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巧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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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街口轉角,我依舊不甘心,正好看到錦繡花園一家叫小酒館的餐館,裏麵人不多,但看著倒也幹淨,座位是仿老式八仙桌,和仿實木卡座的布局,我心一動。說不定,這人知道呢。
    進門,服務員見我一個人,也沒怎麽理會我,我坐到卡座上,她才過來,問:來點什麽?
    我故意說:聽說你們的特色菜做得不錯,哪幾樣是。
    服務員這才來了興趣,立即翻開,指了兩樣,白山門檻肉和紅燒土雞。
    其實也沒多少特色,不過,我兩樣都點了,而且讓她拿了一瓶半斤裝的白山產的酒,最貴那種,半斤賣九十八。
    這樣一來,對方一下子對我客氣了不少,於是,我問他們的店開了多久了。結果讓我很失望,女人說開了才半年多。
    我於是問:聽說錦繡花園是把原來的文華小區撤了之後才修的,那文華小區的人安置到哪裏去了?
    女人想了好一會,說聽裏麵的人說,有些是賠錢到其他地方買房了,有的是在錦繡花園置換房子了,我也是聽說,具體情況不清楚。
    這樣的話,與沒說沒有兩樣。我立即就後悔,花這麽多錢,隻換來這點不值錢的消息,實在沒多大意思。
    等了十來分鍾,菜才上來,慢慢吃著菜,喝著酒,一時想不出還有什麽辦法,看來,明天得去找附近的社區,指望劉瑛的男人希望不大,說不定,那男人知道我是外人,還會想辦法把我趕走呢。
    找社區,看能不能找到劉瑛的父母。
    喝了兩杯酒,從外麵進來一男一女,我是坐在靠最裏麵的靠窗位置,這兩人剛好坐我的鄰座。
    男人背對著我,女人正麵向著我。男人一米七幾,平頭圓臉,身材渾圓,感覺挺胖的,所以看起來並不是特別高,他穿一套西裝,內穿花格保暖襯衣,還打著領帶,看起來,總覺得有些別扭。
    他拿一手抓包,右手拿著水果手機,大咧咧地坐下,然後傲氣十足的叫道:點菜。
    女人也有一米六多,長相不錯,隻是妝有點濃,特別是那臉上,不知道用了多少粉,白得有點嚇人。穿一輕薄羽絨服,進門之後解開拉鏈,裏麵的穿一件灰色高領毛衣,那對胸器,著實讓人不得不注目。
    男子直接點了三個菜,一葷兩素,女人不滿了,說:勇哥,我想吃燒土雞。
    男子看了看菜單,說:春麗,你不是鬧著要減肥嗎,晚上吃多了,肥咋減得下去,要不,再點個素菜,明天不是要回你父母家嘛,明天有你的土雞吃。
    男子突然小聲說:春麗,要不我明天和你一起到你家去吧。
    叫*春麗的女人說:不嘛,明天你可別跟我回去,我爸是農村人,要是知道你的事,還不把我罵死。
    男人笑了,說:春麗,你傻啊,你不說,難道他們會知道。
    叫*春麗的女人說:反正過年這幾天,你別跟我回家,我們鄉的人在縣城打工的多,要是有人知道了告訴我爸,我爸那脾氣,我可不敢惹。
    男子遲疑地說:那我到哪裏去啊,春麗,我就怕那兩個老東西過年回來,要是回來了,纏著我要錢,讓我出錢找人,我不好辦啊。
    叫秦麗的女人冷笑一聲,說,杜勇,你怎麽不到法院提出離婚,真是活該,你再不和那女人離了,我們這算什麽?
    臥槽,兩對狗男女,原來是tama奸夫淫*婦。我不由仔細聽了起來。
    杜勇喝了一口酒,說:春麗,這事能怪我嘛,你動動腦筋,就會明白的。
    春麗急了,說:快說,到底什麽意思。
    杜勇微微一笑,說:我早就谘詢過了,法律規定,兩口子一方下落不明要滿二年,才可以向法院申請宣告失蹤,被宣告失蹤後,還要經公告查找確無下落,我才能提出離婚,法院才可能準予離婚。你說說,我急有用嗎?而且……..
    杜勇突然叫聲嘀咕著,我聽不太清楚,隻聽到有幾句話中,那加重的語氣不斷地出現:房產、賠償兩個詞。
    這對狗男女,還想謀財。
    而且,這男人的女人也失蹤了。
    臥槽,不會這麽巧吧,難道這男人,就是劉瑛的老公?
    我還想聽一會,可兩人吃得卻突然加快了,春麗麵色有了些桃紅,我見男子的腳手慢慢地侵襲春麗,這對狗男女已迫不及待了。
    很快,兩人簇擁著離開,那親熱的表情,放蕩的動作,無不在對周圍的人說,等一會,他們將有一場肉搏戰。
    人離開,我也打牌買單,來到吧台,收錢的是老板娘,我故意小聲問:剛才那兩口子哪裏的啊,太那個了吧,還在吃飯呢,就做出一幅迫不及待的樣子。
    女人嘿嘿笑笑,說:現在這種人多了,肯定不是夫妻。
    我也笑了,說這個我也肯定。
    她接話道:所以,她到我們這裏來,肯定覺得沒人認識他們。
    這老板娘果然反應快啊,我這怎麽就沒反應過來。我隻得笑笑。
    可老板娘隨即說道:這男的,是賣汽車的,我們上半年買汽車的時候去他4s店,雖然那車是國產車,可當時挺不好買,還要預定,要我們加價一萬塊,把我們氣慘了。後來換了一家品牌,質量比那車好,一分錢沒加價,還送一年保養。
    我心一動,說:這人姓啥啊,做什麽牌子的,我最近有朋友也正想去買車呢。
    女人把車品牌說了,不過,她說她並不知道老板姓什麽,倒是裏麵的業務員有一個姓陳,和這男人一唱一和,把車吹得玄乎其玄。
    我暗暗考慮,茶樓和這老板娘的說法,這個杜勇,還真有可能就是劉瑛的老公。
    第二天,我很早來到社區,但可能是春節的原因,九點半了依舊沒人,我在外麵繞了一圈,到十點過再去時,裏麵有兩個人。
    一女約三十多歲,穿得很體麵幹淨;一男,五十多,幹瘦,站在門口抽煙,那煙味一聞也不是什麽好煙,我感覺,這老頭可能是社區請的臨聘人員。
    我走到女人麵前,問,大姐,我想找一個人,她原來住文華小區,可現在文華小區拆了,不知道她家搬哪裏了。
    女人用手機在玩微信,頭也沒抬,說:你不知道,我咋知道。
    我梗住了,臥槽,這樣的回答,我還真接不上。
    我隻得忍住氣,說美女,我也沒其他辦法了,我要找的人叫劉瑛,一家人原來是住文華小區的,我是她同學,這次經過這裏,所以來看看,沒想到,這裏拆遷了。
    女人臉上略略詫異,多看了我兩眼,說:那你別找了,劉瑛一年前就跟人跑了,現在還沒回來。
    看來,她是知道劉瑛情況的,我立即問,那她父母呢?她父母在哪裏?
    女人停下玩手機,問:你找他們幹什麽?
    我心一橫,說:我從外地過來,專門來看看她,帶了點禮品,她沒在,送給她父母也行,或者,她應該結婚了吧,送她老公也行。
    女人不耐煩了,說一個禮品,有什麽要帶的,別找了,那女人跟男人私奔了,他老公早就不要她了。她父母,現在也不清楚在哪裏。
    又一個版本,私奔了?
    剛才那五十多的男子一直在門口,還在抽煙。我出了門,正要離開,突然,我想這男子看樣子應該是當地人,既然如此,可能比社區的正式上班的人更了解真實情況。
    我駐腳,拿出煙,遞過一支,說,叔,抽支煙。
    男子接過煙,我說:劉瑛父親叫什麽名字?
    男子目光悄悄看了一眼社區辦公室那女人,向台階一側走了幾步,一直到裏麵女人看不到的地方,神秘地說:小夥子,這事吧,的確有些奇怪,所有人都罵她不要臉,跟男人私奔了,可她爸媽硬是說是被她男人攆走的,是失蹤了,這一年多,老兩口都在找人,聽說把家裏錢都花光了,唉,現在誰都不知道兩人在哪裏。
    有這事?我心一驚,問:她爸是教師吧,叫什麽?你想想,哪裏可能找到他們?
    男子慢慢點燃煙,吸了一口,說:好煙啊,抽起來味道真純,好煙,好煙。
    這老頭,典型的貪圖小便宜的人。我淡淡一笑,把口袋那包煙遞給他,說:叔,你好好想想,到底會奇怪了?他一把將我拉到社區宣傳欄背麵,隔著宣傳欄,他說:從劉瑛私奔之後,她爸一見有人說自己的女兒私奔了,就和誰急,可他也不說原因。
    報了案,警方說登記了,但也沒線索,哪去找啊,所以,這兩口子就向單位請了假去找人,以前一兩個月會回來一趟,這半年我都沒見過人。錦繡花園有個姓邱的老頭,叫邱作富,和他是大學同學,以往回來了,就在邱家吃飯,如果你想找到他,可以到邱家問問。
    我奇怪地問:劉瑛能和誰私奔呢?誰說她私奔了?
    男子楞住了,想了想,說:大家都這麽傳,傳說是她的一個同學,以前的老相好。
    傳?這是一件多麽可怕的事,把一個人的失蹤能傳成私奔,我也服了。
    離開社區,我直奔錦繡花園找邱作富。
    小區管理並不太嚴格,門衛見我大大方方進去,也沒問我,可我不知道邱作富住哪裏,隻得問門衛。
    門衛上下打量我一遍,問:你是邱老師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