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8 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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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樓上看去,夕陽西下,像染了紅汞的一粒藥片,霞光映照在巍峨的山脈,帆船,鳥群的翅膀上。甲殼蟲一樣的小車在高橋上排起了長隊,電視塔的後麵就是胡羽佳老爸的集團公司大樓,從前我帶著兵兵姐還擦過那棟大樓,這一會要來的女人不會是胡羽佳吧?但似乎也不對,胡羽佳怎麽會有保鏢呢?
“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雷老二坐在寬大的沙發上抖著一隻腳。
“她什麽時候來?”我問。
“我估計是堵車了。”雷老二說。
“這女的到底是誰啊?神神秘秘的?”我問。
“著什麽急啊,一會來就知道了。”雷老二說。
“你能不能給我透露點信息?”
“可以啊,這女的,這麽說吧,絕對是大美女,身材,氣質,臉蛋沒得說。”雷老二換了一條腿抖動。
“是不是胡羽佳?”我問。
“誰?沒聽說過這個名字。”雷老二搖了搖頭。
“你也認識這個女人?”我問。
“認識,認識很多年了,記得有一次,我看了她的相片,穿著黑色絲襪,風騷萬種,我立刻就忍不住了,這麽說吧,如果你沒有性夥伴的話,那麽這個女人是打飛機首選。”雷老二說。
“聽起來不錯,這女人結婚了嗎?”我問。
“沒聽說過結婚,但好像經常換男朋友吧。”雷老二說。
“成鋼是這個女人的男朋友之一?”我說。
“李成剛是她男朋友?”雷老二笑了,“這麽給你說吧,李成鋼的級別不夠,最多隻能給她提提鞋。”
“什麽女人這麽高傲?感覺像女王一樣。”我說。
“女王?對,是有女王的味道,她要是拍賣她的原味絲襪,估計都得瘋搶。”雷老二說。
“這女人讓你說成神了。”
“對,女神,我是她的粉絲,當然是屬於床上那種。”雷老二說。
“你老是抖什麽腿啊,你這個腦殘粉。”我說。
雷老二笑了笑,“粉絲有不腦殘的嗎?我這是有點小緊張。”
“雷總,你也是見過世麵的人,並且美女也見過不少了,怎麽今天如此反常呢?”
“我不說了嗎?她是我打飛機的首選,這麽多年的感情在裏麵了。”雷老二晃了兩下手腕。
“明白了,日本那種哎呦女明星,對不對?”我說。
“你猜得有點接近了。”雷老二說。
李成鋼推門進來,“老二,紅酒準備好了嗎?”
“都備好了。”雷老二說。”來了沒有?“
“她去洗手間了,馬上就到,等會別那麽拘謹,隨意點,說點笑話什麽的。”李成鋼說。
“笑話有,我一肚子都是笑話。”雷老二說。
“來了。”李成鋼說。
我突然有些緊張了起來,這女人到底什麽來頭,搞得這兩個男人神經兮兮的。
兩個女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帶著口罩,帶口罩的女人穿著玫瑰色的紅裙,腳穿黑色絲襪,她旁邊的女人姿色動人,卷發,臉頰露出好看的酒窩。
“兩位美女,請坐。”李成鋼說。
帶口罩的美女坐在沙發並沒有取下口罩的意思,“成鋼,你這裏不錯嗎?”
“馬馬虎虎吧。”李成鋼說,我來介紹一下,“這是雷總,這邊是馮總。”
我衝這個女人點了點頭。
“起承,你坐呀?”李成鋼說。
我看了一下沙發,隻有這個戴口罩的女人旁邊有空位,我隻好坐在她身邊,感覺香氣襲人,我有些恍惚。
女人眨了眨眼睛,慢慢的取下口罩。
當我看清楚這女人的麵容後,突然我的心砰砰直跳,我怎麽也沒想到
這個豔麗嫵媚的女人會是她,而我離她竟然是又是如此的近,這個女人是中國最紅的女明星,鮑顏。(女明星鮑顏,因涉及到個人隱私,所以用的是化名)
“不用我介紹了吧?中國人沒有幾個不認識她的。”李成鋼說。
“忙死了,終於可以好好放鬆一下了。”鮑顏懶散的靠在卷發女人的身上。
“範兒是我的小學同學。”李成鋼介紹鮑顏旁邊的女人,“她是我的初戀情人,現在是我的女神,來,喝酒。”
“你叫什麽來?”鮑顏忽然把頭歪向我這邊。
“我姓馮,名叫起承。”我側過身子。
“啟程,啟程上路,好,這名字好記。”鮑顏打了一個哈欠。
“我給你們講一個笑話。”李成鋼說。
“好笑嗎?”鮑顏說。“我最討厭那種講笑話,卻讓人笑不起來的。”
“絕對好笑。”李成鋼說。
“我和範兒要是不笑的話,就要罰你喝一瓶紅酒。”鮑顏說。
“好,如果你們笑的話,你們就喝一杯吧。”李成鋼說。
“那好啊,你說吧。”範兒說。
“那我就說了,昨天去買煙,買了包20的,我給了老板50塊,他找了我40塊錢,我裝兜裏就走了,沒走多遠老板就喊我:你的煙沒拿!我聽後很感動,這老板多好的人啊,我拿出十塊錢給回老板,對他說,你剛才多找了我十塊錢。老板說,小夥子,你把煙拿來,我給你換一包正宗的。抽著老板新換給我的煙,我心裏很舒爽,我又對老板說,把剛才那張50塊錢拿來,我給你換一張吧。老板有被感動了,他說,小夥子,不用換了,剛才你掉了張100塊的在我這裏,我這給你再找50塊錢。在路上,我打了個電話,說,我們分開吧你老公是個好人。”
鮑顏眨了眨眼睛,“什麽意思?”
“我也沒聽懂。”範兒說。
“沒,沒講明白嗎?”李成鋼說。
“你不是說笑話嗎?接著說啊?愣著幹什麽?”鮑顏說。
“這酒我喝了。”李成鋼歎了口氣。
“我來講一個,你們不笑,我也喝酒。”雷老二說。
“好吧,我們洗耳恭聽。”範兒說。
“一隻北極熊孤單的坐在冰上發呆,它實在有些無聊,就開始拔自己的毛玩,一根,兩根,三根,最後拔的一根不剩,然後他就冷死了。”雷老二說。
“然後呢?”範兒問。
“沒有然後了。”雷老二說。
“喝酒吧。”範兒說。
“你呢?你要不要也講一個笑話?”鮑顏轉頭問我。
“我不會講笑話。”我說。
“哪有男人不會講笑話的?你不是男人嗎?”鮑顏笑了笑。
“我就說我遇到的一個事吧。”我撓了撓頭。
“快說呀。”範兒托著腮幫子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