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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隻得暫時答應，我說這倒是，隻要我調整過來，我就會想辦法把秦雅處理了的，隻是，紅姐，我對狗蛋和亮子不放心，秦雅神誌不清，亮子和狗蛋要是對秦雅存了異心，難免會出事的。
    紅姐點點頭，說狗蛋不怕，那貨陽痿，倒是亮子，我有空提醒提醒他，秦雅特別漂亮，聽亮子說有幾次他和三哥都想那個，沒搞成。
    說著話，到了一個小山麵前，這裏一邊靠一條小河，一邊是小山，山頂是一個古塔，路邊左轉，是一個廢棄的沙石廠。
    紅姐讓我把車停在路邊，我抬頭看著塔頂，說這塔叫什麽塔啊？
    紅姐說這叫潼福塔，傳說古時這裏的河水經常泛濫，洪水湧入潼成，後來這裏來了一個李冰的弟子，治水有方，不僅不再淹城，而且水也用於灌溉良田，從此潼城的百姓有了口糧，這塔就是為那位不知名的李冰弟子修建。
    雖然這是一祈福的塔，可因為它沒有求財、求福、求平安的傳說，所以，並沒有多少香火。
    我不由感覺到諷刺，我們的交易，就在離塔幾百米的地方進行。難道這夥人不怕神仙們看見？
    紅姐指了指沙石廠，說成子，你去看看，應該是四輛摩托，四個人，如果有不對勁的地方，你裝著是上廁所的，一句話也不要說，趕快對我發信號。
    我說你們不是約好的嗎？不用這麽緊張吧。
    紅姐搖頭，說現在警方防不勝防，誰也說不清楚會不會就查過來了，小心為妙，進了局子，幾年的奮鬥就完蛋了。
    我快步跑進沙石廠，果然，有四輛摩托車停在一個簡易保管室附近，四個人抽著煙在說笑，見我在門口，瞅了一眼，沒有理我。
    沒有其他人，我到路邊，紅姐讓我直接把車開進去，那幾個男子認得紅姐，和紅姐打著招呼，開著玩笑，稱讚紅姐長漂亮了之類的話。
    有一個瘦矮男子，流裏流氣地說紅姐，現在坐上專車了哈，而且是個小白臉開車，幾天不見，你大發了對不對？
    我臉一沉，本想發火，紅姐一腳踢向那人，說滾一邊去，這是我租的車，然後她對我說成子，你到外麵玩一會。
    說是租我的車，我理解為安全起見，但讓我出去，我就有些不舒服了。
    還第五人呢，這女人至少是不信任我，或者，也是代表著三哥對我的不信任。
    或者是怕我參與交易，或者是怕我與買家見麵，這樣暴露了買家的身份，或者是怕我知道這三個人賣了多少錢。
    隻是不清楚，紅姐會不會私吞。
    我答應一聲，說我剛好出去上個廁所，你等會叫我一聲就行。
    “別走遠了，成子。”紅姐見我知事，也很親切地說了一聲。
    我有點興奮地跑出廠子，這是我第一次脫離這夥人的視線，我立即四處尋找，看能不能找到一個人，或者一個小賣部，或者…….
    什麽也沒有，不僅看不到人，連一條狗、一隻動物也看不見，失望地靠在牆邊。
    突然，我發現圍牆很多地方都是殘破的孔，透過爛牆的孔洞，可以觀察裏麵的人。
    立即，我找了一個最佳位置，想看看這夥人是如何交易的。
    汽車的後門完全開著，四個男子兩兩圍在兩門邊，目的是觀察裏麵的三個女人，應該是所謂的看貨論價。
    靠我這邊的一個男子抽著煙，靠在前車門上和紅姐說著話，另外一個男子正是剛才開我玩笑的矮瘦男，則在後門躬著身體去看裏麵的人。
    門邊是那個三十左右的女人，矮瘦男捏了捏臉，又將手捏了捏女人的胸，搖搖頭，嘴裏說了一句什麽話。
    然後他將目光看向中間那個女孩，那女孩之前我沒太注意，隻覺得是三個人中最小的一個，應該不到二十。
    矮瘦男似乎對這女孩有了興趣，他伸手摸上女孩的臉，捏了捏臉蛋，然後把眼睛看了看，又把嘴掰開，看了看牙齒，笑著說，這小妹挺不錯。
    我以為他會停下手，可我完全沒想到，他把目光看向女孩的胸，伸手捏了捏左邊的豐滿，又伸手去捏右邊。
    我暗罵，這貨真tama不要臉，或許是這貨用了力，把女孩捏疼了，女孩似乎動了一下，矮瘦男也發現了，臉上湧出一絲y笑。
    伸出左手把女孩上身按在靠背上，右手去解女孩紐扣，三粒紐扣一解，女孩的胸罩一下子露出來，這貨不要臉地將手伸進去，將胸罩往上一拉，女孩那雙嫩嫩的雪白一下子彈了出來，他伸手就去把握……
    紅姐發現了，一腳踢過去，喂，你tama看貨就看貨，沒你這樣的哈，要玩給錢買人，想怎麽玩怎麽玩，老娘可沒時間陪你們磨蹭。
    矮瘦男嘿嘿一笑，說紅姐，我得看清楚對不對，你看看這貨，紫葡萄有些黑了，不是j就是結婚好多年了，這樣的貨賣不上價的。
    紅姐臉一沉，放屁，這三個人的情況我都了解得清清楚楚。這妹子家裏窮，她媽生的前三個都是女娃，第四個才是男娃。她是老二，家裏靠著她這次賣點錢供老四讀書呢，以前連寨子都沒出過，她家裏人說她還是雛呢。
    男子嬉皮笑臉地說，紅姐，要不我試試，要是真的是雛，我給八仟，要是不是，我可隻給三仟。
    紅姐冷聲說滾一邊去，你是不懂價格還是故意和老娘過不去，要買趕快，不買拉倒。
    紅姐邊說，邊把男子推一邊去，然後將女孩的胸罩拉下去，將衣服紐扣扣上。
    那四個男子早就一飽眼福，咽著口水，臉上露出滿是y邪的笑容。
    這樣的場景，說明這三個人的身份不是最後的買家，我估計是三哥他們的下家，隻是沒想到，這些人居然也如此地和紅姐討價還價。
    四個男人不慌不盡忙，把三個女孩一個個觀察仔細，把女孩的臉、胸、屁股、大腿捏了又捏，和買牲口看年齡、看體型、看力氣一樣，弄了個全套。
    紅姐指著最外麵那個女人說，這人叫林曉月，二十八歲，結婚兩年，沒有兒女，離婚後回家沒找什麽工作，父母嫌她丟臉，所以她自己想找一個好點的人家嫁了，價格一萬五，中間這個，林二妞，十八歲，父母要彩禮兩萬，是個雛，你們要買得三萬，那邊那個妹子叫林小梅，二十一歲，兩萬三。你們自己選，選好了再說價格。
    一個男子說紅姐，怎麽都姓林啊？
    紅姐說他們三個人來自同一個村。
    四個男子，隻有三個女人，看來，當初果然是把秦雅計算在內的。
    一陣討價還價，矮瘦男果然選中了林二妞，價格是兩萬六。
    其他三個人不同程度都少了幾仟塊錢，這些人倒是帶了足夠的錢，一手交錢，一手帶人走，他們也不願意在這裏久呆，所以沒買著的人第一個騎車離開，之後依次走了兩個人。
    紅姐吐著口水，點著錢，滿臉也是高興。
    最後一個是矮瘦男給錢，這邊他把錢點給紅姐，那邊他把女孩抱出來放上摩托車。
    我見交易也差不多結束，為了不引起紅姐懷疑，我開始往門口走去。
    摩托車發動機的聲音響起，我也差不多到了門口，摩托車吼足了轟鳴，向門外開過來。
    突然，紅姐大叫，成子，攔住摩托，攔住摩托，成子，快，成子…….
    我趕快跑到門口，那摩托車離我不到二十米，紅姐邊追邊大喊，停下，停下,我r你媽，你敢給假錢……
    那男子摩托車的速度極快，直接衝向我，我高喊，停下，停下。
    他根本不理，一陣冷笑，對著我毫不避讓，速度越來越快。
    臥槽，這樣子我哪敢直接攔啊，突然，我靈機一動，說是遲，那時快，兩手瞬間從地上撿起拳頭大的幾塊石頭，冷笑一聲，一塊石頭向男子擲去。
    那男人萬萬沒想到我會用石頭打他，他大吃一驚，放緩速度，這卻給了我更好的機會，我居然出奇地準確打在他頭盔上。
    “砰….”一聲，摩托車連晃幾下，沒等他第二反應，我的第二塊石頭又打過去，又是一聲，“砰….”
    摩托車一個急刹，矮瘦男的頭盔碎了，人從摩托車上絆下來，馬上，頭盔護罩裏的血流到臉上……
    他身後的女孩也倒在地上，我趕緊跑過去，一把將女孩抓起來，把對人販子的痛恨狠狠地發泄，對著矮瘦男就是一陣亂踢。
    紅姐跑過來，彎著腰氣喘籲籲地看著矮瘦男，也是連連亂踢，說李二娃，老娘上次收了幾張*鈔，回去之後怎麽也想不起怎麽回事，今天你又來騙老子，你狗r的是個混球，看老娘不收拾你……
    李二娃用手捂著頭，低聲說，紅姐，紅姐，我頭被打傷了，快，快送我去醫院。
    “醫，醫你媽個比。”紅姐又狠狠踢了李二娃幾腳，將手中一疊錢使勁扔在李二娃腳邊，收起你的臭錢，給老子滾，以後永遠別我老娘打交道。
    紅姐轉向說成子，把二妞抱車上去，我們走。
    抱著二妞跑向汽車，開出砂石廠，我還是擔心地看了李二娃一眼，那貨捂著頭，痛苦地在打電話，似乎是在叫人過來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