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候府小姐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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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你們是幹什麽吃的?居然讓貴妃娘娘去找皇後?這不是羊入虎口是什麽?她若是出了什麽事,本王拿你們是問?”南宮勳氣指著宮女一頓臭罵。
    “冀王,娘娘要做什麽,我們做奴婢的如何攔得住?還請冀王殿下責罰!”
    宮女說著,聲音開始哽咽,跪在地上不斷的磕起了頭。
    “唉!”
    南宮勳如何還顧得上去責罰她們,他歎息一聲,急急的轉身,便向赤陽宮而去。
    南宮勳大步流星,剛走到了半道上,隻見一個醬紫色衣裳的女子跌跌撞撞的正向這邊而來,仔細一看,不是他娘應貴妃又是誰?急忙迎上前去,叫道:“母妃,您這是怎麽了?”
    “勳兒,都怪母妃不好,母妃太大意了,才中了那女人的奸計,害的母妃如今被囚禁在驕陽宮,連你父皇都麵都見不上,還要連累你卻打仗!母妃真是沒用,隻好去求皇後,可皇後她……”
    那應貴妃在皇後那裏碰了個軟釘子,心裏自然不好過,又因為擔憂南宮勳,心中不由淒苦萬分,從赤陽宮回來的一路上,她都是神情恍惚,一路搖搖晃晃,跌跌撞撞,此刻,看到自己的兒子,仿佛滿腹的悲傷終於有了發泄口,於是,一頭撲進南宮勳的懷裏,哭訴道。
    “母妃,你糊塗!您去求她作甚?反倒讓她看了咱們的笑話!”
    南宮勳聽了母妃的話,不由嗔怪道。
    “母妃也不想求她,可母妃真的事走投無路了!聽聞她在朝中拉走了你不少的人,如今你父皇又要派你卻打仗,母妃心裏覺得,這一切定然是她從中作梗,所以……所以……所以才去求她的。”
    “母妃你好糊塗!你同離皇後勢同水火,您又一項聰明,這次怎麽犯了傻,竟然去求她?她不落井下石,已經不錯了,怎會幫你!”
    南宮勳聽了他母妃的話,不由搖頭,無奈道。
    說著,他便攙扶著應貴妃,一路向驕陽宮而去。
    “你說的母妃都知道,可,你父皇不肯見母妃,母妃隻好出此下策,畢竟,那離皇後同母妃鬥了這麽些年,無非是為了爭寵和太子之位,這一次,母妃被她陷害,你又被太子排擠至此,這都是之前咱們同她鬥的結果,我想,她如此陷害我們母子,不過就是為了保住她的皇後之位和南宮曦的太子之位,隻要我們保證不同她爭,她說不定會同意放你一馬的。”
    應貴妃一邊走,一邊抹著眼淚道。
    “唉!母妃糊塗,即使錯了,事已至此,也是已經不可能回頭了!”
    南宮勳微微搖頭,接著又道:“母妃難道忘了離皇後的為人嗎?她若是想要對付我們,必定會斬草除根。若你此時服軟,她隻會更加變態的折磨你,打壓你,直到將咱們母子除掉,她才能高枕無憂。如今,已經不是放棄就能解決問題的。”
    說完,南宮勳冷笑一聲。繼而,他看向蒼茫的天空,那淺灰色的天空中此刻正有幾朵烏雲壓頂,他的目光貪婪,炙熱,狠厲,決絕……
    再一次底下頭時,他看著自己的母妃,聲音狠戾:“何況,這大好河山,原本就應該給如兒臣這般有雄才偉略之人,那南宮曦不配!”
    見他如此神情,應貴妃欲言又止,但最終也狠下心來,道:“既然如此,事到如今母妃也無話可說。”
    想了一想,應貴妃無奈的歎息一聲又道:“那如今可怎麽辦才好?去邊關打仗,那可是九死一生的事,母妃如今總算是明白了,隻要你平平安安的,母妃寧願什麽都不要!勳兒,你說,母妃要怎樣做,你父皇他,才能收回成命,你才能安然無恙?”
    說到這裏,應貴妃伸手摸上南宮勳的臉,一臉的傷心難過。
    “母妃,其實,去同蠻夷打仗,不一定就是件壞事,如果立了功,說不定父皇就會赦免您的罪過,隻是……”
    南宮勳說到這裏,微微眯起了眼睛。
    “隻是什麽?”
    應貴妃急切的問。
    “隻是,兒臣若走了,隻怕太子會趁虛而入,將我身邊的人全都拉走,若是如此,兒臣之前所做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
    南宮勳的嗓音變的低沉黯啞,其實,這才是他最擔心的事。
    “那該如何是好?”
    應貴妃問道。
    “為今之計,是能有人能在我走之後,穩住後方,那兒臣才能走的安心。”
    南宮勳道。
    “可是,到哪裏去尋找這樣一個人呢?”
    應貴妃眼珠一轉,問道。
    “蔡大將軍。唯有他才能擔當此重任。”南宮勳想也沒想,便道。
    “蔡大將軍?”
    低低的念了一遍,應貴妃低頭沉思片刻,忽而抬頭道:“那蔡康永是個老頑固,軟硬不吃,母妃試過好多次,都吃了他的閉門羹,當初母妃請皇上賜婚給你和那朱家大小,就是想要通過她,將蔡家的勢力拉攏過來,如今既然有用得著的地方,那你還愣著幹嘛,還不去找你那未過門的未婚妻,她定然是可以幫到你的。”
    “娘……”
    南宮勳語氣很是無奈,叫了一聲娘,低頭,半晌方才歎息一聲道:“唉!不知為何,她對孩兒的態度,突然變了!有時候,孩兒甚至都覺得,她已經不是以前的朱子欣了。”
    “這麽說,她不肯幫你?”
    應貴妃有些不肯相信的問。
    點了點頭,南宮勳看著腳下的路,神情落寞。
    “哼,誰讓你當初非要求你父皇同人家退婚?我想,定然是這消息傳到了她的耳朵裏,她才會如此對你的。“
    聽了南宮勳的話,應貴妃又不由的數落起了南宮勳,可是,說到這裏,她不由又道:”可是,畢竟她日後還是冀王妃,她若不肯幫你,難道還有別的打算不成?”
    “兒臣聽聞,皇後召見過她。”
    南宮勳的神情有些落寞,低低道了聲。
    “什麽?你是說……難道皇後她……”
    應貴妃聽了此話,愕然的看向南宮勳,口中詫異道,繼而,眼珠子一轉,頓時亂了陣腳。
    “莫非,她,她也打起了蔡大將軍的主意?王兒,這可如何是好?”
    應貴妃一急,一把抓住南宮勳的手臂,問道。
    “為今之計,隻能另辟蹊徑了。”南宮勳繼續想前走著,聲音裏的落寞又多了幾分,但說過之後,他又道:“朱子欣的那條路走不通,隻能找朱靖,相信他也能幫上忙,即使他不肯幫忙,隻他的勢力,肯站在二臣這一邊,也已經非同小可,隻是……”
    回頭,看一眼跟在自己身後的應貴妃,南宮勳為難道:“隻是,那朱靖也不是個好相與的人。眼下倒是有個機會,但兒臣實在弄不到那東西。”
    說完,南宮勳便將他打聽到的侯府二小姐中毒的事說了一遍。應貴妃聽了,麵上露出一絲喜色,不過隻是瞬間卻又為難起來,她眼珠子轉了幾轉,方才問道:“既然這解藥如此難弄,隻怕不好辦啊!”
    “兒臣已經派人四處去找了,隻要有一絲機會,兒臣都不能錯過。三日後,孩兒就要去邊關打仗了,失去這次的機會,隻怕日後很難再翻身了。”
    南宮勳微眯著眼睛,神色間有著一絲狠辣和決絕。
    說著話,驕陽宮就已經到了。南宮勳將應貴妃送進門去,行了一禮道:“母妃還請多保重,兒臣明日再來看您。”
    “去吧。”
    應貴妃的聲音有些疲憊,揮了揮手,轉身走進了驕陽宮內。
    南宮勳轉身,向宮外而去……
    回到冀王府,南宮勳心中煩悶,便獨自坐在桌前飲起了酒。
    不一會兒,門外就響起了侍衛的聲音。
    “回稟冀王,晉陽侯府的三小姐求見。”
    “三小姐?她來做什麽?”
    南宮勳疑惑。略一低頭,沉思片刻,方才揚聲道:“有請。”
    不一會兒,隻見門外就走進來一個穿著綠衣的少女,那少女穿著整齊,頭發梳理的一絲不苟,柔美的麵龐上帶著一絲笑意,眉宇間卻暗藏著一份英氣,隻是那一雙杏眼中的目光有些遊離,有些輕佻,這一點令南宮勳有些不喜。此刻,她臉上掛著恬淡的笑容,邁著小碎步一步一步的走向南宮勳,到了他麵前五步外的地方,少女跪拜了下去,口中規規矩矩的說道:“給冀王請安。”
    候府三小姐?
    在南宮勳的記憶裏,這位三小姐似乎是個假小子,從來都不曾如今日這般好好走過路,而是一碰一跳,瘋瘋癲癲的樣子,原本因為她年紀小的緣故,他從未有正眼觀察過她,今日一見,卻發現同往日大有不同,不由心下生出一絲更多的疑惑來。
    “三小姐請起。”
    南宮勳客氣說完,見朱子蟬站起身來後,方才又問“不知三小姐來找本王有何事?”
    “回稟冀王殿下,子蟬今日前來,是同冀王殿下做一筆交易的。”
    朱子蟬剛剛站直了身子,便將一雙杏眼看向南宮勳,眼神裏有著勢在必得的目光。
    “哦?什麽交易,說來聽聽。”
    聽見交易這兩個字,南宮勳的內心生出一絲反感。他一項最討厭別人同他談什麽交易,何況,眼前站在自己麵前的,不過是一個十二歲的丫頭,她居然敢同他談什麽交易,他倒是要聽聽,這丫頭究竟要同他說什麽。
    “嗬……冀王似乎對子蟬的交易不感興趣,不過,您還是等子蟬說完了,您再想想,這筆交易值不值了。”
    說完,朱子蟬看向南宮勳,眼裏有著無限得意和賣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