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2 一根發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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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盞燈上也沒有指紋,這個案子一點頭緒也沒有。”陳小莉說。
    “三百萬美金啊,這個錢沒有花嗎?”我問。
    “沒發現錢的動向,感覺幕後是一個高智商的人,你想一下,那天章宛茹讓你取錢,還給你說了什麽?”陳小莉說。
    “沒說什麽,就是那些錢先讓我保管,當時我知道錢肯定是來路不明,我也就沒問。”
    “還有楊柳月,起承!你身邊發生了這麽多事情,小兵又進監獄,賀向南也進去了,看來都是你中億元大獎惹的禍。”陳小莉說。
    “怎麽能怪我呢?小兵出來後就在黑社會混,早晚會出事的,賀向南也是自找的,一個小文人,竟然敢顛覆政府,楊柳月的失蹤更和我沒有關係,她和章宛茹的老公鬼混,性愛視頻曝光,無顏見人,怎麽能和我中億元大獎有關呢?”
    “楊柳月這麽好的姑娘,竟然被羅區長給包養,真想不明白。”陳小莉搖了搖頭,“哎,我有點擔心她,不知道她現在在幹什麽?是死是活也不知道,對了,你對她還有感情嗎?”
    “被人包養,能是好的女孩?我對她沒有什麽感情了,有的也隻是同情。”我說。
    “起承,你有多少個女人?”陳小莉問。
    “有什麽女人,你不是天天監視我嗎,你看我有嗎?”我說。
    “別有點錢就跟發情的公狗一樣,你知道什麽是男人的品味嗎?”陳小莉問。
    “不懂。”
    “男人的品味就是不論自己貧窮還是富有,一心一意一生一世愛一個女人。”陳小莉說。
    “對,我就是這種品味。”我說。
    “你?你說這話也不臉紅。”
    “我現在還沒有找到自己喜歡的,如果找到,我肯定會隻愛她一個。”我說。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嗎?你覺得你相信自己說的這話嗎?馮起承,我早已經把你看透了,你和那個鄭全拚一樣,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陳小莉說。
    “我這個人城府深了,你能看透我?”我說。
    “好吧,說說杜詩雲,還有戲嗎?”陳小莉說。
    “當然有了,你沒看到我去公司上班嗎。”我說。
    “當個副總經理,杜詩雲就能看上你?”陳小莉說。
    “你說呢?她憑什麽看不上我?那個老男人怎麽和我比,我這麽年輕就是這麽大公司的副總經理了,她還不嫁給我嗎?”我說。
    “你能當上副總經理?那個前程遠大公司可不是一般公司,一個小職員,一個月能連跳幾級當副總經理?這個比你中億元大獎還難。”陳小莉說。
    “那就走著瞧吧。”我說。
    “天不早了,洗洗睡吧。”
    “小莉姐,我想去楊慶海被害的那間房子看看。”我說。
    “房子已經封了,沒什麽好看的。”陳小莉說。
    “或許我去了,能發現你們刑警發現不了的東西呢!我的思維和你們不一樣。”
    陳小莉盯著我看了看,“好吧,我現在帶你去,要是發現不了新的線索,我可饒不了你。”
    “我不會放過任何蛛絲馬跡的。”我說。
    路上的行人不多,夜色像濃濃的咖啡。
    陳小莉開車把我帶到了那個出租屋。
    “看到沒有,已經貼封條了。”陳小莉說。
    “撕掉吧,鎖怎麽開?”我問。
    陳小莉從口袋裏掏出錢包,又從錢包裏拿出一個三厘米長的細細的鐵鉤,然後她把鐵鉤捅進鎖眼裏。
    鼓弄了半天,鎖也沒開。
    “哎!這鎖是怎麽回事?開不了了?”陳小莉說。
    “我來試一下。”我說。
    “我都開不了,你能開?”陳小莉說。
    我拿過那個小勾子,用力插了進去,然後迅速的一拔,鎖嘩啦一聲,門開了。
    “起承,你還真行啊!”陳小莉說。
    我笑了笑,“剛才插的不夠深,你是女人啊,當然不擅長這個。”
    “你這個流氓。”陳小莉說著踢了一下我的腳脖子。
    “哎呦!”我跳了起來,“你怎麽能隨便打人呢?”我說。
    “打你又怎麽?”陳小莉衝我瞪著眼。
    “好,不跟你囉嗦了,開燈吧。”我說。
    “燈壞了。”陳小莉掏出小手電。
    房間裏有一張床,一個小櫃子,一把三條腿的椅子。
    “楊慶海死的時候是躺在床上還是坐在椅子上的?”我問。
    “那椅子能坐嗎?你沒看到三條腿嗎?你什麽智商?”陳小莉說。
    “那就是在床上了,你照一下那燈。”我說。
    陳小莉用手電照了一下燈,我看到那燈罩果然像是一個破碗。
    “燈檢查過了,燈泡也拿下來了,沒有發現紙條什麽的。”陳小莉說。
    “那這個楊慶海手指著燈幹什麽?”我問。
    “你問我?”
    “這燈肯定和凶手有關係。”我說。
    “有什麽關係?”
    “我想想,楊慶海是被人下毒的,那麽凶手肯定也在房間裏,對了,楊慶海會不會預感有人要害他,留個字跡什麽的?”我說。
    “你電影看多了。”陳小莉說。
    “你照一下牆壁。”我說。
    陳小莉照著靠床的一麵牆壁。
    “好像沒有什麽字跡?”我說。
    我把床挪了一下。
    “哎!小莉姐,靠牆的這個床沿邊上有一根頭發,好像是女人的頭發。”我說。
    陳小莉掏出紙巾,把那根發絲包了起來。
    “走吧。”陳小莉說。
    “這頭發是一個女人的頭發,會不會就是凶手的頭發?頭發在床上,那就說明這女人和楊慶海關係很密切,應該查一下楊慶海的女人。”我說。
    “回去把這個發絲檢驗一下。”
    “怎麽樣?我發現的,我說過吧,隻要我來就會有發現的。”
    “看來你適合幹刑警。”陳小莉說。
    “那是肯定的,我小時候就想當警察。”我說。
    “回去吧。”陳小莉說。
    “小莉姐,我有一個大膽的推斷,這頭發會不會是楊柳月的頭發?我看這頭發有點像楊柳月的。”我說。
    “一根頭發絲你就能看出來?回去查一下就知道了。”
    夜裏失眠,我幾乎睜著眼睛熬了一夜,天花板上的那盞燈像一隻大眼睛,和我對視著。
    早晨,石濤和桑子在樓下喝粥。
    我要了一根油條。
    “怎麽樣?應聘上那個副總了沒有?”桑子問。
    “那個姓萬的老板很賞識我。”我說。
    “應聘上了?”石濤說。
    “幹副總要先從最底層幹起,老板就這個意思,我覺得也挺對,我就在他們策劃部先幹了一個小職員。”我說。
    “起承,你腦袋被門夾了?幹小職員?有沒有搞錯?”石濤說。
    “是啊,副總不讓幹,你也不能幹小職員啊!”桑子說。
    “我心裏有數,你們不用操心。”我說。
    “你這是瞎折騰啊,起承,不要玩這個遊戲了,也別跟陳小莉打賭了,我們開著車去找杜詩雲,然後拉著她去買婚房,立馬結婚不就完了嗎?然後我們再開一個公司,幹點大事,要不了幾年,我們就是下一個遠大前程了。”石濤說。
    “是啊,起承,你再折騰,這姓杜的娘門就被人睡了。”桑子說。
    “那我就認輸了?”我說。
    “認輸吧,幹脆寶馬車就給陳小莉吧,從此你和這個陳警官一刀兩斷。”石濤說。
    “濤哥,這寶馬車一百多萬呢!哪能給她?”桑子說。
    “給,她要就給。”石濤說。
    “那要是給她車,那,那就傻逼了。”桑子說。
    “起承跟那個女的打賭了,輸了就要跟人家車,這是承諾過的。”石濤說。
    “什麽打賭?什麽承諾?起承就是隨便說說而已,你卻想把一百多萬的寶馬車給人家,這不是傻逼這是什麽?”桑子說。
    “你才是個傻逼呢!”石濤說。
    “你才傻逼,你他媽的就喜歡給傻逼織毛衣。”桑子說。.
    “我抽你!”石濤說著就要動手。
    “停!有完沒完?我是傻逼行了吧!別吃了,我他媽的上班時間到了,我要是遲到了,我跟你們沒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