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8-769 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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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命很值錢嗎?”我笑了笑。
“那你說怎麽賭?”
“這樣吧,賭你下個月的工資,如果你輸了,下個月就不發你工資了。”我說。
“如果贏了呢?是不是發我兩倍的工資?”邱海軍說。
“你還得寸進尺了?”
“那好吧,還是4000塊,明天你等著瞧吧,這個倪胖子肯定會聯係蘇晨。”邱海軍說。
“是個胖子?”我問。
“是啊,肥頭大耳的,不是什麽好人,馮老板,我給一個建議。”邱海軍說。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
邱海軍笑了笑,“這麽嬌美的女人,如果你不抓緊,那就讓狗叼走了。”
“行了,回家了。”我說。
“好的,明兒見。”邱海軍說。
回到家,開門進屋,突然看到畢海霞坐在沙發上,卓依雲摟著丫丫看動畫片。
“你怎麽來了?你怎麽知道我在這?”我說。
“是你妹妹告訴我的,起承,你的小日子過得不錯啊。”畢海霞說。
“你怎麽也不給我打電話?”我說。
“人都來了,還打什麽電話?”卓依雲說,“這小家夥,我挺喜歡的。”
“起承,這是你買的房子吧?”畢海霞說。
“這是朋友的房子,我借住的,我怎麽能有錢買這房子呢?”我說。
“馮起承,這房子不是你的?你怎麽給我說是你買的呢?”卓依雲說。
“我打算存點錢買。”我說。
“這房子真不錯,我和丫丫住幾天,你不反對吧?”畢海霞說。
“隨便住。”我說。
“馮起承,你這老婆真不錯,長得也好,好好過日子吧,你還有這麽可愛的女兒,晚上我摟著她睡。”卓依雲說。
“起承,我看你氣色不太好,怎麽了?生病了嗎?”畢海霞說。
“沒有,我有點累,我去休息一下。”我說著進了臥室。
畢海霞也跟著進來,把門反鎖上。
“鎖什麽門呀?”我說。
“鎖門怎麽了?難道怕我強奸你不成?”畢海霞說。
我躺在床上,閉上眼睛。
“是不是有什麽煩心事?你給我說說?是工作上的?還是追女孩追得不順心?這女人到底是幹什麽的?好像挺神秘的?”畢海霞坐在床邊撫摸著我的大腿。
“別瞎操心,爸媽還好嗎?”我問。
“媽天天念叨著你,你什麽時候也回家看看。”畢海霞說。
“有空就回去。”我說。
“爸還經常提起你以前買羊的事。”畢海霞說。
“什麽買羊的事?”
“你不是以前買了六隻羊,抬樓上去嗎?起承,你真有才,你們家都成羊圈了。”畢海霞說。
“那是以前的事了,真懷念那個時候。”我說。
畢海霞脫鞋上了床,她靠在我的懷裏,手撫摸著我的小腹,“你多少天都沒回家了,你讓我在家守活寡啊。”
“把衣服脫了吧。”我說。
“這麽快啊?”
“抓緊吧。”我說。
“你趕時間?”畢海霞說。
“不趕時間,脫呀,愣著幹什麽?”
“你轉過身去。”畢海霞說。
“轉什麽身啊?不好意思?有病啊你?”我說。
畢海霞點了點頭。
“我靠,你他媽的事真多,給你一分鍾時間。”我說著轉過頭。
“你怎麽還罵人?”畢海霞說。
“好沒有?”我說。
“你怎麽不脫衣服?”
“我不需要,褲鏈拉開就行了。”我說。
“還說不趕時間?算了,不做了。”畢海霞說。
“我操,你這不是耍我嗎?”我說著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起承,我想和你天天在一起。”
“你有錢嗎?和我睡覺要花錢的。”我說。
“啊?你改行了?”畢海霞說。
“你有完沒完?堵不上你是吧?”我說。
“是啊,有本事你把我兩頭都堵上。”畢海霞說。
“你這個騷娘們。”我說。
外麵響起了敲門聲,“媽媽,我要媽媽。”
“這小東西。”海霞拿起一件衣服擋了一下身去開門。
“我靠,你把衣服穿好啊。”我說。
海霞把門打開,把丫丫抱了進來。
“起承,我下去給你們買吃的。”卓依雲說。
“好吧。”我用毛毯蒙住頭。
早上被電話鈴聲吵醒,我看了看手機,是李成鋼打來的。
“說吧?”我打了一個哈欠。
“你還沒起床啊?我在婚紗影樓了,你趕緊過來吧。”
“你在那幹啥?”我說。
“你什麽腦子啊,你趕緊來。”李成鋼掛了電話。
我穿好衣服,出了臥室。
“起承,怎麽樣,昨天睡得還好嗎?”卓依雲說。
“還行吧。”我說。
“你多久沒跟你老婆做了?”卓依雲說。
“你對這個有興趣?”我說。
“你老婆昨天叫了半夜,我都沒睡好覺,你們真是能折騰。”卓依雲說。
“沒有啊,她沒怎麽叫啊?你在門口偷聽了?”我說。
“誰願意偷聽,你們居然跑到客廳裏來了,我憋了半夜的尿,你媳婦那個叫啊?好像是第一次似的。”卓依雲說。
“在客廳裏做愛?沒有啊?”我說。
“算了,我這幾天就去找房子搬走。”卓依雲說。
“我明白了,這個狗日的畢海霞。”我說。
去了婚紗影樓,李成鋼坐在大廳裏喝著咖啡。
“起承,我真羨慕你啊,這都是美女啊,我給你商量個事。”李成鋼說。
“說。”
“我明天來你這上班怎麽樣?”李成鋼說。
“跑這上什麽班?你可是大老板啊。”我說。
“來這上班,我覺得肯定很有意思,你給你那個情人老板說一下,給我安排個工作,幹什麽都可以,我不挑剔。”李成鋼說。
“你在開玩笑吧?”我說。
“不是開玩笑,我剛才看到韓國英了,長得還可以。”李成鋼說。
“你認識她?”我說。
“我問了你們的門市小姐,果然是她,起承,一個星期搞定。”
“什麽意思?”
“一個星期之內,你要不上,我就上,你看給我安排個什麽活?幹攝影怎麽樣?在辦公室打雜也行。”李成鋼說。
“不行,你幹不了,讓熟人看見也不好啊。”我說。
“少囉嗦,就這麽定了,今天上班也行,你去跟老板娘說一下,我去買衣服,把自己打扮一下,對了,我不要工資。”李成鋼說。“不要工資不好辦啊?”我說。
“那就隨便給吧。”李成鋼說。
“給多少?”我問。
“如果幹攝影的話,5千吧。”李成鋼說。
“攝影助理沒這麽多。”我說。
“攝影我可是專業的,我8歲的時候,攝影就拿過獎。”李成鋼說。
“那就不是助理了,攝影師吧,不過,你得先通過部門主管的麵試。”我說。
“這麽麻煩?好吧,你給我安排一下,應該沒問題。”李成鋼說。
“明天來麵試吧。”我說。
“那我先走了。”李成鋼說。
“好吧,明天見。”我無奈的揚了揚手臂。
李成鋼走了,我要了杯咖啡,喝了一口,差點噴出來,這咖啡怎麽這麽苦呢。
“馮總,有人找你。”一個門市小姐說。
我回頭看到邱海軍站在門口。
邱海軍走過來,“老大,小日子過得不錯啊。”
“你怎麽過來了?”我說。
“我覺得你肯定在這,所以就跑來了。”邱海軍說。
“找我有事?”我問。
“沒事,看到你我心裏才踏實。”
“你有病?”我說。
沒病。邱海軍說。
“沒事,你就回去吧?”我說。
“去哪?”
“你想去哪去哪。”我說。
“我好不容易來的,你讓我坐會。”邱海軍坐下來盯著我身邊的一個門市小姐。
“好看嗎?”我問。
“好看,她很像我以前認識的一個女孩,我能問她一句話嗎?”邱海軍說。
我喝了口咖啡,不想搭理他。
“姑娘,你姓不姓古?”邱海軍說。
“不是的。”女孩搖了搖頭。
“你有一個姐姐嗎?”邱海軍問。
“我是獨生女。”女孩說。
我抬頭看了一眼邱海軍,“沒事就回去吧。”
“他真的很像那個女孩,是我一個鄰居。”邱海軍說。
“那又怎麽樣?泡妞也需要個技術的。”
“可惜,被殺了。”邱海軍說。
“被你殺了?”我說。
“不是,不是我殺的,真的不是我殺的。”邱海軍說。
我皺了皺眉頭,“警察說是你殺的。”
“你怎麽知道?”邱海軍說。
“然後你被冤枉,進了監獄。”我說。
“對,誰給你說的,羅東信?”
“一般劇本都是這麽寫的。”我說。
“我真是冤枉的,不是給你說著玩的。”邱海軍說。
“那女孩是怎麽死的?”我問。
“夜裏兩點,一個男的從我房間裏翻窗進了那個女孩的屋,然後把女孩jian殺,完了,又翻窗進我屋,把帶有精ban的內褲扔我床下就走了,警察發現我床下內褲,然後逼供,這罪名就弄我身上了。”邱海軍說。
“警察是白癡?拿著內褲去做dna不就清楚了?”我說。
“警察拿著內褲去檢驗了,結果證明是我的精ye。”邱海軍說。
“那就是你幹的。”我說。
“絕對不是。”
“那就是夢遊。”我說。
“是警察陷害我,庭審的時候,警察拿的是我的內褲,不是那個男的內褲,並且還有我去商場買內褲的視頻。”邱海軍說。
“如果你說得是真的,警察為什麽要陷害你?”我問。
“他們有追求,追求破案率。”邱海軍說。
“那個男人的內褲呢?”我問。
“不知道,估計是警察給扔了,為這個我做了18年的監獄,冤啊,不過,沒被槍斃已經是萬幸了。”
“判的是死緩嗎?”我問。
“是的。”
“那我是信你的話呢,還是信警察?”我說。
“你會相信我的。”邱海軍說。
“我出去轉轉。”我說。
“好,應該出去,自由比什麽都重要,我聽說你也蹲過監獄。”
“聽誰說的?”我問。
“聽石濤說的。”
“你沒有跟他說中獎的事吧?”我問。
“這可不能亂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承哥,我覺得石濤這個人怪怪的,我是說他的表情,感覺挺別扭的,像,像是帶了一個麵具似的,感覺這個人很陰,你們什麽關係?”邱海軍眯縫著眼睛。
“兄弟關係,不要亂說話,你對他不了解,你多大了?”我問。
“你看我有多大?”邱海軍說。
“有四十七八嗎?”我問。
“看上去有這麽大?不會吧?我在監獄裏定期做維修保養的。”邱海軍說。
“那你多大?”
“年齡這個要保密。”邱海軍說。
“尼瑪的什麽都保密,去死吧你,我出去了。”我說。
“承哥,你去哪?”邱海軍說。
“我這邊有輛自行車,我想去溜達一圈。”我說。
“好,我跟著你。”
“我騎著車子,你還要跟著我?”我說。
“沒事,我跟著你跑,權當是鍛煉身體。”邱海軍說。
“那好吧。”我說。
我把自行車推出來,把包掛在車把上,騎了上去。
邱海軍在後麵小跑著。
尼瑪的,跑死你個狗日的,我猛地蹬起自行車。
騎了五分鍾,我朝後麵看了看,邱海軍被我甩了有三十多米遠。
我回過頭來,不料一下撞上了前麵一輛車,摔了我一個肚皮朝天。
我揉著胳膊從地上爬起來。
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站在我麵前瞪著我,胳膊上全都是紋身,“麻痹的,你趕著去投胎?”
“你怎麽罵人?”我說。
“你撞我的車了,我不罵你罵誰?”
“撞車怎麽了?我賠你啊,你也不能罵人啊。”我說。
“看清楚了,我這是寶馬,好,你賠吧。”這個男人抱著膀子說道。
“你說多少錢吧?”我笑了笑。
“5000。”
“有沒有搞錯?”我說。
“錯不了,5000塊,沒商量。”這個男人說。
“你這是敲詐,你這是耍流氓。”邱海軍大口地喘著氣。
“沒你的事,別管閑事。”男人說。
“路見不平一聲吼知道嗎?”邱海軍說。
“你吼我看看?你吼?”這個男的說。
邱海軍看了看我,又看著這個男的。
“你吼啊,老子等著呢!”這個男的說道。
“一分都沒有!一個子都不給!去你媽個比,死去吧!傻比!”邱海軍說。
這個男的揚手就是一個大嘴巴,然後一腳踹過去,邱海軍被踢倒在地上。
“去你媽個比,你個大傻比。”邱海軍躺在地上還在吼叫著。
“我讓你罵。”這個男的又上前踹了幾腳。
我拉住這個男的胳膊,“兄弟,踢的好,這小子就是多管閑事,你要是能踢死他,那就太好了,你接著踢。”
這個男的看了看我,“你是幹什麽的?”
“我是騎自行車的,良民一個。”我說。
“既然是良民,我就收你三千吧。”這個男的說。
“三千太少了,你不是剛才說5000嗎?”我說。
“5000,那感情好。”這個男的說。
“5000也太少了,你看你這胳膊上的紋身這麽好看,在哪紋的?是龍吧?看你這派頭,怎麽也得收三萬。”我說。
“三萬?”這個男的一臉疑惑。
“我這就給你拿錢,”我把包從地上撿起來,拉開拉鏈,“你看,我錢都帶著呢,隨時準備著,那個誰,你起來,幫我數三萬塊錢給他。”
邱海軍從地上爬起來,接過我手裏的包,掏出一疊鈔票。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
一張一張數,別數錯了。我說。
“大哥,你是幹什麽的?怎麽這麽多錢?在哪上班啊?”邱海軍說。
“西郊磚廠的。”我說。
“是搬磚的,還是燒磚的?”邱海軍問。
“你看我這身打扮,當然是燒磚的了。”我說。
兄弟,你這動靜有點大啊。這個男的說道。
“這動靜還大?對了,你帶驗鈔機了嗎?”我說。
“沒,沒有,怎麽會帶驗鈔機呢?”這個男的說。
“那你就不對了,萬一是假幣,那你就虧大了,下次記著帶驗鈔機啊。”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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