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沒有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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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念一直是他的底線,他拚上所有也要護住她,不論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
可現在,宮柔愚蠢的觸碰了宮澈的底線,拿他護著的女人挑釁他,這跟自殺,又有什麽區別?!難不成,在她的心裏以為宮澈對她會有一星半點的情意,或者宮老爺子會看在二十多年的情份上,對她手下留情?
全錯了,錯的很離譜。
宮柔完全不接受宮淩眼神之中的憐憫,她一掙紮,脫離了宮淩大手的鉗製,狠狠抬起的眼眸,露出明顯的痛恨憤怒。
“宮淩,你給我閉嘴,從這一秒起,你給我滾,滾出我的視線!”
宮淩的眸光流露出心痛,對宮柔的執迷不悟,他傷透了心,卻因為這麽多年的感情,而割舍不下。
愛她,也成了他的執念。
宮淩收斂好自己的情緒,緩緩開口,嗓音放的輕柔了些,不似剛才的急躁動怒。
“小柔,我們都應該認清自己的身份,在宮家,我們兩個也隻是比下人更尊貴一點罷了,二十年的養育之恩,我們對宮家對宮氏盡心盡力作為報答,爺爺領受,他的眼裏有著最根深的價值觀念,因為我們有價值,所以他才會留我們在身邊,一旦沒有了價值,宮家會毫不猶豫的舍棄我們。”
宮淩口齒清晰的分析,一再的提醒宮柔,他們能夠留在宮家不過是因為自身的能力,而並非宮老爺子仁慈心善,兩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如果不是他們自身存在價值,宮老爺子完全可以舍棄他們而尋其他人為宮家宮氏效命。
沉斂的黑眸凝視宮柔憤然的小臉,宮淩說話不再擦邊球,一針見血道:“我們姓宮,可身上流的卻不是宮家的血,如果做錯了事爺爺不會輕易饒過,嚴重的話,會將我們趕出宮家。”
宮柔的雙手死死握拳,指甲深陷掌心的嫩肉裏,宮淩的一番話,聽的她怒火猛漲,感覺宮淩是在輕藐她,覺得她連許念那個賤|人都比不過。
“你放心,我永遠不會讓自己走到那一步的!”宮柔咬牙,一字一頓道。
宮淩的麵龐染上挫敗之色,眉宇間盡是陰霾無奈。
沉默許久,在心裏衡量清楚利害關係,不忍心她一步步走向毀滅,他下了決定。
“在你還沒有鑄下更大的錯之前,我會找個時機,將今晚的一切告訴爺爺。”
聞言,宮柔臉色倏變,驚吼道:“宮淩,我不準你這麽做!”
“我是為了你好,不想看你被趕出宮家。”宮淩言語堅定。
“宮淩,我沒開口讓你幫我,是不想你夾在宮家和我之間為難,可是,我也希望你不要橫加阻攔。”宮柔一改剛才的咄咄逼人,采取溫柔攻勢,看著宮淩的眼眸透著柔光,溫柔中綻顯堅毅的韌性,掀唇道:“自從二哥把許念接回了宮家,我在宮家的日子便一天不如一天自在,宮家少夫人的位置本來就是屬於我的,是許念從中奪了去,若是她樣樣勝過我,配得上宮澈配得上宮家少夫人的身份,那我也認了,可你覺得許念,她配麽?”
當年,對於許念嫁進宮家,宮柔是不拿之放在眼裏的,一個處處不如她的女人,怎麽可能會引起宮澈的注意?可後來,許念懷孕,讓她感覺到了危機,結果還沒等到她出手,就偷聽到爺爺和周翊的談話,知道許念肚子裏的種是借了蕭婉的卵|子,盡管她不知道其中的緣由,但是借這個機會打擊許念,她樂意的很。
可她怎麽也想不到,宮澈竟會隔了四年,又會將許念接回宮家,並且爺爺不加以阻擾。
危機感再次出現,時時灼燒著宮柔的心,她現在待在宮家,每天都感覺度日如年。在她一貫堅信的想法中,是許念強占了該屬於她的一切,許念自然成為了她的眼中釘,肉中刺,不將許念趕出宮家,她待在宮家永遠隻是個養女,養育之恩再深,卻也敵不過至深的血緣之親,唯有嫁有宮澈,成為宮家的少夫人,她在宮家的存在才會是名正言順的。
宮淩疲憊的輕閉眼眸,輕聲道:“小柔,你該認清現實,不管是宮澈還是宮家少夫人的身份,都不屬於你。”
“宮淩!”宮柔再次動怒,他的話對她而言,實在是太過刺耳。
而宮淩對她,又何嚐不失望?總是貪念她得不到的宮澈,卻一再傷害他。
苦口婆心勸了這麽久,她依舊不覺自己在犯下滔天大錯,宮淩已經由無奈轉向了絕望。
“你好自為之吧。”宮淩心灰意冷的丟出這句話,轉身離去。
宮柔則是捏緊了手,緊盯著他的背影,從不出聲挽留。
……
酒店頂樓,豪華vip套房內。
“怎麽回事?”宮老爺子壓著雷霆萬鈞的怒意,字句清晰的問道。
俊美的麵龐上隱隱約約殘留著幾許未褪去的冰冷殺機,宮澈迎視宮老爺子不掩鋒利的目光,緩緩扯唇。
“我沒有簽字。”他如是說,沒有多餘的解釋。
宮老爺子實在氣憤他的不痛不癢,拐仗狠擊鋪著地毯的地麵,發出悶重的響聲。
“宮澈,今天是宮氏的百年周年慶,鬧出這等醜聞,你說你沒有簽字,你站出去問問有沒有人信你們有沒有離婚!”這世間,多的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人。
許念換了一身白色連衣裙,一推開門,宮老爺子的目光像箭般朝她射來。
她心中苦澀,爺爺的嚴厲對她而言,多麽熟悉。
“爺爺……”
宮澈溫漠的嗓音緊跟著響起,打斷了她。
“我會讓宮氏公關部召開記者招待會,澄清事實。”他走近許念,長臂一攬,擁住她纖細卻繃緊的身軀,攔截了爺爺對她的敵意目光,淡然道:“爺爺,這種小事我會處理好,你不用擔心。”
宮老爺子緊握手中的龍頭拐仗,手背上青筋突跳著,他一手培育起來的孫子,他自然是相信他的能力,可一想起他們居然鬧到離婚的地步,而他這個爺爺竟被蒙在鼓裏,整整四年,隱在胸膛裏的那股子怒意便難以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