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4 窗簾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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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電話讓邱海軍過來把衣服拉我家裏去,然後打車回了楊柳月家。
進了廚房,陳小莉在切黃瓜,看著她拿在手裏的黃瓜,我有些走神。
“要不要我幫忙?”我說。
“不用了,你去客廳陪楊柳月吧。”陳小莉說。
“好吧,那就辛苦你了。”我說。
“那邊情況怎麽樣?”陳小莉問。
“一切還算順利,她居然弄點爛衣服糊弄我,想完我?有點意思。”我說。
“衣服你自己處理吧。”陳小莉說。
“我就知道這結果,你也玩我。”
“別亂說話,什麽你玩我,我玩你的?等那個何昌出現後,你就完成任務了,以後沒事多陪陪楊柳月,懷孕的女人最需要人陪。”陳小莉說。
我進了客廳。
“起承,你最近在忙什麽?”楊柳月咬了一口蘋果。
“沒忙什麽,你媽呢?”
“我媽下鄉了,一個親戚的女兒結婚,挺遠的地方,不讓她去,她非要去,明天晚上才能來。”楊柳月說,“你打算什麽時候離婚?”
“等孩子出生吧。”我說。
“好,你不急是嗎?等孩子上戶口看你怎麽辦。”楊柳月說。
“找小莉姐辦啊。”我說。
“她才不給辦呢,起承,你家裏的那個還不同意離婚嗎?”
“是啊,這喂豬娘們有點麻煩。”我說。
“我看你是不想和她離婚。”楊柳月說。
“離婚肯定會離的,她一身豬屎味,晚上睡覺感覺像睡在豬圈裏似的。”我說。
“你得抓緊了,起承,我的忍耐是有限的,還有,小莉姐今天晚上不走了,你睡我媽的房間吧。”
“我還是睡客廳吧。”我說。
吃完了飯,我看著電視。楊柳月拉著陳小莉進了臥室,兩人在屋裏有說有笑的。我去廚房轉悠了一圈,發現籃子裏剩下的兩根黃瓜不見了。
我推門進去,看到兩人在床上依偎著。
“你怎麽不敲門就進來?”陳小莉說。
“我自己家還敲什麽門?”我說。
“有事嗎?”楊柳月問。
“沒事,你們在聊什麽?”我坐在床邊。
“聊什麽還要跟你匯報,你去看你的電視,你不是最喜歡看動物世界嗎?”楊柳月說。
“不看了,奶奶個頭,獅子,還是雄獅子被野牛給踩死了,我也想在床上躺會。”我說。
“一邊玩去。”楊柳月說。
“讓他上床吧。”陳小莉朝裏麵挪了挪,“看他要幹什麽?”
我上了床,靠在陳小莉身邊,“晚上我也在這睡算了。”
“開什麽玩笑?”楊柳月說。
“沒開玩笑,小莉姐和你一個床睡,我可不放心。”我說。
“有什麽不放心的。”陳小莉笑了笑,“我還能把你老婆給睡了?”
“那說不定,不過,我老婆可不能給你白睡。”我說。
“好啊,那你說個價,我今天就把楊柳月給睡了。”陳小莉摸了摸楊柳月的臉頰。
“你才收錢呢,小莉姐睡我不收錢。”楊柳月說。
“馮起承,你真是有豔福啊,楊柳月這麽一個大美女讓你小子霸占了。”陳小莉說著摸了摸楊柳月的乳房,“這乳房好像大了好多。”
“是啊,乳房漲漲的。”楊柳月說。
“看你這奶水應該夠孩子吃的了,估計都吃不了,我聽說如果吃不完奶的話,最好擠出來。”陳小莉說。
“不用擠了,有我呢。”我說。
“起承,你看野牛去吧,我和小莉姐說點私事。”楊柳月說。
“好吧。”
過了午夜,我還是沒有睡意,總想著那兩根黃瓜。
突然,房門有敲門聲,我從貓眼裏看去,看到一個戴著口罩帽子的男人站在門口。
“誰啊?”我問。
“是我,鄭全拚。”
我急忙把門打開。
“起承,有吃的嗎?我餓壞了。”鄭全拚把口罩帽子摘下來。
“冰箱裏有,我去給你熱一下。”我說。
“不用了,都端過來,我兩天沒吃飯了。”鄭全拚說。
我把飯菜端到茶幾上,鄭全拚狼吞虎咽的朝嘴裏塞著麵包。
“怎麽餓成這樣?”我說。
“小莉在屋裏吧。”鄭全拚說。
“是啊,你怎麽知道她在這?”我說。
“我一路跟著的。”鄭全拚按了按胸口。
“你慢點吃。”我說,“警察還在抓你嗎?”
鄭全拚點了點頭,“這些王八蛋要逼死我,陳小莉睡了吧?”
“看樣子是睡了。”我說。
“我想看一眼。”鄭全拚說。
“好,我給你開門。”
進了屋,我小心翼翼開亮台燈。
鄭全拚蹲在床頭看著陳小莉,他摸了一下陳小莉的手,眼神充滿了慈愛。
出了臥室,我給鄭全拚去倒咖啡,回來後,發現他手裏多了一根黃瓜。
“拚哥,你到底犯了什麽事?”我看了看他手裏的黃瓜。
“殺人,兩條人命,但不是我幹的。”鄭全拚說。
“不是你幹的,那你去給警察說呀,解釋清楚,還你清白。”
“解釋不清楚,去了就別想出來了。”鄭全拚說。
“那你和小莉姐解釋呀。”我說。
“她更不會聽我的。”
“她要是知道你在這裏,會不會抓你?”
“那是肯定的,她立功心切啊,你不要對她說我來過,那個,想問你借點錢吃飯。”鄭全拚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
“別跟我說借,你要多少?”我問。
“你給我多少,我就拿多少。”
“一萬行嗎?你用完在問我要。”
“謝謝你了起承,你現在是我唯一的朋友。”鄭全拚說。
“你現在天天這麽躲著也不是辦法啊,不明白,你當初警察幹得好好的,怎麽就不幹了呢?”
鄭全拚喝了口咖啡,看著電視不吭聲。
“你還需要什麽嗎?“我問。
“我把幾個饅頭和這根黃瓜帶走。”鄭全拚說。
醒來的時候,看到楊柳月坐在我身邊織毛衣。
“給誰織毛衣的?”
“給傻逼織毛衣。”楊柳月笑了笑,“起承,想聽你唱監獄裏的歌。”
“晚上唱給你聽,小莉姐走了?”我說。
“一早就走了,她說她把車開走了,剛才有一個女的打來電話,說是讓你去店裏拿衣服,起承,你現在做服裝生意了?”楊柳月說。
我看了看電話號碼,“對,做服裝批發,還是他娘的國際品牌呢!”
匆匆吃了點飯,我打車去了曲靜的服裝店。
“馮老板,你來看一下這手表。”曲靜說。
我把手表拿著手裏掂了掂,“你這表的確是真貨,原價多少?你想賣多少錢?”
“原價不清楚,應該有三四萬塊吧,能賣個萬個八千的,就可以了。”
“我昨天問了幾個朋友,有一個朋友說如果是真貨願意收,這樣吧,我現在給你一萬塊,你這表給我吧。”我說。
“那好啊,真謝謝了,對了,馮先生,你收茅台酒嗎?我帶了兩瓶茅台。”
“要是便宜,我就收。”我說。
“那太好了,我家裏還有兩箱子茅台,我全部低價給你,隻收市場價三分之一,你看行嗎?”曲靜說。
“一千塊就是三百塊,那好啊,我都要了。”我說。
“哎呦,那好,我這就帶你回家,家裏還有些東西呢,家具你要嗎?”曲靜說。
“看看再說吧。”
曲靜開車帶我去了她家。
她家住在依山傍水的清水灣別墅區。
進了屋後,她把我帶到一間屋。
“馮先生,窗簾那邊有四箱茅台,你都搬走吧,我去給你倒杯茶。”曲靜說。
“我走過去搬茅台,把茅台搬起來後,忽然發現窗簾有一雙女人的腳,黑色的高跟鞋,肉色絲襪。”
我放下茅台,蹲下來,摸了摸一隻腳,那腳朝旁邊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