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劉桂香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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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是大姨媽來了,還是大姨夫來了,今天我來了,要是不給解決一下我就不走了!”周曉東有心作弄她,了鞋,四仰八叉的占據了大,把頭枕到腦後,眼裏帶著一抹戲謔。
“哎呦,你還賴上我了。”劉桂香看他那耍賴的樣子,哭笑不得,跨坐到他身上,手輕輕解去上衣,伸手朝後一錯,摘下了奶罩子。
一對渾圓的大香滾落唇邊,在周曉東臉上不斷的磨蹭著,劉桂香眼睛微眯著,小香舌在唇邊繞著,那撲閃的眼睛似乎在說“就是勾引你了,你能把我怎麽樣?”
“你真是欠操的,信不信我現在真把你搞了?”周曉東含住她,按著她的肩膀,大手朝著腰間摸去。
“啊……別,我用別的辦法給你解決!”劉桂香身子趕緊滑下去,把周曉東的褲子拉開,褪到腿彎處,舌頭往前一探。
一石激起千層浪,一點帶動萬片香。那瞬間的一撩,讓周曉東渾身一震,半坐著睜大眼睛,看著劉桂香。
劉桂香得意的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著急開始,而是先繞著那最圓的直徑,把舌尖墊在傘蓋下,用力轉了一圈。
正向,逆向,逆向,正向,左三圈,右三圈,最後往上收緊,轉,繞,嘴唇嘬住頭頭,往下一含,輕輕沒入。
“啊。”周曉東身子倏地一緊,雙手前伸。
“別著急,急了就沒意思了。”劉桂香用力的一吸,啪的發出清脆的響聲,柔的唇瓣一甩,周曉東的堅挺晃了晃,在她臉上彈了幾下,亮晶晶的唾液沾在臉上,搖曳的光線中,更增添了幾分嫵媚。
周曉東牢牢的抓著她的大潤圓,捏揉的都變了形,劉桂香一隻手伸到底下摩挲著,一隻手扶著堅,橫擊,側舔,深入喉中。
雙顎緊扣,墊著柔的舌頭,有的時候寸寸沒入,有的時候節節舒張,時緊時鬆,接觸的摩擦,讓周曉東舒服的一陣陣。
突然,劉桂香不動了,嘴裏含著,雙眸直勾勾的望著周曉東,雙手伸向鬢邊,把鬆散的頭發梳到腦後。
“媽的,怎麽停了。”周曉東抱著她的頭,一下一下的用力。
“唔……”劉桂香猝然被襲,瞬間的填充讓她幹嘔幾下才勉強適應下來,惱怒的用力咬了咬。
那點刺激的疼痛讓周曉東仿佛打了雞血,嗷嗷叫著,強勢的占有,簡直要飛上了天!
到了某一點,劉桂香的潤圓被人狠狠的抓住,差點捏爆了一般。
鬆開她的大潤圓,周曉東躺在了上,渾身的毛細孔在貪婪的張開,接納著空氣順暢的洗禮。
“咋樣?爽嗎。”劉桂香趴在他身上,敏感壓著他的胸膛,略施手段周曉東就泄了身,這讓她很得意。
“嬸嬸,你這些都是從哪兒學來的。”周曉東常看手抄書,對這些姿勢是了解的,但是今天才真正體驗到那獨特的刺激。
“我啊,還不是家裏那口子買回來的兒,非讓我按著那裏頭的姿勢來,也不知道你們這些個,怎麽那麽變態!”劉桂香滿意的摸了摸周曉東,“你這毛病一好,嬸嬸都舒服死了!”
“哦?兒?那個是啥,我看看!”周曉東爬起來,興奮的說道。
“那玩意得用影碟機,讓老李當著寶貝似的一直鎖著,趕上起勁兒喝點小酒,就拿出來看看,你想看,怕是不成呢。”劉桂香不緊不慢的把衣服穿好,笑嗬嗬的說道。
“得了吧,你是怕我學會,應付不了是不。”周曉東有些失望,不過碟子給了他他也是看不了,他家裏哪有影碟機,那不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嗎。
“好了,嬸子,我得撤了,等你那個沒了的,我再來好好!”周曉東伸手在她臉上捏了捏,笑嘻嘻的離開了。
“小崽子,毛還沒長齊呢,就急赤白臉的日別人媳婦兒了,這以後還不得。”劉桂香終究是沒把後麵的話說出來,身子一轉,無聊拿起報紙,繼續打發時間。
“強子,你總算回來了,你東哥這陣子,可讓人欺負的挺慘。”周曉東放下酒杯,呼出一口濃濃的酒氣兒,聲音裏帶著說不出的怨憤。
今晚正好趕上自己的發小馬誌強從城裏回來,倆人多年的鐵子,在一起自然是要好好的喝一頓。
酒足飯飽,在村裏的小飯店裏,晃了晃身下的長凳,周曉東齜著牙,就把二霍霍強占他瓜園的事兒,跟馬誌強說了。
“麻痹的,二霍霍那慫樣,還敢占你的瓜園,真是活人給慣得,老子現在就去打斷他的狗腿。”馬誌強一擼袖子,搖晃著站了起來。
“站都站不穩了,還起來得瑟個毛啊,周二蛋,你又攛掇這愣頭青啥了?”就在這時,一個女人風風火火的從裏間鑽了出來,把被馬誌強踢到的凳子扶起來,伸手在他腦門來了一下子。
“哎呦,姐。”馬誌強看到胡出來,立馬換上笑臉,親熱的招呼了一聲,老老實實的坐了下去,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子,竟是沒有發作!
灰藍色的汗衫包裹著不大不小的一對潤圓,衣角張開,腰帶上露出幾根黑色的毛毛,突兀的微微擰動。
紅色的寬鬆燈籠褲,踩著一雙大拖鞋,嘴裏還叼著根煙,那帶著煞氣的杏眼斜斜的一掃,讓人從裏到外,對這個娘們,敬而遠之!
胡,民兵隊長趙大栓的媳婦兒!三十一二歲,卻是村裏有名的母老虎,有名的難纏,在村裏頭開著一個小賣部,門口支著幾張桌子,趕上來喝酒請吃飯的客人,炒幾個農家菜,上幾瓶涼啤酒,基本也能不落了席。
別看趙大栓在村民麵前吆五喝六的一副橫勁兒,回到了家,胡一嗓子就能讓他老老實實的不敢吭聲,讓他往東,他不敢朝西,讓他捉狗,絕對不敢攆雞!
“哈,姐。”周曉東一看老板娘出來了,立馬坐正,對著她歪歪的敬了個禮,目光朝著她露出的銀絲瞥了瞥,那隆起的洲,也不知道是,還是滑。
“我說二蛋,你這一天可夠沒心沒肺的,那玩意兒不行就混日子,不好好過了?還有心情在這喝酒呢。”這麽晚了,店裏頭也沒別人,趙大栓早就跑別人家打麻將去了,胡一屁股坐到長條凳子另一邊。
周曉東一陣晃悠,差點被她把凳子撅起來,給拱到地上去。伸手抓住桌子腿,穩住身子,看著胡一副教訓自己的樣子,他頓時就不樂意了。
“姐,我現在沒啥能耐不假,但是誰說我那玩意兒不行的,我告訴你,我很厲害的。”周曉東拍打著潤圓,充滿自信的說道。
“你可拉倒吧,滿屯子誰不知道你是個有蛋沒杆的廢品,喝點小酒在這巴巴上了,你倆別喝了,把賬給算一下,趕緊滾,老娘要關店了。”胡抱著胳膊,就要推周曉東。
周曉東順勢拿起她的手,捏了兩下,就要朝著自己褲襠裏塞。
“你的,蹬鼻子上臉了還。”胡麻利的敲掉他的手,在一陣罵罵咧咧中,從兩人身上,拚湊出飯費,一股腦的轟出了門。
“就你那火柴杆,還想讓老娘摸你,我呸,什麽東西!”胡冷笑幾聲,把遮擋店門的木板一塊一塊安好,徹底的隔絕了周曉東兩人的踉蹌背影。
兩個醉鬼相互攙扶著,馬誌強吹噓著城裏的見聞,周曉東則是借著酒勁兒,把自己日了劉桂香的事兒繪聲繪色的描繪了一遍。
馬誌強並沒有相信,在他看來,這不過是周曉東隨口胡謅的罷了。
“啊嗚……”周曉東還沒進院門,就看到謝淑梅站在院子裏焦急的張望著,一向不晚歸的周曉東今天一直沒回家,這讓她很著急。
周曉東卻沒堅持住,扶著柵欄開始狂吐,他的酒量很差,要不是強子回來,心裏高興,是說啥都不喝這麽多酒的。
“這是在哪兒喝的,這麽多,哎。”謝淑梅又喜又怒,喜的是惦記了這麽長時間,總算回家了,她還以為出了啥意外呢。
生氣的是,周曉東竟然出去喝酒了,而且喝成了這個樣子,這讓她心裏,那個一貫很聽話的形象轟然崩塌,等他清醒了非得好好說說他,這麽喝酒不是啥好事。
周曉東腦子一片迷糊,恍惚中被人扶到了上,眼前一陣影子搖晃,醉意,讓他沉沉的入睡。
他的感知,逐漸的降到了最低。
謝淑梅皺眉看著他衣服褲腿上的嘔吐物,長歎一聲,伸手把他的衣服褲子下來,扔進盆子裏。
緊接著,她的臉刷的一下子紅了,周曉東下麵那高高隆起的一坨,撐著黑色的褲衩,猙獰,凶相畢露。
“啊!”謝淑梅伸手捂住了嘴巴,到現在她終於意識到,那些傳言已經不可信了,貨真價實的真家夥就在自己眼前,那讓人充實的體積,是那麽裸的宣示著,大家的傳言是多麽的可笑!
看來,小叔子的終身大事有著落了,謝淑梅長期以來的憂慮終於能放下了,但是,不知道怎麽的,心底滋生出了一抹失落。
他這麽有底牌,那找個媳婦兒肯定不成問題了,無論是大姑娘,小媳婦兒,對這大家夥是沒有免疫力的,周曉東能順利成親,她一直擔負的責任也就真正擺,自己就能帶著女兒,尋找新生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