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剿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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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後到的時候,皇上正剛好將奏折批好,偶見一名伺候的宮女姿色不錯,便就拉到身邊好生的調戲了一番,此時正在興頭上,就被公公的稟報聲給打斷。
    “皇上,皇後娘娘在門外求見。”
    皇上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心裏頭十分的不悅,剛想開口說不見,對方已經急匆匆的走了進來,淒厲的喚了聲皇上,便跪在了他的腳跟前,哭的梨花帶雨的說道:“臣妾聽聞皇後忽然改了對孟家嫡女的殺令,臣妾此番性命差些就沒有了,皇上難道對臣妾就沒有一絲的憐憫之心嗎?”
    聽到皇後的一番哭訴,皇上卻有些不耐的開口說道:“這不是沒有性命之憂嗎?況且隻是徹查此事,若是皇後你心裏頭沒有鬼的話,那孟家嫡女的罪名不是一樣的麽?”
    而皇後在聽到皇上的話之後卻並沒有因此而欣慰,反而哭的更加犀利了起來,嗚嗚咽咽的委屈道:“皇上此番是不信任臣妾才會如此的麽?難道如今一個小小的將臣之女都抵不上臣妾的性命了麽?”
    “夠了!”
    皇帝被皇後的哭訴弄的心中煩悶,猛地將懷中的宮女給推了出去,隻聞得宮女一聲驚叫,頭撞到不遠處的桌角,直接暈倒在了地上,鮮血緩緩從頭上流出,而皇帝看著卻眼睛都不眨一下,擺了擺手朝旁邊的公公煩躁的說道:“將她給朕拖出去!髒死了!”
    “是。”
    隨後公公便喚來侍衛,冷漠的將那個本以為可以得到皇帝寵幸而從此榮華富貴的宮女給拖了出去,她似乎將皇帝素來殘暴的名聲給忘記了。
    而此時皇後也被皇上突然暴戾的性子給嚇住,一時間跪在地上,不敢抬頭,隻低聲啜泣。
    皇上皺著眉頭看著地上的皇後嗤笑了一聲冷冷道:“你還真當朕是傻子唬麽?那次在宮中的事情朕早就已經聽說了,皇後您不顧孟家嫡女性命安危,痛下殺手的事情,此番又出了這番事情,朕願意跟著你的意願接下去,已經是對你最大的恩德,如今還不滿足麽?”
    這深宮中的事情,皇帝不願意多管,但並不代表不知道,隻是不願意說出來罷了。
    皇後聽到皇帝的話,心中微微一沉,麵上卻期期艾艾的搪塞道:“皇上在說什麽臣妾聽不懂,這次孟家嫡女要刺殺臣妾,可都是人證物證具在的,還求皇上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啊~”
    皇上聽後卻十分好笑的嗤笑了一聲,諷刺的看著皇後道:“人證?物證?你跟朕說說,這其中哪一樣不是皇後你一個字一個字跟朕說的。”
    說到這裏,皇後不說話了,隻垂著頭跪在那裏,因為她知道現在皇帝正在氣頭上,她要是繼續多說下去,恐怕會兜出來更多皇帝的不滿,到頭來說不定孟逸真的罪名沒有了,自己的頭頂上要背上其他的罪名了。
    皇帝見皇後不說話,便歎了口氣緊接著說道:“這件案子,你隻要待在宮中看著便就好了,其他的事情少管。”
    皇後沒有辦法,隻能朝皇帝福了福身,說了句:“臣妾遵旨。”便起身離開了乾坤宮。
    然一路死氣沉沉的回到寢宮後,皇後便氣的將桌子上擺著的一個名貴的花瓶給摔碎了,眯著眼睛憤恨的咬著銀牙氣憤道:“好一個孟逸真!還真有能耐,都入獄了居然還能將這砍頭的罪給延緩了!本宮倒是小瞧你了!”
    “皇後娘娘息怒,切莫為了一個小人物傷了身子就不好了。”嚴公公慌忙開口安撫道。
    皇後聽後卻冷笑一聲開口道:“小人物?本宮若是沒有和她交過手還真當她隻是一個小人物了。”說著,皇後緩緩起身,背對著嚴公公開口說道:“去到天牢中打聲招呼,讓他們替我好好招待招待孟逸真!”
    “是。”
    嚴公公接到旨意,便垂頭退了下去,寢宮中隻留下皇後一人身上散發著陰狠的氣息。
    孟逸真的信被拿到了祁美珍的手上,她拿到手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信從頭徹尾的看了一遍,卻發現果真隻是講了一些兵家的事情,除了最後落筆寫了個孟逸真,讓她看著有些不大舒服之外,其他的倒是沒什麽。
    看到這些,祁美珍便就放心的讓下人快馬加鞭將信送到邊塞去了,倒也是守信的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皇後。
    此時邊塞的戰況堪稱兵臨城下,李孝川在那日敵軍突襲的時候,因為心思不在戰事上,微微一晃神,就被敵軍的射手給射中了肩膀,因此挨了敵軍幾刀,要不是將軍及時趕到將他救了回來,恐怕此時已經死在了戰場上。
    那一站對方也元氣大傷,倒是暫且緩解了燃眉之急,隻是明眼人都知道,這下一場戰役的時間並不會長,而此時作為主帥的李孝川,卻身受重傷臥病在床,別說是指揮戰事了,此時就是說句話都有些困難,這讓軍中的士氣微微有些低落了起來。
    “報!有孝王爺的信!”
    幾個將軍正在李孝川的帳中看望李孝川,順帶著商討下一步的應對之策,就在此時一名小兵手持一封信衝了進來,跪在地上稟報道。
    床榻上的李孝川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身上到處都綁著繃帶,此時仿佛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聽到有自己的信,李孝川也隻是看著帳頂一句話也不說,據說自從戰敗之後,李孝川一個人的時候便總是如此。
    底下的幾個將軍見此,忍不住唉聲歎氣,一名將軍將那小兵手中的信給拿了過來,看著信封上寫著大大的孝王爺收四個字,拿到李孝川的跟前說道:“王爺,有您的信,您要不要起來看一看?”
    李孝川仍舊看著帳頂,卻緩緩開口淡淡的說道:“念出來吧。”
    那名將軍雖然覺得多有不妥,但是看著李孝川的模樣,也隻能歎了口氣將信封拆開,大略的看到裏麵的內容之後眼眸一亮頗為激動的說道:“王爺,這裏麵居然寫的是兵法,還是針對這次的邊塞之戰!咦?這名字。。”將軍看著底下的署名微微皺眉緩緩念出了那幾個有幾分熟悉的字眼來。
    “孟逸真?”
    聽到那熟悉的名字,李孝川的眸光微微一閃,當即便動了動身體想要起身,卻因為觸碰到了傷口,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生生的將他疼的眉頭緊皺,其他將軍看著李孝川要起身,慌忙上去攙扶,而李孝川起來後的第一件事,便就是伸出手索要那將軍手中的信函。
    當看到那熟悉的字眼的時候,李孝川有些激動,當看完心中的策略的時候,在看那特意寫下的署名,李孝川不禁勾了勾唇角,手指在名字的那側輕輕撫摸了番,而就在此時他卻發現這封信的內容有些詭異。
    仔細的觀察之後卻發現對方刻意的加重了一些字的筆畫,從頭順下來,發現居然是一行字。
    勿想勿念,待回京後麵談。
    一行字將李孝川這些天一直纏繞在心中的拒絕給打碎,連帶著拿著信的手都有些顫抖,將其他的將軍看的心裏頭有些惶恐,生恐李孝川又生了什麽事情。
    然而對方卻在這之後,將信拿到眾人的跟前,多天來第一次認真的和底下的將軍說道:“這上麵的兵法用來我們接下來的應對之策,你們仔細的看著,如若覺得沒有問題,接下來就拜托幾位將軍了。”
    幾人聽後點了點頭湊上前仔細的將那信上的兵法給看了個通透,而後所有人的麵上都出現了一絲讚賞之意,當看到那落筆處的名諱的時候,忍不住誇讚道:“這名字是孟家嫡女的名字吧?沒有想到連我們都想不到的策略,一個女流之輩居然能看得透,不生為男子實在是可惜了啊!”
    聽到將軍們的讚賞,李孝川勾了勾唇,垂眸溫柔的看著那宣紙,心中的感想不言則喻。
    沒過多久,敵軍果然坐不住了,光明正大的朝著瀾國的大營進軍,而卻不知道此事的瀾國大營和那日的大營根本大相徑庭,李孝川坐在營帳中,聽著底下侍衛的稟報,冷冷的勾起了唇角,輕啟薄唇淡淡道:“按計劃行事。”
    敵軍幾乎可以算是順利的來到了瀾國的大營門口,而此時的大營門口隻燃著兩處火苗,一絲絲人氣都沒有,這讓敵軍的左右手微微有些不好的預感,便向著頭領說道:“將軍,這瀾國的大營實在詭異,將軍我們還是小心點為妙。”
    那將軍聽後卻不屑的嗤笑一聲,傲慢道:“連他們的頭兒都被傷的臥床不起了,老子還怕他一個沒有頭的雄蛇麽?!給我殺!”
    敵軍將軍話落,便聽得身後侍衛一陣威鳴,而後不假思索的帶頭衝進瀾國大營內。
    “駕!”
    而就在此時,營帳外出現一支瀾國殘兵的影子,此時似乎是看到了敵軍的身影,嚇得駕馬逃亡,敵軍將軍見此便毫不猶豫的吩咐身後人一同追去,就這樣一支幾萬人的隊伍跟著一支隻有幾百人的殘兵一直追到一處山峽間,對方卻忽然停了下來,轉過身看著地方的將軍笑了起來。
    “傳聞說納蘭將軍英勇善戰,卻不想卻隻是莽夫一個!”說話之人便就是那納蘭將軍一路追著的瀾國將軍了。
    納蘭將軍聽後怒氣攻心,拿起一方大刀就要衝上去,誰知道此事峽穀上方已經布滿了弓箭手,他人還未出去,便就被漫天的劍雨阻擋了去路,一時間峽穀內哀嚎一片,此戰,敵軍全軍覆沒。
    事實上那空無一人的大營隻是一個外表罷了,在軍營中還有著主心骨李孝川,縱使所有人都說讓他也避一避,以免發生意外,但是都被他給拒絕了,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在大營中,聽著敵軍萬馬奔騰而來,又慌忙而去,從頭至尾眼睛也未眨一下。
    其膽魄讓旁人看了不由得心生敬畏,果然不虧是傳說中的戰神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