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慘烈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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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眼附和說大哥,今天還早,做點遊戲再好不過了,高個子,找兩個下午做工手腳慢的搞搞遊戲嘛。
    瘦高個目光看向房間的人,凶狠的目光掃向一排人,一股冷氣傳過來,尾端的幾個新人齊刷刷地低下頭,生怕被叫過去。
    可瘦高個走到叫田哥的那個麵前,指了指他,你,出來。
    姓田的男子站出來,瘦高個說靠牆去,然後,把另外幾個人販子叫過來,中間又抽了幾個人,其中包括我。
    小眼陰險地走過來,問姓田的,說姓田的,說吧,你們在外麵搞什麽被抓進來了?
    姓田的說,吃喝玩樂,玩女人,吃人體宴,就這些。
    小眼說還有呢,有哪些人,你大哥是誰?
    姓田的說就我哥幾個,沒其他人了。
    這貨,還嘴硬。
    瘦高個出現了,說老子的家鄉,朋友之間最愛玩的遊戲就是“彎弓射大雕”,你們幾個,知道如何玩的嗎?
    我們搖搖頭,但我看裏麵的其他人臉一變,目光略帶驚恐。
    瘦高個說你們看哈,我給你們做一個標準動作,可要記住了,等會你們幾個人都按我的辦法做,誰tama沒做好,誰就去當大雕。
    說罷,他站在姓田的半米位置,兩人麵對麵,然後,他轉身前對著姓田的,站定,突然一個一百八十度轉身,那揮起的拳頭,令人恐怖地打在姓田的腹部,另外一隻手,卻做出一個拉弓的姿勢,動作定格,的確像是彎弓射大雕。
    姓田的“啊……”一聲大叫,痛苦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
    我們都被嚇住了,要是這樣打下去,姓田的這貨能受得了嗎。
    瘦高個冷笑著,說你們幾個排好隊,一個一個來,要是誰tama手上沒力氣,等會就自己當那大雕。
    他將我安排在第三個位置,我內心忐忑,這貨如此做,到時獄警就算發現,也是責罰我們啊,到時就算姓田的出了事,也與他們沒關係。
    第一個人,正是昨天晚上和我聊天那男子酒駕男,這貨說這tama真人秀啊,比cs刺激多了。說罷,他一套完整的動作,猛的一拳,那勁頭,比瘦高個有過之而無不及。
    姓田的“啊…”一慘叫,口水噴出一口,我嚇了一跳。
    接下來,是那個有點像姓田的手下的人,他真是不敢打,看了半天,瘦高個大罵,說你再不打,你就去。
    這貨才背過身子,猛然轉身,一拳打過去,可明顯地,他不敢用力。
    該我了,我選擇了折衷的辦法,我盡量將拳頭捏寬捏平,盡量讓拳頭打過去,聲音達到最響,而傷害最小,這樣打下去,姓田的會好受一點。
    我不是不想打這貨打死,而是因為這貨是人販子裏的小頭目,或許某一天,我還會和他有交往,我要實現我的目標,就得讓他知道,我是對他手下留情,以後我們見麵的時候,他不會記恨我,而我也能坦然處之。
    果然,“叭…”一聲,很響的聲音,給其他人感覺是特別重的一拳,但姓田的看著我,卻沒有那股特別憤怒的目光。
    一圈打完,姓田的已倒地上,一斷地吐著水,瘦高個讓兩個人把姓田的拖進廁所扔馬桶上,說你慢慢吐,吐完了,再來。
    然後,他一耳光打向姓田的手下,那個瘦小個子的男子,說你tama不是姓田的跟班嗎?現在他不行了,你來當靶子。
    那貨當時臉就白了,大聲求饒,可瘦高個叫了兩個人,將他按牆上,指著我,成子,你來第一拳。
    臥槽,這不是害老子嗎,我學著剛才的樣子,“砰”一聲,打在男子身上。
    之後的幾個人,再也沒人敢不用力了,至少大家得弄出聲音,最後,那小個子瘦男也趴在地上,不斷吐著水,一臉痛苦,眼一直閉著。
    小眼此時靠廁所邊,指著姓田的男子罵道,你媽比,這才二十來個人,你小子敢拉山頭了,養小弟了,你tama自己找死,怪不了別人。
    直到晚上睡覺,姓田的男子依舊捂住腹部,那痛苦的樣子讓我興奮,要不是我為以後考慮,那一拳,肯定可以將他打得住醫院。
    第二天,也是下午的時候,小眼說今天又要開始遊戲了,今天的遊戲是單人遊戲,然後,他說這個遊戲特別簡單,看誰腦殼硬。
    話一說出,我們這夥新人完全不懂,但我看其他人,都嚇得張大了嘴,我身邊那酒駕男小聲一句,“媽呀。”
    我還覺得不至於吧,但當我知道是如何做了之後,就知道,這是有多麽慘,多少殘酷。
    所謂比誰的腦殼硬,就是找一個牆角,讓人身體離牆角一段距離之後,用腦門頂在牆角邊緣,身體身體和牆角必須大於45度,身體繃直,這樣的難度,除非練了鐵頭功,誰能受得了。
    找的人,又是新進來的幾個人,還是那四個人販子,這四個人應該也不清楚這個所謂的遊戲是如此殘酷的折磨,當遊戲真正開始時,幾個人中,最長的不到一分十秒就求饒倒地,然後被打,有兩個人腦門上一道口子直流血,掉下來之後,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姓田的,比昨天更慘。
    我開媽仔細考慮這四個人連續被折磨的原因,我估計,一是警方想讓爛鼻梁問點姓田的這夥人案底和線索,另外一個原因,是因為這些人沒有給他們送錢送煙的承諾。
    因為我看到爛鼻梁和小眼找了姓田的及其餘三個人幾次,但似乎都沒有所獲。這也怪不得這夥人,這些參加年會的人極可能是外地的人,他們這些事哪敢讓親戚朋友知道。
    他們害怕暴露自己的罪行,一定都在極力隱瞞自己的經曆甚至姓名。
    想著這事,我的心就不安起來,因為我騙爛鼻梁這夥人畢竟隻是一時的權宜之計,要是蘭婷那個臭女人不想辦終來救我出去,或許一天,或者兩天,我的謊言就被揭穿,那樣的話,我受的折磨肯定比姓田的一夥更加殘酷。
    而且我的案子,表麵看是撞車事件,可警方如果找到證據,肯定會將我的案子定性為人販子與警方發生爭鬥,那樣的話,就比人販子本身還嚴重了。
    晚上的時候,小眼過來對我說,成子,大哥罩了你兩天了,要是明天還是沒什麽動靜,別怪兄弟不客氣哈。
    我心裏雖慌,可表麵卻平靜地點點頭,說二哥,你放心,明天應該會來人的,再不來人,我甘願受罰。
    雖然答應得痛快,可這一夜,我怎麽也睡不著,幾個人販子的慘狀已經夠可怕了。
    想著那殘酷的折磨,我雖然恨蘭婷那女人,心裏把她的身體光顧了無數遍。可我也隻得祈禱她馬上想辦法了。
    半夜,我覺得有人在推我,睜眼一看,是我下手的姓田的人販子,他做了個安靜的動作,然後指了指上鋪。
    我看過去,上麵的幾個打著鼾聲,他拉開發著臭氣的被子,悄悄對我說,兄弟,明天你可能就會遭殃了,要不,我們一搏?
    我想,的確得考慮這個問題,不然明天可能會挨得很慘,但在牢房裏,誰能相信誰呢?
    他肯定是試探,我如果匆忙答應,他一定認為是他在幫我忙,那樣的話,他會將我推在前麵,讓我與爛鼻梁發生正麵衝突,然後如果贏了,他們收獲成果,如果輸了,他們把自己的責任推個精光。
    所以,我不能答應,除非,他談他的條件,談他的打算,然後,我們成為同夥,而且,我得讓他們走在前麵。
    因為,我還希望自己隻是撞車事件的責任人,不想把人販子一員的身份暴露。
    我搖搖頭,說不了,明天如果我朋友過來了,我有錢了,一切就沒事了。
    我怕以後真和他在人販子團夥裏見麵,到時不好交流,所以我故意說田哥,你放心,我有錢了,也讓給你一些,求他們放過你。
    他滿臉失望,不過聽到我最後一句,臉上還是有些高興,這樣說,至少不會以他為敵,他小聲說那謝謝了。
    第二天下午,依舊沒人來看我,下午到車間做事時,小眼故意過來送材料,小聲說成子,你tama怎麽個說法?
    我說我朋友一般是下午約吃飯,現在應該四處找我吧,隻要打我女人那裏去,就會知道我的下落,就會來看我的。
    小眼說成子,老子昨晚聽你和姓田的悄悄說話了,你們說啥了。
    我嚇了一跳,我知道,回答這事是不能遲疑的,所以,不容我過多思考,我立即說姓田的擔心我沒拿著錢,今天會受你們的懲罰的。
    但是,我突然發現,此時,小眼的目光輕輕掃了酒駕男一眼,臥槽,原來是酒駕男告了密。
    我冷汗連連,這貨當時不是看起來已睡著了嗎?
    在牢裏,把打小報告的行為叫“紮針兒”,不過,那主要是指向獄警打小報告的人,可這酒駕男,居然給牢頭打小報告,老子也是服了。
    幸好,我當時並沒答應什麽,特別重要的是,我和姓田的根本就沒商量什麽重要的計劃。
    看來,牢頭這貨,居然在悄悄監視著裏麵人的一舉一動。
    如果這樣的話,今天姓田的可能會受到更重的懲罰,但這可能也會導致一種結果,就是他可能會帶那夥人販子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