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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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哥站起身,說亮子,狗蛋,你兩個聽好了,以後秦雅就是成子的老婆了,你們別管成子的事,更不能對秦雅做那些事,知道了嗎?
    兩個人有些不服氣,可還是點點頭。
    三哥說娃娃臉今天下午也不能給你們搞,今晚我有安排。
    下午,紅姐說她要到附近的街上去一趟,我拿出上午的兩佰塊錢,讓她幫我和秦雅買兩套內衣,還有洗漱的生活用品。
    亮子一聽,說要不成子你開車,我們一起找個好玩的地方去玩玩。
    三哥考慮良久,把狗蛋找過來,說狗蛋,我們幾個出去一趟,我給你一個特權,你可以在關娃娃臉的房間,玩玩娃娃臉,不過,你小子別把她弄傷了,你那東西也沒啥用,隻準你摸一摸,過過癮,如果老子發現你用了暴力,把她弄傷了,老子把你錢扣光。
    狗蛋大喜,說好,你…你們…玩…我…我玩…娃娃…臉。
    亮子一臉羨慕的目光,三哥沒理會,倒是紅姐哼了一聲,說成子,你可得把你那瘋子安頓好,別吵別鬧,不然狗蛋肯定會收拾她的。
    我可真是為難起來,秦雅精神有問題,我怎麽可能控製住她,讓她不要吵不要鬧?難道探路的謊言一直演下去,或者還用藥?
    藥肯定不能用了,那藥肯定有副作用,沒傻也會被弄傻的。
    我說你們放心吧,我用個小小的謊言就能讓她聽話。
    亮子哼了一聲,說成子,要是她敢亂吵亂鬧,讓我們幾個不安全,你小子吃不了篼著走。
    我瞪他一眼,說隻要沒你去欺負她,她不會吵也不會鬧的。
    三哥說別吵了,煩,半小時之後出發。
    回到房間,秦雅安靜地躺在床上睡覺,看我進去,她居然隻是對我笑了笑,我大喜,我以為她突然好了。
    我快步到了床邊,她拉著我的手,說方成,你探路辛苦了,我不能鬧,我聽話,小雅聽話,不煩你。
    我心一酸,抓住她的手,說小雅,你很聽話,隻要你聽方成的,方成再辛苦也值得。
    她如小孩一樣看著我,方成,我打你了,把你手打傷了,小雅不好,小雅不對。
    我說小雅,方成現在不僅得探路,還得找吃的,不然我們餓了就沒力氣跑了,所以,小雅乖乖地在房間裏休息,不要鬧,如果鬧了,外麵的壞人聽見了,就會趁方成不在的時候,來抓小雅……
    秦雅可憐兮兮地答應我走之後,她不哭不鬧。
    半小時之後,我猶豫再三,還是鎖上了秦雅腳上的鐵鏈,此時我想,這是保護她的唯一辦法。
    開車來到潼城潼江廣場,附近有一個大型連鎖超市,停好車,三哥說紅姐,你幫成子把東西買了,亮子,你把錢存卡上,隻能留一仟塊,不準去賭場哈。
    亮子說那我找個小妹,可以不?
    三哥沒搭理他,對我說,成子,你陪我到河邊走走。
    我r,這算什麽,老子出來是找機會的。於是,我為難地說三哥,要不,我趕快去買了內衣,再出來,這麽多天沒洗澡,身上發臭呢。
    三哥掏出錢包,拿了兩佰塊錢遞給紅姐,說紅姐,給成子和他瘋子老婆一人買兩套內衣。
    紅姐和亮子眼睛都直了。
    我心裏也挺奇怪,但我也沒必要客氣,說謝謝三哥。
    走在河堤,三哥一直不說話,約莫走了十來分鍾,我們來到一個通往河堤之下的斜坡,三哥問,成子,我們走了多少步,走了多少米?
    我詫異地看著他,心想這是什麽鬼,他為什麽問這話。
    看著他陰沉的眼,我知道,我必須回答。於是,我說三哥,應該有一仟一佰步左右,我們的步距大約七十公分,所以應該是八佰米左右。
    三哥點點頭,說如果我們從這裏跑到停車的地方,你需要多少時間?
    我想了想,說應該兩分多鍾左右吧,現在不太清楚能跑多少速度。
    三哥說我當兵時應該可以在兩分鍾以內,現在大概在兩分半鍾之內,你應該沒問題吧。
    我說應該沒問題。
    這個問題太奇怪了,我想來想去,覺得他似乎在警告我,不要跑,如果跑的話,他會攆上我的。
    回到住處,這個奇怪的問話一直纏繞在我頭腦中,我想,應該不會是關於跑的事,這貨一定另有深意。
    我迫不及待地洗了澡,然後,我跑一樓那對老夫妻那裏找了一個大盆子,裝了一盆子熱水端進房間。
    紅姐站在過道抽煙,說成子,你還真有耐心呢,秦雅這女人遇到你,算是她上輩子交了好運。
    亮子站在不遠,說切,紅姐,這貨是洗白了晚上搞著爽,你以為他是真為那瘋子好嘛。
    我沒理兩人,關上門,說小雅,你可以擦擦身子。
    秦雅驚喜地看著盆裏冒著熱氣的水和毛巾,突然,她衝向我,一把抱住我,在我臉上親了又親,方成,好,方成,好…我可以洗澡囉……
    我拉她在懷裏,說小雅,你不能洗澡,隻能擦一擦,你頭上有傷,還有,你…你屁股上的傷也還沒好……
    她嘴噘起,方成不好,方成不好,不要小雅洗澡,方成不好。
    我把她的內衣交給她,說小雅聽話,趁水是熱的,擦擦身子,記住不能洗澡,不然可能會感染的…….
    秦雅一個人在衛生間擦身子,雖然有鐵鏈,門無法關嚴,而且我也擔心她,所以時不時看過去。
    就算偶爾的一眼,也讓我心跳加速,讓我心中不斷躁動。
    她似乎是習慣地動作,優雅地理了理頭發,然後緩緩地脫掉外套。那動作,無不透露女神範,這樣的動作,這樣的氣質,絕對是長期生活在富貴環境家長期形成的。
    但當她在脫褲衩的時候,意識到自已的環境,臉痛得變了形,她無法忍受。
    屁股上被李大誌打的傷口沒有好,在醫院裏,雖然做了處理,可隻把受傷特別重的地方用了紗布,而其他位置的傷口,已粘在褲衩上。
    秦雅哭了,方成,方成,小雅痛,小雅痛……
    我不敢進去,說小雅,痛你就別脫了啊。
    不行,髒,不行,髒,小雅要脫……
    我靠在門邊,隻能不理會她,我相信,她叫著痛,或許過了自己會想辦法的。
    突然,一隻手拉住我,我嚇一跳,秦雅目光狠狠地盯住我,說方成,你是壞人,你不幫小雅。
    我,我無言以對。
    想了好久,我說小雅,男女有別,你知道嗎?
    秦雅搖頭,說不對,我媽說人得病的時候,受傷的時候,男女都一樣,是不能忌諱的。方成,我受傷了,趕快幫我。
    她這是第一次提到她媽說過什麽話,我心裏一陣驚喜,心想如果這樣的話,那她可能會記起以前,隻要記起以前,隻要她漸漸能想起過去,她這瘋瘋癲癲的情況就會漸漸消失。
    我被她拉了進去,她美妙的身子展現在我麵前,我一下子呆了。
    這麽多天,我沒有以正常的眼光看過她,我都把她當成一個將被賣掉的女孩看,而現在,我看她,是一種完全不一樣的目光,如果她是正常的,或許,我會立即撲上去,不顧一切。
    棕色的頭發慵懶的搭在肩上,微微內扣地包裹著一張精致粉嫩的臉,高挺精致雕琢的鼻子,襯托出整張臉的立體感,略略厚度的唇性感無比,誘惑十足。大眼睛如小孩、如清澈見底的湖水,如果不是精神有問題,那眼睛更具靈氣,足可以讓我瞬間淪陷。
    她的身材堪稱完美無暇,韻味十足,高挑的身高、玲瓏的身材,我忍了又忍的心還是瘋狂地躁動,欲罷不能。
    可當我的目光看向她的屁股時,我心中的疼無法控製,褲衩上全是血,而且牢牢地與屁股的嫩肉粘在一起,要想弄開,難度非同一般。
    我拿起外套,披在她身上,說小秦,你先站著,我得用水先浸一下傷口,才能分離。
    於是我用熱水慢慢浸著她的傷口,她痛苦的呻吟著,那一聲聲壓抑著的低沉哭泣,讓我再次回憶李大誌的凶惡,讓我現一次浮現秦雅當時淒慘的目光。
    我論是買家還是賣家,都不是好人,小雅,如果我能出去,我一定會對人販子毫不留情的。
    ……
    她側躺在床上,眼淚還在臉上,可臉上卻露出了笑容,說方成,你是好人,方成,對我好,幫我洗澡,我好舒服,小雅好舒服……
    一個女人能把身子清洗一下,或者,的確是一件很暢快的事,反正我看秦雅,她至少覺得剛才疼得哭了,但依然是值得的。
    我剛要離開她,打算去把衣服洗了,她一把拉住我,方成,陪小雅,別走,小雅屁股疼,小雅想哭。
    我說小雅,我不走,我去把換下的衣服洗了。
    她搖搖頭,說方成不走,方成走了小雅會痛得哭,衣服小雅洗,衣服小雅洗。
    我眼睛濕潤了,我坐在她身邊,我在考慮,秦雅這樣的表現,不應該叫瘋了吧,隻是精神受了刺激,或者過了一段時間,她就好了。
    因為她剛才會說她母親說過的話,可我問她媽是誰時,她又說不知道,這樣的情況,或許應該是記憶障礙,或者是選擇性記憶,不過,不知道她的精神狀態的問題算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