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乖巧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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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姐嘿嘿笑起來,說成子,我酒喝多了,說胡話了,你別認真,我對三哥沒啥意見,倒是不知道他對我們的做法有啥意見。
    喝著酒,看著鳳姐笑臉之下注視我的目光,我漸漸明白過來,鳳姐可能已感覺到三哥一夥人對她的不滿了,所以,她是想通過我,來試探三哥的態度。
    而且,她想幹的事,肯定是對三哥利益的分割,她要的,是我透點底。
    於是,我說鳳姐,光頭,這次我回來的時候,的確聽三哥說了幾句,他沒明說,不過意思是他覺得放飛鴿的辦法太危險,但他到底是什麽意思,我也不清楚。
    鳳姐說成子,我這人見識短,有錢得拿在手上才覺得踏實,我也是實在沒辦法對不對,如果三哥問你我的想法,你就說上次我嚇慘了,打算回家找個正經男人嫁了算了。
    我點點頭,說鳳姐,我會按你說的話回答三哥的,不過,你相信三哥會相信我而不相信你嗎?
    光頭說是啊,鳳姐,三哥不會問成子這些吧。
    鳳姐說三哥這人,讓人琢磨不透,我也說不清楚。
    話說到這種程度,擺下諸多疑問,而且,從鳳姐的話中,很明顯,她在計劃著什麽事情。
    或許,她是想控製陽江的人販子集團,然後與三哥討價還價,成為人口拐賣過程中的是間商,成為這個利益鏈條的寄生者,坐收漁利。
    隻是,憑她和光頭,是肯定無法辦到的。
    第二瓶酒喝完,大家醉意很深,鳳姐拍了拍我的肩,說成子,姐看好你,讓光頭陪你玩玩,我回去了。
    這倒讓我奇怪,聽三哥說光頭這貨是鐵公雞,他怎麽舍得陪我玩,要知道,兩個酒瘋子玩,不是找女人玩,就是搞賭,或者是按摩足浴之類,這錢,光頭舍得嗎?
    肯定是鳳姐安排他對我談鳳姐計劃的事。
    所以,我更好奇了,於是我更想看看光頭這貨會怎麽陪我玩,我說鳳姐,那你回去吧,我們男人間玩的,你在場就沒意思了。
    鳳姐嘿嘿一笑,輕輕拍了肩膀一下,“色鬼,要不,姐幫你解決。”
    我大驚,說姐,你是光頭的,我哪敢品嚐。
    她風*騷地一笑,對我一個媚眼,看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趕緊逃離。
    光頭把我帶到一家叫桃園的舞廳,上樓,光頭說成子,來過這裏沒?
    我搖搖頭,說這tama現在誰還到舞廳玩啊,直接到酒吧,看上妹子,直接勾搭一番,能成直接出門開房,跳啥舞啊。
    光頭幫作神秘,說成子,這個你就不懂了吧,你知道一百元錢在這裏麵有多大作用嗎?
    我輕蔑地看他一眼,說難不成還能幹上一炮?
    他嘿嘿一笑,說老子不說,你等會會上當,成子,等會我隻給茶水錢哈,二十元一杯,其他的錢你自己掏。
    我說你tama陪老子,才花二十?
    他嘿嘿一笑,說成子,老子的錢得定時上交啊,家裏還有老婆孩子呢,要不是難耐寂寞,鳳姐對我提供免費服務,我會死心塌地跟著她嘛,理解理解。
    我笑了,我以為光頭和鳳姐是一對,原來光頭是有家室的人,而且連小孩都有了。難怪光頭能容忍鳳姐的一切。想想,鳳姐是多少的髒啊,我頭皮發麻。
    這兩人混在一起,果然是相互利用,鳳姐放飛鴿,必須找一個信得過的人配合,而她選擇的就是光頭,光頭這貨,與鳳姐勾搭成奸,掙錢,還能免費享用鳳姐。
    這一對,真tama讓我無法理解,我隻有厭惡,惡心。
    叫了兩杯茶,光頭說成子,我說說價,免得你被騙了,請美女跳舞,十元一首,最好的辦法,直接拉角落上,從n子到屁股,還有那個地方,給老子發了狠地摸,你想想,你tama一百元可以玩十個,你多劃得來。
    臥槽,這貨原來是這個意思,而且他又神秘的小聲說,要搞,後麵有暗屋,價錢自己談,從五十到一百都有,成子,來了,美女過來了,看得上就去……
    果然,兩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走了過來,屁股直接往我們腿上擠過來,我輕輕一讓,那女人坐在我身邊,光頭則不然,那女人直接坐他大腿上,女人嗲聲嗲氣地說,帥哥,送我杯酒吧。
    光頭說送個球啊,跳舞,跳舞。
    那女人的手一把抓向光頭胯下,嚇得光頭一隻手立即捂過去,女人輕笑,怕什麽啊,你不是說要給妹子送這個嘛…….
    臥槽,居然這樣露骨,這樣不要臉的話也說得出來。
    我身邊這女人,臉在暗暗地燈光下看不太清楚,不過,感覺至少有三十多歲,n子的確大,可人明顯感覺到比較胖,這樣的人也來賣,如果不在黑暗之中,當真看了讓人作嘔。
    女人正要靠我身上,我立即站起來,那女人撲了個空,我眼看不遠處有一個長得還乖巧一點的女孩,那女孩秀發披肩,長相端莊,似乎是素顏,感覺清純,麵帶笑容,不知道她為什麽會在這裏出現,不過,就算是那種人,也還過得去吧。
    我逃似地避開胖女人,直接兩步上前,一把拉住那乖巧女,說美女,我們跳個舞吧。
    那女孩大吃一驚,嚇得趕緊將我推開,說我不是陪舞的,我是送酒的服務生。
    “那我買瓶酒,你送我。”又有兩個女人向我圍過來,她們似乎是看到了一頭豬,跑過來抓住好宰殺了。
    我真是想逃跑,但我清楚,光頭這貨也隻能混這種場子,我跑了,他覺得我與他不能為伍,今天這戲就不好演下去了。
    所以,這女孩既然是服務生,那正是我需要的。
    靈光一閃,我不鬆手,反而把乖巧女拉得更近。
    乖巧女急了,說你要什麽酒嘛,我去給你拿。
    我說你是不是賣酒的?
    她點頭。
    我說最貴的啤酒多少錢一瓶?
    五十八。
    好,來一瓶,不過,你陪我跳一曲舞,隻一曲,我再給你五十。
    她狠狠一推,鬆開,再不鬆開我喊人了,我不會陪你跳舞的,你想都別想。
    這女孩氣憤的樣子,和那種掙紮的狀態,讓我突然有種興奮感,一種奇怪的刺激讓我突然瘋狂,我在恍惚之間,不知道是在演戲還是在發泄。
    我一把將她狠狠地讓她貼在我身上,冷聲道,好好陪老子跳舞,否則,老子弄死你。
    她猛地楞住了,目光驚恐地看著我,想喊,嘴張開了,卻沒有出聲。
    她很清楚,在黑暗之中,在音響的巨大吼叫聲中,在根本沒人理會叫喊的環境裏,她此時是無助的,除非,有人注意她,在乎她。
    現實是,沒有,周圍的男女,隻顧著賺錢,隻顧著揩油,而遠處的吧台和故意藏起來的保安,是完全的冷漠。
    她恐懼地低下頭,眼淚流出來,但她屈服了,她不再掙紮,也沒有叫喊。
    我都沒想到,她如此快地屈服了,她頭腦中肯定是空空的,隨著我的拉扯機械地移動步伐,我腳的腳被她連踩幾下。
    音樂尾聲,我將她抱在懷裏,將頭附在她耳邊,說美女,老子教你一招,以後遇到這種情況,當你發現不對勁的第一時間,你直接往你最近、最熟悉的人麵前跑,然後大喊救命,你才能逃掉,這曲舞,算是你交的學費,再見。
    鬆開乖巧女,我一眼看到光頭滿足地從暗處出來,還把手放在鼻孔,似乎在聞他摸了女人的作味。
    我一巴掌拍在他頭上,大聲喊道,快走,老子得罪人了,再不走,會被要砍的。
    果然,乖巧女已從吧台背後帶了兩個男人跑出來,她滿臉憤怒,對我們指指點點。
    光頭一眼看見,但這貨卻笑了,他將衣服一脫,說打架嘛,老子可高興了,成子,你敢不敢打。
    我拍了他光頭一下,說快走,打你個球,被抓住了有你受的。
    他急了,摸了一下光頭,說成子,老子提醒你,我這光頭,你可別拍哈,拍壞了你賠不起。
    我冷笑,手將他直往外推,另外一隻手在他頭上“叭叭叭”連拍幾下,大罵,老子不拍,你tama更笨,打架有什麽怕的,怕的是你惹上爛事。
    瘋鬧間,那女孩和幾個保安人員快步穿過人群,向我們過來,我拉住光頭往外,他們見我們開溜,似乎壯了膽,衝向我們,我拉開步伐,一陣狂跑,從二樓直接跑下樓梯,衝入大街上,往陽江公園方向猛跑……
    好一會,我們氣喘籲籲地靠在路邊的一棵行道樹,光頭累得蹲在樹下,說成子,你tama怎麽惹那夥人了?
    我大笑起來,說老子直接把那賣酒的小妹拉過來跳舞,她不從,老子威脅她,說不從老子立即把她幹了,本想拉她到黑屋好好玩玩,結果舞曲完了,一不小心,她跑了,找打手過來找我了。
    光頭說怕個球啊,打就打,我好久沒打架了,正好活動活動筋骨。
    我的巴掌拍他頭上,說你tama天天在鳳姐身上活動,老子看你那筋骨差點散架了,還沒活動?
    他手一指,說成子,我說過,別……
    “叭叭叭….”我冷笑,說別個球,光頭,拍你了,咋樣?老子不拍你,你還真tama笨。
    他狠狠地罵,狗r的,也是老子看你把鳳姐救出來了,不然,老子和你翻臉。老子怎麽就笨了?
    我說你不想想,我們打架沒關係,可要是警方的人抓住我們,過問打架是小,要是發現你是人販子,你小子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