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1 一盞破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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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慶海。”陳小莉說。
    “楊慶海?這名字這麽熟悉?我想想,想起來了,是搶錢的人吧?”我說。
    “對,就是他搶了三百萬美金。”陳小莉說。
    “死了?”我問。
    “死在一個出租屋裏,被人在咖啡裏下毒了。”陳小莉說。
    “那些錢呢?”我問。
    “錢下落不明。”陳小莉說。
    “你剛才說什麽大事我隱瞞你?”我問。
    “小六子你認識吧,他說你們三人,還有小兵,你們曾經抓到過楊慶海。”陳小莉說。
    “是啊,是小兵得到的線索,說搶美金的事是楊慶海幹的。”
    “那你為什麽不早告訴我呢?告訴我的話,這案子早就破了。”陳小莉說。
    “當初是小兵不讓報警,三百萬美金,麻爺也想分一份。”我說。
    “現在完了,楊慶海死了,線索中斷了。”陳小莉說。
    “還有一個叫狗子的人,小六子應該給你們說過吧?”
    “說過,這個人也下落不明。”陳小莉說。
    “當初,我們也被楊慶海騙了,當時找到他後,他說這事是狗子讓他去幹的,給了他兩萬塊錢,我們就去找狗子,巧的是狗子因為入室盜竊被警察抓住了,還是我和小兵把狗子救出來的,救出狗子後,發現楊慶海跑了,哎!我當時也太粗心了,如果狗子搶走了那些錢,他怎麽會參與入室盜竊呢?”我說。
    “馮起承啊,你真是糊塗!”陳小莉說。
    “楊慶海那邊一點線索也沒有嗎?”我問。
    “沒有什麽有價值的線索,隻是,隻是他死的時候姿勢很怪異。”陳小莉說。
    “怎麽怪異?”我問。
    “他左手指著天花板上的燈,眼睛也在看著那燈。”陳小莉說。
    “那燈有問題?”我問。
    “看不出什麽問題,那個燈罩看上去像是一個破碗,並且燈還壞掉了,燈罩上麵什麽也沒有。”陳小莉說。
    “是誰指使楊慶海搶的那三百萬呢?是裴書記幹的嗎?他和羅區長向來就不合。”我說。
    “沒有任何的證據指向裴書記。”陳小莉說。
    “錢被搶走了,為什麽要殺害章婉茹呢?”我說。
    “我覺得章宛茹有可能認識凶手。”陳小莉說。
    “羅區長現在在監獄裏嗎?他應該知道點事情吧?”我說。
    “不在監獄,跳樓把腦子摔壞了,現在在西郊精神病院。”陳小莉說。
    “看來這個案子要破很難了。”我說。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們一定會抓住凶手的。”陳小莉說。
    “我能幫你們做點什麽?”我問。
    “起承,這兩天我總有一種預感,感覺你被壞人盯上了。”陳小莉說。
    “什麽?盯上我了?想幹什麽?綁架我?”我說。
    “你別緊張,我隻是感覺而已。”陳小莉說。
    “哎!相比監獄,我還是覺得在監獄有安全感。”我說。
    “起承,你還是低調點吧,不要露富,更不能對別人說你是億萬富翁。”
    “這我知道,人心險惡啊!現在的窮人心態不好,很多窮人跟狼一樣,狠不得撲上去咬你一口。”我說。
    “所以你要小心,今天忙什麽去了?”陳小莉問。
    “今天我去一家公司上班了,又回到從前了,哎,成為了公司的一個小職員。”我說。
    “有病啊你,你還去跟人家打工?”陳小莉說。
    “有病,回來的路上,我也覺得自己好像有病,我本來是應聘副總經理去的,沒想他們讓我去做個小職員,說要當領導,首先要從最底層幹起來,我還就信了。”我說。
    “找個工作,有個猴牽,也比你現在無所事事,坐吃等死的強。”陳小莉說。
    “我可不是從前那個唯唯諾諾如屢薄冰的小職員了,老子現在工作就是娛樂,而不是為了賺錢,我應聘的這家公司是個文化公司,很多職員都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其實呢,狗屁不如,感覺沒什麽文化。”我說。
    “就你有文化?”陳小莉說。
    “是啊,我有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今天在討論一個商業步行街的項目,這條街過去是漢代的蕭何在此籌集糧草,他們說要改成丞相街,還說蕭何是丞相,真是笑死我了。”
    “蕭何不是丞相嗎?”陳小莉問。
    “不是,劉邦奪得天下的時候,並沒有丞相這個職位的,那時候官員的最高職位是相國,而不是丞相,蕭何是相國,所以這條街改成相國街就對了。”我說。
    “相國不就是丞相嗎?這有錯?”陳小莉說。
    “不是這麽個比法,要你這麽說,相國就是現在的國務院總理,那這條街就改成總理街?我告訴你啊,相國本來是叫相邦的,戰國時代沿襲下來的,漢高祖劉邦即位,為避諱改為相國。漢朝相國最初由蕭何擔任,蕭何死後,曹參繼任。曹參之後,不設相國,以王陵為右丞相,陳平為左丞相,這才有的丞相。”我說。
    “起承,你知道的還挺多的呢!”陳小莉說。
    “小時候,常聽我大伯講古代的故事,我對過去的曆史很感興趣,大學的時候讀了很多這方麵的書。”我說。
    “真看不出來啊,你還是個讀書人,那公司是不是聽了你的意見,就把那街道改成相國街了呢?”陳小莉問。
    “還沒有,我沒提相國這事,本來我想說的,但我們那個策劃部的部長對我很不尊重,處處找我的麻煩,我就想給她點顏色看看。”我說。
    “你才上一天班啊,就跟領導幹上了,你真行,到哪都不是省油的燈。”陳小莉說。
    “你去公司上班,杜詩雲知道嗎?”
    “還沒告訴她,我想等我在這公司當了領導在告訴她。”我說。
    “那得好幾年吧?”陳小莉說。
    “用不了幾年,一個月不提拔我當副總經理,我立馬走人。”我說。
    “你挺牛的,還要當副總經理,你行嗎?”
    “放心,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幹個副總經理綽綽有餘了。”我說。
    “你總算要改變一下自己了,雖然你是為了追女孩,但我還是要支持你。”
    “對了,楊柳月有下落了嗎?”我問。
    “沒有,好像她一下子人間蒸發了。”陳小莉說。
    “你說,章宛茹被殺,錢被搶這事會不會合她有關呢?”
    “楊柳月是有很大嫌疑的,她是羅區長的情婦,據我們了解,章宛茹非常討厭楊柳月,恨她破壞了自己的家庭。”陳小莉說。
    “我覺得楊柳月不可能把章宛茹殺了,沒有道理啊!她又不缺錢。”我說。
    “越是不可能的事,越可能,或者是章宛茹想殺害楊柳月,不料卻被楊柳月給殺了,這種假設也是有可能的,我總覺得那個楊慶海有可能認識楊柳月,有一個我想不明白的問題,楊慶海死的時候為什麽手指著頭上那盞破燈呢?他想告訴我們什麽呢?”陳小莉說。
    “或者是無意識的?”我說。
    “眼睛死死的看著,手又指著,我還是覺得那盞燈有問題。”陳小莉說。.
    “燈能有什麽問題?會不會是殺他的那個凶手給他買的這盞燈呢?”我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