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她怎麽不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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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維,你,你不是說愛我麽……我很疼,你讓他停手好麽,我疼……”莫柔縱使知道趙子維先前對她的感情都是在做戲,可此刻,她隻能裝做不知,佯裝出一副弱者的模樣,希望求得趙子維的可憐。
    趙子維笑了笑,而後舉起手中的杯子,往下傾斜。
    “啊啊……”
    酒液淋在莫柔的傷口上,刺|激血肉模糊的傷痕,疼痛加劇,莫柔慘叫,臉色刹白如紙,渾身赤果無一物的嬌|軀大幅度的顫抖,眼睛裏溢出的眼淚,再不是假裝的可憐兮兮,而是真的痛到哭了出來。
    “子維,求求你……求求你別這樣對我……我以後再也不敢惹你生氣了好麽……你就饒過我這一次,求求你了……”
    她不住的求饒,若不是她的四肢被綁縛住,她會像條狗一樣,匍匐在趙子維的腳下,不顧尊嚴的向他乞求,乞求他放過她。
    趙子維微微傾身,長指挑起莫柔的下巴,冷聲道:“我本來是想看在你可能對我有幾分利用價值的份上,好好對待你的……可是莫柔,你太不知好歹了,給你臉追求你的時候你不斷拿喬,我忍了,可你竟然敢在結婚的這天放我鴿子,讓我受到所有賓客的嘲笑……莫柔,這是你逼我的,不給你一點教訓,你不會知道我這個人,實則不允許女人爬到我的頭上作威作福!”
    “子維,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莫柔痛的淚如雨下,成了一個美淚人兒,左邊胸口上的鮮血妖冶流下,順著線條流進她的雙腿之間。
    莫柔看到這一幕,眼底閃過一抹喜色,慌忙道:“子維,放開我,讓我來滿足你,我會比之前還要乖的……”
    “騷|貨!”趙子維啐了一口,動作急促的扯開身上的束縛。
    莫柔的嘴被堵住,口不能言,難受的惡心感更加催發了她的眼淚,睜大的眼眸一片空寂的灰白,她竟感覺到,自己馬上就快要死了般。
    然而,胸口的疼痛還在繼續……
    ……
    宮宅,二樓主臥
    宮澈溫香軟玉在懷,劍眉滿足的舒展開,低頭,在懷裏人兒的眉心印下一吻,柔情四溢,真真是羨煞旁人。
    “阿澈,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之前不是說最少也要在那邊呆七天的麽?”
    許念抱緊他的腰杆,從他的胸前抬起頭,問道。
    他扯唇,道:“我隻在英國呆了一天,她醒來了我就離開了。”
    聞言,她狠狠皺眉,滿是不認同的瞪著他。
    “你怎麽能這樣呢?你們兩母子也有好幾年沒見過了,你怎麽了一過去就離開了?有你這麽做兒子的麽?!”她現在也是當媽的人了,實在是不能容忍宮澈這麽輕怠自己的媽媽。
    “我和她之間的事情,三言兩語說不清楚。”宮澈的話語,透出幾分明顯的煩躁。
    許念緊跟著說道:“那你就用千言萬語解釋給我聽。”
    他的反應,卻是將她一把推開,隨即轉身,背對著她躺下。
    她咬牙,心裏那叫一個恨。
    習慣性的用腿去踹他,卻忘了自己的腿受傷了,一踹,她的痛叫聲響徹房間的每一角落。
    “許念,你這麽大個人了,就不能改掉你這冒冒失失的性子!”
    宮澈越著急,語氣越嚴厲,動作卻很輕柔的抬起她的傷腿,置於自己的腿上。
    許念疼的眼睛裏閃動著淚花,恨恨道:“要不是你氣我,我怎麽會忘記自己的腿受傷了。”未了,她又加上一道:“這都怪你。”
    “……”他真的是連歎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緩了會兒,嗓音輕柔的問道:“還疼麽?”
    她咬唇,模樣好不可憐:“疼。”
    “傷筋動骨一百天,這些日子你都注意著點,白天我不在家,你讓康嬸照顧你,不要怕麻煩,知道麽?”宮澈又變身“囑咐婆”,嘮叨個不停。
    許念點頭,“我知道的。”
    兩人再度躺下,她借著眼角將落未落的淚珠,一半撒嬌一半威脅:“你快點告訴我,你和你媽媽以前到底發生過什麽事情?不說我就哭……”
    宮澈的劍眉緊蹙,他一點也不想回想他和那個女人之間的點點滴滴。
    “阿澈,媽媽是不是待你不好……?”許念抱緊他的脖子,埋首在他的胸前,依賴著他,話語裏卻是掩不住的心疼。
    他會這麽排斥他的媽媽,一定是有原因的。
    宮澈冷漠的聲音響起,道:“不是,她待我說不上好與不好,我和她的相處更像是兩個陌生人,而非母子。”
    “為什麽?媽媽隻有你一個兒子,她怎麽會不疼你呢?”
    “不知道。”宮澈自嘲的扯唇,無聲冷笑:“我小學時期的所有家長會,隻有爸爸出席,九歲那年爸爸去世,下殯的時候她才從英國趕回來,我難過想要牽一下她的手,卻被她用力的甩開,許念,你知道那種感覺麽,你很努力的想要親近一個人,可是那個人,卻把你當成瘟疫,避之不及。”
    許念心疼,纖細的身子更深的往他的身上貼,兩人之間沒有距離,嚴絲合縫。
    “那個時候的媽媽真壞,怎麽能傷一個九歲小孩子的心呢,我的阿澈,那時候是不是很想哭?”
    她能感覺到他身上隱約的顫抖,現在的宮澈,是為九歲的自己傷心,還是為現在的自己傷心呢?或者,傷心一直存在。
    “不,爺爺從小教導我……宮家的男人,流血不流淚,我不會哭,爸爸去世了我都沒有哭,何況是一個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幾麵的女人。”宮澈嘴硬逞強,言詞的鋒利何嚐不是對自己的一種苛刻警醒,他頓了幾秒,繼續道:“爸爸說,她是愛我的……我感覺不到,一點一滴都感覺不到,她是個自私的女人,自私的因為自己的喜惡而將她的孩子推下萬丈懸崖,媽媽的愛是什麽?什麽又是媽媽,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理解……”
    許念從他的胸口爬起,一雙盛滿溫柔心疼的眼眸望著他,一字一頓的說:“可你現在的身份,不止是宮家的男人。”她伸出手,捧住他的臉頰,低聲說:“身為我的男人,是可以哭的,反正隻有我一個人知道你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