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驚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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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懷裏再次掏出那樽金鷹玉雕,冷聲說:大家認識這個東西吧,你們在入會的第一天,就會見到這個東西的照片,知道這是什麽嗎?知道它代表什麽嗎?
這夥人眼神一變,一臉驚慌,恭敬的目光立即出現,可惜他們無法站起來,不然應該行禮的。
我說:這樣吧,油瓶,事情得有一個開頭,那就從你昨天的任務開始說吧,讓大家知道這蔣朋飛到底犯了什麽事,我們今天的行動該不該這樣做。
油瓶清了清嗓子,瞪著蔣朋飛說:蔣總,不是我油瓶對你不忠,而是…而是你背叛神鷹會,相信所有人都知道,要是背上背叛二字,這罪治下來,我們大家不僅難免一死,我們的家人也會受到牽連,所以……
油瓶轉向這些被控製的人,說:各位,前段時間蔣總…不,蔣朋飛召集大家商量如何應對總部的檢查,想必大家還記憶猶新吧,因為我的生意重點在人口買賣,和總部要查的走私這一塊生意關係不大,所以我本來是並不太關心的,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對總部派過來的人如何對付,蔣朋飛就主要讓我做。
大家還記得一周之前吧,當蔣朋飛說總部來的人可能會查處我們與曹天洪的生意,我們這條線的業務可能會立即中斷,大家當時就傻了吧?
蔣朋飛冷冷看著油瓶,罵道:油瓶,可惜老子對你不錯,你果然要出賣我。
油瓶說:蔣朋飛,那天你一直沒表態,其實你一直在注意大家的反應對不對,很多人躍躍欲試,讓你和總部脫離關係對不對?
蔣朋飛冷哼一聲。油瓶還是有一絲膽怯,不過他急需證明自已的做法是正確的選擇,說:所以,前天,我們得知節度會從a市過來時,蔣朋飛給我交待了一件極其秘密的事,就是跟蹤節度的汽車,在節度的車停在高速服務區之後,迅速在輪胎上安裝特製炸藥,造成在高速行駛過程中的爆胎假象……
房間立即陷入一片寂靜,話說到此,任何人都知道,站在蔣朋飛這邊會是怎麽樣的下場。
我插話道:所以,今天上午在高速上出現了一起重大車禍,我平常用的那輛車因為爆胎而撞上護欄,導致其他車追尾,公司的一個司機死了,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是蔣朋飛,油瓶是執行者,他及時向我認罪,所以我征得上級同意從輕處理他,可蔣朋飛,得按照規矩來處理,大家自已想想,按照神鷹會的規矩,蔣朋飛要如何處置?
我故意停頓一下,說:這件事,我想大家沒有什麽意見吧,當然,如果有,如果認為油瓶沒有如實說話,如果我說錯了,大家都可以立即說出來。
我抽了一支煙,靜靜地看著蔣朋飛的骨幹,這夥人被我目光一掃,立即回避,看來我的效果是達到了。
我說:這件事我不知道和在坐的人有沒有關係,但我現在暫時不追究,我還要說明的是,曹天洪是掌舵者的仇人,曹天洪通過拉攏蔣朋飛,一方麵把他的走私貨物滲透進我們公司之中,一方麵悄悄安排人收買各路人馬,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徹底弄跨致勝集團,徹底除掉掌舵者和我們神鷹會,蔣朋飛,這一點,你是清楚的吧。
蔣朋飛大驚,“不,我不清楚,不清楚……”
我冷笑一聲,說:上次在t市的行動之後,蘭總曾單獨和你聊過,當時蘭總也是隨口一說,說以後還得靠你的大力支持,你記得你是怎麽回答的嗎?
蔣朋飛驚恐地看著我,我冷笑一聲:蘭總說過,你當時就表態,說要是查出有誰出賣公司當內奸,一定要抓出來千刀萬剮,蘭總昨天還說,你肯定最支持她,可沒想到,你竟然就是真正的內奸。
如此一說,是我和蘭婷有一次在床上結束戰鬥休息時她說的,也是個大概意思,當時蘭婷故意說自已才當上總經理,還得以前的兄弟們支持,目的是想緩解蔣朋飛之前想占有蘭婷造成的尷尬局麵,當時蔣朋飛自然明白蘭婷的意思,立即發誓要效忠,沒想到,今天我倒用上這些話了。
我故意笑了幾聲,猛地狠聲道:蔣朋飛,千刀萬剮,這可是你說的。
所有人臉上一震,蔣朋飛臉由蒼白變得鐵青,他仰望天花板,雙眼一閉,突然一腳蹬在桌子上,猛地掙脫盧吉手下,大聲高喊:兄弟們,我們歃血為盟的兄弟,我們不是早就想獨立為王了嗎,願意跟我一起的兄弟們,我們今天就和他們拚了……
蔣朋飛掙脫錯愕之下的盧吉手下,猛向油瓶衝去,那油瓶身材比蔣朋飛矮小,楞了一下,趕快躲避,盧吉飛起一腳蹬過去,蔣朋飛幾個踉蹌……
剛才守在門口的兩位大漢是蔣朋飛保鏢,剛才見蔣朋飛被控製住,還很聽話,沒想到此時竟然立即跟上蔣朋飛的節奏,向盧吉的人打過去。
幾個被控製的蔣朋飛的骨幹也突然向控製他們的人出手,立即,會客室打成一遍。
我沒想到竟然成這個樣子,不過,隻要外麵來來人,我們肯定可以穩操勝算,我衝向蔣朋飛,狠狠一腳踢在他身上,他倒在地上,我一腳猛踩到他頭上,大聲吼道:蔣朋飛,你死期到了,所有效忠神鷹會的兄弟們,對叛徒不需要留情,給我狠狠地打…….
盧吉則衝向兩個保鏢……
裏麵的人都是狠角色,出手之狠,沒有一點情麵,我們人多,而且都是有備而來,蔣朋飛和那些骨幹,早就沒衝鋒陷陣的經曆,很多人已是大腹便便,所以隻幾分鍾,幾個跟著蔣朋飛反抗的人頭上鮮血直流,被打倒在地,兩個最強壯的保鏢被打得東倒西歪,硬撐著進行最後的抵抗……
局麵已被我們控製,我大聲喝道:把這些叛徒綁起來。
可是,突然,外麵傳來密集的腳步聲。
我大驚,臥槽,難道是蔣朋飛通知了他的手下?要是進來的人是蔣朋飛的另一股力量,我們就完了,我猛地一把將蔣朋飛抓住,拖起他向門口走去。
我想,隻要那夥人敢攻擊我們,他就是人質,至少我們可以安全撤退……
剛到門口附近,門被人猛地撞開了,臥槽,黑洞洞的槍口指著我的頭,後麵衝進來十多個拿槍的警察,高聲吼道:蹲下……
特警、便衣、警察混雜在一起,沒有莫茹欣,更沒有人對我客氣,我遲疑地沒蹲下,一名警察一腳就踢在我身上……
不過,我倒放心了,這樣豈不更好,我的目的就是要摧毀這個團夥,今天所有的人都在這裏,我正好實現了一個大包圍,莫茹欣,你隻管過來取你要的人就行了,而我的目的也達到了。
隻是這太tama丟人了,麵對黑洞洞的槍口,誰敢反抗?
警察吼叫著、讓我們排成一隊,房間裏二十多個人形成一列被警察押下樓,而且我和幾個沒有受傷的人手上都帶了手銬。
沒給我們套黑頭套,公司的人、電梯的人、大廳路過的人都看著我們,議論聲、尖叫聲,手機的拍照聲……
我的位置處於最前麵,連躲都躲不開。
金橋大廈一樓門口,停著數輛警車,警車邊上站著拿微衝的特警。四周站滿看熱鬧的人。
突然,遠處我看到王知樂和張慧的身影,兩人目光緊緊盯著我,我立即側過身。
可剛剛側過身,卻看到了王怡珂,她臉上也是特別詫異,當我看向她時,我們的目光開始交流。
她似乎想問我怎麽回事?
我輕輕搖搖頭,表示我也不知道,然後聳聳背,示意她立即離開。
她緩緩後退,然後迅速消失在我的視線裏。
上車,我們被送到城南分局,警方將車上的人分成三部分,七八個人一個房間,我和蔣朋飛在一個房間,兩名特警站在門口。
很快,幾個警察跑進來搜身,我們身上所有東西被搜走,不僅手機被搜走,最關鍵的是,那樽金鷹玉雕被搜去了,那可是無價之寶啊,我的心在發抖,要是這東西被警方弄去了,我如何向總部交待。
而最要命的是,這東西的歸還之時,就是解除我手上的炸彈之時,我可怎麽辦?
我暗暗祈禱,我希望莫茹欣能知道這次行動,她能迅速過來找我,將我解救出去。
但我突然發現,其他人的目光都看著我,目光中充滿了質疑。
臥槽,難不成還懷疑我了?
我靈機一動,走到蔣朋飛麵前,一腳踢過去,低聲吼道:蔣朋飛,沒想到你居然買通了警方,你tama真夠狠的。
蔣朋飛冷笑,姓秦的,老子怎麽可能報警?不過,這倒好,反正老子今天是搞不過你們了,不被你們弄死也會被弄殘,現在好了,老子無非蹲幾年,到時出來之後老子還是大哥,而你呢,和我一樣,不,你肯定會比我判得更重……
姓商的經理也在這個房間,他罵道:不,肯定不是他告的密,我估計是你放出去的那個王總報的警,啊…會不會她們就是警方派過來釣魚的人,我們進入了警方的圈套,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