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瓶頸與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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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畔,望著鳩摩智漸漸消失的背影,韓烈欣然自語:“讓一代高僧終於大徹大悟,回歸佛法,我也是做了一場莫大的功德啊。”
此前於燕子塢還施水閣內,鳩摩智與韓烈一場激戰,引得他內力暴走。
韓烈隨後以北冥神功吸光鳩摩智的全部內力,將他數十年艱辛修為廢於一旦,卻也使得鳩摩智幡然醒悟。
他原本就是個大智大慧之人,得高明上師傳授,佛學修為亦十分睿深,隻因練了武功,好勝之心日盛,向佛之心日淡,至有今日之禍。這番後他猛地省起:“如來教導佛子,第一是要去貪、去愛、去取、去纏,方有解脫之望。我卻無一能去,名韁利鎖,將我緊緊係住。今日武功盡失,焉知不是釋尊點化,叫我改邪歸正,得以清淨解脫?”他回顧數十年來的所作所為,額頭汗水頓時涔涔而下,又慚愧,又傷心。
醒悟之後,鳩摩智謝過了韓烈救命點醒之恩,便要回返吐蕃,不再參與這江湖俗事。
韓烈隨即翻檢了一遍還施水閣,把包括書架上,機關暗格裏隱藏著的所有秘籍全部打包收起,帶著李青蘿和王語嫣離開燕子塢。
登岸時,卻發現鳩摩智仍在岸邊逗留等候,見到他後,又留下一卷秘籍,封麵上書“火焰刀”三個字。
將密卷交到韓烈手上後,鳩摩智道:“老衲剛才還忘記了,這門火焰刀乃是我密宗寧瑪派絕學,此冊乃老衲手書,附有老衲往日的習練經驗與部分見解,便送給居士,以作參考罷,這是老衲現在唯一可以送給居士的答謝之禮了。”說完不等回話便徑自離去,慢慢消失在韓烈的視線裏。
李青蘿已經徹底怕了韓烈,不敢多問,王語嫣雖然同樣畏懼他,卻仍舊有些不太甘心。
待韓烈回神後,王語嫣忍不住問他:“你到底要把我們怎麽樣?要怎麽樣才肯放我媽媽和我走?”
彈指點了點王語嫣的腦門,韓烈笑道:“想太多。”王語嫣不僅有仙靈美貌,還是個人形武學寶庫,這麽好的藏品韓烈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疏漏放棄掉的,更何況她還有個同樣美貌的母親,既然已經收藏了兩對母女花,那再加多一對湊成半打自然再好不過。
懂了他的意思,王語嫣抿了抿嘴,不忿道:“要是讓我表哥知道你綁了我和我媽媽的話,他肯定是不會放過你的。”
韓烈登時大笑道:“你覺得你表哥武功比我厲害嗎?”王語嫣一愣,旋即黯然,心知慕容複的武功的確不如眼前這不講理的男人。
他寒意森森地繼續說道:“如果慕容複敢來,我就把他手筋腳筋全部打斷,扒光他的衣服,吊在蘇州城樓上,讓天下人都看看,大名鼎鼎的‘南慕容’到底是什麽貨色。”王語嫣越聽越怕,脫口而出:“不許你這麽做,你要是敢害我表哥,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原本王語嫣還盼著慕容複會來把她救出去,聽到韓烈的危言恐嚇後,卻又暗暗祈求:“表哥你千萬不要過來,這人武功太高,又心狠手辣,你現在不是他的對手,唉,恐怕以後也永遠都不是他的對手了,你還是不要管我了,躲得遠遠的,再也不要跟這人碰麵才最好的。”
李青蘿趕緊拉扯著王語嫣,捂住了她的嘴,人為刀俎她們為魚肉,她不想女兒惹怒這個可怕的男人。聳了聳肩,韓烈毫不在意地笑道:“你乖乖的聽話,我也就沒閑工夫去找你那表哥的麻煩。”王語嫣心中一酸,止不住流下淚來,頓生哀愁。
為了表哥,隻好先順他意願,可是,如果他有非分之想的話,我該怎麽辦…表哥…隻願你不要忘了語嫣…千萬不要過來啊……
…………
驕陽高掛,陽光透過窗台,映出四具一絲不掛,肢體交纏的**。
臥床上,高大健碩,身材比例近乎於完美的男子壓在一個體態修長,凹凸有致,肌膚瑩白的長發美人身上,在他的兩側還有一對麵容柔順,雙目空洞無神的少女依靠著本能追求**,不斷地用她們那柔嫩的嬌軀,對著交合的二人推波助興。
男子正是韓烈,他雙眸冒火,用力衝擊。
健壯的手臂撫摸著在身下迎合著他的美人,遊走在光滑柔軟的各處,不斷拿捏揉搓。
身下的女人是辛雙清,她迷離地雙眸死死地盯在韓烈的有力胸肌上,心神早飛到了天際。
左側一具身著薄紗的火熱身軀搖著柔軟纖細的腰肢貼緊男人,胸前堅挺的讓人難以置信的凝脂白玉不斷的摩擦著他不斷起伏的身軀;右側另一具香汗四溢的女體仰著她的鵝頸秀項,肌膚紅得發紫,下身那對足夠霸占旁人整個眼球的豐潤翹臀死死地壓住男人餘下的那條手臂。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韓烈在一聲暴躁粗重的喘息之中,奮力一挺。身下美人螓首猛的一抬驚叫一聲,光滑雪白的背脊支著,弓起了嬌軀,竭盡全力將自己修長的美腿纏緊在身上男人的腰部。然後如同被抽走了所有氣力般,癱軟在男人身下,柔若無骨的修長嬌軀一動不動,細細嬌喘。
眼看辛雙清已經不能支撐,韓烈立刻翻身壓往左側,將那火辣美人摟入自己的懷中,再次宣泄著自己的浴火!
這美人即是丫鬟晴玉,她胸前珠圓玉潤,挺拔的雙峰上下晃動,極力迎合著男人的撞擊。但她終究隻是個少女,比辛雙清這熟美婦人更加經不住男人的猛烈鞭撻,發出一聲淒切長鳴,徹底無力癱倒。韓烈再次轉往右側,扣住另一丫鬟晴嵐的纖腰,梅開五度,毫不留情地繼續衝刺,但相比自己的姐妹,同樣初經人事的晴嵐顯然更加具有資本,她盆骨較寬,雙臀渾圓飽滿,韓烈與她正麵相對,每一次身體的交纏都獲得了最舒適的觸感。
除此之外,更令韓烈感到十分驚喜,忍不住訝然出聲的是:“原來晴嵐你是天生名器,在床第之歡上比晴玉要更使男人快活。”
難怪晴玉、晴嵐這兩個小丫鬟,會從小一起被富戶作為陪床丫頭而調教,果然是各具特色,天賦極佳。
消化掉自鳩摩智那裏吸來的內力之後,韓烈隱隱約約感到了一股沒有來由的阻滯感,就好像浸足了水的海綿一樣,韓烈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內功終於到達了一個瓶頸。韓烈自然而然地就知道了,如果不能突破這個瓶頸,提升自身的境界,那麽吸取再多的內力也沒什麽大用了,反而有害處。
之前哪怕是步入先天,韓烈也是順風順水,突然遇到瓶頸,即便是在意料之中,卻也讓他頗為煩躁。
為了嚐試下看是否還能在雙修中突破,韓烈出關後,隨手就抓過在門口等候的晴玉、晴嵐兩人,來到了離得最近的獨院中。恰巧這座小院就是屬於辛雙清的,而她剛好也在,登時便一同落入魔抓,還來不及說話,就被韓烈撕碎了衣衫,推倒在床,不得不迎合起來。
瓶頸就是瓶頸,不會那麽簡單,發現雙修毫無效果,韓烈不再強求,卻愈發躁動,轉而全力在三個女人身上發泄著自己的欲火與怒火。
在三女身上數次開閘防洪後,韓烈終於將那股負麵情緒消耗一空,盤膝而坐,運起北冥心法,提息斂氣。
辛雙清首先恢複過來,她悄悄下床,重新取出一套衣衫換上,準備出去燒些熱水為韓烈清洗一番。
晴玉和晴嵐支撐著身體勉強起身,想要下床幫忙,卻被辛雙清給攔住:“你們剛剛破身,老爺又這般勇猛無敵,現在肯定身子虛得很,不要急著下床亂跑,多休息會,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兩個小丫鬟的確感到疼痛不已,十分疲乏,聽到她這番真情實意的關心,頓時感動莫名。
辛雙清暗道:“甘寶寶和秦紅棉那兩個小賤人是師姐妹,又帶著自己的女兒四個一齊上陣,我容貌不如,一個人不免更是有些勢單力孤。瞧老爺對這兩個小丫頭明顯很喜歡,正在新鮮勁上,剛好可以拉攏,不然日子一久,老娘還不得被那四個不要臉的給擠兌,那可不妙,一定不能讓老爺被她們搶走。這麽一想的話,前些天被抓回府上的那兩個,長得極為標致,相貌又那麽相似,應該也是母女,難道老爺偏好如此…唉,那可有些不妙。”
念頭再一轉,辛雙清的目光慢慢移向晴玉和晴嵐那稚嫩的臉龐,捋了捋發梢,喃喃道:“我如果有個女兒,那也差不多該是這麽大的了……”
空氣中還彌漫著荷爾蒙揮灑過後的**之氣,辛雙清一絲不苟地為韓烈擦拭身體,神情姿態仿佛是對待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韓烈早就調息完畢,靜靜等待辛雙清擦拭完畢後,他睜開了眼,道:“讓人去把韓嶽給我叫到書房。”辛雙清應是,端起水盆退了下去,約莫一刻鍾後,身形矮壯的韓嶽急急進了韓府,身後還跟著兩個少年人,三人來韓烈的書房門口,韓嶽抬手正準備叫門,門卻突然無風自開。
韓嶽身後的兩人對視一眼,心中一驚,謹小慎微地低頭走了進去,恭恭敬敬地跟著韓嶽彎腰拜倒:“叩見主人萬安永福。”
為了尋些手下來給自己做事以及充當眼線,韓烈便命韓嶽統合整個蘇州城內外周邊的所有混混青皮,創建“韓門”。不過這上邊的“韓”是韓嶽的韓,不是韓烈的韓,雖然是同一個字,意思卻是不同的。韓烈可不大瞧得上這群青皮小流氓,他讓韓嶽當了這些人的頭目,自己則隱居幕後。
見韓烈放下書卷瞥向自己身後,韓嶽趕忙上前向他解釋道:“得主人吩咐,在門內提拔些骨幹弟子,我看這兩個小子資質頗佳,年紀尚輕,值得花費些精力,便領來給主人看看,到底該怎麽處置他們,還望主人示下。”韓烈“哦”了一下,繞開書桌走到二人身前。
始終低著頭的二人呼吸不由一滯,覺得身前似乎移來了一座萬丈高山,一股渺小之感深深籠罩住他們的內心。
瞧見這兩人在自己的刻意釋放的氣勢壓迫下,雖汗流浹背,卻並沒有失態,韓烈點了點頭:“還不錯,你們叫什麽名字?”話音剛落,泰山壓頂般的感覺猛地消失,二人頓時鬆了一口氣,聽到韓烈問話,心情激蕩之下,竟然一時愣住,沒有回話。韓嶽大急,雙臂一擺擠開兩人,忙不迭地接過話頭回韓烈道:“他們兩人是孤兒,分別姓張、王,自幼父母雙亡,名字粗鄙不堪,上不得台麵,我不敢擅專,還請主人能夠賜下新名。”
韓烈自無不可,不過他沒心思去多想,又不是自己兒子,隨意道:“便以龍、虎為名吧,你且先將《五形破法勁》的外八套口訣傳給他們。”
這次,兩個少年倒是頗為機靈地反應了過來,聽到賜名傳功,立刻噗通跪在地上大聲喊道:“張龍、王虎,謝主人恩賜。”
五形破法勁就是韓烈改進自創的五形拳,又名韓式五形,這些日子,他遍觀諸門諸派的拳法秘籍,見識大為開闊,一氣嗬成,已經成功地將這套拳法給推演完善。共分內外各八套,外八套包括心法總綱、招式拳架、以及應敵套路,內八法則是核心的運勁法門與三記威力極大的絕殺之招。
韓烈輕輕頷首,揮了揮手,韓嶽隨即低頭跟二人耳語了一番,張龍、王虎兩人小聲應是,然後再向韓烈磕了個頭,躬身退了下去。
兩人被小廝引到外邊,回頭一望韓府森嚴的大門,麵麵相覷之後,頓時長舒了口氣,心思才終於鬆懈下來。
個頭高壯,看起來忠厚老實的是張龍,他喜不自勝地說道:“從今天起,我們總算是混出頭啦!”
王虎年紀比張龍小一歲,矮一些,相貌清秀,他摸了摸後腦勺,也嗬嗬笑著,心裏同樣歡快非常,他應道:“張大哥,我們去喝一杯吧。”
張龍欣然道:“好!我請客,剛好昨天給龍頭跑腿,賞了我二十兩銀子,今兒叫點好酒菜,吃個痛快!”
王虎趕忙建議道:“不如把門內熟識的那些兄弟也一起請了,我這還有十幾兩碎銀。”張龍猶豫了一下,旋即點頭同意了:“行,平時一起的都叫來吧,沒交情的就不用了。”商定後,兩人再也壓抑不住心中喜悅,哈哈笑著,勾肩搭背地漸漸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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