上真真的放下心來。
    聽到皇上的話,李玉川隨即笑了笑說道:“剛才太子殿下都說了,如若這孟家嫡女是受人指使什麽的,那這誤會就大發了,與其如此,父皇不如便就將刑期緩緩,好生的將這件案子查個通透,若是最後還是這般,那至少孟家那邊便就是覺得虧欠於父皇您,更會對父皇忠心耿耿了。”
    一番話仿佛驚醒夢中人一般,皇上這才如夢初醒一般,所有的暴怒都消失無蹤,點了點頭笑了一聲誇讚道:“還是玉兒想得多,朕差些就犯了大錯了,玉兒此番可想要什麽賞賜麽?”
    李玉川忙搖了搖頭說道:“為父皇排憂解難是兒臣的職責,不需要什麽賞賜。”
    皇帝看著李孝川滿意的點了點頭,對這個皇子越發的滿意起來。
    李祺川用餘光看了一眼李孝川,心裏頭情緒隱晦不明。
    等到出了乾坤殿以後,李玉川跟在李祺川的身後,一前一後的走著,一句話也不說,心思不明。
    “太子殿下若是真心的覺得為真兒好,就不要再妄想得到真兒,你這樣隻會害了她。”李玉川冷著臉開口說道,站定在了他的身後。
    前頭的李祺川聽到李孝川的話麵色瞬間變的難看了起來,憤恨的轉過身指著李玉川的鼻子說道:“你一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養子憑什麽這麽說?你以為本太子得不到的你一個身份不明的人就能夠得到了嗎?”
    在外人眼中看來,太子李祺川和李玉川的關係還是很不錯的,但是隻有他兩個人知道,當事關利己的時候,便就能讓兩個人瞬間倒戈相見。
    李玉川聽到李祺川的話嗤笑一聲,慢慢的逼近李祺川,兩個人之間逐漸隻有咫尺之間的距離,李玉川淩厲的看著李祺川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開口說道:“你以為憑著皇後娘娘的手段,你還有機會嗎?被跟我說這件事情和你母後沒有一丁點的關係!”
    話出,李祺川的臉色比原先還要難看了起來。
    李玉川說的話,就如同一把匕首,將他不願意承認的事實挑開,赤裸裸的拋在眼前,讓他不得不直麵事實。
    看到李祺川的模樣,李玉川冷冷的勾了勾唇,諷刺的看著李祺川緊接著說道:“既然已經娶了真兒的妹妹,就不要妄想著還想得到真兒,縱使你是太子,魚和熊掌也不可能兼得!”說完,李玉川便直直的擦著李祺川的肩膀而去。
    留下李祺川一個人在原地握緊雙拳,麵容陰暗。
    因為皇帝突然下旨徹查此事,孟逸真被斬頭的時間又往後推了推,現在隻是暫時被收監,皇後剛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當即便在寢宮中發了怒,將宮中的東西扔了一地,而後又喚來嚴公公,擺駕錢坤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