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糾紛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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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聽了喜出望外道:“對對,就是她,你見過,真是太好了,她現在在哪裏呢?”
孟逸真往另一邊一指道:“昨天我們在皇宮登記時遇見過,但是她落選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是在京都遊玩呢,還是已經傷心地回去了。”
那人聽了心裏念一聲佛道:“落選了就好,我們低調這麽多年,可不能因為她的皇宮夢而被人注意道。”
孟逸真聽到這話很奇怪,低調什麽呀,難道他們家是高官富商不成,住在鄉下隻是幌子,她想到月牙一臉的天真,歲數不少,卻又像個孩子,是從小被保護得太好。
一有不平的事情就立刻出手,看來平時應該也是一個小主子,半點都不受氣,想到這兒,她對之前一路上的各種月牙的事情有了新的見解。
不論如何,她還是一個可愛的女子,想到這兒,她不禁搖了搖頭,那人已經往她所指的方向而去,孟逸真一天下來,卻是毫無所獲。
隻得空手回到客棧,月牙卻已經準備好,她去綢緞莊選了一套舞衣,已經穿在身上正在試舞,孟逸真佯裝詫異道:“月牙,你居然會跳舞。”
月牙有些得意道:“這舞衣好看吧,我可是選了很久,還有我不光會跳舞,琴棋書畫樣樣都會,並且精通呢。”
她這話孟逸真一點都不吃驚,但是她還是裝出吃驚的表情,月牙卻像失言一般,臉上有些後悔的神情,見她沒有多問,於是掩飾道:“隻是會一點點,一點點。”
孟逸真笑了笑,心道她連撒謊都有不會呢,於是也沒有去戳穿,在桌邊喝茶。
“姐姐,你比試時做什麽啊,你選的東西呢?”月牙往她身後到處瞧了瞧,好奇地問道。
她搖頭道:“哎,我想了一個下午,還沒想好呢。”她拈著茶杯的手不住地把裏而把茶水晃來晃去。
突然月牙一把抓住她的手道:“姐姐,你看你的手指,遠遠地就比我們的要修長,你以前一定彈過琴吧,過幾天你就彈琴好了。”
月牙顯得有些激動地叫道。
“彈琴?”孟逸真也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如蔥根一般白嫩,雖然這幾年幹了不少的粗活,但好在手指沒有變得粗糙。
“是啊,姐姐,你的手長得這麽好看,彈琴應該會很好的。”月牙也不知道從哪看出來她會彈琴,一直慫恿著,事實上她還真的會彈琴,並且是她會的為數不多中的一樣。
原本她就想買琴來著,隻是覺得她有些笨重,所以暫時擱置了,聽月牙這般說,倒一時又有些想。
月牙見她這副神情,也是脫下舞衣,換上平常衣裳,硬是帶著她去買了一架琴回來,價格並不便宜,對此,孟逸真有些不大好意思說道:“讓你破費了,以後一定還你。”
“姐姐說哪裏話,我們同生共死,經曆這麽多,不用還,姐姐你就放心用著吧。”月牙出手闊綽,知道她的錢不夠,硬是幫她付了買了回來。
這讓孟逸真的心很不安,不過,她現在也沒有辦法,隻得等選秀過後再說。
到了客棧,她調完音後試彈了一下,果然貴的琴就是好彈,雖然比不上以前和李孝川在一起時用的那架,但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已經是非常好的了。
於是她就忍不住撥弄起來,琴音似水,如泣如訴,一時間令人的思緒萬千,叮叮咚咚的聲音響起來後,眼前像似出現一副山野村居的情景。
細密的竹林,風刮過,簌簌直響,溪流潺潺,小鳥在林間鳴叫一般。
孟逸真隨著這琴聲想起了和李玉川一家生活在場景,還有雪喬。
不知道喬喬現在過得怎麽樣?她已經好多天沒有見著她了,心中有了掛念,琴音也不像之前那般空靈,她興味索然地把按在弦上的手放了下來。
“好,真是太好了。”琴音剛落,卻見鳳嵐從外麵走了進來,邊走還邊讚道。
“鳳大哥謬讚。”孟逸真收了最後的尾音,起身回道:“隻是隨手彈彈。”
“孟姑娘的琴音裏有著許多這裏不曾有的鄉間的寧靜,令我還有些思鄉呢。”他緩緩道。
“姐姐,我說了你彈琴會很好聽吧,下次你就彈琴好了,剛好我跳舞,這樣我們之間就不會有任何衝突了。”月牙在一邊道。
孟逸真點點頭,琴已經買下,自然就是彈琴了,可是剛剛彈的那一首她覺得因為許久未碰,已經生疏不少,也不知道能不能過關呢?
鳳嵐似乎看穿了她的必事道:“姑娘不用擔心,雖然我不太懂琴,不過,連我這個不懂琴的人都能聽出裏麵的山水之色,更不用說其他人了。”
他開口說的話倒令孟逸真放下心來,如果真有這麽好,那麽李玉川應該就有救了。
三日後,終於來到比試的這一天。
兩人早早地出發,即便如此,等她們到時,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她們被帶到一座宮殿內,隨著後麵的人越來越多,宮殿變得越來越擁擠。
兩人讓了又讓,最後還是被擠在一個角落,動彈不得,月牙惱道:“怎麽這麽多人呢,快把我擠成魚幹了。”
“堅持一下,再開始以後,人就會慢慢變少的。”孟逸真寬慰道。
月牙知道這個道理,她也隻是隨口抱怨著,為了來選秀,她還趕了這麽天的路,還遇見了土匪,差點把命都搭上,這一點小苦又算得了什麽。
於是她也沒再說其它,不過她的嘴巴管住了,腳又管不住,不停地動來動去,以此來打發時間,忽然聽到一聲尖銳的叫喊聲,發自她的身後。
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聲嬌叱:“你這人怎麽這樣啊,亂動幹什麽,踩到我的腳了知不知道?”
月牙回頭一看,女子可不就是對著她說,雖然她說得難聽,但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於是月牙還是賠著笑臉道:“對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現在不動了。”
“誰是你的姐姐,少在這兒亂攀關係,還有,我把我的腳踩得這麽痛,就一句對不起就行了?”
女子怒視著她,月牙見她如此蠻不講理,於是也回敬道:“你不要得理不饒人好不好,不過輕輕地踩到一下,哪有你說這般嚴重,我已經道過歉了,接不接受隨你。”
說完月牙就把頭轉了回來,不再理她,那女子氣極,於是在自己兩邊的侍女道:“給我掌她的嘴,把她的嘴打爛,看她還敢不敢這麽囂張。”
剛剛孟逸真見她倆吵了起來,自己一直插不上嘴,而這時候,那女子卻要動起手來,於是擠滿擠到兩人中間道:
“別這樣,咱們今天都是來參加入選的秀女,有話好好的話,別傷了和氣。”
“你又是誰?”那女人把她上下打量一通,見她不過穿著粗布衣裳,身上一件貴重的首飾都沒有,不禁從鼻孔冷哼一聲道,“你這窮酸樣,也好意思來皇宮,也不怕丟人。”
孟逸真原本來勸架,見她反倒所自己罵了,心裏有氣,但是想到這是李孝川的皇宮,於是忍了下來,沒有回嘴,可是月牙卻不幹了,她在一邊怒道:
“你這人怎麽說話呢,誰都要罵上幾句,我孟姐姐哪裏招惹你了?”
“還不是因為你這個喪門星,連帶著你身邊的人都要被挨罵。”女子的話夾槍帶棒,極為難聽。
周圍的人見她們吵了起來,並且還有動手的趨勢,都紛紛遠離她們,生怕到時連累到自己。孟逸真見現在又因為自己她們倆人才吵,隻得把月牙拉住道:
“好了,別爭了,等下還要表演呢,如果因為這事情影響發揮,可不太好。”
月牙用開她的手道:“姐姐別管我,她罵我行,但是罵姐姐不可以。”
孟逸真急得不行,那女子異常的潑辣,月牙會吃虧的,可是她卻非常較真,非得讓那個女子給孟逸真道歉不可。
“哼,我為什麽要給這個女人道歉!”她用手指著孟逸真的鼻子道:“你們看看她的打扮,也不知道是從哪個土疙瘩裏冒出來的。”
她的話音剛落,身邊的手下都哈哈大笑起來,孟逸真一時羞紅了臉,而月牙聽了罵回道:“你身著綾羅綢緞又怎樣,你的心都是黑色的。”
“你說什麽,誰的心是黑的。”女人氣得臉都白了。
“不是你,還有誰,你的眼睛還長在額頭上,簡直就是我見過的最醜的人。”月牙見說著她的痛處,知道她這人最在意自己的容貌,於是即刻又說了起來。
孟逸真覺得她們兩人吵架吵得好笑,都是幼稚極了,此刻的她進退兩難,她怎麽勸月牙都勸不住,眼見兩人快吵了小半天,她擔心極了。
果然,不久後,外麵就有太監喝道:“是誰,誰在裏麵喧嘩?”身邊的人們紛紛讓一條路,隻見一個老太監慢慢地走了進來,站定在幾人前麵。
“大殿內不得喧嘩,難道你們都不知道嗎?”太監冷冷的話語掃過各人,一時間,誰也沒有敢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