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1 -716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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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依雲穿著立領短旗袍,胸口繡著一隻翠綠的蟈蟈,栩栩如生,裙擺在膝蓋上麵,一雙光滑白皙的腿修長,立馬讓我來了情緒。
“有什麽吃的?”卓依雲問。
“我給你下點麵吧。”
“好啊!卓依雲眼神帶著古銅色的光澤。女人似乎從不遮掩上麵這張嘴的貪婪。
我下了麵條,上麵還放了一點肉絲、蟹黃和榨菜。
“真的不錯啊,你很會做飯呀!”卓依雲胸口起伏。
“一般吧。”
我坐在沙發上看她坐在餐桌前吃麵。
這女人真是養眼啊,她身材凹凸有致,穿什麽衣服楚楚動人。
卓依雲吃完了麵,坐在沙發上,用手捋著頭發若有所思。
我隨手拿本雜誌裝模作樣的翻看著,我的目光猶如雷達一般不時的掃過她的身體。
她腳上穿著肉色短絲襪,她抬起腳,用手撓了撓腳麵。
“有蚊子嗎?”我問。
她沒有搭理我,把絲襪脫下放在沙發上,繼續用手撓著。
“怎麽了?”我說。
“不知道為什麽,腳麵好癢。”卓依雲說。
我想說,我來幫你撓吧,但說不出口,這話太輕浮了,太有失我的身份了,她應該喜歡穩重的男人。
我咳嗽了一下,“要不我給你拿酒精擦一擦?”
“有用嗎?”卓依雲問。
“可以試一下。”我說著從旁邊的櫃子裏拿出小藥箱。
我用棉球蘸了一下瓶中的酒精,“我來幫你擦吧。”
卓依雲沒有拒絕。
我內心一陣狂喜,喜形於色,我甚至有些控製不住想笑出來,忽而心髒又驟然一緊,馮起承啊馮起承,你也是個見過世麵的男人,怎麽這麽沉不住氣呢?什麽漂亮的女人沒見過?什麽樣的誘惑沒經曆過?今天是怎麽了,怎麽看到這卓依雲脫了絲襪撓個癢癢,我就激動成這樣,天哪,我是不是愛上她了?這女人身上有一股神秘的陰柔氣息吸引著我,像巨大的磁場,一點點攥著收著我幼嫩的小心髒。
我低著頭用棉球輕輕地擦著她的腳麵,恐怕把她的皮膚擦破了,她身上散發著沁人心脾的體香,我覺得手在哆嗦,雖然是細微的抖動,但我還是不希望她看出來。
把這麽一個被男人捧慣的女人弄在床上顛鸞倒鳳,一定得需要點策略,如果一上來就手足無措,褲子掉了一半,豈不是和那些隻知道交配的男人毫無區別?那樣能立刻交配上,也不是壞事,不能太殷勤,這是追尤物的大忌,一定要端著,像個清官明鏡高懸,一定不能正眼看她,若無其事,像一個老太監一樣,心靜如鐵。泥馬的老太監都出來了。
“可以了。”卓依雲說。
“是嗎?”我看都不看她,低頭把藥箱收拾好,放幾櫃子裏。我順手拿著一本雜誌把臉遮擋住。
我的心砰砰直跳,我感覺她在審視著我。
“有茶嗎?”她語氣溫柔,像軟軟的棉花糖。
“有,菊花可以嗎?上等的菊花茶。”我依舊用雜誌遮臉。
“好啊。”她說。
我把雜誌扔在沙發上,我看了一眼天花板,然後拿茶葉,去廚房刷了一個茶杯,沏上茶。
她喝著茶,我依舊用雜誌遮住她的目光,眼睛看她的下半身。
她的一隻手放在大腿的內側,這讓我浮想翩翩,我忽然想起賀向南曾經在詩人書屋朗誦了一首詩,有這麽兩句驚天地泣鬼神的話:天國在下,卷入你美麗的漩渦。
啊,漩渦!多美的漩渦啊,深不可測,就是天上的飛機都能被卷進去。
“起承,這個陳小莉和你什麽關係?”
“她是我姐,不是親的,我認得幹姐。”我說。
“她很有氣質啊,是做什麽職業的?”卓依雲說。
“她是?她?”我忽然覺得如果說陳小莉是警察職業,顯然有些不妥,“她是那種勘探地形的。”我胡謅了一個。
“搞地質的?”卓依雲問。
“差不多吧,也研究人類什麽的。”我說。
“原來是科研工作者,起承,你平時喜歡看書嗎?”卓依雲問。
“喜歡看,沒事就翻著看看。”我眼睛繼續掃瞄著她白皙的富有彈性的大腿。
“也喜歡看雜誌?”卓依雲把雙手都放在了大腿根部。
“是啊。”我咽了一口唾沫,目光朝上掃了一眼,我看到她胸口那隻幸福的翠綠小蟈蟈。
“你喜歡倒著看雜誌?”卓依雲問。
“什麽倒著看?”我說完這話心頭忽然一冷,我看了一眼手裏的雜誌,天哪,我把這本雜誌拿倒了。
我把雜誌拿開。
卓依雲衝我微笑著。
“你知道我為什麽倒著看雜誌嗎?”
卓依雲搖著頭,依舊微笑著。
“你不知道了吧?倒著看雜誌,其實不是在看雜誌,在思考問題,我思考問題的時候都是倒著看雜誌的。”
“是嗎?”
“逆向思維很重要,我的思考很多都來自於逆向思維,如果長此以往你就別人聰明。”我說。
“原來是這樣。”
“比如,很多人都是順向思維,並且習慣於這種思維,這好比開車,你隻會前進,而不會後退,你試試看。”我把雜誌扔過去。
卓依雲拿過雜誌也倒著看了看,然後放下,“你說得好像還挺有道理的!”
“這就是學問,知識。”我說。
“你學什麽專業的?”卓依雲問。
“學什麽專業不重要,我對心理學很感興趣。”我說。
“心理學?就是說你能看透一個人的心思?”
“也可以這麽說。”
“那你幫我看看,我現在是什麽心思?”卓依雲問。
“好,那你把手伸過來。”我說。
“你,你這是算命?”
“心理學包括算命,當然我現在不跟你算命,但也得從手看起。”我說。
卓依雲把手伸過來。
“看不到。”我說,“你能坐我近點。”
“為什麽你不能離我近點呢?”卓依雲說。
“行,就這個距離吧。”我眼睛盯著她的手看了看。
“怎麽樣?”卓依雲問。
“漂亮。”我說。
“然後呢?”
“看你的手,就知道你保養的很好,定期上油,基本不經常用,可以看出你的生活養尊處優。”我說。
卓依雲笑了笑,“接著說。”
你有血光之災,不知道為什麽我突然想說這句話,但感覺說出這話來,會讓她感覺不那麽愉快。
“接著說呀?”
“你的後半生大富大貴,你有一兒子,兒子飛黃騰達。”我說。
“聽上去,還是有點像算命的,你不是說能看透我現在的心思嗎?”
“好,你現在的心思呢?就是在雲裏霧裏飄著,有點像風箏,但你不是風箏,你在放風箏。”我說。
“什麽意思?”
“你手中有線對不對?”我說。
“手中沒線,那是看風箏。”卓依雲嘴角掛著笑靨。
“你放的風箏有點高,風又大,你在收線,但你覺得這線怎麽總是收不回來,你有點著急,你現在就這種狀態。”我說。
“你說得挺有意思的。”卓依雲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若有所思的看著茶杯。
“但是,你能收回來,因為那風箏線沒斷,即使斷了,你也不怕,你可以再買一隻新的風箏,當然,風箏掉下來,你還可以去撿回來,重新接著線。”我說。
“哎!接不回來了。”卓依雲歎了一口氣。
我的手機響了,是萬蓉蓉打來的。
“有什麽指示?我問。”
“哎,你不上班了,你在幹什麽?”萬蓉蓉說。
“我這正準備去呢。”我說。
“我後媽怎麽樣?”
“她在這喝茶呢?精神還不錯。”我說。
“趕緊來上班,你不在,辦公室都翻天了。”萬蓉蓉說。
“好,我這就過去。”我說著掛了手機。
“是蓉蓉吧?”卓依雲問。
“是的,我這會去公司,冰箱裏有菜,你不想做,可以叫外賣,快餐公司的電話號碼貼在冰箱上了,我屋裏電腦可以上網。”我說。
“好的。”卓依雲衝我嫣然一笑。
我下了樓,看到桑子在車裏抽煙。
“濤哥呢?”我問。
‘他說家裏有點事,回新州了。”桑子遞給我一支煙。
“不想抽,那我就坐你的車吧。”我說。
“起承,我看你好像休息不好。”桑子說。
“哎!”我搖了搖頭。
“怎麽了?”
“金屋藏嬌。”我說。
“都金屋藏嬌了,還歎氣?”桑子說。
“我餓了,去民zhu路吃碗米線吧。”我說。
好的。
到了民主路,吃完米線,正要上車,我看到借口賣冰糖葫蘆的賀向南了,他旁邊是一個烤紅薯的老頭,兩人在說著話。
我走過去。
“你啊,先管好自己,先吃飽肚子,然後再操心國家的事。”賣紅薯的老頭說。
“你這是豬的想法,這個guo家現在爛透了,腐爛透了。”賀向南說。
“豬還有想法?沒那麽嚴重,我感覺guo家越來越好了。”賣紅薯的老頭撇了撇嘴。
“好個屁!一個qian蘇lian的總理說,我們監守自盜,行賄受賄,無論在報紙、新聞還是講台上,都謊話連篇,我們一麵沉溺於自己的謊言,一麵為彼此佩戴獎章,而且所有人都在這麽幹,從上到下,從下到上!”賀向南越說越激動。
“su聯和我們國情不一樣,我們人口多,底子薄。”賣紅薯的老頭說。
“是di褲薄。”賀向南說。
“瞎幾ba操什麽心?我覺得這老大爺說得對。”我走到他們跟前。
“看吧,還有人讚同我。”賣紅薯的老頭得意的說。
“他就是一頭豬而已。”賀向南說。
“你這人怎麽能隨便說人是豬呢?”老頭為我鳴不平。
“別理他,你這紅薯怎麽賣的,我都買了。”我說。
“都買了?不會吧?”老頭說。
“給員工吃的。”我說。
“那好啊老板,我這有50個紅薯,就收你200塊錢吧。”老頭說。
“250塊比較合適。”賀向南說。
“那就250。”我說著把錢給了老頭。
我讓桑子把紅薯弄到車裏去。
“向南兄弟,你認識這大老板?”老頭問。
“認識,養豬廠的老板,員工都是豬。”賀向南說。
“啊?”老頭張大了嘴巴。
我坐到車裏,看了看後麵的紅薯。
“起承,你這人真不錯,還能想著員工。”桑子說。
“天國在下,卷入你四肢美麗的漩渦。”我說。
“你現在也會作詩了?”桑子說。
“多美的詩啊,非得賣冰糖葫蘆,好一個底ku薄啊!”我說。
回到公司,我讓桑子把紅薯發給策劃部的職員。
到了杯咖啡,屁股剛挨著沙發,萬蓉蓉敲門進來。
“起承,你在搞什麽?我們這是辦公室不是餐廳。”萬蓉蓉說。
“員工吃點紅薯,沒必要那麽緊張吧?”我說。
“你看把他們慣成啥了,遲到早退,有的人4點就回家了。”萬蓉蓉說。
“有這樣的事?不急,我有辦法。”我說。
“起承,你現在好像沒以前那麽大的幹勁了,我爸還打算讓你接他的班呢!”萬蓉蓉說。
“是嗎?那意思是你要嫁給我了?”我說。
“別想好事,就你現在這樣子,我還真要好好考慮考慮。”萬蓉蓉說。
“那你慢慢考慮。”我說。
“起承,晚上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麽地方?”我問。
“晚上你就知道了,把卓姨也帶著。”萬蓉蓉說。
“她好像不怎麽喜歡你。”我說。
“你把她帶著就行了。”萬蓉蓉說。
“去什麽地方啊?她會聽我的?”我說。
“去一個很安靜的地方,你想想辦法騙她出來唄!”萬蓉蓉說。
“你要先說去什麽地方,我才能答應你。”我說。
“就是我媽跳樓的地方。”萬蓉蓉說。
“啊?”
“怎麽了?你就幫幫我吧。”萬蓉蓉說。
“為什麽要帶卓姨去你媽跳樓的地方?”我問。
“破案呀!”萬蓉蓉說。
“破案?怎麽破案?”
“來一個情景再現,看看她是什麽反應?”萬蓉蓉說。
“問題是卓姨不會去那個地方的,她也不會聽我的。”
“你沒給她說,怎麽知道她不會去?”萬蓉蓉說。
“這還用說嗎?誰願意去那個給自己帶來不愉快的地方,你這個計劃還是取消吧。”我說。
“馮起承,你是不是愛上她了?”萬蓉蓉問。
“怎麽會呢?”
“你現在在幫她說話,說實話,你是不是覺得她很漂亮?”萬蓉蓉問。
“是漂亮啊,一百個男人見了她都會覺得漂亮。”我說。
“一百個男人見了,都想和她上床嗎?”萬蓉蓉問,“我希望你說真話。”
“我又不是別的男人,我怎麽知道,但我覺得想和她上床的男人比例會很高。”我說。
“你呢,你想不想和卓姨上床?”萬蓉蓉問。
“我,我當然不會了。”我說。
“為什麽不會?”
“因為她是你後媽呀!”我說。
“如果不是我後媽呢?”萬蓉蓉問。
“如果不是,這還真不好說。”
“那就是想和卓姨上床了?”
“也不是,不是你想得那麽簡單。”我說。
“馮起承,你說話能不能別拐彎抹角?”萬蓉蓉說。
“好,說真話,她如果是勾引我的話,我還真得抵擋不了。”我說。
“你不是個好男人,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萬蓉蓉說。
“你,我,啊,這,這男人是有生理功能的,這是男人的弱點,上帝就這麽造男人的。”我說。
“你是一個意誌不堅定的男人。”萬蓉蓉說。
“行吧,那我就是意誌不堅定的男人。”我說。
“你還是想和她上床?”萬蓉蓉說。
“你怎麽老是糾結這個問題呢?”
“馮起承,我警告你,如果讓我知道你和卓姨上床的話,我就把你那玩意割下來,搗碎了喂鴨子。”萬蓉蓉說。
“我的天哪,你和我有仇啊,我有點累了。”我說。
“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今天夜裏你必須把卓姨給我弄到我媽跳樓的那間屋裏去。”萬蓉蓉說。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勾引她也行?”我說。
“可以,隻要你不和她上床,怎麽勾引都行。”萬蓉蓉說。
“我有那魅力嗎?你卓姨可不是那麽容易勾引的。”我說。
“給她喝點藥不就行了嗎?”
“喝chun藥?”我問。
“如果你覺得這藥行的話,我這就給你去買,我知道一個地方有賣的,但不能給她喝太多。”萬蓉蓉說。
“你怕我被她強jian了?”
萬蓉蓉笑了笑,“那當然了,我還沒用呢!”
“要不你在這你先把我強jian算了。”我說。
“關好門了沒有?”萬蓉蓉問。
“我去把門反鎖上。”我說著走過去鎖上了門。
“你是不是經常幹這事?你和多少女人上過床了?”萬蓉蓉說。
“你這話說的?”
“我怎麽覺得你和女人做愛很容易,就像是喝果汁一樣,渴了,就喝一瓶。”萬蓉蓉說。
“哪有這麽容易。”我說。
“那你脫衣服吧?”萬蓉蓉說。
“你呢?”我問。
“我看看,看看有沒有強奸你的欲望。”萬蓉蓉說。
“算了,你別耍我了。”我說。
“馮起承,你不會是一個花花公子吧,我有點怕了,要是有一天嫁給你,你在外麵夜夜風流,那我就慘了。”
“所以,你最好別嫁給我。”我說。
“要不要我給你買春藥?”萬蓉蓉說。
“我還是覺得這事不妥。”我說。
“現在是一個機會,第一卓姨和我爸翻臉了,這樣她可能就不會袒隱瞞什麽了,第二,她現在精神已經有點受刺激了,所以再把她帶到我媽跳樓那個地方,她肯定會有反應的,這樣就能查出我媽是不是自殺了。”萬蓉蓉說。
“警察都沒查出來,你能查出來?”我說。
“少廢話,我感覺越來越接近真相了,起承,你幫幫我吧,你不知道,我媽有多疼我,她怎麽會拋下我去跳樓呢?求求你了。”萬蓉蓉說。
“我考慮一下。”我說。
“別考慮了,”萬蓉蓉走過來抱住我的腰,“如果你這次幫了我,我以後什麽都聽你的。”
“你說的那個春藥有效嗎?”我說。
“聽說還可以。”萬蓉蓉說。
“現在什麽東西都假,別出什麽差錯。”我說。
“不會有問題的,我知道這種藥,如果女人吃了,她就會聽你的話,你讓她幹什麽,她就會幹什麽,你讓她去銀行取錢,她也會聽你的。”萬蓉蓉說。
“有這種藥?有點神奇,我還真得小心點。”我說。
“你小心什麽?”萬蓉蓉問。
“我怕有人給我下了藥後,讓我去銀行取錢。”我說。
“你要是不聽我的,那我就給你下藥。”萬蓉蓉說。
“好,你買去吧,我還真想見識一下這春藥。”我說。
“好,我這就去,十分鍾就回來。”萬蓉蓉說。
“這麽快?”
“嗯,你等著。”萬蓉蓉說著開門出去。
十分鍾後,萬蓉蓉手裏拿了一個白色藥瓶走進來。
“就這藥?”我看了看這瓶裏的白色粉末,“不會假吧?”
“要不你先吃點試一下?”萬蓉蓉說。
“不如你吃。”我說。
“別廢話了,拿這藥瓶,放三分之一在卓姨的茶杯裏,這藥溶於水,無色無味。”萬蓉蓉說。
“喝完什麽反應?”我問。
“賣這藥的人給我說,喝完以後,心跳加快,身體開始騷動,有的女人吃了後,身上會發癢。”萬蓉蓉說。
“哪裏發癢?”我問。
“這我不知道。”萬蓉蓉說。
“卓姨吃完這藥,會不會把我推倒在床上,直接就那個了。”我說。
“所以,隻能下三分之一的藥,倒多了,我就割你小雞雞。”萬蓉蓉用手勢哢嚓比劃了一下。
“好吧,我遵守你的醫囑。”我說。
“現在你可以回家了,多和她交流一下,讓她放鬆對你的警惕。”萬蓉蓉說。
“這藥瓶就這麽神奇?”我晃了一下藥瓶。
“試一下吧,如果這藥不好使,再用別的藥。”萬蓉蓉說。
“對了,有個事我沒給你父親說,在醫院的時候,醫生告訴我,卓姨吃了一種治療精神病的藥,她精神不正常嗎?”
“她精神很正常啊,不過,她經常失眠,會吃一點安眠藥,安眠藥算不算精神類藥物?”萬蓉蓉說。
“這我還不知道。”
“出發吧,有情況隨時給我電話,我就在你家樓下,還有,別讓你那個叫什麽桑子的跟著,我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萬蓉蓉說。
“好吧。”我說。
回到了家,卓姨在看著雜誌,她把雜誌倒過來看了看。
我笑了笑,把身上的髒衣服扔進洗衣機。
“起承,你冰箱裏有好多螃蟹,看來你挺喜歡吃螃蟹的。”卓依雲說。
“還行,我想泡壺茶,你是喝菊花呢?還是龍井?”我問。
“我不想喝茶。”卓依雲。
“那我給你拿瓶飲料?果汁怎麽樣?”我問。
“不想喝。”卓依雲搖了搖頭。
“你總得喝點什麽吧?”我說。
“哎,我為什麽要喝呀?我一點都不渴。”卓依雲把雜誌放在茶幾上。
手機響了,是萬蓉蓉打來的。
我拿著手機去了洗手間。
“起承,怎麽樣了?”
“別急,她現在不想喝水。”我說。
“哎呦,那怎麽辦?”萬蓉蓉說。
“我想想辦法。”
“你哄哄她,你不是挺會哄女人的嗎?”萬蓉蓉說。
“不過,我感覺有點難度,你這個後媽我有點琢磨不透。”我說。
“那你抓緊想辦法。”萬蓉蓉說。
我掛了手機,回到客廳。
“起承,我想和這個王八蛋離婚。”卓依雲說。
“好啊,必須的。”我說。
“我想買套房子,你幫我留意一下。”卓依雲說。
“好,有空我帶你去看看新的樓盤,你想吃點什麽東西嗎?”
卓依雲看了看我,“沒有胃口,起承,你這人真的不錯,和蓉蓉處的怎麽樣了?”
“還行,蓉蓉就是有點任性。”我說。
“是啊,被她爸慣壞了。”卓依雲說。
“她要是有你這樣的性格就好了。”我說。
“我性格也不好呀,朋友都說我脾氣挺大的。”
“沒有啊,我覺得你挺好,溫柔,像水一樣。”我說。
“你是說我是水貨?”卓依雲笑了笑。
“不是,誰要是找了你這樣的女人就幸福了。”我說。
卓依雲搖了搖頭,“是不幸,人家都說紅顏禍水啊。”
“這個萬老板有你這麽漂亮的女人,怎麽還幹這樣的事?”
“家花不如野花香啊,男人都這樣。”卓依雲說。
“我不是的,我要是娶了你這樣的女人,我這一輩子絕對會專一,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我說。
“男人總喜歡信誓旦旦,但真的沒有人做到,起承,你還年輕,人是會變的,再好看的花,也有凋謝的時候。”
“我絕對能做到,娶了你這樣的媳婦,我這一輩就沒有心思了。”我說。
“是嗎?你做不到的,要是女人變心了呢?”卓依雲問。
“女人變心?不會吧?”我說。
“好吧,就比如我嫁給了你,你對我不變心,但要是我變心了呢?”
“應該不會的,我會給你買最好的房子,最好的汽車,衣食無憂,可以帶你去外麵旅遊,總之,我會滿足你所有的需求。”我說。
“那我還是要變心呢?”
“為什麽啊?”我問。
“我想找一個成熟的男人,能征服我的男人。”卓依雲說。
“我不夠成熟嗎?我征服不了你?”我說。
“你在我眼裏就是個孩子,你征服不了我。”卓依雲說。
“我?我是孩子?怎麽會呢?”我說。
“你覺得自己很成熟,其實,說難聽點,你很幼稚。”
“幼稚?你不了解我,我們在一起才兩天吧?”我說。
“我看你第一眼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什麽樣的人了。”卓依雲說。
“那你說說我是什麽樣的人?”
“不說。”卓依雲笑了笑。
“說來聽聽?”
“不說。”卓依雲搖了搖頭。
“說吧,我的心理能承受住。”我說。
“不想說。”
“為什麽啊,為什麽不想說?說出來吧。”
“你這人控製欲很強,你是那種總想控製別人的男人,所以,女人跟你在一起隻能是一時的快樂,而不會長久。”卓依雲說。
“不會的,我不會控製你,你可以做你喜歡做的事。”我說。
“和你做朋友,還是不錯的。”卓依雲說。
我的手機響了,還是萬蓉蓉打來的。
我拿著手機去了臥室。
“怎麽樣了?有進展嗎?”萬蓉蓉問。
我壓低聲音,“你別急啊,我正哄她呢!”
“起承,你給她拿瓜子吃,她吃多了,自然會口渴。”萬蓉蓉說。
“你這想法不錯,那她要是不吃瓜子呢?”我說。
“你別想那麽多,先拿給她試一下。”萬蓉蓉說。
“好吧。”
我去廚房,翻出了一包葵花子,又沏了一壺菊花茶。
“卓姨,來吃瓜子。”我說。
“好啊。”卓依雲說。
“卓姨,你喝茶。”
卓依雲看了我一眼,喝了一整杯茶。泥馬的,壞了,我忘放藥了。
“我去添點水。”我說著把壺端去廚房。
水多,藥就得多。我把藥瓶裏的藥全倒進茶壺裏,用筷子攪了攪。
我端回客廳。
“接著說。”卓姨把葵花子殼倒進垃圾桶裏。
我斜眼偷看著卓依雲,這藥靠譜嗎?好像她沒什麽反應,不會是假藥吧?
“起承,好熱啊。”卓依雲說著解自己的衣領。
聽到她說熱,我立刻心跳加快,看來這藥有作用了。
“你看著我幹嗎?”卓依雲眼眸變得異常嫵媚。
“我不看行了吧。”我說。
“小家夥,是不是還想著跟你卓姨上床?”卓依雲說。
“沒,不,不敢。”我說。
卓依雲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我是不是發燒了?你摸一下我的頭。”
我咽了口唾沫,我哆哆嗦嗦的把手放在她的額頭上。
“怎麽樣?”卓依雲問。
“不燙,不發燒。”我又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不會吧?我的身上好熱。”卓依雲說著抓起我的手,你摸摸這脖子。
我把手放在她的脖子上,她的脖子細膩柔滑。
“熱不熱啊?”卓依雲說。
“是有點熱,但不是發燒。”我說。
手機響了,是萬蓉蓉打來。
,我接了電話。
“怎麽樣了?”萬蓉蓉說。
“不怎麽樣,再等一會。”
“還要等多久?”萬蓉蓉說。
“你別急,這事不能急。”我說。
“給你五分鍾時間,如果搞不定,我就上樓去。”萬蓉蓉說。
“十分鍾行不行?”我說。
“那你抓緊啊,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萬蓉蓉說。
“好,那就十分鍾,十分鍾後你打電話給我。”我說著掛了電話。
“是蓉蓉嗎?”卓依雲問。
“對,是蓉蓉。”我說。
“好熱,怎麽這麽熱呢?”卓依雲說。
“你是不是衣服穿多了?”我問。
卓依雲看了看下身,“我身上就這件裙子啊。”
卓依雲宛然一笑,突然把頭靠在我懷裏。
她的前額磨蹭著我的胸膛,我的小心髒猶如蜂窩,被萬箭穿了心,透著風。
兩分鍾前還是一個高傲地曲頸向天歌的白天鵝,聖潔不可侵犯,現在她就是一隻餓壞了的撞懷小母鹿,她的身子卷縮在我的懷裏。我撫摸著她的後背。
她坐直身,去拉裙子後麵的拉鏈,拉鏈卡住了,她轉身朝向我。我哆嗦的伸過手去,一點點朝下拉,她站起來,我繼續朝下拉,一列火車被我拉出了黎明。
她的雙腿筆直,圓滑,潔淨地猶如珠穆拉瑪峰懸崖上冒著熱氣的兩根冰淩。
她用腳尖挑起裙子,小腿一揚,不料高跟鞋也甩了出去,直接進了魚缸裏,銀龍魚沒有絲毫的慌張,一副見過世麵的樣子。
我一下癱坐在沙發上,她的整個身子傾斜碾壓過來,一股溫暖覆蓋我全身。
手機響了,是萬蓉蓉打來的。
“起承,怎麽樣了?”
“再等一會,好像還沒有十分鍾吧。”我說。
“那還有等多久?”萬蓉蓉問。
“再等十分鍾,不,二十。”我話還沒說完,卓依雲把我的嘴堵上了。
“二十分鍾?有沒有搞錯?”萬蓉蓉說。
卓依雲回頭衝我的手機說,“二十分鍾不夠,六個小時還差不多。”
“什麽?馮起承!你們在幹什麽?”萬蓉蓉說。
“蓉蓉,沒事,她在開玩笑。”我說。
這時,就聽門口響起了咚咚咚咚的敲門聲。
“馮起承!開門!開門。”
“等一下。”我說。
“等不了了。”卓依雲摟著我的腰。
“別,”我把她的手拉開,“等會,你先把裙子穿上。”
不,不嗎?我不穿。卓依雲搖著我的胳膊。
“穿吧,你穿裙子很好看。”我說。
“那你給我穿。”卓依雲嬌滴滴地說。
“好,好我給你穿。”我把裙子拿過來,她伸出腿,把腳放在我的肩膀上。
給她穿好了裙子,我就去魚缸裏拿高跟鞋,鞋子濕了,我用自己的襯衣擦了擦。
“不穿嗎,我不穿。”卓依雲身體扭動著。
門咚咚咚咚的響著,看那氣勢,似乎萬蓉蓉在撞門了。
我也不和卓依雲廢話了,我把她直接放倒在沙發上,然後捉起她的一隻腳,把鞋給她穿上,不料,她腳一蹬一甩,鞋掉在了茶幾上。
“聽話。”我把鞋拿過來再給她穿上。
她依舊是腳一甩,鞋子又飛了出去。
“算了,不穿就不穿吧。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去給萬蓉蓉開門。
萬蓉蓉衝進來,看了看我和卓依雲,“怎麽半天都不開門?”
我回頭看了一眼卓依雲,她盤著腿端莊在沙發上,腰身直立,像白天鵝一般。
“你們在搞什麽?”萬蓉蓉說。
“沒搞什麽?你看這不挺正常的嗎?”我說。
“卓姨,你沒事吧?”萬蓉蓉問。
“沒事啊,挺好的。”卓依雲麵帶微笑。
我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卓依雲,哎,這是怎麽了,剛才不是發情了嗎?這會沒事了?難道是我的幻覺,我朝茶壺和茶杯看了看,這水她已經喝了呀?
“起承,怎麽樣了?”萬蓉蓉問。
我摸了摸後腦勺,“你給我這東西好像有問題,沒什麽事?”
“假的?不會,不會的。”萬蓉蓉說。
“起承,你過來坐吧,來我這邊坐。”卓依雲拍了拍沙發。
我愣了一下。
“讓你過去坐,你愣著幹什麽?”萬蓉蓉說。
我看了一眼萬蓉蓉,然後坐在卓依雲的身邊。
卓依雲靠著沙發,突然她把腳放在了我的懷裏。
萬蓉蓉張大了嘴巴看著我,“這叫沒事?”
“這,這效,效果還是有的。”我臉上擠出一堆笑容。
“你去找繩子。”萬蓉蓉說。
“找繩子幹嘛?”
“把她綁起來。”萬蓉蓉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