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4-847 一手好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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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幹嘛。”我頭皮一陣發麻。
“你嚐嚐這蛋糕,昨天花了我一夜的時間。”疤老頭說。
“我不想吃,你自己吃吧。”我說。
“我給你做的,我怎麽能吃?吃吧。”疤老頭說。
“你這人是怎麽了?我不想吃。”
“不吃就算了,發這麽大的火幹什麽?”疤老頭說著用手摸了摸我的胸脯。
我急忙躲開,“我警告你,你不要對我動手動腳的,我是男人,大男人。”
“我知道你是男人,男人做那個事才刺激呢。”疤老頭說。
“你是同性戀吧,但我不是,我喜歡女人,我不喜歡男人。”我說。
“慢慢就會喜歡的。”疤老頭朝我靠近。
“你滾遠點,我看你就惡心,你要是再騷擾我,我就告訴鳳姐。”
“你還威脅我?告訴你吧,鳳姐是我的女兒,她當然是聽我的了。”疤老頭說。
“你女兒?真的假的?”
“親生女兒,沒錯的,你看她的眼睛,耳朵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疤老頭說。
“鳳姐這人不錯,你這老爸就差遠了。”我說。
“你是不是看上鳳姐了?”疤老頭說。
“看上又怎麽樣?她都有老公了。”
“那個癩皮狗配不上他,整天穿著靴子裝逼。”疤老頭搖了搖頭。
“你也喊他癩皮狗?不過,我今天早上看他,感覺他有點像納粹軍官。”我說。
“什麽納稅軍官?他還納稅?”疤老頭說。
“好,不提這個了,我再給你說一聲,我不喜歡男人,也不會喜歡你的,你就死了這個心吧。”我說。
“慢慢就會喜歡的。”疤老頭還是這句話,他轉過身衝我搖著屁股。
我感覺一陣惡心,麻痹的,老子現在淪落到這個地步了。
鳳姐走了進來,“你們在幹什麽?”
“跳舞呢!”疤老頭說。
“算了,你那動作真是太難看了,”鳳姐說,“不錯嗎,還有蛋糕。”
“我這是給他做的。”疤老頭說。
“你吃吧。”我說。
鳳姐審視著我,“你跟我來。”
我跟鳳姐出了廚房,她走到樹蔭下,躺在躺椅上。
“站著幹什麽?”鳳姐拿著扇子搖了搖。
我轉了一圈看了看,也沒有發現板凳什麽的,連塊磚都沒有,鳳姐身邊有一個小茶幾,難道讓我坐茶幾上?
“蹲下。”鳳姐說。
原來是讓我蹲下來,我靠,這是龍遊淺灘被蝦調戲,我隻好乖乖的蹲下。
“手抱著頭。”鳳姐說。
“我又不是犯人。”我把手放在頭後麵。
“怎麽了,你這麽快就繳槍了?”鳳姐拿起茶幾上的煙,抽出一根放在嘴上。
“什麽繳槍?”我問。
“和老頭發生關係了?”
“沒有,絕對沒有,我寧願下地獄,都不能和他搞在一起。”我說。
“真的沒有?”鳳姐問。
“怎麽會呢?我是男人,我不會幹這種事的。”我說。
“不會就好,二馬馮,你覺得這裏怎麽樣?”鳳姐問。
“還,還可以吧,不過,我想出去。”我說。
“出去幹嘛?外麵亂哄哄的,在這裏多好,空氣新鮮,沒有亂七八糟的人際關係,你靜下心就會明白這裏的好。”鳳姐看了看手裏的煙,煙灰快要掉了,“你過來。”
我蹲著走到她身邊,然後舉起一隻手。
鳳姐把煙灰彈在我手上,“你還挺機靈的,不錯。”
麻痹的,我暗想,如果我逃出去,老子絕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腳脖子有點酸。”鳳姐說。
“要不我幫你按按?”我說。
鳳姐彈了一下煙灰,點了點頭,然後閉上眼睛。
我蹲過去,給她按腳脖子。
她閉著眼睛抽著煙,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幹活了!”疤老頭拿著鍋鏟走了過來。
“你去吧。”鳳姐說。
我跟著疤老頭去廚房幹活。
吃完了飯,犯人們三三兩兩在圍牆裏散步。
我走到陳小莉跟前。
“怎麽樣?鋸條拿到了沒有?”陳小莉說。
“還沒有機會,貌似那個鳳姐對我有點興趣。”我說。
“別碰那個女人,會惹大麻煩的。”陳小莉說。
“我知道,麻痹的,我怎麽這麽倒黴呢,跑這裏來?我是不是瘋了?”
“麵對現實,想想怎麽盡快逃出去。”陳小莉說。
“草洞裏什麽情況?”我問。
“綠頭龜對我說,他們去了那個草洞,沒有聽見任何動靜,估計他們是被蛇給吃了。”
“他們沒下去嗎?”我問。
“裏麵都是蛇,還有千年的毒蛇,下不去人的,估計是沒命了,他們就這麽稀裏糊塗的死了?”陳小莉說。
“哎,我是把他們給害了,麻痹的,都是我的錯。”我說。
“我這兩天在想一個案子,一個學院的副院長的殺人案,哎,很多人過日子都稀裏糊塗的,這個年輕副院長家庭很美滿,老婆是音樂學院的老師,有一對兒女,他居然去殺人,為了一點小事,拿刀去砍學院書記,他說這書記處處壓製他。”陳小莉說,“其實,我去醫院問了書記,這書記覺得年輕的副院長心高氣傲,就想讓他別那麽心浮氣躁,也是為他好,而這個副院長的老婆也說他在家總是發牢騷,怨天尤人。”
“你還有心思研究案子?”我說。
“你聽我說,這個副院長前途很光明的,事業家庭也挺好,那個書記也是為他好,最後他竟然去殺人。”陳小莉說。
“我對你說的這些沒興趣。”我說。
“在給這個副院長結案的時候,我對他說了一句話,他立刻朝我跪了下來。”陳小莉說。
“什麽話?”我問。
陳小莉看了一眼圍牆,“當你怨天尤人時,我卻發現你拿了一手的好牌。”
“我可是一手好牌啊,多好的牌啊,要什麽有什麽?麻痹的,現在看上去沒有機會出牌了。”我說。
“鳳姐過來了。”董亮說道。
鳳姐一瘸一拐朝我走過來,她的腳似乎出了問題,她衝我招了招手。
“去廚房幫我端盆熱水。”鳳姐說。
“你的腳怎麽了?”我問。
“腳脖子扭傷了。”
“好的,我把水端到哪?”我問。
“端到辦公室去。”她說。
我去廚房端了一盆熱水,進了癩皮狗的辦公室。我瞄了一眼臥室床下的工具箱,怎麽能讓鳳姐去臥室泡腳呢?
“愣著幹什麽?”鳳姐坐在沙發上,“把鞋給我脫了。”
我小心翼翼的脫下她的高跟鞋。
她把腳放進水盆裏,突然大叫,“你他媽的想燙死我?”
“我這就給你添涼水。”我說。
“不用了。”鳳姐把兩腳放在水盆上。
我站在一邊不知道如何是好,是走還是一直站著?尼瑪的這個母老虎也太難伺候了,等老子出去,一定回來修理這個騷貨。
“你是怎麽進來的?”鳳姐問。
“我是來旅遊的,就被你們抓進來了,那天你也在啊。”我說。
“嗯,”鳳姐把腳放在水裏,“這水裏怎麽有蟲子?”
“有,有蟲子?不會吧?”我說。
鳳姐一隻手放進水盆裏,兩根手指捏出一條白色的蟲子,“這是什麽?”
“怎麽會有蟲子?”我撓了撓頭。
“怎麽辦?”鳳姐問。
“我給你再換一盆水。”我說。
“換你個頭,吃了。”鳳姐拿起蟲子衝我揚了揚。
“啊?這,這,這,不好吧。”我說。
“你是吃?還是不吃?”鳳姐杏眼圓睜。
“吃不下去。”我眉頭緊蹙。
“不想吃是吧?不想吃,我就讓人拉你去喂狗。”鳳姐說。
“不,不要,我,我吃。”我狠下心來,老子看來隻能忍了,尼瑪的不就是洗腳水泡過的肉蟲子嗎?為了活著,這又算的了什麽?
“這還差不多。”鳳姐把肉蟲子伸到我眼前。
我接過蟲子,看了一眼鳳姐,她麵帶微笑似乎很享受這麽虐待男人。
我皺著眉頭,正要把蟲子送進嘴。
“慢,看你這樣子是吃毒藥啊?”鳳姐說。
“我,我沒吃過蟲子。”我說。
“我告訴你,吃我洗腳水泡過的蟲子是福氣,明白嗎?”
“明,明白。”
“明白個屁!滾吧。”鳳姐說。
她讓我滾,這真是求之不得,我轉身去開門。
“慢著,讓你滾,聽明白嗎?”鳳姐說。
“我這就走。”我說。
“我是說讓你在地上滾。”鳳姐說。
我愣住了,尼瑪的這是在拿我尋開心啊,這是要虐待我的節奏。
麻痹的,老子不能由她的性情了,要反客為主,“鳳姐,我一個大男人,這麽滾在地上不太雅觀。”
“大男人?有什麽證明你是大男人?穿著裙子的大男人?”鳳姐抬起一隻腳,用手捏了捏腳腕,她忽然詭異的衝我笑了笑。
老子真想把這布袋裙撕碎了,塞進鳳姐的嘴裏,給她堵得嚴嚴實實的,這女人是想從心理和身體上摧垮我,現在這房間裏隻要我和她,如果我把她製服了,當成我的人質去要挾癩皮狗,我不就可以出去了嗎?最好能有一把刀。
“想什麽呢?”鳳姐說。
“沒想什麽?我覺得你有點過分了。”說著我朝她走去。
“你想幹什麽?”鳳姐說。
“麻痹的,我想幹你。”我惡狠狠地說。
鳳姐突然大笑了起來。
她爽朗的笑聲,讓我有些心慌。
鳳姐突然抬起腳,“來,幫我擦一下。”
鳳姐的口氣突然軟了下來,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我心頭的銳氣一下子卸掉了。
“愣著幹什麽?擦呀,用你的裙子擦。”鳳姐說。
我蹲下來,用麵帶裙擦幹她的腳。
鳳姐穿上鞋,站了起來,她走了兩步,“感覺好多了。”
“那我就回去了。”我說。
“好,回去吧。”鳳姐語氣依舊溫柔。
我端著洗腳盆出了門。
疤老頭倚著廚房門看著我。
“這麽久才出來?”疤老頭斜著腿走過來。
“鳳姐泡腳呢。”我說。
疤老頭把手放進水盆裏,“這水都這麽涼了?”
“涼了才端出來啊。”我說。
疤老頭把手放在我的布袋裙上擦了擦,“你可要當心點。”
我把水倒進溝裏。
大門咣當一聲響,我看到癩皮狗和一個看守出了門。
“他們要出去?”我問。
“對,要下山幾天。”疤老頭說。
犯人門在大院裏走動著,這是放風的時間,董良雙手摸著圍牆,像是一個瞎子摸大象。
“古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陳小莉嘴裏念念有詞。
“你還有雅興讀詩?”我說。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陳小莉說。
“什麽好消息?”我問。
“不告訴你。”陳小莉說。
“你有病啊?”我說,“你不是要告訴我好消息嗎?”
“我突然改變了主意。”陳小莉說。
“為什麽?”我問。
“因為我突然覺得你靠不住,就不想說了。”陳小莉甩了一下頭發。
“好,不說算了,我想今天晚上去偷鋸條。”我說,“今天晚上是個機會,癩皮狗下山了。”
“怎麽偷?”陳小莉問。
“我想悄悄溜進癩皮狗的臥室,然後等到半夜鳳姐睡了,我再偷鋸條。”我說。
“你什麽時候進去?”陳小莉問。
“癩皮狗的門一般是不鎖的,天一黑我就溜進去。”我說。
“不行,綠頭龜晚上進來,如果發現你不在,那就麻煩了。”陳小莉說。
“我今天晚上在廚房睡,我會讓疤老頭通知綠頭gui的。”
“好吧,祝你好運,不過,你要快點進去,如果鳳姐進屋睡覺把門鎖上,你就進不去了。”陳小莉說。
“我知道,你放心。”
“對了,你在廚房睡,那個老頭會不會糾纏你?”陳小莉說。
“顧不了這麽多了,到時候在想辦法擺脫他。”我說。
“要是你真獻身了,我還是很尊敬你的。”陳小莉捂著嘴笑。
“我要是被這個老頭糟蹋了,我絕對放不過你。”我說。
“那好吧,我一定恭候你。”陳小莉說。
“如果我今天夜裏順利偷走鋸條,我把廁所窗戶的欄杆鋸掉,那麽就必須爭取最快的時間,但有一個問題你想過沒有,如果你逃走了,那窗戶的欄杆斷掉怎麽辦?如果他們發現了,首先要懷疑我,還有,你出去後,綠頭gui肯定會第一個發現的。”我說。
“綠頭gui你不用擔心,我做通了他的思想工作,他答應讓我從這裏出去,讓所有的人都出去,至於廁所的鐵欄杆,我覺得你用透明膠帶把鐵欄杆纏上,估計能撐幾天。陳小莉說。
“既然綠頭龜幫你,那我還偷什麽鋸條?”我說。
“他說每個星期他都會下山,下個星期他才有機會。”陳小莉說。
“他出去會報警嗎?”我問。
“對,他要報警。”陳小莉說。
“那就等下個星期吧。”我說。
“不行,一切都是變化的,而人也是最容易變的,起承,我們不能在等了,我看董良已經撐不住了,他隨時會死,還有,我也不能百分之百地相信綠頭gui。”陳小莉說。
“好吧,我也想盡快離開這裏。”我說。
廚房的煙囪冒著黑煙,沒有風,煙氣筆直射向天空,長河落日圓,大漠孤煙直,就是形容這樣一種孤煙的吧。
“你晚上真的在這裏睡?”疤老頭搓著手。
“我沒說清楚嗎?”我坐在一塊大石頭上。
“說清楚了,說清楚了。”疤老頭一副很愉快的樣子。
“你能不能穿點像樣點的褲子?你露個屁股,太不雅觀了。”我問。
“你喜歡我穿褲子?可以啊。”疤老頭說,“我這就去換。”
疤老頭朝屋裏走去,忽然他又走回來,表情凝重,“我屋裏有真絲裙子,還帶有蘇州的刺繡。”他說完又詭異的一笑。
“給我穿?”
“是啊,你穿上肯定很漂亮,比你這破裙子好看多了。”疤老頭說。
我皺著眉頭,把一塊土豆扔出圍牆,“你去忙吧。”
疤老頭像領了聖旨,歡喜的進屋了。
我感覺屁股下的大石頭涼氣襲人。
媽的,怎麽擺脫這個他呢,先得要穩住他,把鋸條偷到後,就趕緊讓陳小莉逃走,如果鳳姐把門窗關好的話,我就進不去屋了。鳳姐在圍牆下用鐵鍬挖著什麽,難道是尋寶?她的屁股擺動著,像洗腳盆裏的那條肉蟲子。我看了看癩皮狗的那間房子,不如索性現在就去偷鋸條。
門沒鎖,我推門進去,直奔臥室。
工具箱在床下,我把工具箱拖出來,我心裏一陣狂喜,沒想到事情這麽簡單,老子拿走鋸條,晚上就可以開工了。
忽然感覺背後有一道目光在盯著我的後脊梁,我扭頭一看,牆上掛著癩皮狗的大相片,癩皮狗穿著製服,右手按著腰刀,左手端著煙鬥,一副桀驁不遜的眼睛注視著我。癩皮狗的旁邊是一塊大鏡子,如果這鏡子是照妖鏡,我就是初出茅廬的鬼鬼祟祟的賊,這大鏡子對著床,床上發生的一切都盡顯無餘。
去你媽的吧,老子出去後,一定帶人把你這個黑煤窯一把火燒了。
麻煩事來了,工具箱上了一把鎖,看來要把這工具箱整個都拿走。
這時,外麵有腳步聲傳來,我慌忙把工具箱推進床下。
我趴在床下,看到進來的是鳳姐,她進了屋後,把門鎖上,她從櫃子裏拿出一件裙子。
進了臥室,她把裙子搭在床沿上。
她對著鏡子脫著衣服,她如果低頭去看鏡子,會發現鏡子右下角,有一個黑乎乎的腦袋,像縮頭的烏龜。我拿過她的一隻高跟鞋,放在腦袋前麵,可惜隻能擋住半個腦袋,而另一隻高跟鞋在對麵的櫃子下麵。
鳳姐脫去衣服,她的目光似乎在和我對視,我頭皮一陣發麻,她走到櫃前,從裏麵拿出一把軍刺,難道她發現我了?
軍刺鋒刃閃著藍幽幽的光,她手握軍刺對著鏡子。多年以後,我依然對這個場景唏噓不已。窗外有卡車壓過地麵,屋子抖動著,像是被高潮了。
我屏住呼吸,看到相片裏的癩皮狗在對我橫眉冷笑。
鳳姐退後兩步,她突然轉身蹲下來看著我,然後用軍刺挑開高跟鞋。
“出來吧。”鳳姐收回軍刺。
我從床下爬了出來。
鳳姐用軍刺指著我的鼻尖,揚了揚下巴,“跑我床下幹什麽?”
“我,我,我喜歡你。”我隻能這麽說了。
“喜歡我就藏我床下麵?喜歡我的高跟鞋?”
“是,是的,凡是你用過的東西,我都喜歡。”我說。
“我用過的東西你都喜歡?我擦過屁股的衛生紙呢?”鳳姐問。
“我,我也喜歡。”我說完感覺頭皮發麻,老子真是不要臉了,和疤老頭有一拚了。
鳳姐嗬嗬笑了,“你好變tai啊。”她說著把高跟鞋踢了過來,“既然你喜歡,那你就舔給我看看。”
外麵忽然有人敲了兩下窗戶。
“誰?”鳳姐問。
外麵沒有回應。
鳳姐看了看我,把腳上的高跟鞋脫掉,然後穿上我眼前的黑色高跟鞋。
“我這身材怎麽樣?”
“挺好的。”我說。
“你是說我的胸嗎?”鳳姐問。
“對,挺好,兩邊都一樣大。”我努力擠出微笑討好她。
鳳姐又嗬嗬笑了,“你這人還挺幽默的。”
“沒什麽,我就是喜歡你,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愛上你了。”我說。
“什麽時候愛上的?”鳳姐放下軍刺,在穿一件白色蕾絲襯衣。
“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愛上了你,這可能就是一見鍾情吧。”
“是嗎?一見鍾情,我喜歡這個詞。”鳳姐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你是不是經常偷看女人?”
“也不是經常,遇到喜歡的,我就跟著走。”我說。
“跟著走?去哪?”鳳姐問。
“她去哪我就去哪,一直跟到她回家,我才回去,我小時候荷爾蒙超,超標了,見了喜歡的女人,就有一種難以抑製的衝動。”我說。
“那麽說你是一個生理很旺盛的男人?”鳳姐說。
“算是吧,不過,我對漂亮的女人才會有感覺。”我說。
“想和我上床嗎?”鳳姐說。
“想,做夢都想。”我說。
“你知道和我發生關係的後果嗎?”鳳姐問。
“知道,像飛蛾撲火一樣。”我說,“為了能讓你快樂,我願意把生命獻給你。”
“好啊,那我就成全你。”鳳姐說著解開襯衣的鈕扣。
我靠,麻痹的,說謊說順嘴了,老子今天睡了她,明天就得去喂狗,今天就是打死也不能失身啊。
“鳳,鳳姐,你胸真好看。”我說。
“還有更好看的。”鳳姐開始脫裙子。
“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我腦子飛快的思索著,怎麽才能全身而退呢?
“你問吧。”鳳姐眼睛眨了眨。
“有多少男人死在你身上?”我問。
鳳姐掰了掰手指,然後看了看我,“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不說算了,我有個不太成熟的想法,像我這樣的男人,如果你一次xing使用就廢掉,就,就太可惜了,你懂我的意思吧。”我說。
“懂啊,我覺得像你這樣的男人和用一次性的衛生筷子一樣,用完就得扔進垃圾桶,很正常啊,用髒了就得扔。”鳳姐說,“來吧,你不用廢口舌了,說真的,老娘對你種油嘴滑舌的男人興趣不大,說你是衛生筷子已經抬舉你了,你最多就是一次xing的衛生紙,難道用衛生紙擦完屁股,還要收藏起來?”鳳姐說。
她這一番刻毒的語言,讓我精神快要崩潰了,老子還從來沒有遇到這麽歹毒的目空一切的女人,我真想把她撲倒,然後掐死她。
“怎麽了?我的話傷了你的心了?”鳳姐說。
“沒有,挺好啊,你現在可以趴在床沿。”我感覺自己的嘴唇在哆嗦著。
鳳姐忽然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她的眼神變的異常溫柔。
我渾身一哆嗦,身體像是被充了一股電流。
鳳姐嗬嗬地笑了,她的穿著高跟鞋的腳放在我的小腹上,輕輕地踩壓著,“現在有感覺了嗎?”
“有了。”我說。
“那就上來吧。”鳳姐說著躺在床上,“我倒是想要看看你的技術如何?”
我哆哆嗦嗦的爬上床。
鳳姐看了一眼牆上的癩皮狗,“有人對我說,他是八級木匠,我倒是看看你是什麽級別的?”
“我,我,我級別也不低。”我說。
“我喜歡玩你這樣的男人。”鳳姐雙手收攏著頭發。
“你剛才是不是耍我?玩完我不會喂狗吧?”我說。
“技術不好的話,那就得喂狗了。”鳳姐張開嘴唇,伸出舌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