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9 一邊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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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國賓酒店吃完飯,安紅和李成鋼走了。
我和楊柳月上了車。
手機響了,是蘇晨打來的。
我剛要接電話,電話掛掉了。我撥了回去,卻無人接聽。
“誰的電話?”楊柳月問。
“是一家房產公司的經理,這麽晚了,不知道什麽事找我。”我說。
“這也不晚呀,這才9點鍾。”楊柳月說。
“我要回家一趟,給海霞說明天離婚的事。”我說。
“好離嗎?”
“好不好離,都得離,我先送你回家。”我說。
送完楊柳月回家,我直奔南山。
停好車,我悄悄地溜進了二樓。
“你嚇了我一跳。”畢海霞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給你說個事。”我說。
“什麽事?”畢海霞眼中充滿了警惕,“肯定不是好事吧?”
“好事,想和你商量離婚的事。”我說。
畢海霞轉身坐到床沿上,“沒什麽好商量的。”
“我們現在也沒什麽感情了,湊在一起這麽過,真的沒意思,你不如趁現在年輕,再找一個吧,孩子我帶著,這樣你還好嫁人。”
畢海霞歎了一口氣,“為什麽非要和我離婚呢?”
“都沒感情了,還在一起過什麽?”我不耐煩地說。
“孩子還小,再等兩年吧。”海霞說。
“再等你就老了,嫁不出去了。”
“這不用你操心。”
“你為什麽要拖兩年呢?現在離多好啊,我解脫了,你也解脫了啊。”我耐著性子。
“我解脫不了。”畢海霞搖了搖頭。
“這樣行吧,隻要你現在同意離婚,我給你100萬現金,再另外給你買套大房子,每個月我再給你一萬,你看這樣行不行?”
“不行,要離婚,就等兩年後。”
“兩年後離婚,你就什麽也得不到了。”我說。
“我不管,要離就要等兩年後,我說到做到。”畢海霞說。
“你這娘們真是他媽的一根筋。”我說。
“不要罵人,是不是外麵的女人催你離婚?”
“是又怎麽樣?和你離婚了,我才能和她結婚。”我說。
“告訴她,讓她再等兩年。”畢海霞說。
“她等不了兩年。”
“兩年也等不了?那就讓她找根繩子上吊去吧。”畢海霞瞪著我。
“你他媽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我踢了一腳椅子,揮舞著拳頭。
“怎麽了想打人,好,你打吧,你最好把我打死算了。”畢海霞哭喊著。
“麻痹的。”我一把將海霞推倒。
門被一腳踹開,父親衝了進來,“你個畜生,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還敢打媳婦。”
“幹什麽你?”我說。
父親拿起地上的椅子,朝我砸了過來。
我急忙躲開,“有話好好說,你發什麽火?”
母親攔住父親,“老頭子,你冷靜一點。”
“冷靜個屁,這孩子都讓你慣壞了。”父親拿起摔壞的椅子。
“好,你砸,你有種砸死我。”我拍著胸。
“我砸死你這個畜生。”父親揚起椅子砸向我。
“這次我躲閃不及,額頭被椅子腿劃了一下。”我摸了摸額頭,看到手上有血。
“你個老東西,還真砸呀,你把起承的頭都砸破頭了,我給你拚了。”母親扭打著父親。
“哥,你趕緊走吧,還在這幹什麽?”馮彩虹站在門口。
我急忙下樓。
“你個畜生,你別想和海霞離婚,”父親跺著腳,“你這一輩子都不用想了。”
“老不死的,你還有完沒完呀!”母親說。
“你這個畜生,你要是離婚了,我就吊死在村口那棵樹上,我死給你看,我要是做不到,我喊你爹。”父親用手拍打著牆。
出了院子,我爬上了車,用紙巾擦了擦額頭。
手機響了,是石濤打來的。
“起承,你在哪了?”
“有話就說。”
“這個狗日的把我的腿打傷了。”石濤說。
“誰打的?”
“是邱海軍打的。”石濤說。
“他為什麽打你?”
“他看我不順眼,起承,這小子現在很猖狂,你是從哪個旮旯縫裏挖出來的。”
“你們在哪了?”我問。
“在雅心茶館。”
“我這就過去。”我拍了一下方向盤。
到了雅心茶館。
邱海軍坐在地上抽著煙。石濤揉著腿。
“為什麽打架?”我問。
“是你這個濤哥這兩天身上來月經了。”邱海軍說。
石濤脫下鞋朝邱海軍砸了過去。
“看到沒有?我隻要一說話,他就煩躁不安。”邱海軍拿起石濤的鞋朝門口扔去。
“誰先動手的?”我問。
“這還用問,肯定是濤哥了,他把自己當天王老子了,起承,你頭怎麽了?跟人打架了?”邱海軍說。
“沒事,我酒喝多了,碰牆上去了,濤哥他為什麽打你?”
“我就說那個畫的事,就是唐伯虎的畫,他不是扔垃圾桶裏了嗎?我就說了他兩句,他就暴跳如雷,動手打我。”邱海軍說。
“然後你就把他的腿打傷了?”我說。
“他的腿是自己碰桌子上去了,他就像個娘們一樣的,還跟你在電話裏撒嬌,真肉麻。”邱海軍說。
“聽到沒有?他說話能把人氣死。”石濤說。
我的手機響了,是陳小莉打來的。
“在哪了?起承?”
“我接了一個茶館,在古玩城這邊,叫雅心茶館。”我說。
“是嗎?那恭喜你啊,開業了嗎?可以去你那喝茶嗎?”
“當然可以了。”我說。
“好,在那等我,我這就過去。”陳小莉說。
我掛了手機,“這事就算了,海軍,你以後說話注意點,趕緊收拾一下,市局刑警大隊的領導來這喝茶。”
石濤轉過身去了洗手間。
我坐在沙發上,一邊喝茶,一邊等陳小莉。
“起承,我覺得這個石濤精神有些不正常。”邱海軍說。
“他媳婦最近在跟他鬧騰,你應該理解一下。”我說。
“理解不了,我就不明白了,他那女友漂亮又賢惠,他居然不跟人家結婚,玩弄人家感情,這太無恥了吧。”邱海軍說。
你被操這麽多心。我說。
“我是為喬麥難過啊,這麽好的女孩怎麽插在牛糞上了,他要是真不想要,給我呀,他要是把喬麥轉讓給我,我現在立馬給他磕頭。”邱海軍說。
“一邊玩去。”我說。
“好,我坐一邊去,我看你精神也不太對勁。”邱海軍說。
陳小莉和幾個男的進了茶館。
陳小莉朝我走過來。
你們工作挺忙的。我說。
“握個手吧。”陳小莉微笑著。
我把手伸出去,突然陳小莉把手銬銬在我的腕上。
“你又給我開玩笑。”我說。
“誰給你開玩笑?走吧。”陳小莉臉色陰沉。
“哎,什麽意思?”
兩個男的過來,按著我的肩膀,“走吧,我們找你想了解點事。”
“那也不用銬著我呀。”我說。
“少廢話,走。”一個男的說。
“你們怎麽能隨便抓人呀?”邱海軍說。
一個男的突然拔出手槍對著邱海軍惡狠狠地說,“坐下。”
我上了車,看著陳小莉,“你這是搞什麽,怎麽沒事老抓我幹什麽?好玩嗎?”
陳小莉看著前麵不說話。
“哎,你說話呀,你什麽意思?你到底想幹什麽?玩我嗎?”我吼叫著。
忽然有人把我的頭用力朝下按,都快按到腳脖子了,我一陣頭暈眼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