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丼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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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完全配合警察調查,杜揚被帶到了當地的警察局,被關押了起來。
坐在審訊室中,兩名警察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他。
審訊室的氣氛有些尷尬,杜揚從坐在這裏以後就一言不發,無論這些警察怎麽說都沒有用。
咚咚咚。
審訊室的門被人給敲響了,一個滿臉胡茬的男人手中端著一杯咖啡站在門口,對著負責審訊杜揚的警官笑了笑,“外麵的咖啡已經幫你們泡好了,出來喝喝吧,我來幫你們審他。”
兩名警察早就不想和杜揚這種頑固分子待在一起了,現在聽到中年男子這麽說,笑著從審訊室中走了出去。
中年男子將文件放在桌上,笑容滿麵的看了杜揚一眼,好像他隻是來和杜揚聊家常的一樣,“讓我看看,華夏人,杜揚。這一次來我們旭日國是……”
“旅遊。”
中年男子點點頭,露出一個歡迎來到旭日國的表情,“對了,忘了自我介紹,我叫毛立三院,是刑事科的小組長,現在負責你的案子。”
杜揚的眉頭一跳,“我隻不過是和小混混發生了一點矛盾而已,好像和刑事扯不上關係吧?”
毛利三院搖了搖頭,從文件夾裏抽出一份來遞給杜揚。
杜揚接過這一份文件看,這才發現之前和自己發生衝突的那一名小混混,現在已經死掉了。死亡原因寫的是因為腹部受到重擊,從而導致心髒麻痹。
杜揚將這一份文件丟在桌子上,又沉默了起來。
身為暗影之王,他當然知道自己那一拳出去會造成什麽樣的後果。他不相信這個上麵的報告,也就是說這個小混混不是被自己打死的,自己是被陷害的。
毛利三院看杜揚一副不願意說話的樣子,露出了理解的表情,“我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麽,事實上,我對人體構造學也有一定的研究,所以我也知道想要從腹部打擊,引起一個人心髒麻痹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軟心劑。”
杜揚還是沒說話,隻是看著毛利三院。
毛利三院臉上露出一絲苦笑,眼前的這個人對他的警惕性實在是太高了。好像自己不管說什麽他都在全神貫注地防備自己下套,沒有辦法,毛利三院隻好繼續往下說,“所謂的軟心劑是一種能夠迅速價格低人體心髒活躍性的藥劑。不過這種藥劑隻是我個人的推測,沒有證據。”
毛利三院又將一疊資料遞給杜揚,隻不過這一次資料上麵全都是一些圖片。圖片上的人在某些部位會有一個黑色的小點。如果不是毛利三院用紅色的小圓圈給標注出啦,杜揚根本就不會注意到。
“這些人都是死於心髒麻痹,而且這些人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他們都和岡本家有直接的利益衝突。”
杜揚將這些照片給放下,“所以你懷疑在岡本家的手裏,有一種叫做軟心劑的藥,可以讓人瞬間心功能衰竭,從而導致死亡。隻不過因為這種藥,以你們現在的手段沒有辦法檢測出來,所以這隻是你自己的猜測而已。”
毛利三院點點頭,臉上的笑容也慢慢地消失了,“這種藥我以前隻是懷疑,但是現在我已經可以肯定了。我如今關注的重點是,你到底是什麽人,又為什麽會出現在旭日帝國,和岡本家族起衝突,讓他們不惜以這樣的手段來陷害你。”
杜揚又不說話了,眼前的這個毛利三院有著他沒有想到的敏銳。但杜揚不是一個輕易相信別人的人,尤其是從未謀麵的陌生人。
毛利三院看了一眼手表,伸出三根手指看著杜揚,“最多還有三分鍾,就會有岡本家安排的警察來把你接走。你難道準備和我在這裏幹坐三分鍾嗎?”
杜揚盯了毛利三院一會兒, 這才緩緩開口,“我不知道什麽岡本家族,我隻知道我是來旅遊的,然後莫名其妙的被人給陷害了。”
毛利三院的臉上露出一絲怒容,他沒有想到自己都把話說得這麽透了,杜揚還是不肯配合。
嘭!
沒有敲門,審訊室的門直接被推開。
岡本家族派來的警察比毛利三院想象的還要快。一名尖嘴猴腮的警察身後跟著三名戴白手套的協警,他不屑地看了坐在椅子上的毛利三院一眼,“怎麽?現在連小混混被人打死的事件,你這個重案組的獨行俠也要參與了?”
毛利三院臉色難看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著眼前的男人,“山本,這件事情有蹊蹺,你是知道的。一開始我還不準備管,但是現在看著你這麽大張旗鼓地帶人過來,我就堅定了要管下去的決心。”
山本的嘴角抽了抽,他隻是接到上麵的情報,說一定要把杜揚給留下來,同時得知杜揚是一個十分麻煩的對手,所以才帶了三個協警過來。沒有想到這樣的行為竟然讓毛利三院起疑心了。
不過想到他隻不過是一個沒有背景與後台的小警察,山本的心又放了下來。他沒有再理會毛利三院,而是對著身後的三名協警一揮手,協警們便上前給杜揚戴上手銬,將他給押走。
走出警察局,杜揚這才發現外麵有一個押運車在等著自己。看這個押運車的鋼板厚度,自己如果被關進去了肯定是出不來。
杜揚神色一動就想要強行從這裏離開,誰知道才剛剛有這個念頭,負責押送他的一名警察就開口說話了,“如果你想著從這裏逃跑,那麽你就會成為全旭日帝國的通緝犯哦?還是說你已經做好了和所有警察作對的覺悟?”
杜揚詫異地轉過頭看這名警察,警察微微抬起頭,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杜揚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因為眼前的這個人竟然是井源二助!
警察看見杜揚這種表情,就知道杜揚是誤會了什麽,“井源二助是我的哥哥,我是他的弟弟井源三郎。現在你最好能夠乖乖地配合我們,要不然你是沒有辦法去和岡本玉會麵的。”
井源三郎說完這句話,將杜揚整個人往押運車裏麵按,自己也跟著坐了上去。
杜揚這個時候才有時間來好好想想整件事情的起因經過。
岡本玉是一個十分自信的人,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在知道自己和比穀清流的戰鬥中受了傷,還要求所有的人都不要來找自己的麻煩。
這樣子自信的一個人,是不會去用任何手段來阻止自己去找他的。也就是說眼前的這種陷害行為不是岡本玉的指示。
杜揚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井源三郎,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你們這樣陷害我,不是岡本玉的意思吧?”
井源三郎笑著點點頭,“不愧是暗影之王,腦袋轉的也算快。這一次是我們丼源家對你的邀請,和岡本家沒有關係。”
“目的是什麽?”
井源三郎笑著搖了搖頭,不和杜揚多說。
押運車是有窗戶的,杜揚發現這個押運車一路上走得都是小路,特意避開了監控攝像頭,沒過一會兒押運車就出了城,來到了鄉間。
再過一會兒周圍的景色就變得有層次感了,不用說也知道這是因為有人在打理的緣故。
哢的一聲,押運車在一處古屋外麵停下。杜揚從押運車上下來,看見這古屋心中充滿了震撼。
古屋並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屋子,而是一整個依山而建的庭院。
一身警服的井源三郎將頭上的帽子取了下來,對著杜揚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
杜揚想要知道丼源家的人找他幹什麽,就隻有跟著進去。
古屋的大門被打開,一進入大門,就能夠看見鋪滿了鵝卵石的小庭院。這樣的庭院就像是河床一樣,其間還有青草。
但就是在這樣硌腳的鵝卵石上,有不下三十名武士正在這裏對抗,他們都沒有穿木屐,隻是穿了白色的襪子。
一群人就像是柔道訓練一樣,在這種鵝卵石的小庭院裏摔來摔去,那種背部和石頭碰撞的聲音,聽得杜揚都覺得蛋疼。
“這些人是我們家族的武士,平日裏會在這裏進行訓練。”
杜揚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現在都快淩晨了,他們都是在這個時候訓練?”
杜揚露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覺得這隻不過是丼源家想要給他一個下馬威而已。
誰知道井源二助反而露出一個理所應當的表情,“一天有二十四小時,出去簡單的吃喝拉撒,他們的生活中就隻剩下訓練這一件事情。所以是白天還是夜晚,對於他們來說並不重要。”
杜揚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訓練的理論,不由得有些震驚。這下再回過頭去認真地打量這些武士,杜揚才發現這些人好像真的是如井源三郎說的一樣。每一次的進攻都是充滿了激情與熟練。身上的傷痕也是有新有舊,深淺不一。
穿過小庭院,杜揚這才來到了丼源家會見客人的地方。
一名中年男子跪坐在大廳之中,身前放著一把竹劍。
在杜揚踏上大廳木地板的那一瞬間,中年男人睜開了眼睛,對著杜揚微微點頭示意,“在下丼源奇,代父親領教客人的高招。”
丼源三郎笑著從杜揚的身邊離開,從旁邊拿過一把竹劍遞給杜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