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9 -900 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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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我上大學那會,有一天,一個美女向我問路,我發誓,我從未見過如此美若天仙的女孩,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興奮,我把自己家的地址告訴了她。”我說。
我說完,鮑顏和範兒咯咯笑了。
“你們兩個要喝酒了。”李成鋼說。
“好啊,我喝。”鮑顏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蕾姐,我想投資電影,你覺得如何?”李成鋼說。
“你是想賺錢呢,還是娛樂?”鮑顏問。
“當然想賺錢了。”李成鋼說,“我還想當導演呢。”
“那就算了,”範兒說,“想賺錢就不要進影視圈了,很累的。”
“顏姐的意思呢?”李成鋼說。
“勸你別進,還是好好做你的房地產吧。”鮑顏提了提裙子,“成鋼,我想換件衣服。”
“那邊是臥室,你進去換就是了。”李成鋼說。
“我也想換件衣服。”範兒說。
“你臥室裏不會有攝像頭吧?”鮑顏說。
“我要知道你們倆在我臥室換衣服,我就提前把攝像頭裝好了。”李成鋼說。
“你們這些臭男人。”範兒說。
李成鋼說完,我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看天花板。
鮑顏和範兒進了臥室。
“來,喝酒,”雷老兒說,“起承剛才講的那個笑話沒什麽呀?你看把她們樂的?”
“是啊,我也在琢磨,起承,你說的是真的嗎?真有美女問路,你把自己家地址給了人家?”李成鋼說。
“天機不可泄漏,簡單輕鬆,不用動腦子就是好的。”我說。
“我那個笑話也簡單啊,北極熊拔毛,拔光後凍死了。雷老兒說,為什麽她們不笑呢?
“因為你自己也笑了。”我說。
“我自己笑了?”雷老二看了看李成鋼。
“沒錯,你笑了,皮笑肉不笑,看得人起雞皮疙瘩。”李成鋼說。
“算了,我們來扯點正事,這兩個妞怎麽賣的?”雷老二說。
“什麽兩個妞?你喝多了?是女明星。”李成鋼說。
“什麽價?”雷老二問。
“範兒是非賣品。”李成鋼說。
“我懂,她是你的最愛,那鮑顏呢?五十萬夠不夠?網上也就是這個價吧?”雷老二說。
“瞎扯淡,把你那別墅送給她還差不多。”李成鋼說。
“我靠,我那別墅一千多萬啊,讓我想想?”雷老二說。
“別想了,一千萬的別墅和一個女人睡一夜,你腦子抽風了?”我說。
“老二,女人都一樣,什麽美的醜的,出名的,不出名的,拿塊布把頭蒙上,都是一樣的,對吧,起承?”李成鋼說。
“差別還是有的。”我說。
“送她別墅,她同意陪我一夜嗎?”雷老二說。
“我隻能讓範兒問問,也可能不同意,人家不差錢的,你也知道。”李成鋼說。
“網上說她陪什麽企業家睡覺一晚上五十萬?”雷老二說。
“網上的話你也信。”李成鋼說。
“範兒也是演員嗎?”我問。
“是啊,現在還不出名。”李成鋼說。
“那你趕緊睡,要不然出名了,那就睡不起了。”雷老二說。
“老二,你怎麽現在越來越庸俗了,我記得你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嘴叼著雪茄,一身名牌,戴著金絲眼鏡,嘴裏有時候能冒出兩句英語,我記得你好像愛說什麽,快死慢死?”李成鋼說。
“他說的是dismiss(音:迪斯妹絲)。”我說。
“什麽意思?”李成鋼問。
“這個英語單詞是解雇,開除,解散,不予考慮的意思。”我說。
“媽的,牛逼啊,你混得真好,你什麽時候把我給解雇了?”李成鋼說。
“disimiss。”雷老二說。“不予考慮。”
我和李成鋼哈哈大笑。
“喝酒!哎!不多想了,有鮑蕾這麽大牌的明星陪我們喝酒,以後可以吹吹牛了。”雷老二說。
“別泄氣啊,我可以讓範兒委婉的問問陪睡的價格。”李成鋼說。
“鋼哥,你現在和範兒在一起了?”我問。
“沒有,我和她隻拉過手,拉手的時候,還是小學六年級的事了。”李成鋼說。
“沒弄上床去?”雷老二說。
“我是有想法,但她說距離產生美,說讓那回憶永遠美好下去,也不知道哪個傻逼作家說的這句,距離產生美?這把女人給害了。”李成鋼說。
“要不,今晚就下點春藥,我們兄弟三個。
“小聲點,別讓她們聽到了。”李成鋼說。
“藥已經下好了?”雷老二說。“老大還是你厲害。”
“我現在有點鄙視你,這太齷齪了,征服女人不能靠藥。”李成鋼說。
“你以前好像給我說過,還是藥管用。”雷老二說。
“那是三年自然災害青黃不接的時候。”李成鋼說。
鮑顏和範兒從臥室出來。
鮑顏穿了一套黑色長裙,而範兒穿得是粉紅色的裙子,看上去像睡衣。
“來點音。
“想聽什麽歌?”李成鋼問。
“聽聽老歌吧。”範兒說。
“好的,聽聽這個,我上學那會最愛聽這首《再回首》。”李成鋼說。
音樂響起,柔柔的歌聲,在客廳裏回蕩:再回首,雲遮斷歸途,再回首,荊棘密布,今夜不會有難舍的舊夢~。
範兒拉著鮑顏的手跳起了舞。
你們兩個女的跳有什麽意思?李成鋼說。
“好吧,那個孩子,你過來,”鮑顏指了指我,“你叫什麽名字來著?”
泥馬的還說我的名字好記,這麽快就忘了,居然還叫我孩子。
“愣什麽啊?趕緊去啊。”雷老二說。
我走到鮑顏麵前,她把手伸過來。
握住她的手後,我額頭上直冒汗。
會跳舞嗎?鮑顏問。
“會,會。”我急忙說。
“摟著我的腰啊?”鮑顏說。
我把手放在她的腰上,感覺她的腰滑滑的,有些冰涼,像我小時候摸過的蛇,原來這就是女人的蛇腰。雷老二摟著範兒跳舞,李成鋼呆若木雞般坐在鋼琴旁邊,一手拿著茅台酒,一手拿著玻璃杯,倒滿酒後一飲而進,然後木木的看著我們跳舞。
鮑蕾身體裏散發著一種磁性,或者說這是磁場,母性的,赤luo/luo的,甚至有些放蕩的氣息。
歌聲柔柔弱弱的:曾經在幽幽暗暗反反複複中追問,才知道平平淡淡才是真。
鮑蕾皺著眉頭看著我。我有些茫然。
“會跳舞嗎?”鮑蕾臉上有些不悅。
“不,不,不太會。”我說。
鮑蕾回頭看了看李成鋼,“這音樂太柔了,有沒有激情一點的?”
“有,我這就給你放,絕對好聽。”李成鋼說。
音樂響起,一個男人滄桑的聲音:昨天在夢裏,我又看見你,寶貝,他們說我不愛你,你擁有我的,不隻是幾把,寶貝~。
鮑蕾搖了搖頭。
“這音。
鮑蕾沒有搭他的話,她看了看我,“我怎麽感覺你像一個還沒有發育好的中學生,哎,真沒勁!”
我腦子一下就蒙掉了,她對我就是這種印象?還沒勁?怎麽才有勁?
鮑蕾轉身離開我,她翻了翻包,拿出一根煙,抽了起來。
起承,你唱首歌吧。李成鋼說。
“那,那我唱什麽歌?”我說。
“唱什麽都行。”雷老而說。
“那我就唱那首《小小小小鳥》吧。”我說完看了一眼鮑蕾。
鮑蕾輕蔑的笑了笑。
我心裏有些憋悶,“成鋼,給我來一杯酒。”我說。
李成鋼給我到了一杯,我仰脖一口幹了。
“再來一杯。”我說。
“行啊。”李成鋼說。
我又喝了一杯,喘了一口氣,媽的,不就是個戲子嗎?太小看我馮起承了,激情?老子讓你看看什麽是激情。“成鋼,你給放《vivalavida》(西班牙語:生命萬歲)的音樂。”
“好啊。”李成鋼說。
液晶大屏幕從天花板緩緩垂下,光影穿梭,歡呼聲雷動,我看了一眼屏幕,脫掉上衣,光著上半身,我拿過麥克風開始唱:
iusedtoruletheworld
大千世界曾由我主宰
seaswouldriserd
巨浪也曾因我之令澎湃
~~~(略)
sweepthestreetsiusedtoown
在曾屬於我的大道落寞徘徊
ie
凡人生死曾由我主宰
~~(略)
listenasthecrouldsing:
欣然傾聽百姓高歌喝彩:
”noldkingisdead!longlivetheking!”
“先王亡矣!新王萬代!”
oneminuteiheldthekey
此刻我手握權杖經脈
~~(略)
ihearjerusalembellsareringing
聽那耶路撒冷鍾聲傳來
romancavalrychoirsaresinging
羅馬騎兵歌聲震徹山海
beirrormyswordandshield
“我的劍盾,明亮可鑒!”
~~(略)
thatrld
而這便是我統治的時代
我一邊唱一邊跳,鮑蕾和範兒也情不自禁的跳起來,我脫跳一隻鞋子,鮑蕾也脫掉鞋。
我把褲子脫下來,一邊在揮舞著,一邊繼續唱:
itwasthewickedandwildwind
凜冽邪風呼嘯襲來
bleorstoletmein
吹散重門使我深陷陰霾
shatteredundofdrums
斷壁殘垣禮崩樂壞
peoplecouldn"tbelieveme
世人不敢相信我已當年不再
revolutionarieswait
起義大軍殷切盼望
formyheadonasilverplate
有朝一日我站上斷頭台
justapuppetonalonelystring
恰如傀儡隨吊線寂寞搖擺
ohwouldeverbeking?
悲哉,誰又曾渴望萬人膜拜?
ihearjerusalembellsareringing
聽那耶路撒冷鍾聲傳來
romancavalrychoirsaresinging
羅馬騎兵歌聲震徹山海
beirrormyswordandshield
“我的劍盾,明亮可鑒!”
issionariesinaforeignfield
我的傳教士屹立邊疆之外
forsomereasonican"texplain
隻因一些緣由我無法釋懷
~~(略)
butthatrld
但這卻是我統治的時代。
範兒脫得隻剩下了內衣,圍著我跳著。而李成鋼像一隻癩蛤蟆圍著範兒蹦來蹦去。雷老二在沙發上練著鯉魚打挺。
鮑蕾抱著我的腿扭動著。
這是我統治的時候,靠,好一個群魔亂舞,我再也不想回到那陰暗的潮濕的山洞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