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我要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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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靖見這群百姓如此頑固,也不由恨的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隻得鐵青著臉,無奈的站著。
    “侯爺,幹脆……”
    身後一個侍衛見這些百姓這麽無法無天,不由憤怒,又見朱靖的表情簡直難看的要命,於是便在朱靖耳側做了可砍頭的姿勢道。
    “不可!這些百姓都是無知之人,如何會知道我侯府之事?定然是被人挑唆的,本候若是不問青紅皂白便對他們施暴,隻怕失態會越來越嚴重!”
    朱靖也小聲道。雖然他很生氣,但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因此不敢輕舉妄動。
    想起昨夜看的太子的密函,他更不敢隨意動用武力了。
    意識到這一次,他若不給百姓一個交待,恐怕事情沒有這麽容易解決,朱靖隻得歎息一聲,說道:“鄉親們稍安勿躁,既然鄉親們執意要本候給大家一個交待,那麽大家認為還如何處置朱子琪呢?”
    他將問題拋給百姓們,就是想要知道,這些人中究竟有沒有領頭的。
    “殺了她,殺了她!\\\”
    他的話音剛落,便有幾個人喊道。
    然而,就在百姓們的最後麵,一個帶著鬥笠的男子悄悄的對身邊的男子說了幾句話之後,那人立刻喊道:“將朱子琪逐出侯府,送往英山尼姑庵出家為尼!”
    這人一喊,眾人頓時附和著喊了起來。
    “……將朱子琪逐出侯府……將朱子琪逐出侯府……”
    自然,朱靖沒有忽略後麵兩人的小動作,他立刻對身後的侍衛使了個眼色,侍衛見狀,悄悄的溜下台階,便向那帶鬥笠的人而去。
    那人似有防備,見侍衛來了,便急匆匆的離開了。
    侍衛急忙跟了上去,然而,剛繞過一個巷口,那人便不見了蹤影。
    回頭趕回侯府,門口已經不似剛才,隻有朱靖了,隻見朱子琪被人五花大綁的帶了出來,就站在台階之上,朱靖的旁邊,二姨娘哭的像個淚人一般,跪在朱靖身前不斷的磕頭,口中說道:“老爺,求您看在奴婢侍候您多年的份兒上,就饒了琪兒吧!她還是個孩子呀!”
    “將朱子琪逐出侯府……將朱子琪逐出侯府……”
    二姨娘的話還沒有說完,百姓們便又大喊了起來……這一喊,直接將二姨娘嚇的癱軟在弟,不敢再說話了。
    朱靖目視前方,不看朱子琪,將手一揮道:“帶走吧。”
    “爹,爹,你真的如此狠心,要將女兒趕走嗎?爹,女兒不想當尼姑,爹,爹,求您開恩啊……”
    朱子琪到了此事,方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由的開始求饒了。
    侍衛見狀,也隻好站在朱靖身後沉默了,如今的情形,是不適合告訴他那人已經溜了的事的。
    此時的朱子欣正站在門後,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就在百姓們出現在侯府的時候,她已經猜出這件事的幕後主使是誰了。她沒有想到大哥居然會弄出如此大的動靜來!看來,這一次,朱子琪在劫難逃了!
    轉身,向東籬苑而去,朱子欣決定此時自己應該離開了。然而,身後卻傳來二姨娘撕心裂肺的聲音:“大小姐,大小姐,奴婢求求您了,您救救琪兒,如今,隻有您能救她,奴婢保證,她日後再也不敢了!……”
    二姨娘拖著受傷的身子,撲到朱子欣的身後,一把拽住朱子欣的裙擺,哭道。
    “我能有什麽辦法?二妹這是觸動天怒了,百姓們要處置她,與我何幹?二姨娘,恕子欣無能為力!”
    朱子欣轉過身,將自己的裙擺從二姨娘的手中拽出來,帶著小翠,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是誰說的,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她已經見識過這母女三人的嘴臉,如何還敢對她們生出同情之心?
    再說了,她原本也不是什麽好人,隻是一個殺手而已,殺手又怎麽會有同情心呢?
    一路走著,朱子欣的冷笑在臉上蔓延。
    “殺人凶手被正法,子欣你此刻是不是很開心呢?”
    剛進了東籬苑的門,就見一襲黑衣的南宮曦正坐在院中的一顆梨樹上喝酒,手裏還提著一個酒壺。
    “我可以理解為,太子正在借酒澆愁嗎?”
    朱子欣不答反問。
    “聰明!”
    南宮曦說完,又向自己的口中灌了一口酒。
    “太子所擔心的,必然是冀王凱旋歸來的事吧?”
    朱子欣又問。
    “消息居然傳的這樣快嗎?”
    南宮曦詫異。
    “不,這隻是我的猜測,冀王去打仗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這結局了!隻是沒想到這麽快,看來,這場仗,比我想象的還好打!”
    朱子欣道。
    “何以見得?”
    南宮曦越聽越糊塗。
    朱子欣見他那樣聰明的人,在這件事上卻如此糊塗,不由搖頭笑笑道:“派冀王去打仗,不過是皇上想要給他立功贖罪的機會罷了,既然如此,皇上又怎會派他去打那打不贏的仗呢?自然是大象同螞蟻的較量了!”
    朱子欣分析道。
    “你說的,同我母後說的一模一樣。隻是,如今形勢對我們越來越不利,你說該怎麽辦?”
    南宮曦說著,不由的又給自己的口中灌了好幾次酒。
    “太子又何必如此?既然皇後娘娘已經猜出來了,那就好辦了!”
    朱子欣卻是雲淡風輕的道。
    “怎麽說?”
    見朱子欣果然有辦法,南宮曦一急便從樹上跳了下來,問道。
    “美人計!”
    看了他一眼,朱子欣方才緩緩道。
    “美人計?”
    南宮曦疑惑。
    朱子欣卻不急不緩的走了幾步,慢慢解釋道:“當年應貴妃是如何從你母後哪裏把你父皇的寵愛奪走的,你如今便可依樣畫葫蘆,隻有這樣,才能徹底讓皇上對應貴妃失去興趣,愛屋及烏的道理,我想太子應該比我清楚吧?隻要應貴妃失了寵,冀王隻怕也不足為懼了吧?”
    “這……”
    南宮曦想了一下,頓時眼前一亮,腦中頓時豁然開朗了起來。
    “嗬……就知道來子欣你這裏會有收獲,果然不虛此行,多謝!”
    南宮曦拱手笑道。
    “那太子殿下還不快去辦?”
    朱子欣也微微一笑道。
    “好,本……不,我這就去,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說完,南宮曦便飛身而起,很快消失在了侯府。
    “小姐,太子近日來咱們這東籬苑也來得格外勤呢!”
    小翠保持著仰頭的姿勢,說道。
    “嗯。”
    朱子欣應了一聲,隨便坐在了院子裏的石椅上。
    “他該不會是真的喜歡上了小姐吧?”
    小翠又問。
    “喜歡?”朱子欣想起他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唇角不由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道:“隻怕,他更喜歡的,是那至高無上的權利吧!”
    “小姐,奴婢不懂你說的那些,奴婢隻知道,太子似乎同冀王不一樣。”
    小翠卻道。
    之前,冀王給她的感覺是冷冰冰的,狠厲的,陰沉的感覺,她從未在他的眼睛裏看到過溫暖。可是,在太子的眼睛裏,她看到了他注視小姐時的讚賞和溫柔,這樣的目光會令一個人融化。小翠明白,但卻說不出來。
    “不一樣……嗬……”
    朱子欣苦笑一聲,不論怎樣的不一樣,他們都是為了權力而生的,純粹的感情,在他們的眼裏或許才是一文不值的。
    試問,若她不是大將軍的外孫女,他們會多看她一眼嗎?
    一想到這些,朱子欣原本對南宮曦的那一點兒好感,頓時蕩然無存了。
    然而,她還是願意幫助南宮曦,隻因他是南宮勳的對手,僅此而已!
    隻是就連她自己也不願意相信,剛剛,她還是有些被他的卓越風姿迷惑到了。
    “妹妹,看大哥今日的事情辦的如何?”
    正沉思著,就見一人正從門口走來,一進門就說道。
    朱子欣一看,不是朱子弈又是誰,見他居然還穿著一身布衣,身披黑色的披風,頭戴一頂鬥笠,急忙道:“還不把你那身行頭拿下了,小心被爹發現了。”
    “無事,剛剛有侍衛跟蹤,我都將他甩開了。”
    朱子弈卻不以為然,順手將鬥笠拿了下來,遞給小翠,又將身上的那一身布衣和披風脫了,整個人頓時精神多了。
    “喂,你還沒說,這件事大哥辦的如何呢?”
    見朱子欣並未回答自己,朱子弈忍不住又問了一遍。
    “好!大哥此舉真是太聰明了!你不知道,剛剛看著朱子琪被送走的場麵,我心裏別提多舒爽呢!”
    朱子欣豎了個大拇指,誇讚道。
    “哈哈哈……這就好!把她弄走了,妹妹這下就少了個對手了!大哥也就可以少替你操一點兒心了。”
    朱子弈聽了心情大好,不由道。
    “可是,若爹爹查起來,查到你身上該怎麽辦?”
    朱子欣卻有些擔心的道,畢竟,這次的是事鬧鬧騰的也太大了些。
    “無礙,他查不到的。從開始,我就沒有暴露過我的身份,隻是給了幾個混混些銀子,讓他們幫忙將百姓們聚集起來鬧事的。”
    朱子弈道。
    “算你聰明!”
    朱子欣聽了他的解釋,總算是放下心來。
    他們兩兄妹說完了正事,便又在東籬苑裏聊起了天,而南宮曦此時卻已經到了宮中。
    “曦兒,你認為,這是唯一的辦法嗎?”
    驕陽宮中,離皇後神色黯淡,她拖著長長的宮裝裙擺走了幾步,回頭問道。
    “母後,兒臣以為,隻有這樣才能令父皇逐漸對應貴妃失去興趣,正如……當年的他將對您的寵愛轉移到了應貴妃身上一般。”
    南宮曦說的小心翼翼,但還是不得不說,否則,他生怕母後不會下決定。
    “嗬……是啊,你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