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1石榴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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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趴在劉寡婦的窗口看了一會,然後像幽靈一樣竄回了家。
早上起來,開車去城裏吃豆漿油條。
吃飽喝足後,去了禮品公司。讓邱海軍在車裏等著,我上了樓。
剛露出頭,有人在身後按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頭一看是胡羽佳。
“怎麽鬼鬼祟祟的?”胡羽佳說。
“啊?怎麽會呢?”我說。
“去我辦公室。”胡羽佳說。
“有事?”
“當然有事,很重要的事要交給你做。”胡羽佳笑了笑。
“感覺不是好事,我不去。”
“ 走。”
“不去。”
“反了你,走。”胡羽佳拉著我的胳膊。
“你別動手好不好?這讓員工看到不好。”我說。
“就動手怎麽了?”胡羽家連拉帶推把我塞進她的辦公室。
“我找小娜有點事。”我說。
“找周小娜幹什麽?你結婚了,就不要糾纏人家了。”胡羽佳把窗簾拉開。
“我糾纏她?有沒有搞錯,你找我什麽事?”
“這玻璃有點髒了,你去端盆水,幫我擦擦玻璃。”胡羽佳說。
“什麽事?”
“就是擦玻璃這事呀。”胡羽佳坐在椅子上,翻著桌上的文件。
我笑了笑,“美人啊,擦玻璃當然是可以了,就是你讓我天天給你擦鞋我都願意,但前提是你要做我女朋友。”
“我現在就是你女朋友啊,去擦吧。”胡羽佳說。“對了,櫃子裏還有兩雙鞋你也擦一下。”
“不是普通的女朋友,是那種女朋友。”我說。
“是可以上床的?”胡羽佳說。
“對,原則上是這樣的。”
“過來,去沙發那邊。”胡羽佳說。
“你沒給我開玩笑吧?”
“沒有,抓緊把衣服脫了吧。”胡羽佳說著走到門邊,把門反鎖上。
“我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我說。
“脫啊,還愣著幹什麽?”胡羽佳說。
“我,我有點不好意思。”
“讓我先脫是不是?”胡羽佳說。
“感覺你好像挺嚴肅的。”我說。
“你想怎麽樣?是不是先要對你賣弄風騷?”胡羽佳說著甩了一下頭發。
“我有點小緊張。”
“你先脫吧。”胡羽佳語氣溫柔了一些。
“那,那我就脫了。”我說著飛快脫下外衣。
“脫褲子啊。”胡羽佳說。
“好,我脫。”我把褲子扯下來,塞在沙發下麵。
“內褲。”胡羽佳說。
“這個也要脫?你不會給我開玩笑吧?”我說。
“沒開玩笑,我是認真的,相當認真。”胡羽佳背著手目光淩厲。
“你是耍我啊。”我慌忙去拿褲子。
胡羽佳不知道什麽時候手裏多了一個掃帚,她揚起掃帚朝我身上打去。
“你幹什麽呀?”我說。
“馮起承啊,馮起承,你現在真是無法無天了,竟然敢調戲你姐,我今天要好好教訓你。”胡羽佳說。
“別,你這是耍我。”我抱著頭。
“我耍你?你這個小流氓。”胡羽佳說著抬腳朝我下身踢去。
我從沙發上翻下來。她依舊不依不饒,高跟鞋又踢又踩,我慌忙抱住她的一隻腳。
“你給我鬆開。”胡羽佳怒氣衝衝。
“我真沒那個意思。”
“還沒那個意思,你脫得隻剩下內褲了,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胡羽佳拿著掃帚朝我後背打去,“你放開我的腳。”
“你這是給我設套啊,這怎麽能怪我呢?是你先調戲我的。”
“還嘴硬。”胡羽佳用力朝我後背打去,“我讓你在外麵玩女人,我打死你。”
“姐,我沒有玩女人。”我說。
“沒有?你還在說謊是吧,我什麽都知道,我有內線的,你天天在外麵花錢玩女人,以後你別喊我姐了,你現在連你姐都敢調戲,你還口口聲聲的說我是你親姐,你親姐你也要弄上床去?”胡羽佳越說越激動。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胡羽佳坐在沙發上,大口大口喘著氣。我鬆開她的腳。
“馮起承,你太讓我失望了。”
“你不要聽別人的謠言,外麵都是女人玩我,我是被女人玩的,我是受害者。”我說。
“不要跟我花言巧語,看看你今天,這是什麽樣子?”胡羽佳說。
“姐啊,你是一大美女,你要是想勾引男人,沒有一個男人有免疫力,直接立馬就跪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就是男同性戀,看到你這樣的,也立刻跪了,你太有魅力了,對男人的殺傷性太強,上之八十歲的老人,下到剛出生的嬰兒,見了你都得失控。”我說。
胡羽佳托著腮幫子,“我是明白了,你玩女人還真不用花錢,用你的嘴皮子劈裏啪啦的就夠了。”
我笑了笑,“你又拿我開心了。”
“你剛才說對剛出生的嬰兒有殺傷力是怎麽回事?”胡羽佳抖了一下腳。
“是這樣的,那嬰兒不是剛出生嗎?剛出生就得吃奶是吧,”我看了一眼胡羽佳的乳房,“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怎麽會認識你這樣的人?我居然還認你做弟弟?”胡羽佳說。
“英雄難過美人關,我就一俗人,姐,你千萬別高看我。”
“你忙去吧。”胡羽佳起身回到辦公桌前。
“我沒你想的那麽差,你永遠都是我姐。”我說。
胡羽佳翻了幾頁文件,她停下來審視著我,“如果你還想做我弟弟的話,我希望以後不要再聽到你和別的女人有瓜葛了,能做到嗎?”
“可以,沒問題,你聽誰說的,我在外麵玩女人?這是謠言。”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胡羽佳說。
“好,我知道了。”
我穿上衣服,低著頭出了胡羽佳的辦公室。
劉紅梅迎麵走過來。
我朝一邊側身讓了讓。
“起承,我正要找你。”劉紅梅說。
“有,有事嗎?”我說。
“當然有事,你來我辦公室說話。”劉紅梅說。
我進了她辦公室。
劉紅梅立刻把門反鎖。
“你,你要幹什麽?”我說。
“你說呢?小樣,現在想從良了?晚了。”劉紅梅脫著裙子。
“你冷靜一下。”我說。
“冷靜不了,你抓緊啊,今天是狂歡節,姐今天免費。”劉紅梅說著把我朝沙發上推。
“我是來找周小娜的。”我說。
“找她幹嘛?有我還不夠嗎?”劉紅梅脫著我的上衣。
“有點急事找她。”我說。
“不急,我比她的事急。”劉紅梅熟練的拉開我褲子上的拉鏈。
“這個地方不合適,太危險了。”我說。
“越是危險的地方越安全,也越刺激,起承,你這身子怎麽都是一道一道的,被人打了?”
“是,是被老婆打的。”我說。
“家暴?”
“對,家暴。”我說。“領導,我能不能先喝口水?”
“可以啊。”劉紅梅起身去拿茶杯。
“節奏有點快了。”我說。
劉紅梅喝了一大口水,她把水含在嘴裏,然後騎在我身上,嘴對著我的嘴。
“不要啊,不要。”我說。
