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8 踢屁股

字數:3795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億元大獎 !
    鳳姐突然推開我,側耳聽著什麽。
    外麵響起了敲門聲。
    我不由緊張了起來,不會是來捉奸的吧?
    鳳姐下了床,走到臥室門口,“誰啊?”
    “是我,我是你爹。”
    鳳姐整理了一下衣服去開門。
    疤老頭進來後,他穿著黑色西褲,上身的白色襯衣最上麵的鈕扣也扣上了,梳了一個大背頭,像是一個老幹部,他背著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鳳姐。
    “老頭,你這身衣服不錯啊!什麽事?”你這鳳姐問。
    “來喊他回去睡覺。”疤老頭說。
    “好吧,時候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鳳姐說。
    我出了門,疤老頭推了我一下。
    我回頭看他。
    “快走!”他很不耐煩地說。
    進了廚房後,疤老頭把門反鎖上。
    我心裏暗暗叫苦,有玩姐妹花的,我這卻要被父女輪流玩。
    “上床。”疤老頭解開襯衣最上麵的鈕扣。
    “你這節奏是不是有點快?”我說。
    “節奏快點不好嗎?”疤老頭把床上真絲裙子扔給我。
    看來這老頭比鳳姐還難對付,我看了看裙子,“我不喜歡這款式的裙子。”
    “你喜歡什麽樣的?”疤老頭說。
    “我喜歡那種吊帶的。”我說。
    “吊帶的也有,”疤老頭轉身朝櫃子走去,他打開櫃子,從裏麵拽出一套黑色的裙子扔給了我,“這是吊帶的!”他又朝我扔過來一個白色的胸罩。
    “我不喜歡黑色裙子,有白色的嗎?”我問。
    “有,”疤老頭說著又從櫃子裏拽出一條白色裙子扔給我,“我這櫃子裏就是吊帶裙多,各種顏色都有。”
    麻痹的,老子的運氣也太差了,我看著床邊的白色裙子苦笑著。
    “高跟鞋也有,有尺碼大的,這是我女兒從大城市給我捎過來的。”疤老頭說著從櫃子裏拿出一雙高跟鞋,“口紅和香水也有,不過,如果你戴上假發就完美了。”
    “你,你這還有假發?”我問。
    “當然有了,女人的東西我都有,我這還有絲襪,肉色的,黑色的,長短都有,你穿短襪應該很好看,超薄的,手感特別好。”疤老頭像是商店裏的推銷員。
    “不是上床嗎,這樣穿脫很麻煩的,”我說著把麵袋裙扯了下來,“我就這樣光著身子吧。”
    “你穿起來真得很好看。”疤老頭說。
    “這些東西,我都喜歡,今天真的不想穿,白天穿給你看好不好?現在就不穿了。”我說。
    “好吧,”疤老頭一幅失望的表情,他坐在我的身邊。
    “能不能離我遠一點。”我說,“你知道我和男人從來沒做過,我有點緊張,我的意思是不要那麽直接,說會話好不好?”
    “可以啊。”疤老頭坐到椅子上,從茶幾上拿過一瓶白酒,打開蓋,喝了一口。
    “你為什麽不喜歡女人?”我說。
    “女人我也喜歡啊,不過,女人看看還是不錯的,也就隻能看看,玩起來就不太帶勁,這麽說吧,女人就像是汽水,男人就像是我手中的這瓶白酒,清冽爽口,回味無窮,這你明白了吧?”疤老頭說。
    “原來如此啊,你從什麽時候開始喜歡男人的?”我問。
    “在監獄裏蹲了十年,才發現男人的好,以前花時間浪費在女人身上太可惜了。”疤老頭喝了一口酒。
    “你年輕的時候,都在做什麽?”我問。
    “我年輕的時候可比你們現在活的精彩,那時候幹什麽都行,一呼百應,風光啊,想砸誰的家就砸誰的家,想革誰的命就革誰的命,萬裏江山一片紅,大串聯,見偉大領袖,坐火車不要票,去哪都不要錢。”疤老頭說。
    “你說的是文化大革命吧?”
    “對,文化大革命,如果能再來一次就好了,你看看現在那些當官的這麽威風,那時候,我一句話,就能讓他們吃屎,真的吃屎,還是市長書記呦。”
    “讓市長書記去吃屎?真的假的?”我說。
    “當然是真的了,那時候有個姓甄的書記,就讓我們紅衛兵押進廁所,那天我心情不怎麽好,我讓他進男廁所吃屎。”疤老頭說。
    “那要是你心情好,就拉他去女廁所吃屎?”
    “你腦子反應挺快的,吃女人拉的屎尿算是福利了,這個老革命就是個腐敗分子。”疤老頭說。
    “那時候也有腐敗?”我問。
    “對,他拋棄了原配,娶了個小老婆,說起來,這個甄書記的女兒還是我們的語文老師,長得挺漂亮的,他這個女兒是原配生的。”疤老頭說。
    “甄書記的小老婆呢?也批鬥嗎?”
    “當然也要批鬥了,那時候不是有革命委員會嗎?麻春生是委員會的一把手,我那時候跟他混,他玩女人的花樣真他媽的多,甄書記的小老婆差點就瘋了,讓她背領袖語錄,背錯一個字,就要被踢屁股。”
    “不會強奸人家老婆吧?”我說。
    “別急,節奏沒那麽快。”疤老頭衝我笑了笑,“我那時候真是被他帶壞了,那女人年齡不大,長得很白嫩,屁股又白又大。”
    “你們可真壞,把人家書記的老婆給接管了。”我說。
    “我還記得那天她背的領袖語錄,語錄原話是,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走。她給改了,說,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跑。”疤老頭說。
    “把走改成跑了?”
    “對,一字之差,意義不同了,革命戰士怎麽能逃跑呢?麻春生讓她向後轉,她就明白要挨踢了,她乖乖地退後,掀起自己的裙子,屁股撅起來。麻春生讓她抬高一點,她就抬高一點。一腳踢過去,人躥出兩米遠,頭栽在地上。一臉灰頭土臉的。”
    “夠狠的。”我說。
    “文明其精神,野蠻其體魄,這兩句語錄她能給說反了,麻春生讓她站在凳子上,掀開裙子撅起屁股,然後,他把甄書記帶進來,我記得甄書記被替了陰陽頭。”疤老頭說。
    “這是要表演什麽?”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