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0 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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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綠頭龜一把抓住陳小莉的裙子,“別那麽緊張啊?”
    “大哥,這裏這麽多人呢。”陳小莉說。
    “怎麽了?還不好意思?”綠頭龜笑了。
    “是啊,大哥,我好緊張,從來沒有男人對我這樣。”陳小莉說。
    “從來沒有被男人搞過?”綠頭龜問。
    陳小莉點了點頭。
    “是嗎?還是個處女?你多大年齡了?”綠頭龜手鬆開了裙子。
    “27歲了。”陳小莉說。
    “27歲都沒有被男人碰過?”綠頭龜把一隻腳抬起擱在了床沿。
    “是的。”陳小莉說。
    “你自己不想那個事嗎?”綠頭龜一幅興致勃勃的樣子。
    “當然想了,還沒找到合適的男人,寧缺毋濫吧。”陳小莉說。
    “寧缺毋濫?好啊,27歲了還是處女,很難得啊,我這樣的男人怎麽樣?”綠頭龜問。
    “很好啊,挺不錯的,看上去應該是一個好男人。”陳小莉看了他一眼頭低了下去。
    綠頭龜一隻手托著半個臉,似乎在盤算著什麽,他突然看了一眼自己的褲襠,然後手拍了一下床沿,“不好意思,我剛才在給你鬧著玩的。”
    “我知道。”陳小莉眼神溫柔的看著綠頭龜。
    “好,”綠頭龜咂了砸嘴,看了看陳小莉的裙子,他用手摸了一下裙角,“你這個裙子有點短了。”
    “是啊,是有些短了,真的很不方便。”陳小莉說。
    “我給你去拿一件大點的換上。”綠頭龜說。
    “好啊,謝謝你了。”陳小莉說。
    綠頭龜起身要走,陳小莉突然按住了他的肩膀,“大哥,你等一下,有個事,我要給你匯報。”
    “你說吧。”
    “我們這次來旅遊的不隻是我們兩個人,還有四個男的,一共是六個人。”陳小莉說。
    “其他人呢?”綠頭龜問。
    “我們不是爬鷹嘴山嗎,他們四個男的看到草坡就朝下滑,誰知道發生了意外。”陳小莉說。
    “掉洞裏去了?”綠頭龜說。
    “你怎麽知道的?”陳小莉問。
    “我當然知道了,我告訴你,鴨嘴山那個洞很深的,人隻要掉進去,就完蛋了。”綠頭龜說。
    “能不能把他們救上來?求你了。”陳小莉說。
    “我把這事給我們老大匯報一下。”綠頭龜說。
    “好的,謝謝你了。”陳小莉說。
    綠頭龜走了。
    “你怎麽把這事告訴他呢?”我問。
    “不告訴能行嗎?這都兩天過去了,如果沒人救他們,他們很快就餓死在裏麵了。”陳小莉說。
    “救他們上來恐怕也活不了。”董良說。
    “來這挖煤總比餓死要強吧?他們來了,我們人多勢眾,正好把這個黑煤窯給鏟除了。”陳小莉低聲說道。
    “你想得還挺美,四個身強力壯的大男人進來?可能嗎?凡是能留在這裏的男人都是老弱病殘。”董良說。
    “你的意思是他們會被下毒手?”陳小莉說。
    “很有可能。”董良說。
    “小莉姐,你忘了一件事了,那個諸葛強是從這裏跑出去的,他要是被抓進來,這些惡人一下就明白我們不是來旅遊的,我們是來救人的,這樣我們統統會被喂狗了。”我說。
    “那也不能把他們丟在草洞裏餓死啊。”陳小莉說,“等他們被關進來後,我們立刻造反。”陳小莉說。
    “希望有好的運氣。”董良說。
    “小莉姐,這個綠頭龜好像被你迷住了。”我問。
    “哎,沒辦法,我是想穩住他,他摸來摸去的,我怎麽受得了這樣的侮辱?起承,你趕緊幫我想想辦法,怎麽對付這個流氓。”陳小莉說。
    “我怎麽覺得綠頭龜不像是正常的男人,他有可能那玩意不行。”我說。
    “我都惡心死了,他剛才要摸我,你也看到了,起承,你好像一點反應都沒有?我是你姐啊,我被這個流氓侮辱,你卻在一邊看熱鬧?”陳小莉說。
    “怎麽會呢?我比你更急,我剛才都想上去掐死他,好在你穩住了他,你和他談情說愛下去,他會不會私自把你放了?”我說。
    “我覺得有這種可能。”董良說。
    “你們這是把我朝火坑裏推啊?”陳小莉說。
    “放心,他肯定那玩意不正常。”我說。
    “那要是對我摸來摸去的,真惡心死了。”陳小莉說。
    “我覺得綠頭龜看到你有些反常。”董良說。
    “什麽反常?”我問。
    “他好像對陳小莉有一種感情在裏麵,我發現他低頭在看自己的褲襠。”董良說。
    “什麽意思?”陳小莉問。
    “他有可能對你有反應了,我是說他那玩意有反應了,這麽說吧,你有可能能治好他的陽痿。”董良說。
    “是啊,我也覺得他臉色有些不正常。”我說。
    “我又不是醫生,如果真是這樣,那豈不是更糟糕了。”陳小莉說。
    “小莉姐,我覺得希望很大。”董良說。
    “別,我不能接受這樣的流氓。”陳小莉說。
    “如果你能把大家救出去,犧牲一下色相還是值得的。”董良說。
    “那你去犧牲吧。”陳小莉說。
    “可惜我不是女人。”董良說。
    “這裏不是有這麽多女人嗎?”陳小莉說。
    “可惜都不是處女,綠頭龜對處女有興趣,對你有興趣。”董良說。
    “起承,你的意思呢?”陳小莉說。
    “我當然不願意他糟蹋你了,如果可能,為了你,我願意向他貢獻出我的身體。”我說。
    “竟說這些沒用的屁話。”陳小莉說。
    “我的日子也不好過,廚房裏有個老頭是個變態狂,光著屁股穿著一個小花布裙,他對我很感興趣。”我說。
    “老頭你怕什麽?”陳小莉說。
    “這可不是一般的老頭,他身體壯得像一頭牛,他一隻手就能把我拎起來,他要想弄死我,比殺一隻雞還容易。”我歎了一口氣,“我想起牛三爺說的話了。”
    “牛三爺是誰?你親戚?”董良問。
    “我的一個朋友,他承包了一個廢舊的火葬場,就是把那個火葬場裝修一下變成工廠了。”我說。
    “什麽工廠?”董良問。
    “做那種陶瓷古董的,說多了你也不懂,牛三爺說過這麽兩句話,他說,這個裝逼的國家,爛透了,用炮轟都不為過。”
    “是爛透了。”董良說。
    “如果現在有發報機,我肯定會要求偉大的中國人民解放軍衝我們開炮,長江,長江,我是黃河,請向我開炮,我是他娘的臭水溝。”我說。
    “你還是想想自己吧,你的屁股就要被人開炮了。”董良衝我笑了笑。
    “我的哥哥啊,你還真沒有資格拿我尋開心,我們來是幹什麽的?是來救你的,我要是不碰到你媳婦,我能來這裏嗎?”我說。
    “對了,我媳婦現在怎麽樣?我孩子呢?”董良問。
    我拍了一下腦袋,“壞了。”
    “什麽壞了?”董良問。
    “你媳婦自己在家裏了。”我說。
    “什麽意思?我孩子呢?”董良問。
    “不是你孩子,是你媳婦要出事了。”我說。
    “出什麽事?”
    “你們那個村有個村長對不對?姓李是不是?”
    “是啊,又怎麽了?”董良問。
    “沒怎麽?就是,就是,就是他看上你媳婦了。”我說。
    “看上我媳婦是,是,是什麽意思?看上我媳婦的人多,多,多了。”董良結巴著。
    “起承,你不要胡說八道。”陳小莉說。
    “我沒胡說,那個村長經常騷擾他媳婦。”我說,“哎,窮人不要娶太漂亮的女人,會被人惦記的。”
    董良兩眼呆滯的看著我,一聲不吭,他突然頭朝床上的欄杆撞去。
    陳小莉急忙拉住董良,她回頭瞪著我咬牙切齒,“馮起承,你他媽的比綠頭龜還可恨,我真想一口咬死你。”
    “你還不如現在咬死我呢!我他媽的真後悔啊,我好日子不過,來這裏被人用炮轟,求你了,今天夜裏你就咬死我吧,讓我死在你身上吧,我死在你身上,我這輩子也沒什麽遺憾了。”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