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8章 暗黑世界的嗜血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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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刀雖然凶狠,但隻是警告。
    女人的肚皮很嫩很薄,嚴旭堯的刀功恰如其分,淺一些不會流那麽多血,但深一點她的內髒就會爆出來。
    “最後一次機會,你他媽的到底說不說?!”
    “嚴旭堯,你這條惡狗!”蘇含卉的臉色煞白如紙,手腳亂動掙紮著罵道:“我敢保證,我有多慘,他們就有多慘!”
    嚴旭堯眼角的肌肉一陣抽搐,白色的軀體,紅色的鮮血,這詭異的畫麵刺激了他的視覺神經。他俯身把臉貼在了女人的肚子上,張開嘴開始添吸吞咽女人溫熱的鮮血,那樣子就像一個多日未進食的吸血鬼。
    “蘇含卉,聽說你的血型很特別,叫什麽熊貓血是吧,味道果然不一樣!”
    “啊——嚴旭堯,你這惡鬼,不得好死!”
    蘇含卉的歹毒程度超出了男人的想象,同樣,嚴旭堯的凶殘變態程度更超乎了女人的想象,她就像案板上待宰的羔羊,發出一聲聲淒厲的尖叫。
    嚴旭堯喝了一會兒鮮血,抬起頭來,他的臉已經花了,那猙獰恐怖的樣子就像是一個煉獄修羅。
    他又把床邊的刀抄了起來,在女人的臉上蹭了兩下,又放到了她嬌挺的飽滿之處,沉聲說道:“蘇含卉,你這麽漂亮的臉蛋,心卻這麽毒,真他媽的不搭配!我要先把你的臉毀容,再把這座東西割下來。”
    “嚴旭堯,我詛咒你生生世世做畜生!”
    他突然瞥見了床頭櫃上的一個碗,於是拿過來扣到女人的一座飽滿上,然後持刀圍著碗的邊緣劃了一遭,殘忍地說道:“這個碗的大小正合適,我要把它切下來放在裏麵……來,睜大你的眼睛,看看你最珍惜的東西是怎麽與你的身體分離的!”
    他說完把刀刃放平,當真切割了起來。
    頃刻間,那裏就被切出了一道口子,紅的是鮮血,青的是筋脈,黃的是脂肪!
    “啊——”
    蘇含卉又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劇烈地掙紮扭曲著,頭部狂擺,雙眼上翻,昏死了過去。
    嚴旭堯見狀愣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道,罵了一句:“他媽的,臭女人,這麽不禁嚇,我看你嘴硬到何時!”
    蘇含卉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秀發淩亂,呼吸微弱,臉上、胸前、腹部上沾滿了鮮血,宛如一具剛被殺死的美麗女屍,詭異而妖豔,讓嚴旭堯情不自禁地聯想到了杜瓊。
    一股野性、黑暗的力量迅速滋生蔓延,多日不舉的身體竟然有了強烈反應。
    嚴旭堯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所在了,他患上一種陰邪、可怕的病,似乎隻有死人能喚起他的浴望,這股浴望洶湧澎湃,無法抑製,更無法控製。
    嚴旭堯望著一動不動的蘇含卉,眼神變得狂亂起來,他感覺這個世界都充滿了紅色,所見到的一切物體都扭曲放大了,那把帶血的刀子竟然長了腳,在床沿上跳起了舞蹈,那些繩子也開始蠕動起來,變成了黑色的蛇,纏繞在女人的身體上,吐著猩紅的信子。
    他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了女人的身體,一邊添喝著她的鮮血,一邊發泄著自己的浴望。
    這詭異、恐怖的一幕,恍如電影裏的中世紀幽暗城堡內,吸血的惡魔在折磨擄來的可憐女子!
    然而,這不是電影,而是現實,比電影更加殘酷、血腥、駭人的現實!
    也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反正手電筒的光源耗盡了,惡鬼般的男人仍不知疲倦折磨著昏迷不醒的女人。
    又過了一會兒,女人終於睜開了眼睛,但眼前一片黑暗,她聽到了男人的嘶吼,感到了身體的壓迫,恍然意識到男人正對她做什麽,不禁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嚴旭堯,你這個該死混蛋,早幹嘛去了?!你要是早這樣愛我,我就舍不得殺你了,嗚嗚——”
    嚴旭堯的神智陷入了迷亂,“死去”的女人突然開口說話,這激怒了他的暴戾,伸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嘴裏模糊不清地喊一句:“我要你死——死——死!”
    蘇含卉的咽喉要害被掐住,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她的身體因為缺氧而扭曲掙紮起來,牙關緊咬,雙目圓睜,意識中一片血紅,生命的力量一點點地流失,整個人漸漸到了窒息休克的邊緣。
    就在這生死危急時刻,嚴旭堯緊扼蘇含卉的雙手突然鬆了,他的意識全失,一下栽倒在女人身上。
    嚴旭堯再次醒來的時候,耳畔傳來了女人的啜泣嗚咽聲,但睜開眼睛一片漆黑,他的意識又一陣恍惚,就像遊蕩在地獄的邊沿,孤魂野鬼的苦叫清晰但幽遠。
    “嚴旭堯,我告訴你,我全都告訴你……”
    一聲女人的哀求,將嚴旭堯的意識重新拉回了現實。他晃了晃腦袋,發現自己壓在一個女人身上,伸手胡亂摸索著找到另一把手電筒打開光源,帶血的尖刀不跳舞了,扭曲的麻繩也不蠕動了,世界又恢複到了原來的樣子,隻是一向堅硬不屈的女人哭花了臉。
    “該死的,都這種時候了,我都做了什麽!”
    嚴旭堯怕自己還不清醒,反手給了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又搓了搓臉,望著被自己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女人,沉聲說道:“蘇含卉,你不要逼我,我現在還不想把你怎麽樣,但我有時控製不了我自己。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把我的家人劫持到哪去了?!”
    “嗚嗚——我沒有……”蘇含卉的意誌徹底垮了,“我沒有劫持你的家人,剛才,我隻是故意那麽說,當做跟你進行談判的籌碼……”
    “我不相信你!”嚴旭堯盯著女人的眼睛,“告訴我鍾琳她們在哪裏?!”
    “我真的沒有綁架你的家人,如果你不信,可以給他們打一個電話。”
    “別廢話,你明知這地方沒有信號!”嚴旭堯又抓了尖刀,抵在了女人的臉上,“老子問你鍾琳她們在哪,你他媽的說還是不說?!”
    “別,我說……我說……”蘇含卉的眼睛裏露出了恐懼的目光,急忙說道:“按照我製定的計劃,我母親鍾琳將在河東區鹽港鎮小漁棠村把文物分批運往在公海停泊的鸚鵡螺號上,原定的時間是明天淩晨四點半,但因為袁雅叛變泄密了,計劃提前進行……我想……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間,要是不出什麽意外的話,或許她們已經在國際公海上了……”
    “什麽,已經在公海上了?!”嚴旭堯的目光變得越加陰冷起來,“蘇含卉,你能讓船停下來嗎?!”
    “我……我可以試試,但我真的沒抓你的家人,你要相信我!”
    正在這時,蘇含卉的對講機傳來了一陣模糊不清的刺啦聲:“001,001,你在哪裏,收到請回複!”
    這個房間的信號不太好,但說明特警正在接近。嚴旭堯把對講機摔在地上,又踩了兩腳,知道這地兒不能待了,必須轉移。
    他找了塊油布將女人包裹起來,同時拿她的碎衣服堵住了嘴,然後扛在肩上,憑著自己的記憶,悄悄地找到那個工程通道,順著跟袁雅來時的路,重新回到了地麵上。
    嚴旭堯到了地麵上第一件事,就是趕緊拿出手機,給父母打電話,然而,母親梁素琴的手機、父親嚴尚華的手機以及家裏的座機,都無人接聽!
    最可怕的是,他父母的手機都提示已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