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6 欲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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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餐廳裏人不是很多,一個穿著燕尾服的男士在拉著小提琴,曲調低沉,透著一股悲涼。
    “聽出來這是什麽曲子嗎?”我問。
    “好像是《二泉印月》吧。”景岩說。
    “對。”我用紙巾擦了擦嘴,“鵝肝還不錯吧?”
    “好吃,我第一次吃這東西。”景岩說。
    “公司裏對我有什麽議論嗎?”我問。
    “有,挺多的,說你是官二代,父親在朝裏做官,還有說你是富二代,父親是搞煤炭生意的,是沒有文化的暴發戶,還有說你和萬老板是親戚。”景岩說。
    “其實,這些都和我無關。”我說。
    “那你挺厲害的。”景岩說。
    “再吃點。”我說。
    “我吃得已經夠飽了。”
    “要不要去ktv唱歌?”我說。
    “我今天嗓子不舒服,改天吧。”景岩說。
    “你聽我唱就行了。”我說。
    “不去了,我怕吵,還是改天吧,我晚上有事。”景岩說。
    “好吧。”我說。
    “馮部長,我看你都沒怎麽吃,你多吃點。”景岩說。
    “我沒什麽食欲。”我說。
    “好,那我們回去吧。”景岩說。
    我把景岩送回了家。
    我把車停在路邊,打開車窗,拿出一根雪茄點上。
    外麵霓虹燈閃爍,天上零星地下著小雨。看來今天晚上注定要孤獨了。
    有一個女人探過頭來,“哎呦,我還以為你的車著火了呢!”
    女人較豔如綻放的紅玫瑰,脖子上圍著白色的絲巾,香水味能深入到一個男人的靈魂,當然男人的靈魂就是肚皮下麵甩來甩去的那玩意,當然,個頭小的,也不容易甩出個樣來。
    “是我著火了。”我微笑著。
    “帥哥,你這車不錯,保時捷哎!”女人說。
    “要不要搭車?”我說。
    “可以考慮,”女人的眼神鬼魅。
    我推開車門。
    女人的一條絲襪長腿搭了進來。女人的身材不錯,黑色短裙緊緊包著滾圓的屁股,就像是一個大個的肉粽子。
    “去哪?”我問。
    “你說呢?”女人長長的睫毛抖動著。
    “我說?我也不知道去哪?”我說。
    “怎麽稱呼您?”女人紅唇欲滴。
    “我姓馮,你呢?”我說。
    “嫻伊。”女人說。
    “什麽?鹹魚?”
    女人笑了,“女字旁加休閑的閑,伊是她的意思,你是不是餓了?”
    “你這麽一說,我真有點餓了,要不我請你吃飯吧,路口有一家法國西餐廳還不錯,那裏的鵝肝很鮮嫩。”我說。
    “好啊。”嫻伊說。
    五分鍾後,我又進了那家餐廳。
    女人進了餐廳後,很多男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還有一些目光落在我的身上,那是嫉妒加莫名的仇恨的目光。
    這次小提琴的曲子換了,換了一個很歡快的《天鵝湖》。
    我很紳士地把座椅拉開,女人雙手捋了捋短裙,然後坐上去。
    “很高興能認識你。”我說。
    “我也是。”女人的眼神依舊嬌美。
    我身體血脈噴張,像一隻餓了很久的惡浪,這個迷人的小羊羔一定是迷路了。
    “想什麽呢?馮先生?”嫻伊說。
    “你身材這麽好,應該做過模特吧?”我說。
    “是的,以前做過。”
    “你有多高?看上去比我還高。”我說。
    “馮先生,沒你高,我穿著高跟鞋呢。”嫻伊說。
    “鵝掌,來,多吃。”我說。
    嫻雅喝了一口葡萄酒,“這酒不錯。”
    “1989年法國波爾圖產的葡萄酒。”我說。
    “看來1989年雨水不錯。”嫻伊說。
    “對,看來你懂葡萄酒。”我說。
    “略知一點,葡萄酒並不是年份越久越好的。”嫻伊說。
    我忽然感覺嫻伊踩著我的腳了,高跟鞋的鞋跟輕輕的蹭著我的腳背。我的身體立刻繃緊了。
    “牛排也不錯吧?”我說。
    “是啊,非常不錯,”嫻伊眼神脈脈含情。
    “你多吃點,”我感覺嫻伊把鞋脫掉了,她的絲襪腳在摩挲著我的褲腳。
    “馮先生,您是做什麽的?”嫻伊問。
    “你猜?”我說。
    “嗯,我猜,我猜你是做鴨子的吧?”嫻伊的腳踩在了我的膝蓋上。
    我笑了,“對,是做鴨子的,但我做鴨子是很貴的呀!”
    “是嗎?你擅長烤鴨呢,還是鹽水鴨?”嫻伊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烤鴨!”我感覺自己就像是快要烤熟的鴨子了,不行,我要加快節奏了,我喝了一大口葡萄酒,“吃完飯,我們去公園走走好不好?”
    “去公園?外麵下雨了。”嫻伊說。
    “對,對,下雨了,我這給忘了,要不要去洗個桑拿,我知道有家五星級酒店不錯。”我說。
    “謝謝,不用了。”嫻伊說。
    “我再給你來一盤牛排好嗎?”我說。
    “謝謝,我已經吃了兩份牛排了。”
    “看來你的胃口不錯嗎!”我說。
    “是啊,我要回家了。”嫻伊說。
    “你和家裏人住在一起嗎?”我問。
    “不,我自己單住,住一個公寓裏。”嫻伊說。
    “自己住?男朋友呢?”我問。
    “男朋友去美國了,我有一年沒見到他了。”嫻伊說。
    “好,那我送你回家。”我說。
    嫻伊住在一個高檔的小區裏。
    嫻伊下了車,“馮先生,謝謝你了,再見。”
    “我肚子不舒服,想用一下你家的衛生間可以嗎?”我說。
    “可以啊,不過,這個小區裏有公共廁所。”嫻伊說。
    “是嗎?有公共廁所?我,我不太喜歡用公共場所,我有潔癖。”嫻伊說。
    “是嗎?我也有潔癖,好吧,那就去我家吧。”嫻伊有些無奈地張開雙手。
    這個嫻伊在搞毛?老子都欲火焚身了,她倒是挺淡定的。
    房間裏充滿了香水味,和她身上的香水味一樣,男人聞了,立馬會喪失一切意誌。
    就是一間房,有三十多個平米,洗手間是透明的玻璃圍著的。
    大床,奶油色的床單,紅色的雙人枕頭。
    “馮先生,給你鞋。”嫻伊拿出一個粉紅色的拖鞋,“不好意思,我這裏沒有男鞋,我男友的拖鞋讓我給扔了。”
    “你這鞋櫃有這麽多高跟鞋啊!”我說。
    “我喜歡高跟鞋,陽台上還有一個鞋櫃,還有幾十雙呢!”嫻伊說。
    “我,我也喜歡女人穿高跟鞋,尤其是喜歡看女人穿著高跟鞋躺在床上。”我說。
    “是嗎?那我穿給你看。”嫻伊說著拿出一個黑色的幫帶高跟鞋,“穿這個鞋要配一雙長筒黑色絲襪,”嫻伊又打開一個櫃子,裏麵全都是絲襪。
    “這麽多啊,感覺像商店一樣。”我說。
    “我喜歡絲襪,這些絲襪很貴的,這個黑色的你猜多少錢?”嫻伊說。
    “一千塊錢?”我問。
    “七千塊錢,我平時隻在家裏穿的。”嫻伊說,“我穿給你看。”
    嫻伊坐在床邊,把腿上的肉色絲襪慢慢地脫去。
    “你女朋友也穿絲襪嗎?”嫻伊問。
    “我以前的女朋友也穿,不過,她的腿沒你這麽長,還是你穿絲襪好看。”我說。
    “那可不一定,哪天把你女朋友喊來,我和她比一比。”嫻伊說。
    “我是說以前的女朋友。”我說。
    嫻伊把黑色絲襪穿上,然後再穿上高跟鞋,她把腿抬起來,“怎麽樣?”
    “兩個字,太他媽的性感了。”我說。
    “是嗎?”嫻伊笑了笑,然後她躺倒在床上,胸起伏著。
    我坐在床邊,看著她的身體。
    嫻伊抬起頭,“馮先生,你不是說要去衛生間嗎?”.
    “不去了,我,我?”我看了看下身,感覺內褲要被撐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