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女人的細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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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曉東的目光下意識的滑落到她胸前緊繃的肉球,隨著呼吸上下悠揚,腦海中自然的浮現謝淑梅哺的那一幕,雪白而豐滿的肉色攛掇的他下麵又有點情動。
“曉東!你咋這麽早回來了?瓜地不去看了?”謝淑梅正低頭縫線,不經意的抬起頭,瞥見周曉東站在門口愣神,看到他直勾勾的瞅著自己鼓鼓的胸口,臉上又紅了,低聲說道。
“啊,我……”周曉東尷尬的收回目光,嘴唇抿緊,卻是沉默了。
“有啥話就說唄,平時挺痛快的一個人,跟我咋還吞吐上了,是有啥要緊事要用錢嗎,我給你拿!”謝淑梅放下手裏的針線,還是那樣的低著頭,臉上更添了幾分紅暈,卻是想起之前看到的場景。
她偷偷的瞄了一眼周曉東褲襠,那裏充實的填滿著一個讓她遐想無限的好東西。
“不是錢的事兒,我剛從村部回來。”周曉東走近一些,一屁股坐在炕頭,歎了口氣。
“村長告訴我,咱們家的瓜園今年承包給二霍霍了!”這句話仿佛晴天霹靂一般,在謝淑梅耳邊炸響,讓她剛拿起來的針線瞬間一抖。
“哎喲!”謝淑梅眉頭緊皺,右手的食指肚冒出一個紅點,鑽出殷紅的血滴來。
“沒事吧。”周曉東看到謝淑梅被針紮出了血,本能的往前一湊,伸手抓住了謝淑梅的小手。
柔若無骨,帶著女人獨特的細滑。
“沒,沒事兒。”謝淑梅尷尬的把手抽回,放在嘴裏吮了吮,周曉東身上火熱的陽剛氣息擋在麵前,衝擊的她心田一片混亂。
周曉東也覺得自己這個動作失了禮數,自己這麽多年還是頭一回摸她的手哩,那種的感覺,很特別。看到謝淑梅那臉都快成了猴腚,齊齊的紅到了耳根,把他弄的也是不知所措。
進不得,退步得,一束陽光橫穿兩人相隔的空當,靜若指針,呼吸可聞。
“咱們的瓜園經管的好好兒的,咋的就承包給了二霍霍呢,他一天到晚遊手好閑的,會種瓜嗎。”停頓了一會兒,謝淑梅開口,打破了沉默。
“還不是二霍霍那個狗在背後搞的鬼。”周曉東漸漸的平複下來,把劉美麗上瓜園找他,二霍霍嘴裏蹦出來的那些信息全都一股腦的講給了謝淑梅聽。
謝淑梅被這個消息驚得呆了半晌,最後幽幽的一聲長歎,“哎,她劉美麗和範大生搞權利鬥爭,卻拿我們開刀,大海活著的時候還好,這一走了,連瓜園都保不住!”
謝淑梅想到這裏,內心那壓抑著的酸楚就化作淚滴,眼圈一紅就順著眼角流出來,滴答著滑過臉龐,落下衣襟。
“他二霍霍搞那些見不得光的肮髒手段撬走瓜園,老子也不會讓他真個消停了,早晚怎麽吃下的,怎麽給我吐出來!”
周曉東看到謝淑梅傷心的樣子,湧起了無邊的怒火,恨不得現在就把二霍霍大卸八塊,扔到河裏邊喂魚。
這個雜碎!斷了自己家的營生!
“曉東,別衝動,村部的決定,咱們也沒辦法,雖然瓜園沒了,但不還有地呢嗎,你可千萬別做啥傻事啊。”謝淑梅抹去眼淚,把針線和褂子收起來,出了這麽一檔子意外,她也沒心情再縫補了。
“放心,我能做啥傻事,我還得照顧你和小侄女呢。哪能那麽不愛惜自己。”周曉東說道。
“你個小孩伢子,還照顧我們娘倆呢,自己都照顧不明白。”謝淑梅聽到周曉東的豪言壯語,莞爾一笑,並沒在意。
她現在滿腹憂愁,對瓜園被奪走雖然惱怒,卻沒有什麽辦法,她一貫是個老實人。
“我哪兒是小孩子了,我都了,不小了。”看到謝淑梅心情好了一些,周曉東也放下了心,故意挺直了腰板,雄赳赳氣昂昂的說道。
“噗嗤……”謝淑梅被周曉東的樣子給逗笑了,捶了捶發麻的腿,無奈的說道“你啊,媳婦兒還沒娶呢,裝什麽大人,咱們村別家的像你這麽大的小夥子差不多都當爹了,你說你人長的也挺俊俏的,要不是那毛病,跟二丫不早就……”
說到這裏,謝淑梅意識到不妥,趕緊收了口,但她心裏也是充滿疑惑,都說周曉東那個不行,還給起了一個二蛋的諢號,但她自己看到的不是這麽個情況啊。
想到了這兒,再看著周曉東那褲襠中央,就有著一種探索的神秘感在牢牢的吸引著她。
“嘿嘿,二丫嘛。”周曉東想起了一個緊俏的玲瓏身子,那從小青梅竹馬玩到大的姑娘,如果自己能早點被馬蜂蟄,或許,她就不會嫁給那個鄰村的酒鬼了吧。
世上沒有後悔藥吃,錯過了,那就是火候不夠。
“我回瓜園了,晚上回來,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鍾,畢竟,它現在還是咱們家的不是!”周曉東跟謝淑梅道了別,沿著那條熟悉的路,往瓜園走。
晃悠著兩條膀子,邁著大步,踢飛幾顆石子,看著它們蹦跳著飛向遠方,最後打在一個女人的腳麵上,引來一聲痛呼。
周曉東看清那個女人的樣子,心裏冷笑幾聲,迅速的靠了上去。
錢小燕正托著一籃子的菜往家走,低著頭也沒顧上看路,直到被石頭子砸到了布鞋的麵上,被尖銳的棱角敲得疼了才抬起頭,迎頭被一個男人堵住了路。
“二蛋,是你?你這個蛋攔著我做什麽?把路讓開!”錢小燕厲聲喝道,擺出一個防禦的架勢。
周曉東盯著錢小燕那瘦弱的身子,估計那底下也沒多寬敞的空間,頂多能讓自己進個頭,象征的蹭幾下子,哪兒來的底氣跟自己叫囂呢?
本來還犯不著跟這個娘們過意不去,但是誰讓她是二霍霍的女人,偏巧現在二霍霍跟自個有著深仇大恨呢!
怪,就怪你嫁錯了人!
“錢小燕,這是要去哪兒啊,兄弟我正閑著哩,要不咱倆找個地方疏通疏通感情,好好嘮嘮?”周曉東眼睛一眯,不懷好意的在她身上打量著。
蚊子腿再細也是塊肉,錢小燕長的還算可以,三十六七的年歲了,也沒生過孩子,最重要的是,她是二霍霍的媳婦兒!
“哎呦喂!今個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連布拉幾麵條把的男人都出來得瑟了,疏通疏通感情?行啊,隻要你有那個本事,我就好好讓你疏通疏通,嗬嗬,你行嗎,蛋!”錢小燕挺起潤圓,臉幾乎全貼了上來,一臉挑釁的看著他。
“錢小燕你少在這兒囂張,村長家辦事兒,他隨彩禮的時候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跟我打賭,說的可是明明白白的,輸了日他媳婦兒,願賭服輸,現在可是到了你兌現的時候了。”周曉東搓著手掌,肆無忌憚的瞟著錢小燕,嘎嘎笑著。
“什麽賭?”錢小燕眉頭一皺,“說明白點!”
“嗬!你還不知道,行,那我告訴你。”周曉東把那天寫禮賬的時候發生的事兒,原原本本的敘述了一遍。
“這個畜生,敢拿老娘打賭。”錢小燕朝地上啐了一口,抬起頭毫不示弱的看著周曉東。
“是又怎麽樣?你這個貨有那能耐日麽?”錢小燕伸手推搡著周曉東,“起來!好狗不擋道!”
“啊……”就在周曉東和她擦肩而過的時候,錢小燕的屁股突然被人展開五指,用力摳唆了一把,隔著綢質的燈籠褲,捏的都變了形。
“就這癟胸扁屁股的,白給老子日都沒心情,還是留給二霍霍那個沒種的雜碎吧!”周曉東的腳步漸行漸遠,留下錢小燕在原地抓狂一樣的亂吼。
手裏的菜籃子哢的一下掉落在地,裏麵的一蓬菜亂糟糟的傾斜出來,撲上了地上的塵土。
作弄了錢小燕一番,周曉東小小的出了一口氣,這沒幾步路,就到了村衛生所的門口。
仔細的瞧了瞧,午後的衛生室空空蕩蕩的,劉桂香在桌子邊無聊的坐著,一雙鳳眼不時的打量著,心不在焉的扭動著身子。
這個貨,又在那發春了吧?
周曉東幾步竄進屋子,把門砰的一聲關上,伸手就扣住了那還沒把玩幾次的肉彈。
“這大白天的你作啥。”劉桂香驚呼一聲,眼前一花屋裏就多了一個人,二話不說拖起自己就朝接待患者的大上扔。
還沒反應過來,一雙賊手就奔著自己的潤圓扣了過來。
“曉東,不行啊,今個不能搞!”劉桂香看清了周曉東的樣子,戒備的身子了下來。
她伸出手拍打著周曉東的後背,吃吃的笑了兩聲。
“咋就不能搞了,前兩天你不是巴巴兒的往我瓜園子裏跑麽,咋的,現在當的是什麽,又立的啥貞潔牌坊?”周曉東貪婪的狠狠一抓,隔著奶罩子把劉桂香掐的嗷嗚叫喚。
吹簫神技“我今天那個來了!”劉桂香雙手扣住周曉東有力的手腕,急促的著,周曉東那狼一般的目光,把她看的渾身發麻,上次弄疼之後,現在心裏還哆嗦著呢。
“哪兒個來了?說明白點!”周曉東放開了她,把她逼到中央,摸著她的臉蛋,細膩中透著輕柔的彈,保養的還真好。
“我大姨媽來了。”劉桂香咯咯笑著,把白大褂下來,掛到衣架上,露出裏麵穿著的淺的薄衣,笑吟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