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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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姐搖搖頭,說安哥,這個說不準,因為我們也可能是從別人手上買來的,如果買成三萬,我們要運輸,要冒多少危險,才能到你們這裏,不過你們放心,聽三哥的意思,一個人我們最少也會給你們留下幾千到一萬左右的進賬。
安哥興奮地大笑,說最近正是鄉下打工的回來娶媳婦的時候,看來,爭取在年前大掙一筆沒什麽問題。
紅姐說對啊,要不然,我和成子專門跑這裏來幹啥?
大張喝了一口酒,拿起酒瓶,給自己倒滿一杯,然後,對安哥說,安哥,我大張敬你一杯。
安哥接酒,兩人碰了一下,並沒喝,大張說安哥,看來,我們如何合夥把陽江的女人生意搞活,還得好好商量商量了。
安哥說大張,我覺得吧,我上午提的方案還是不錯的,大家自己聯係買家,誰也別管誰,誰有本事,能聯係十個買家就掙十份錢,誰沒本事,隻能聯係兩個買家,就掙兩人的錢,這樣多好,我這人,就喜歡做事自由自在。
大張搖搖頭,說安哥,這人口的事,不比山貨,山貨收了沒有後患,而人口這事,不能隻圖一時掙錢多少,還得考慮事情安全性,不能給自己留下後患,所以,我的建議是分區域,這樣,做事的人才有責任心。我們做這事,不考慮警方,不考慮安全,做不了幾個,就蹲大牢了……
兩人趁著酒興,話就越說越不對頭,後來,兩人翻出了收山貨之類的矛盾。
大張指著安哥,說安哥,我可上過你當,就說我收山菇的事吧,原來你收西南方向的幾個鄉,我收東北方向幾個鄉,搞了幾年,可你狗r的卻說這樣不好,說這幾個方向的貨不一樣,有些客戶要的東西你那幾個鄉剛好沒有,於是,你說可以少量串串貨,第二年,你把老子東北方向的貨搞掉三分之一走,老子損失兩萬多呢……
安哥搖頭晃腦,指著大張,說大張,你狗r的還好意思,第二年,你tama不知道從哪裏弄了人幫忙,把老子幾個鄉的好貨全收了,害得我的貨沒人要,損失慘重,我那兩萬多,早被你坑走了…….
兩人爭了起來,互不相讓。
我看了看紅姐,紅姐附在我耳邊說成子,上午他們就這樣扯,我才讓他們別扯了,說中午你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麽辦法,不想,兩人趁著酒勁,又扯起來了…….
然後,紅姐說成子,快勸勸吧,現在喝了酒,要是再扯,打架都有可能。
臥槽,是讓我來勸架的,我沒好氣地哼了一聲,站起來,說大張、安哥,這事你們也別扯了,辦法三哥早就想好了,你們扯也沒用。
兩人一聽,詫異地看著我,然後又看看紅姐,紅姐更是莫名其妙。
我說其實三哥和上麵的高層早就有一套好辦法了,讓我和紅姐過來,一是想聽你們還有沒有更好的辦法,二來是當麵把以後運作的辦法說清楚,把年前的事情辦好,大家都大賺一筆。
安哥說,成子,那你就賣關子了,趕快說三哥他們是怎麽個做法,我和大張還扯個球啊。
我說你們也別急,我和紅姐把你們的想法先報告給三哥之後再說,你們的辦法,我和紅姐哪敢評判比我們的辦法好還是差,所以隻有三哥知道你們的想法後,再把具體辦法告訴紅姐,讓她傳達的。
說罷,我看了看紅姐,給了她一個眼神。
紅姐立即答道,是啊,就是這個意思,所以,你們也別扯了。
桌上的場麵就不愉快了,不過,這也是我希望達到的,我說這樣吧,大張,要不你晚上也擺一桌,大家坐一起喝酒,到時三哥的辦法可能也出來了,到時我們把事情說清楚了,我和紅姐也好走了。
走了?
大張不解?
我說是啊,現在我們還得四處掙錢呢,不可能隻管陽江一個地方啊。
兩人點頭。
大張挺不情願地說,行,那這樣吧,下午大家一起進城,到我茶館打牌。
突然,站在門口的一名男子輕輕笑了一聲。
因為大張一說茶館,我們幾個人都知道是大張老婆向小慶在管理,所以此時這笑聲,一下子讓大家覺得是在嘲笑大張,聽起來特別刺耳。
大張臉一沉,冷眼看向那男子。那男子一下子發現自己失態,低下頭。
大張對安哥已是極為不滿,加上向小床的事已讓他氣憤無比,此時,居然被安哥的手下嘲笑,那心中的氣猛烈地爆發。
他突然將桌上茶水杯子向那男子狠狠扔去,然後,人緊跟在後麵,快步衝過去,“叭…叭….”幾耳光打在男子臉上。
突然,他看到門邊有一木棍,順手拿過來,向著男子打去,男子開始一下已被嚇懵了,此時一見木棍打來,撒腿就跑,大張跟在後麵追。
我們幾個,立即跑上去追,我和紅姐大喊,大張,大張,別追了,別打了……
此時,我們已出了大院,那人跑向後麵,我突然想到,那邊不正是那間雜物室嗎?
難道,難道這故意笑一下的男子,是光頭的人?
此時,他的目的,就是想辦法帶大張跑到雜物室去,然後發現大張老婆向小慶就關在裏麵。
我故意腳一墊,裝著滑了一下,絆在地上,安哥和紅姐遲疑了一下,大張已追到雜物室。
雜物室的門,是半掩著的,男子跑了進去。
突然,那男子衝了出來,他顧不得大張的棍棒,大叫,鬼…鬼……
大張嚇了一跳,但還是一棒子打在男子身上,男子竟然根本不管,向外衝去,安哥的把抓住他,狠聲問,怎麽啦?
男子臉嚇得蒼白,顫抖地說,鬼…鬼…..
安哥一耳光打他臉上,說你tama才是鬼呢。狠狠推開,快步跑向雜物室。
大張楞在門口。
我一瘸一拐地緩緩向門口移動,紅姐聽說是鬼,不敢跑前麵去,而是故意退回來扶我。
突然,大張“啊……”一聲狂叫,手中的木棍突然拿起,轉身向安哥打去……
安哥手要擋,可一見是木棍,不敢直接硬接,稍一猶豫,“砰……”一聲,木棍重重打在安哥身上,一瞬間,大張發瘋式地對著安哥一陣狂打。
安哥左躲右閃,一時無法分身,口中大罵,大張,我幹你娘,你tama找死。
大張更氣憤了,假打安哥,安哥手上沒有武器,大聲對院子裏的手下吼,快,快給我把大張這貨給我打趴下……
大張狂笑,如瘋了一般,不顧一切打過去,“砰……”安哥的頭挨了一木棍,重重地倒在地上,但大張沒有停下手中的木棍,而是繼續向安哥打去……
我跑過去,從背後一把將大張抱住,高喊,大張,住手,快住手,再打,會死人的……
大張高喊,打死他,老子就是要打死他,這狗r的禽獸不如的東西,老子就是要打死他。
安哥倒在地上,此時才敢翻過身子,他忍住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大張,猛然間,他從腰間抽出一樣閃亮的東西,我還沒看清楚,他已重重地刺在了大張的大腿……
大張“啊……”一聲,驚恐地看著大腿,大腿之上,血已噴出,可大張更瘋子一樣地將手中的木棍再次擊向安哥,三哥的頭再遭擊中……
兩邊的手下都過來了,一時之間除了保護自已的主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我故意借助剛才我裝著腳受傷的情況,一直處於似勸非勸,似抱卻未抱緊的狀態,所以,看似在勸,其實是幫兩人有更大的打鬥空間,特別是安哥這最後一擊,正是我需要的。
達到目的,但兩人生命是否有危險卻無法預測,人命出事的話,那時警方一定會介入,問題就嚴重了。
我指著大張的兩個手下,說你們兩,快,把大張弄醫院去,然後對安哥的手下下達同樣的命令。
而我,則來到雜物室門口。
臥槽,房間內,最遠處,坐著一個女人,一件髒兮兮的羽絨外套拉鏈全開,裏麵穿著一件v領毛衣,領口被撕開一條縫,那條深溝一直隨著白肉延續到裏麵的罩罩之處,毛衣被撕開成條狀,上身的白肉在冷風中抖動,更令人恐怖的是,下身隻穿了一條褲衩,那雪白的大腿,僵硬地從中伸開,那不時認為最神秘地位置,已失去了吸引的價值。
整個人靠在正對麵的牆邊,頭發散亂地披在頭上,背上似乎墊了一塊獸皮,所以從背後露出灰白的毛,兩眼癡呆地望著門口。
沒有表情,沒有聲音,沒有一絲動靜,可是,眼睛卻睜開著…….
雖然我知道這女人不是別人,肯定是向小慶。但她居然是這個樣子,我也嚇了一大跳,
我突然想到,這不正是那天這向小慶給張碧華用藥之後的情形嗎?隻是,光頭這貨,把這女人弄得太恐怖了,或許,就是把向小慶從床上弄起來,然後套上一件外套就弄這裏了。
紅姐驚恐地問,這,這是誰?我們不是沒送人過來嗎?
我冷冷地說道,紅姐,你還沒看出來,這人肯定是大張的婆娘啊。
紅姐這才“啊…….”一聲,說是啊,是啊,快,成子,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