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9 花布小圍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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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姐塗上口紅後,拿出包裏的紙巾,放在嘴上抿了一下,白紙巾上印了一個鮮紅的唇印,她把紙巾丟在垃圾桶裏,看都沒看我,轉身出了洗手間。
我朝自己的臉扇了一巴掌,臉火辣辣的,我歎了一口氣,出了洗手間。從洗手間出來,我看到疤老頭拿著鍋鏟子站在廚房門口,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我突然想起董良說的女廁所最後一個擋板裏有一個小窗口,我轉身跑進女廁所。
果然有一個小窗口,有三個大拇指粗的鐵棍擋著,窗口似乎小了點,就是把鐵棍都鋸掉,一個人也很難鑽出去,我用手指比劃著,這個窗口最多能鑽出去一條狗,就是能鑽出去一條狗也好啊,要是小狗灰機在這裏就好了。
女廁所的門咣當一聲響,我探出頭,看到疤老頭威風凜凜地站在女廁所門口。
“我這就出去。”我說。
疤老頭臉色陰沉,轉身回去。
這老頭看來脾氣可不怎麽樣,他不會虐待我吧?聽董良說之前那個幫廚的就是被虐待死的。
我小心翼翼進了廚房,我怕疤老頭躲在角落了給我當頭一鍋鏟子。走到灶台前,我看到一塊煮熟的熱氣騰騰的牛肉,這牛肉顯然不是犯人門的食物。
疤老頭幽靈般的出現在我身後,他手裏拿著一把刀,我一個激靈,跳在一邊。
“把牛肉切了。”疤老頭把刀插在牛肉上。
“好,好,我切。”我說。
疤老頭出了廚房。
我拿著刀切著牛肉,切下一小塊後,我朝門口看了看,然後迅速把牛肉扔進嘴裏,牛肉沒有放鹽,我看到菜板旁邊有一個醬油瓶,我打開瓶蓋,拿起醬油瓶,倒進嘴裏。
牛肉的味道不錯,我切一會,就把牛肉扔進嘴裏一塊,然後再朝嘴裏倒醬油,很快一斤牛肉就下肚了。尼瑪的幫廚真他媽的是個好活啊,還算我運氣好,老子的命運是上帝安排好的,他老人家讓我買彩票中億元大獎讓我一夜暴富,他老人家對我下了血本,是不會拋棄我的,想到這,我抓起盤裏的牛肉放進嘴裏,大口大口的嚼著。
我忽然感覺屋內有煙味,回頭一看嚇了我一跳,疤老頭坐在我身後抽著煙,他是怎麽進來的,我怎麽沒發現呢?完了,偷吃牛肉,不知道會不會被他罵?
“味道怎麽樣?”疤老頭吐了一口煙。
“還,還行。”我說。
“都吃了吧。”疤老頭突然語氣和緩了一些。
“吃不少了,不吃了。”我說。
“吃飽了嗎?”疤老頭問。
“吃差不多了。”我說。
“過來。”疤老頭手拍了一下竹椅子扶手。
我朝他走了兩步。
“過來。”疤老頭說。
我朝前又挪了兩步。
“過來。”他又說,口氣強硬了許多。
我朝前又挪了一步。
“坐下。”疤老頭抽了一口煙。
我看了看身邊,並沒有凳子,我有些不知所措。
“坐下!”疤老頭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然後用手指了指大腿。
我不由渾身一哆嗦,麻痹的,他是想讓我坐他大腿上啊。
“坐下!”他把花布圍裙撩到大腿邊上,襠部那黑乎乎的玩意整個的暴露了出來。
“不,不,這不合適。”我說。
“不合適?什麽叫不合適?”疤老頭眉頭擠成了麻花。
“不要,我是男的,我不喜歡男的,這不文明。”我說。
疤老頭抽了一口煙,他突然從椅子後麵拿出一把鋒利的彎刀,“好,我讓你立馬變成女的,這就文明了吧。”
“不,不要,我是來幫廚的。”我感覺自己要崩潰了。
“過來坐下。”疤老頭說。
“你放過我吧,我是有錢人,我錢多得可以開銀行了,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我說。
“老子不需要錢,聽話,坐下來我就不閹你。”疤老頭把彎刀重新放在椅子後麵。
我聽話,一切都聽你。我說。
疤老頭拍了拍大腿,衝我揚了揚下巴。
“坐你腿上不太好吧,我怕壓著你了,你年齡這麽大了,萬一什麽的,你懂的。”我哭喪著臉。
“麻個痹的,你真囉嗦,坐是不坐?”疤老頭說。
“那,那我就坐一會。”我說。
我戰戰兢兢地走過去,屁股對著疤老頭的大腿。
“麻個痹的,我這腿上有刺刀?”疤老頭說。
我心想,你那玩意比刺刀厲害多了,專傷人心。
我無奈地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大腿像水泥板一樣堅硬。
疤老頭抽了一口煙,然後朝我臉上吐去。
麻痹的,尼瑪的上帝是不是拿我尋開心呢?我這是要被人強奸的節奏啊?尼瑪的還是被一個老頭蹂躪,這怎麽辦呢?他要是霸王硬上弓,老子就和他拚了,我看了一眼疤老頭強壯的胳膊,他一條胳膊比我兩條胳膊還粗,如果手裏能有一把刀就好了,我看了看椅子後麵的彎刀。
“想什麽呢?”疤老頭的疤痕臉抖動著。
“沒想什麽?”我說。
“晚上把屁股洗幹淨,我來伺候你。”疤老頭說,“今天算你運氣好,我把床加寬了,橫著都能睡。”
我看到裏屋有一張大床,床上有厚厚的席夢思墊子。
“你這床太,太漂亮了,我怕弄髒了,我還是回宿舍去睡吧。”我說。
疤老頭嘴巴一歪,斜眼看著我,“你說什麽?”
“沒,沒說什麽。”
“哎呦,這小日子過得挺悠閑的。”鳳姐突然走了進來。
疤老頭一把推開我,把小圍裙蓋住襠部。
“怎麽了?嚇著你了?”鳳姐說。
“沒,沒有,我正和他談,談談心呢?”疤老頭突然結巴了起來。
“你個老流氓,這麽多女人你不幹?我讓你賤。”鳳姐說著揚手劈頭蓋臉就朝疤老頭打去。
疤老頭站著一動也不動,任由鳳姐打著臉。
鳳姐打累了,喘著大氣坐在竹椅上。疤老頭耷拉著頭站在一邊。
“幫廚,我看以後就找女人吧。”鳳姐說。
“我不要女的。”疤老頭柔聲說道。
“你就是賤!”鳳姐說著脫下高跟鞋朝疤老頭砸去。
疤老頭還是沒有躲,任由鞋砸在大腿上。
我把鳳姐的高跟鞋撿起來,放在她的腳邊。
“你叫什麽名字?”鳳姐問。
“二馬馮,名字叫起承。”我說。
“二馬馮,這名字挺怪的。”鳳姐說。
“二馬馮是姓。”我說。
“知道了,你回宿舍吧。”鳳姐說。
我忽然想到隻有在這裏幫廚才能有機會逃出去,“我喜歡在這裏幹活,我不想回去,要不你晚上讓我回宿舍睡覺就可以了。”
“好吧,這老流氓要是再騷擾你,你就告訴我,我來收拾他。”鳳姐說。
“謝謝鳳姐了。”我說。
鳳姐穿上高跟鞋走了。這疤老頭為什麽這麽敬畏鳳姐呢?
疤老頭瞪這我,“去把土豆切了。”
我點了點頭。
我把土豆洗好,然後低頭開始切土豆。
忽然感覺屁股被人抓了一把。我回頭看到疤老頭雙手抱著頭看著天花板。
我拿著土豆和菜板去外麵的水池去切。
鳳姐躺在樹蔭的竹椅上,翹著腿,悠閑地喝著茶。
她在我背後,我心裏踏實了很多。
吃完了晚餐,我跟著犯人門進了宿舍。
“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呢?”陳小莉坐在我的下鋪。
“差點就回不來了。”我說。
“怎麽了?”陳小莉問。
突然有人站在我的麵前,我抬頭一看是綠頭龜。
“去,去,去一邊去。”綠頭龜衝我很不耐煩地說。
我起身站到一邊。
綠頭龜坐在陳小莉的旁邊,“美人,告訴龜哥,你今年多大了?”
“不告訴你。”陳小莉說。
“不告訴我?”綠頭龜朝陳小莉身邊挪了挪,他右手放在陳小莉的肩膀上,眼睛瞄了瞄陳小莉的乳房,“能摸一下嗎?摸一下我就知道你多大年齡了。”
“不行。”陳小莉躲閃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