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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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痛苦交加模擬著當時的場景,耳邊回蕩起柳茹席說的話的時候,我忽然腦中一閃,發現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時間,時間是錯誤的。按照柳茹席的說法,是因為我不能生育,萬重山的施壓,妻子在雙重壓力之下,才產生了動搖,從而有了琴琴和王威索的趁虛而入的機會。
    可這就不對了,得知不能生育,是結婚後不久的事情,準確的說應該是我們婚後一年到兩年的時間。
    因為那時我們都還小,自己也都還是個孩子,都還沒有玩夠,都還沉浸在新婚燕爾的二人世界中,根本沒有想過要孩子。
    隻是後來,萬重山和嶽母,包括我的父母的催促下,我們才有了要孩子的打算。可不管是在妻子的排卵期,還是在什麽時候,我們想盡了任何辦法,都沒能讓妻子懷孕。
    於是我們才去做了婚檢,才知道是我個人的缺陷,導致的不能生育。也就是當得到這個消息以後,才有了萬重山後來的翻臉,才有了柳茹席所說的施壓。
    也就是那個時候,妻子才養成了酗酒的習慣,這點我記得很清楚。因為同樣有壓力的還有我自己,試想一個男人不能生育,自己肯定是最難受的那個,自己也是最有壓力的那個。
    萬重山不僅在背後讓妻子和我離婚,同時更是不加掩飾的私下裏要求我離婚。甚至不惜想要用錢來打發我,畢竟那個時候,甚至大可以說到現在,他都一直認為當初我和妻子結婚,是衝著他們家家產來的。
    所以,那時我為了用工作來麻痹自己,同時也是為了用工作來證明自己,我沒日沒夜的工作,每天回來的很晚,目的就是為了逃避自己,也是為了逃避和妻子討論這個話題。也正是因為如此,我並沒有阻止妻子喝酒。
    可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呢?至少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難道那個時候王威索就已經奸.汙了妻子?直到五六年後的這個月初才被我發現端倪?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想到這,我的腦筋飛快的轉動了起來,直覺和教訓告訴我,不能太相信一個人,我因為救妻心切,將全部希望寄托在了柳茹席的身上,可是我卻忽略了一點,那就是為什麽她會對我的這些家事了如指掌。
    如果說現在王威索的事情,她能夠清楚的話,我倒可以理解,她是為了得到我,而下的功夫,或者說她同樣覬覦和李乾坤類似的目的,去調查的李乾坤,從而獲取了這個意想不到的消息。
    這都不好說,畢竟她是一個生意人,還是一個做大生意的人,沒有什麽是她做不出來的,或者說沒有什麽是一個商人做不出來的,商人的宗旨向來都是利益。
    可是五六年前的事情,她又怎麽會知道?這不得不讓我心生疑慮,我必須要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不能被她牽著鼻子走。
    我瞬間坐了起來,將早已涼透的咖啡一飲而盡,故意歎了一口氣,然後苦笑了一下,裝出一副此刻我最該出現的情緒,以免讓她生疑,我差點忘記她也是一隻老狐狸了。
    我放下了空杯子,似自怨自艾的說道:
    “都怪我,都怪我,原來那個殺千刀的畜生,那麽早都已經玷汙了小瑀,原來小瑀默默的受了這麽多年的委屈,我真是個廢物啊,我真他麽的是個大傻逼。”
    說完這些話的同時,我伸出了左手一把拍在了自己的臉上,發出一聲脆響,然後順勢將手挪在眼睛的位置,將眼睛擋了起來。
    通過手指的縫隙,觀察著柳茹席此刻的反應,可惜讓我失望了,聽了我的話,不知是她沒有反應過來,還是原本就是我多疑了,或許妻子和王威索真的那麽早就有了問題,隻是我真的就是一個大傻逼,被他們玩弄到現在才發現。
    因為柳茹席根本沒有任何異樣,眼睛裏隻露出一絲同情,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緊接著重複了先前她說的那句話。
    “現在為這些傷心、自責有什麽用,給我爺們兒一點,早點解決不就行了,哭哭啼啼的自暴自棄,隻會讓你的對手看笑話。”
    聽著她充滿鼓勵和安慰的話,讓我挑不出一點毛病。可防人心思不可無,我在心裏已經對她產生了一絲芥蒂和防備。
    “謝謝柳姐,你說的對,我不應該這樣。可是我真的覺得自己是傻逼,這麽多年了,直到這個月我才發現他們的異樣,我覺得我好對不起小瑀。”
    說完我當著她的麵,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倒不是為了演戲,而是情到深處,不能自已,我也確實讓妻子受了太多,太久的委屈了。
    柳茹席將手又一次的放在了我的腿上,在我的腿上輕輕的拍了拍,安慰道:
    “現在糾結這個已經沒有用了,或許是我說的太絕對了,畢竟有些事情過去了這麽久,我也隻是通過我獲取的資料,自行推斷的。
    也有可能他們接觸的沒有那麽早,隻是近段時間才有了接觸也說不一定,畢竟你們到現在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那個老不死的到現在也沒有對這件事釋懷不是嗎?
    所以說你們隨時都是有間隙的,好了,現在不要再去糾結這些了,即便真的是這樣,你也隻能往好處去想,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聽了柳茹席的話,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手捧在了我的胸前,充滿感激的看著她,十分“真誠”的說道:
    “謝謝你柳姐,謝謝你。”
    嘴上這樣說,手裏這樣做,我的心裏卻是天翻地覆。現在她竟然改口了,而且改的是那麽的合理,那麽的自然,我雖然不能肯定她說的就是假話,但我絕對不會再全部相信她說的話了。
    不知道是看我太激動,還是她心虛想要趕快轉移話題,她很自然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慢慢的說道:
    “對了,據我所知,最早讓你產生懷疑的,應該是你老婆那夜喝醉了回家,絲襪上的一個破洞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