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7 -618 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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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和甘護士有關,她要嫁給我了,起承,你很有眼光,她的確是處女。”令狐軍說。
    聽他這麽一說,我心裏有些酸澀,“那,那恭喜你了。”
    令狐軍笑了笑,我看你言不由衷啊!
    “打算什麽時候結婚?”我問。
    “計劃明年五月吧,到時候你也出獄了吧?你也來吧。”令狐軍說。
    “好,我一定去。”我說。
    “起承,包隊的事,搞不好你要加刑。”令狐軍說。
    “不會吧?”
    “你行賄包隊,這事不會錯吧。”令狐軍說。
    “他,他會供出我來嗎?”
    “這就看你的運氣了。”令狐軍說。
    “加刑能加多少?大不了我去農場醫院休養去。”我說。
    “你想去哪就去哪,比我還自由?”令狐軍說。
    “你不信我能去農場醫院?”我說。
    “我信,我百分之一百的信,我知道孔書記包庇你,聽說你和監獄長都有關係,你現在混得是比我好,哎!我真的不明白是我蹲監獄?還是你蹲監獄?”令狐軍說。
    “你還是關心一下你自己吧,包隊出事了,是不是你的機會來了?中隊長不就是你的了嗎?”我說。
    “我沒這麽好的命,那個孔書記視我為眼中釘。”令狐軍說。
    “你和犯人搞不好關係就算了,怎麽和上司也搞不好關係?”我說。
    “搞好關係?我就是再賤,也不能和你們同流合汙,你們就是社會的蛀蟲,總有一天,這個姓孔的會在監獄裏過一輩子的。”令狐軍說。
    “兄弟有沒有搞錯?我是蛀蟲?我真心勸你一句,不要和領導做對,和領導做對沒什麽好處的。”我說。
    “不是我和他做對,是他處處排擠我,你知道他們為什麽排擠我嗎?就是因為我不貪錢,我不貪錢就錯了?我現在在監獄裏混的還不如你這樣的犯人,你說說這是為什麽?”
    “我懂你的意思,但現實比較殘酷,對了,包隊是不是你檢舉揭發的?”我問。
    “不是我,不過,我還真有舉報他的想法,像包隊這樣禍害監獄的人,抓的越多越好,馮起承,我先給你打個招呼,包隊出事後,省勞改局要求我們監獄整頓秩序,你還是低調點吧。”令狐軍說。
    “我有高調嗎?行,謝謝提醒,令狐警官,今天和你聊了這麽多,我發現你這個人還不錯。”我說。
    “回去吧,你好自為之吧。”令狐軍說。
    “好的。”
    “麵條一碗,啥事都不管。”許大年說。
    “許局,你什麽時候出去啊?”飛機王說。
    “快了,下個月老子就去農場醫院療養。”許大年說。
    “聽說農場醫院有很多漂亮的女護士?還聽說,她們穿裙子都不穿褲衩。”飛機王說。
    “現在沒心情玩了,早點出去就好,起承,吃麵呀!我給留了一個火腿腸。”許大年說。
    “好,謝謝了。”我說。
    “馮起承,你還跟我客氣啥,你也不是快要出去了嗎?等你出去後,老大哥在外麵給你接風洗塵。”許大年說。
    “好啊,最好給我弄兩個漂亮的妞。”我說。
    “小事一樁,我給你找一個排的妞怎麽樣?讓你當排長。”許大年說。
    “許局,吃完了飯,我們抓緊玩一把牌,昨天我輸了兩百塊錢,我還想撈回來呢!”鄧光富說。
    “好的,起承你抓緊吃,今天我們玩大的。”許大年說。
    “好啊,多大我都跟你玩。”我說。
    吃完了飯,我和許大年,還有黑毛,鄧光富開始打牌賭錢,我的手氣不錯,半個小時就贏了三百多塊錢。範建明在後麵給我捶著背。
    我抽出50塊錢朝後一遞,“拿著。”
    “謝謝老大。”範建明說。
    “起承哥,你能不能給孔書記說說,今年多給我兩個表揚,我想年底弄個勞積分子。”鄧光富說。
    “行吧,我給他說一聲,你準備兩條中華煙吧。”我說。
    “謝謝,起承哥。”鄧光複說,“今天就是輸了隻剩下褲衩,我都高興。”
    “你馬上就沒有褲衩了!”監舍的門鎖嘩啦一聲開了。
    令狐軍和幾個獄警走了進來。兩鬢斑白的是監獄長。
    “哎呦,這小日子過得真不錯啊,有吃有喝,還能賭錢,”監獄長看了一眼天花板上垂下來的電線,又看了看我手裏的牌,“馮起承啊!今天手氣怎麽樣?好像你贏了不少錢啊!”
    “不,不多。”我說。
    “全部起來,抱著頭蹲到牆角。”令狐軍大聲說道。
    我們幾個並成一排蹲了下來。
    幾個獄警開始翻床鋪。
    “這是誰的東西?”一個獄警從上鋪拿下來一個女人的胸罩和褲衩。
    “還會有誰,飛機王的!”閻爺說。
    “這是誰的?”一個獄警從床下翻出一堆日本光盤。
    “報告,是我的。”許大年說。
    “手機和這些鈔票是誰的?”
    我舉了一下手,“不好意思,是我的。”
    “真想把你們都槍斃了。”監獄長說。
    “浪費子彈。”飛機王小聲地嘀咕著。
    “你說什麽?”監獄長厲聲問到。
    “報告,我是說您老英明。”飛機王說。
    一個犯人扛著梯子進來,他拿著工具和焊槍,把燈罩重新裝上。
    監獄長掃了我們一眼,轉身離去。
    我和許大年被送到禁閉室,飛機王,鄧光富,阿貴,範建明送到嚴管隊,這牢號裏隻剩下了閻爺。
    禁閉室有一米寬,兩米長,我坐在裏麵看著窗口折射下來的月光。天快亮的時候,門嘩啦一聲開了。
    孔書記探進頭,“出來吧,起承。”
    “不是要關我兩天嗎?”我問。
    “怎麽了,不想出來了?”
    “想,當然想了。”我說。
    “那廢話?”孔書記說。
    對了,我想問一下,包隊被抓是不是令狐軍舉報的?
    “不是他舉報的,是包子包了兩個情婦,一情婦爭風吃醋把包子舉報了,這個令狐軍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孔書記說。
    孔書記帶著我回到監舍,我抬頭看到一個人掛在了天花板上。
    啊!我驚叫了一聲,這個吊在燈罩上的人是閻爺。
    我和孔書記慌忙把閻爺托下來。
    孔書記摸了摸閻爺的口鼻,搖了搖頭。
    我解下閻爺脖子上的鞋帶,默默地看著他。
    “死了!死了!”孔書記歎了一口氣,“死了好!”
    “他為什麽要死?怎麽會死呢?他不是每天還寫詩嗎?”我說。
    “起承,看看他有什麽遺言嗎?”孔書記說。
    我翻了一下閻爺的遺物,一本《巴黎聖母院》書裏掉出一個紙片,上麵隻有兩句話:
    誰能告訴我,何時才能走出綴滿星光的黑夜。
    監獄裏的整風運動很快就過去了,一切又恢複了平靜,飛機王他們也從嚴管隊回來了。
    我咬了一口紅燒肉,發現阿貴在看我。
    “看毛看?你碗裏沒肉?”我說。
    “沒有了,黑毛給我搶走了。”阿貴說。
    黑毛端著碗笑著。
    “這個狗日的黑毛。”我把碗裏的紅燒肉給阿貴夾過去。
    這時,就聽身後有碗掉落的聲音,有人猛拍桌子,“你他媽的不長眼啊!”
    我回頭看到發火的人是鍾老板。
    “怎麽了老大?”一個紋身的男人走過去問。
    “他這小子把我的碗給碰掉了。”鍾老板說。
    “算了,老大,他剛來的。”有人說。
    “也行,趴下來把地上的飯給我舔幹淨,我就和他算了。”鍾老板說。
    “對不起,是我不小心,我該死。”這個年輕的男子說道。
    聽他說話,我忽然心頭一震,這聲音怎麽這麽熟悉呢?
    這個男人轉過頭時,我愣住了,這不是我的發小賀向南嗎?
    “抓緊了,趴下!”那個紋身的男子扇了一下賀向南的頭。
    “趴你娘個比,不要趴!”我拿著碗走過去。
    “起承,你什麽意思?這事你也管?”鍾老板衝我瞪著眼。
    “你什麽意思?沒你這麽欺負人的!我操!”我說著把碗重重的摔在地上。
    紋身男走過來一把抓著我的衣領,“媽的,你找死啊!”
    “麻痹的!反了還,你放開他!”黑毛說著抄起板凳。
    “不放又怎麽著?”紋身男咬著牙說。
    “不放你試試!”這時,飯堂裏一大半人都抄起了板凳。
    紋身男鬆開了手。我摸了摸脖子,又轉動了幾下。
    “馮起承,我勸你不要太猖狂了!”鍾老板說。.
    “我猖狂?我有猖狂嗎?我一直很低調啊!好吧,老子今天就猖狂一次,你今天必須得給他道歉。”我說。
    “讓我道歉?你吃錯藥了吧?”鍾老板眼珠子凸了出來。
    “好,我就吃錯藥了。”我說著一腳揣過去。
    鍾老板捂著肚子倒了下去。
    緊跟著黑毛,阿貴,範建明等飯堂裏眾多犯人一擁而上。
    如果不是警察衝進來,鍾老板和紋身男估計會被犯人們打死。
    鍾老板肋骨斷了兩根,紋身男鼻梁被打斷。
    我關了三天禁閉室。
    黑毛,阿貴,範建明,飛機王被加刑兩個月,許大年被加刑半個月。安紅拿了二十萬上下打點監獄,孔書記做了鍾老板的思想工作,鍾老板答應私了,減刑1年半作為補償,這事就算是平息了。
    孔書記給我帶來十幾條中華煙,凡是那天幫我打架的,一人一條煙。
    “等你們出去,我一人給你們買一個手機,外加五千塊錢泡niu費。”我說。
    “好啊,老大,出去後我們就跟你混了。”黑毛說。
    “現在要是有個女人就好了。”飛機王說。
    “許局長,你快出去了,你出去後,第一夜怎麽過?”鄧光富問。
    “我呢,去海邊,度假屋,帶著漂亮的女人,看落日,海鷗,握著女人的小手,聽浪花拍打礁石。”許大年說。
    “濤聲依舊,浪漫啊!”鄧光富說。
    我沉沉睡去,門忽然響了一下,手電筒的光照過來。門開了,一個人拿著蠟燭走進來,進來的是孔書記。
    “都起床了。”孔書記說。
    “幾點了?”黑毛問。
    “夜裏兩點半。”孔書記說。
    “這大半夜,起床去哪?”許大年問。
    “不用問了,去了就知道了。”孔書記說。
    我們穿好了衣服,門口站著一排獄警,他們給我們戴上手銬,又給我們每個人帶了一個手表。
    出了監獄,是一輛解放卡車,兩排站著拿著衝鋒槍的武警,我看到監獄長站在車輪前抽著煙。
    “我有點害怕?”鄧光富說。
    “害怕什麽?”我問。
    “我感覺這陣勢像是要槍斃我們。”鄧光富說。
    “怎麽會呢?可能去什麽地方幹活吧。”我說。
    車開了,開了好長時間,開到了海邊,我們接著上了登陸艇,開了一會,登陸艇停靠在了一個島上。我們陸續下了船。
    “歡迎來天堂島!”一個帶著花草帽的老男人衝我們拍著手。
    進了一棟別墅,孔書記把手銬給我們打開。
    “來這幹什麽?”黑毛問。
    “我們這次來是做一個實驗,你們很幸運,要和6個女人一起做實驗,你們要呆在這裏三個月。”孔書記說。
    “做什麽試驗?不會是一起幹吧?”飛機王說。
    “我先說說這五個女人,公司高級職員一個,公務員一個,醫生一個,律師一個,還有護士一個,女演員一個,等會她們來選男人,選上誰後,就和誰在這棟房子裏住三個月,一個女人隻能選一個,然後帶回各自的房間裏,以夫妻的名義住上三個月,還有,你們也別想逃跑,你們手上的手表是監視器,違規者,立刻送回監獄關禁閉三個月。”孔書記說。
    “和女人睡覺還跑個屁?”黑毛說。
    “和女人在一個床睡覺,但不能碰女人的身體,如果要是女人碰你的身體,必須拒絕,否則算違規,送回監獄。”孔書記說。
    “什麽樣的女人?漂亮嗎?打飛機不違規吧?”飛機王問。
    “打飛機不可以,算違規。”孔書記說。
    “那我不幹了,你送我回監獄吧。”飛機王說。
    “現在回去,也要蹲三個月禁閉室。”孔書記說。
    “我的媽呀!這,這,這不是耍我們嗎?”飛機王說。
    “你再多說一句,六個月禁閉室。”孔書記說。
    “她們漂亮嗎?”黑毛問。
    “她們是隨機選的,不過,我可以透露一下,相貌不差。”孔書記說。
    “這是電視節目嗎?不會對外直播吧?”許大年說。
    “不是,這是一個非常嚴肅的科學實驗。”孔書記說。
    “他們知道我們是囚犯嗎?”許大年問。
    “不知道。”孔書記說。
    “我要護士。”我說。
    “不是你想要就要的,是她們選你,選上你後,每個人送女人一個禮物。”孔書記說。
    “禮物?什麽禮物?”許大年問。
    “用你們大帳上的錢去買禮物。”孔書記說。
    “我帳麵上隻有十塊錢啊!”飛機王說。
    “那你就用這十塊錢買禮物。還有,記住了,三個月的最後一天,如果女人同意,就可以發生關係了。”孔書記說。
    “好啊,那就喊她們過來選吧。”黑毛說。
    “好吧,大家先去洗澡,洗好澡後,每個人隻能穿一個內褲。”孔書記說。
    “不穿內褲行嗎?”鄧光富笑著說。
    “不可以。”孔書記說。
    我們上樓去洗澡,然後,穿著內褲下來。.
    “站成一排,報數!不用蹲下了。”孔書記說。
    “就我們這6個人,還用報數?”黑毛說。
    “再多說一句,我就送你回監獄關你禁閉。”孔書記說。
    6個女人從外麵進來,她們衣裝時尚,穿著高跟鞋,身材苗條,撲鼻的香水,有點讓人心醉神迷。
    “都站好了,抬頭挺胸,讓公主們看清楚。”孔書記說道。
    忽然,有個女人捂著嘴衝我笑,還用手指著我下身。
    我低頭看了看,發現自己的內褲破了兩個洞。
    “每個人二十秒鍾的發言,推薦自己。”孔書記看著我們,“從鄧光富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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