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達成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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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著柳茹席的掌聲,我是那麽的刺耳,是那麽的鑽心,我說的雖說是我的真心話,卻也都是些漂亮話,和妻子對我的付出比起來,我是那麽的一文不值。
    “柳姐,求你成全。”
    “唉,也罷,我要再裝傻下去,倒顯得我不是東西了。你們也確實不愧是兩口子,做法都是這麽的相似,早先是她為了你忍辱負重,現在又換你了。
    倒不妄她對你做這些。不過,我要把話說前頭,我是一個商人,更是一個女人,我承認我沒有你老婆那麽高尚,我也不會去那麽高尚。
    我可以答應幫你,而且我還可以自大的給你保證,能夠讓那群渣滓受到懲罰,但是我必須要你履行你的諾言。我這算是先小人後君子了,你自己先考慮清楚吧,我先上去,想通了告訴我。”
    說完,柳茹席站了起來,就要往外走。
    我立刻伸出了手,快速拉住了她。並毫不猶豫,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用想了,我答應你。”
    柳茹席笑著坐了下來,笑的不加掩飾,笑的肆無忌憚。
    “你都知道多少,把你知道的通通告訴我。”
    ......
    我將我知道的關於妻子的一切,不加隱瞞的告訴了她,毫無保留,包括我拿捏不準的事情也都告訴了她。柳茹席聽後,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我沒有打擾她,掏出了一根煙,放在了她的麵前,然後又拿出了一根,自顧自的抽了起來。
    煙還沒抽兩口,柳茹席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不得不說,你真的很聰明,你的猜測已經很接近事實真相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李乾坤。
    從頭到尾都是那個老東西所製造的陰謀,至於李世明那個小王八犢子為什麽沒有成功的玷汙你老婆,不是因為他不去威脅你老婆,而是他老子不讓。
    那個老東西機靈的很,他也從來沒有指望這件事情能夠瞞到結束,他的目的隻是西寧。隻要他順利的得到西寧,就算事情爆發了又能怎樣?誰又能找到他頭上,這件事情誰又能一口咬定是他做的?”
    看著柳茹席充滿睿智的給我解釋著,我猶如醍醐灌頂,想通了這層關係。是啊,就算到時候真的事發了,他們父子完全可以將事情,全部推到王威索的身上,與他又有什麽關係?
    何況他真的坐到了董事長的位置後,在已經有了替罪羊的前提下,以他的能量,又怎麽可能洗不幹淨自己。這也就是為什麽李世明沒有碰到妻子的原因,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他不敢忤逆李乾坤的意思。
    是這樣的話,陳楓說的話,倒不算是煙霧彈。而是李世明,或者說是李乾坤故意想要通過他的口告訴我,目的就是提前放出王威索這條引子,好為以後做準備。
    好一個心狠手辣的老畜生,我想不通他是怎麽能下得去手的,妻子可是他看著長大的啊,那一聲聲李伯伯叫的他都不難受嗎?
    “想明白了?”
    柳茹席看我一臉痛苦的樣子,問了我一句,我沒有說話,閉上了眼睛,長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別傷心,傷心又有什麽用,盡快解決吧。你還想知道什麽,一並說出來。”
    我努力讓自己能夠平複下來,確實,就如她所說,傷心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是懦弱無能的表現。
    我用手在臉上搓了搓,讓自己保持清醒。
    “這是一場陰謀,我已經知道了,但是陰謀的實施,還得有人配合才行。你知道小瑀是怎麽走入他們圈套的嗎?我說直白點,小瑀和王威索的第一次,到底是怎麽回事?”
    柳茹席聽了我的話,先是一愣,忽然就笑了起來,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到現在你難道還糾結第一次是誰主動的?難道你覺得是你老婆浪蕩在先,然後才有了王威索的趁虛而入?”
    雖然我不責怪妻子,但我也不一味的袒護妻子,什麽事情都是一是一,二是二,既然要弄清楚,就要把前因後果都弄清楚。
    誠然,如我所說,陰謀的實施,也得有切入點,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如果妻子真的沒有一點點破綻,他們也不可能那麽容易得手。
    我不置可否,沒有說話,沒有辯駁,隻是靜靜的看著她。柳茹席收起了笑容,點了點頭。
    “確實,你猜的沒錯,不過歸根結底來說,這一切的責任還是在你的身上。我想你應該知道萬重山那個老東西做夢都想抱外孫吧,哦,不,準確的說是孫子。
    哪怕你不是上門女婿,他依然會要求你的孩子跟他姓的,隻是你沒有能力生,他沒有說而已。可是,正是因為你沒有能力生,所以他就在背後給你老婆施壓,讓他女兒和你離婚。
    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段時間你又一直在忙於工作,所以你們缺乏溝通。你想想一個女人在苦悶的時候會怎麽辦?
    會想要緩解壓力,多少會有些動搖,或者說會墮落吧?而你們不知道的是,你們身旁隨時都有一個虎視眈眈的人盯著你們。
    她的閨蜜是琴琴吧,琴琴和王威索又有什麽關係,我想不用我給你說吧。所以他們的機會來了,你老婆成天拉著琴琴喝酒,你說他們想做點什麽手腳,容易不?”
    聽了她的話,我陷入了沉默。雖然這些我都猜到過,我早就把責任歸結到了我自己的身上,就是因為我不能生育。也正因如此,妻子染上酗酒的陋習我也從來沒有說過什麽。
    可這些當初都是我自己寬慰自己的一個借口,當現在從柳茹席的口中說出,我是多麽的難受,多麽的痛心,猶如百爪撓心。
    “罪魁禍首竟然是我,罪魁禍首竟然是我。”
    我就像瘋了一樣,嘴裏自言自語著這幾句話,右手不停的捶打著自己的胸口。我猶如一灘鼻涕一樣,窩在椅子裏,雙眼緊閉,耳中回蕩著柳茹席充滿“指責和諷刺”的話,腦中不由自主的模擬著當時的情景。模擬著妻子被琴琴下藥後,又被王威索奸.汙的場景。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